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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7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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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老三微笑道:“理解理解,六万块,不对,应该是六万五千五百三十六块,实在是太多了,搁谁,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来啊。”
  周,孔二人没想到薛老三竟是如此好说话,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那万恶的神转折了,“但是,没关系啊,您二位可以慢慢还,先给我打个欠条,立个字据,逐月逐月的还,一月就还一百,一年一千二,十年一万二,五十年六万,得了,零头不要了,您二位分五十年还我就成,您二位身体这么结实,再活五十年,一点儿问题没有。”
  
  第三百一十二章 撒泼
  
  “噗嗤!”
  卫阿姨一个没憋住,呛出声来,呛完,慌忙捂了脸,朝里间急行而去。
  “够了,姓薛的,你这是出千,绝对的出千!”
  忽地,黄思文拍案而起,指着薛老三高声怒斥。
  黄思文一句话出,众人猛地回过味儿来,是啊,这两把牌也实在是太巧了,绝世大牌,怎么纷纷问世,天和地和,泛滥成灾,太不正常了吧。
  霎那间,所有人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薛老三。
  “薛向,没想到你品质这么恶劣,搓麻娱情,谁也没想赢你多少,你这样干,就是道德品质有问题。”
  周道虔拍案而起,憋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冲破栅栏,汹涌,咆哮,奔腾而出了。
  “薛向,你还是人民公仆么?还是京大高材生么?还是男人么?打个牌都做贼,你好意思?你干的这事儿,说出去我都替你脸红,太不成体统了。”
  孔凡高也不甘示弱,一连串排比句,好似炸弹一般丢了出去。
  若非今次不是搓麻,而是件上得了台面的事儿,孔凡高早就上纲上线,一棍子将薛老三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让其永世不得翻身。
  卫兰,晓芳亦是面面相觑,眼前的场面,二人有些看不明白了,要说,薛向是否作弊,她二人应该见得清楚,毕竟,就紧挨着薛向,可要说没作弊,这两局诡异到极点的牌又如何解释?
  “薛向不是那样的人!”卫兰咬紧了嘴唇,死死盯着薛向那英挺的面庞。
  “干嘛呢,干嘛呢,老黄,周书记,孔专员,您仨也忒没品了吧,输不起,就说人出千,有意思么?早说了,让你们别喊我搓麻,非不信,那就瞧好了。”
  说话儿,薛老三双手就动作开了。
  但见他飞速地将所有麻将字面朝下盖了,大手挥动,做洗牌状,搓洗着麻将,随即,双手伸出,电光一般拣取着麻将,刷刷,片刻四道长城就列好了。
  叮咚一下,他掷下了色子,又是双六十二点,截好牌后,每隔三墩,他取四张牌,霎那间十二张牌入手,紧接着,又跳两张牌。
  十四张牌入手,薛老三也不翻开,将数字面朝下盖了,在牌桌上变换几下次序,刷的一下,将牌推开。
  对二条,对三条,四个四条,四个五条,一对六条,正是薛老三方才和的那把牌。
  轰!
  场中众人仿佛见鬼一般,脸上再没了表情。
  只听薛老三幽幽道,“不瞒几位,在下打小搓麻,这手本事,在咱们四九城稀松平常得狠呢,周书记,孔专员,老黄,总不能牌技高超,也属于出千吧。”
  薛老三这手神乎其技,简直看呆了所有人,他一声问出,众人除了痴愣,还是痴愣。
  细说来,薛老三这手,哪里是寻常人都能会的本事,若非他国术通神,劲流周身,法御万物,怎么可能做出那两局牌。
  要知道,方才两局牌,可不是就薛老三个人表演,一人掌控所有麻将。
  方才两局,四人摸牌,他薛老三掌控牌张的时候,另外三只手也在不停搅动,这就得需要无与伦比的御力法门,和惊人的速记能力。
  这世上除了薛老三这种超级变态,又有谁能做出那两局牌。
  可谓是劲到巅峰,算到巅峰。
  话说回来,在第二局的时候,以薛老三的本事,完全可以做出清一色三龙对,那样就是三十二倍,真弄出三十二倍,那就是过亿的天文数字,真找这三位逼债也就没意义了。
  却说,薛老三一手使出,卫美人,晓芳俩看得心摇神驰,异彩连连,周道虔,孔凡高,黄思文三位,各自面色如土,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真不要脸说人家洗牌做鬼吧。
  其中,周道虔和孔凡高真是难受到了极点。
  这一晚上,本来是颠颠儿跑来拍省委书记马匹的,省委书记不在,买好省委一秘也是美差,偏生又和活土匪杠上了,好死不死,被姓黄的带进沟里了,跟赌神打起了麻将,这跟阎王爷谈命理有区别么?事到如今,怎么散场都不知道。
  难道真能厚了脸皮,黑了良心,不认账,眼下可是不少人呢!
  事后不认可以,可这会儿无论如何得先脱身呀,偏偏该死的活土匪狡诈如狐,要写什么欠条,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么?
  就在周道虔、孔凡高左右为难,恨极欲狂之际,黄思文再度开腔了。
  “行了,行了,这下都知道你没出千,可是,薛向,没经过我允许,你把我牌毁了,这算怎么回事,那把牌可是刚开始呢,你焉知我不能也做出清一色双龙七对,这笔账怎么算。”
  “你说怎么算!”
  薛老三竟毫不动怒,依旧微笑满面。
  黄思文道:“我说算了,我不找你赔,你也甭找我赔,两清了。”
  话音方落,满场众人,皆像瞧怪物一般看他。
  实在是姓黄的这番话,太,太,太耸人听闻了,若姓黄的只是寻常村汉,这般说,顶多也就是耍无赖,不要脸,可姓黄的可是堂堂省委一秘,二号首长,说这种不怕天打雷劈么?
  再者,方才诬陷薛向出千的是他,人家薛向毁牌,演示,不过是自证清白,这下倒好,反被这家伙倒打一耙。
  最让人无语的是,这家伙竟敢腆着脸说自己那把牌,没准儿也是清一色双龙七对。
  可在座诸位,即便不是麻坛高手,也熟知行情,清一色双龙七对,基本就属于禁牌,光看他那十六倍的赔率,就知道不可能诞生,因为谁也输不起那些钱。
  姓黄的张嘴就说两清,摆明了是耍无赖,不,简直就是耍泼。
  堂堂二号首长耍泼,简直叫人无所适从。
  说来,黄思文焉能不知自己此举无耻之尤,形象大毁,可不如此,今次如何脱身?
  反正,此间虽是众目,却依旧是密室,出得此门,外间再传什么,他都是不认的,回了省城,他黄某人照样还是温文尔雅,尊贵低调的省委一秘。
  却说,黄思文匆匆说罢,也不管薛向应不应承,抬脚便行。
  周道虔,孔凡高虽不耻黄思文人品,可此绝好脱身机会,这二位哪里会不利用,毕竟,薛向可不只推了姓黄的牌。
  更妙的是,恶人是姓黄的当的,无耻的话是黄某人说的,他二人不过是搭顺风车罢了。
  这黄思文前行,周道虔,孔凡高赶忙跟上,连桌上剩余的数百钱钞都不顾了,匆忙遁去。
  转瞬,先前还热闹的大厅,就剩了薛老三,卫美人,晓芳三人。
  薛老三挠挠脑勺,一紧大衣,抬腿便走,走了没两步,驻足回头,指了牌桌上周道虔,孔凡高余下的数百元钱,“这钱别给人送去,留下给卫姨买些补品,这帮孙子玩完儿就溜,忒不地道,今儿辛苦卫姨了,帮我跟她带好,改天,我再来看她。”
  说话儿,迈步便行。
  哪成想没走两步,身后的卫美人出声了,“薛向,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帮你认个人儿,姓黄的不行!”
  说着话,薛老三脚下不停,转瞬,就步出屋去。
  未几,身后传来卫美人轻捷的喊声,“我找谁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
  攸地一下,薛老三老脸一红,脚下加快,如避瘟疫一般,蹿到对面自家院墙边,双脚在墙壁上连点两下,攀高五六米,伸手推开了窗子,纵身跃了进去,兜头就倒在了床上,胸膛兀自起伏不停,一颗心蹦蹦跳如骤雨打荷。
  说来,薛老三最后轻易放黄思文,周道虔,孔凡高离去,还真就如他所说,帮卫兰认个人儿,仔细认认黄思文。
  本来嘛,动辄数万元的赌资,人家敢给,他薛老三都未必敢收,可有了黄思文最后那荒唐一幕,薛老三目的已达,稍后,姓黄的不走,他自个儿就得走。
  不走,他心里发烧,没办法面对卫美人。
  是啊,人家找男人,管你姓薛的何事,即便遇人不淑,碍着你姓薛的了么,你姓薛帮人家认人儿,你谁呀你!
  正因心中有鬼,所以,卫美人最后一声喊出,薛老三才跟听了春雷的魑魅一般,惊得魂飞魄散。
  却说,薛老三方去,卫阿姨从房间步了出来,怒气冲冲,奔到卫美人身边,就拿了指头直戳卫美人额头,“你说你什么眼神儿,先找个有夫之妇,后来个下九流的官痞,咱老卫家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显然,卫阿姨在房屋内没白待,外面的动静儿,皆听得分明。
  “姑妈,你这话儿怎么说的,知人知面还不知心呢,谁知道姓黄的那么没品,还省委一秘呢,比那些被拖去打靶的地痞流氓,也好不了哪儿去……”
  晓芳慌忙规劝,对黄思文,她一想到起先自个儿对这中山狼的热情,就忍不住发抖,若是兰姐真嫁了这种男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卫阿姨根本不听晓芳的劝阻,逮着卫兰,一通痛心疾首地猛批。
  
  第三百一十三章 子房
  
  说来,卫阿姨也是真伤心了。
  在她眼里,薛向不仅是和自家亲近,有过极好印象的好小伙子,而且,还是在危难之际,帮扶过卫家的亲人,简直就是卫家乘龙快婿的不二人选。
  更何况,薛老三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还年轻官贵,简直就是标准的金龟婿。
  卫兰这大龄女青年,能寻到如此夫婿,卫阿姨真是再满意也没有了。
  可待晓芳道出薛向是有妇之夫时,她老人家只觉天旋地转,险些没扛住打击,昏死过去。
  好在晓芳知晓轻重,懂得策略,紧随其后端出了黄处长。
  人总是这样,再猛地被夺走了鲜艳甜美的水蜜桃后,再猛地给塞回个黄金大鸭梨,这心里的失落和惆怅,总能被抵消不少。
  有道是“无鱼虾也好”,卫阿姨勉强调整了心绪,转换了目标,准备好好考察考察这黄处长,结果,兜头就被姓黄的送这么大一“惊喜”。
  什么大秘啊,比小流氓都不如,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的,就这样的人,卫兰跟了他,能有好么?
  水蜜桃没了,鸭梨生虫烂了,这会儿,也就难怪卫左右不顺的卫阿姨火山爆发了!
  “你跟那薛向到底怎么回事儿,别当我眼睛瞎了,人家都有家室了,你还跟人家腻呼什么劲儿,非得上赶着倒贴啊,我卫家闺女比谁差了,还要不要脸了……”
  “谁上赶着了,谁倒贴了,谁不要脸了,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好,就算我胡说,那我就说一不胡说的,明儿,你就给我相亲去,明年一定得给我嫁出去……你个死妮子是真害人不浅,瞒得我好苦,害我豁出老脸,颠颠儿求关系,把你调到云锦来,结果,结果,就是让人来撕我这张老脸的?”
  “那是您自己折腾的,我可没求您,要相亲,您自个儿去,我卫兰还不至于到嫁不出去的地步!”
  “你,你就气死我吧……”
  “……”
  ……
  却说,黄思文出得门后,径直上了车,不顾周道虔,孔凡高的挽留,轻轻点了下头,司机一踩油门,桑塔纳咆哮一声,便蹿了出去。
  周,孔二人暗骂晦气,对视一眼,各自转身,一东一西去了。
  夜色虽沉,其实不过八点,孔凡高却不就近回家,竟又转回办公室去。
  摩挲着保温杯上的凸凹不平黑色蒙布,半晌,孔凡高的心绪才安宁下来。
  暗瞥着孔凡高的动作,宋昆几乎肯定孔凡高之所以大冷夜的不回家,而返回办公室,为的就是这只保温杯。
  因为,经他多时观察发现,每当孔凡高心绪不宁或者暴怒之际,总爱摩挲这个保温杯,而每每摩挲这保温杯时,细密的眼皮跳动的频率都会降低。
  发现这个秘密后,宋昆借着泡水的当口,细细摩挲过这个保温杯,这才发现外面平实的蒙布里面凹凸异常,透过缝隙看去,才瞧清,这哪里是普通的保温杯,原来竟是鳄鱼皮作表,只怕外面的蒙布也是为避嫌才加上的。
  不过,这会儿,宋昆倒是没功夫对那只保温杯下功夫,取过暖水瓶,快步上前,给那只保温杯注满,宽解道:“专员,今晚的事情,非战之罪,实在是邪门儿,谁能想到薛助理连麻将都打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呢。”
  孔凡高挥挥手,“薛助理如何,我才懒得管他,我是在替蔡书记担心,所用非人啊!”
  孔凡高的确是把大半火气放在黄思文处,当然,之所以如此,并非说孔专员不对薛老三愤怒了,而是姓薛的早就被他在心里判了死刑,且此人一再招惹他孔某人生气,如今,孔某人都麻木了。
  至于那位黄处长,则非如此,对他,孔专员是寄予了极大期望的。
  细说来,如今的孔凡高已然感受到了强大压力和不好势头,不论是周道虔给的,还是省委那边来的,当下,能助他翻转局势的,恐怕只有那西南第一人蔡行天。
  是以,今次黄思文驾临,他是高兴至极!
  在接待上,下了极大的功夫,行署后勤这块儿,可以说是全线动员了。
  可偏偏姓黄的好死不死,非赖在卫家,结果,没采着玫瑰,却被活土匪逮住了一通狠狠收拾,仓惶败退时,几乎快没人样儿了。
  姓黄的挨不挨收拾,孔凡高一点儿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自己的图谋落空,接下来,势必面临更困难的局面。
  “领导,我大胆说一句,蔡书记所用是否非人,跟咱真关系不大,关系大的,只怕还在薛助理身上。”宋昆幽幽答道。
  孔凡高摆摆手,“薛向不过小丑跳梁,最多只算疥癣之疾,算什么大干系。”
  此诚是孔凡高肺腑之言,他恼恨薛老三不假,万分想收拾掉,以泄心头之恨,可相比他自己的政治前途,一个总让他生气的薛老三还真不算一回事儿。
  宋昆道:“小丑跳梁不假,可除之,能娱观众,没准能曲线救国!”
  攸的一下,孔凡高眼睛亮了,宋昆的话,旁人听着迷糊,他这当局者焉能不知何指?
  这观众,明显是指那位西南一人蔡行天!
  是呵,蔡书记虽没说过要拿活土匪如何,往明处想,是人家心胸宽广,格局太大;稍稍阴暗一些想,蔡书记不是不想对活土匪出手,只不过己身级别太高,不好直接下手,可并不代表蔡书记不愿看活土匪倒霉。
  试想,蔡京在活土匪手下倒了多大的霉,几乎是仕途之路险些中断在活土匪手里,且风传蔡衙内在众目睽睽之下,可是吃过活土匪的巴掌,蔡衙内何等样人,那可是蔡书记极为看重的后辈子侄,哪能小辈如此被人欺凌,做长辈的还无动于衷的。
  更何况,今次活土匪还往死里得罪了黄思文,这姓黄的不是良善之辈,年轻气骄,今次所受之气,焉能忍下,有他在一边敲边鼓,蔡书记想不对活土匪起歹意,只怕也是不能。
  越想越觉有理,退一万步想,即便蔡书记真没想起收拾活土匪,自己这儿收拾了,蔡书记看在眼里,也绝对是乐见其成的。
  而他孔某人左右不过是想博蔡书记青眼,与其现在这没头苍蝇般钻营,不如踏踏实实做些实在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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