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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6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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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向也不理会二人,下得床来,招呼江方平上去歇会儿。
  没办法,小小乡卫生院,说穿了,就是农村医疗室,也就能治疗发烧,感冒,处理普通的外科伤患,就那么间房子,几张床。
  他薛某人国术无双,站着都能休息,可江、戴二位却是肉体凡胎,这几天跑上跑下,操持得狠了,几乎都不曾好好安歇。
  薛向体恤下情,自得相让。
  身为下级,江方平如何肯让薛向让床,正争持间,戴裕彬赶忙也跳下来,让江方平上去。
  薛向也道,小戴年轻,撑得住,你江主任就别耽误大伙儿休息了。
  江方平无奈,这才躺上去。
  不曾想,江方平方躺下,薛向又把戴裕彬按了上去,笑道:“小戴年轻,我更年轻,行啦,你二位躺着睡就是,那么细的梅花桩子,我一站几个时辰都没事儿,坐着睡觉,又有何难,都别矫情,瞎耽误睡觉!”
  薛向如是言语,二人再不好辩,只好依言躺下,心中却是暖流滚滚,直觉给这样的领导,赴汤蹈火,也是直了。
  窗外夜色如墨,风声啾啾,三人各自不言,静静安歇,薛老三在庞主任的椅子上坐了,闭目微阖,眨眼便入了定。
  ……
  砰的一声响,磨山乡卫生院主任办公室的大门,被踢开了。
  孔凡高脸黑如墨,气势汹汹,便涌了进来,狠狠一巴掌印在裂了缝儿,起了毛刺的长条桌上,又发出一声巨响。
  “薛向,你疯了!”
  孔凡高恶狠狠瞪着睡眼惺忪的薛老三,舌绽春雷。
  “专员,您的手!”
  苏全赶紧抢上前来,扶着孔凡高方才拍桌子的大手,扭头便冲因折腾了半夜堆出一脸便秘状的庞主任吼道,“瞎啦,看不见专员的手伤了,拿药箱,赶紧拿药箱!”
  原来,方才孔凡高一巴掌落下去,正巧压住了一处毛刺,细细的木屑立时将他手掌刺破,却让苏全眼尖,抢到了拍马的机会。
  “少折腾,我手伤了针大点事儿,你苏全把天捅破了,谁给你补!”
  孔凡高狠狠一甩手,推开了苏全,仰头冲左侧靠近门口位置的中年人道,“周书记,这事儿怎么办,你拿个章程吧!”
  话至此处,那中年人的身份不言自明,正是周道虔。
  此时的周道虔,哪里有半点平日的文质彬彬,谦谦君子的模样,一头被风吹得如鸡窝的乱发,硕大的黑眼圈,满脸青气,这造型简直快赶上过去鸦片馆里的瘾君子了。
  也无怪周道虔如此造型出场,实乃这几日,他过得实在是太糟心了。
  从和薛向决裂开始,一连串打击至今,几乎都不曾停过,他是身体累,心更累。
  好容易今日傍晚,想出个整治薛向的妙策,联合孔老虎一脚将薛老三踢出了地委,抢了姓薛的果子不说,还将姓薛的按进了烂泥塘,勉强出了口恶气。
  周书记心中舒爽,回家和久不动用的夫人,战了几个回合,云消雨歇,刚刚躺下,电话就来了,一接听,全身便如着了火,恨不能光着屁股往外奔。
  你道周书记何以如此惊惶,实乃是所听所闻消息,如玄似幻。
  “薛助理调理纠纷不善,激起民变,惶急间,抢夺民警手枪,拔枪朝密集人群怒射,倒伏者近百,伤亡难以计数!”
  听了这消息,周道虔脑子里直发晕,顿时有些缺氧。
  他没办法不震撼,如此消息传到省委,薛向死不死的,他懒得管,也懒得乡,可他周道虔是死定了。
  周书记欲哭无泪,心力憔悴,却还得挣着身子,顶着疾风黑夜,玩儿命往黑水赶。
  半道上,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比折腾,他是永远折腾不过活土匪的,这不,他傍晚把姓薛的折腾去了磨山,这活土匪就让他周某人深更半夜往磨山敢,简直是报仇不过夜啊!
  却说,一路上周道虔玩儿了命地催促司机开车,刚出了地委大院,就差点出了车祸,下得车来,周书记便遭遇了同样一脸欲仙欲死的孔专员。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发飙
  
  两位老大平时是万分不对付,可今次相逢,却是极有默契,不用招呼,便不由自主地上了同一辆车。
  一路上,时而窃窃私语,时而高声怒骂,争辩得面红脖子粗,直听得开车的司机老方恨不得把两只耳朵戳聋了。
  老方知道,过了今晚,这好运和霉运,大概就得一块儿来了。
  好运,无非是那向行署办打了无数次报告申请的福利分房,这回会以火线追缉令般的速度下来,霉运则无须说,被地委办请进保密培训班,参加惨绝人寰的保密培训。
  ……
  却说,周道虔的心情原本就恶劣到了一定程度,此刻冲进门来,竟见薛向主从三人,正在屋里睡大觉,心头的怒火,如炭火盆里兑汽油,扑扑地往上蹿,闻听孔凡高相问,大喝一声,“来人,把薛向给我押出去!”
  霎那间,早在一帮蓄势待发的蔡京,蹭地蹿上前来,伸手便来拿薛老三的膀子,熟料薛向蹭地立起身,巧劲儿带倒了椅子,砰的横在了身前,蔡局长蹿得太急,一个没止住,当即摔了个嘴啃泥!
  周、孔二人大怒,正要喝出声来,但听轰的一声响,满场像起了炸雷一般,原来薛老三一巴掌,将庞主任的长条桌给拍塌了。
  “周道虔,孔凡高,你们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先是明知道德江旅游资源干不过梅山,银山,给老子穿小鞋,让老子去拉投资,老子费了千辛万苦刚把投资拉回来,你们却在家里给老子备好了刑场;如今投资商要来,你们他妈的又怕老子分功,连夜把老子支使了德江,五天五夜,老子脑袋都没沾过枕头,来了这磨山后,又是费了九年二虎之力,把乱子攘平,如今脑袋还没挨着枕头,你们又派人来抓老子,就是卸磨杀驴也没这么干的,玛丽隔壁的,也太欺负人了,今儿不说清楚,老子就去省委,省委不行,老子就去中央,狗日的,也太欺负人了……”
  昆仑剑出血汪洋,千里直驱黄河黄,薛老三终于再度亮剑!
  一剑挥出,仿佛割裂了时光,满场众人简直都要疯了。
  要知道,此处可不止有周道虔,孔凡高二位新赶来的大佬,还有黑水县委书记,县长等陪同二人新跟来的地方大员。
  众官入仕,多则数十载,少则十数载,可以说各种各样的场面,几乎都见过,独独没有见过这样式儿的,下官敢指着上官的鼻子骂娘,除了那十年。
  霎那间,不知道多少人心中腾起了一句话:活土匪果然名不虚传!
  反倒是戴裕彬,江方平二人心中快感如潮,直觉自家首长这番骂得实在是太对了,简直是太解气了,见过欺负人的,还真没见过周、孔这二位如此欺负人的。
  这会儿,江、戴二人却是一反常态,不为薛向担心了,只顾着爽快了!
  没办法,谁叫薛向这位首长,一而再,再而三地展露峥嵘,连方才那百人作乱,都能单人只手平息,眼前的场面,他二位的理智上即便知道不妥,却也没那个心气儿去理顺了。
  却说,薛向一番逆天的话出口,周道虔,孔凡高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抢了身边民警的手枪,将这嚣张跋扈的活土匪活活打死。
  顶撞领导的主儿,这二位宦海浮沉数十载,自然见过,敢当众让领导下不来台的二愣子,二人也听过,可那都是基层官场,到了二人如今这个地位,别说是顶撞,几乎是一目生威,谁敢放肆。
  可眼前的活土匪偏就放肆了,不,这位不是放肆,简直就是嚣张,指着鼻子骂他二人娘了,这传出去只怕都没人信,几乎可以称得上传说了。
  周道虔气得三尸神暴跳,手筋抖得几乎快要跳出皮肤了,孔凡高则满面生焦,眼中充血,二人高官显宦,最受不得的就是侮辱,如今辱上加辱,一时间,二人的感官似乎就剩了生气,便连开口也困难了。
  “大胆!”
  苏全蹭地蹿上前来,指着薛向的鼻子叱道:“薛向,你要造反啊,你乱杀无辜,凶性成狂,如今又辱骂领导,简直是罪大恶极,我告诉你,武装部的秦部长已经带队守在了外面,你插翅也难飞!”
  “苏全,你说什么,我乱杀无辜,凶性成狂?”薛老三冷道:“那这么说,周书记,孔专员赶过来,一定是你报的信了?”
  “正是!”
  苏全眼中得意一闪,昂头道:“出了如此大案,不第一时间通知领导,难道都学你胡作非为?”
  “原来周书记和孔专员是因为听了你苏全的汇报,而赶过来的,也正是因为误信你苏全的汇报,才叫人抓我的,若是如此,那我真该向周书记、孔专员道个歉了!”
  说着,薛老三竟冲周道虔,孔凡高站立的方向,各自鞠了躬。
  他这番前倨后恭,直看得所有人都傻了眼。
  苏全方要再度开喷,狂刷存在感,薛老三却又发话了,“苏全同志,你说我乱杀无辜,那我杀的人在何处,尸首何在,苦主何在?我堂堂执政党的干部知法懂法,居然会杀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苏全大怒,伸手环指一圈,“蔡局长,马主任,还有几位民警同志,人人亲眼所见,可是你能狡辩的!”
  薛向冷笑道:“亲眼所见,既然苏主任说亲眼所见,那我倒要问问,你亲眼所见的是什么。”
  苏全没想到薛向竟是如此顽固,死鸭子嘴硬,不过也好,敌人越强大,打倒了才越显出他苏某人的能耐,方才姓薛的如此侮辱孔专员,今次若是自己替孔专员收拾了姓薛的,这功劳大得可没了边儿,便是周书记也得承自己的人情。
  一念至此,苏全压住怒火,冷道:“薛向,你牙尖嘴利,众所周知,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有回的,那现在我让马主任告诉你,他看到了什么!”说罢,横一眼黑水县县委常委,办公室主任马勃,“马主任,你说吧,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第一百七十五章 内伤
  
  却说,苏全点名马勃作证,马勃不喜反怒,真恨不能一脚踢死苏全,原来,他是黑水县委正印黄书记的人,而苏全仗着孔凡高的势,在县委总和黄书记别苗头。
  如今,正是苏全露脸的时候,即便要作证,完全可以找蔡京,或者找他苏某人的秘书,偏偏选他马勃,这不是踩着他马勃,也就是变相踩着黄书记露头么?
  可众目睽睽,大佬云集,马勃便是再有不满,也得忍耐,且如此大事,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为泄私愤,而口出假话,只有老老实实为苏全出力,这份憋屈就别提了。
  “薛助理,你问吧!”
  苏全冷哼一声道。
  薛老三也不废话,冲马勃道:“马主任,苏书记说我拿枪滥杀百姓,那你如实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马勃道:“当时,我在病房,听见数声枪响,就随着江主任,苏书记,蔡局长,戴秘书,还有一众民警同志赶了出来,接着,便瞧见上百村民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还有人在哭号,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了!”
  “薛向,你听见了么,看你如何狡辩,你若不服,再换一名证人!”
  苏全义正词严,极力想做出严肃面目,奈何心中狂喜,眉目总有飘飞之相,看着极是别扭。
  “苏全,你是喝酒了,还是半夜没睡好,脑子糊涂了!”
  薛老三断喝一声,冷道:“马主任说得清清楚楚,看着上百村民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有人哭号,可有一字是在说我打死人了,可有半句说了在地上发现尸首了,昏聩!”
  “你,你,你……”
  苏全气得浑身发抖,嘴皮子直哆嗦,“你”了半天,陡然瞧见孔凡高冷光扫来,舌头猛地捋直了,“你胡扯八道什么,若非打死了人,怎会有人哭号,若非打死了人,那帮刁民怎会如此恐惧,当时,蔡局长开枪,你也在场,怎不见这帮人害怕,惯因蔡局长爱民如子,冲天开枪,不过是震慑,而你薛向残民以逞,杀伤人命,才会令众百姓振恐!”
  苏全的分析,绝对切中道理,当时,众人奔出门来,瞧见场外景象,也正是出于此种考量,自动脑补了薛向必然杀伤人命,毕竟,蔡京开枪后的结果,这帮人可是亲见,那绝对跟发射了生化弹头差不多,将这帮村民集体狂化了,而轮到薛向开枪,却恰恰相反,为何会出现如此迥异结果,自不难猜。
  薛老三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拔脚朝外走去。
  他方动,几位民警横身拦在了前方,皆以手按枪柄,保持着警戒姿势。
  薛向道:“放心,我没想跑,想跑你们也拦不住,这样吧,你们派两个头前引路,在两个两侧包围着我,后边两个殿后,把所有的手电筒都带上,咱们到门口转转,什么都清楚了。”
  苏全方要聒噪,孔凡高忽然传出道沙哑着声音,“听他的!”
  短短三个字,便一锤定音。
  五分钟后,十数把手电筒把打谷场上的空地,照得恍如白昼!
  三分钟前,苏全还弄不明白薛向让一众人等拿了电筒在空地上晃悠什么,可三分钟后,苏全蹭地一下,自己抢过一把手电筒,满场子乱窜,身子压得都快贴在地面上了,额头的白毛汗却是越来越多,刷刷如滴雨。
  “苏书记,你可找到了半丝半缕的血迹?”薛老三朗声道。
  不错,薛老三招呼这些人拿电筒来打谷场上晃悠,正是为了找寻血迹!
  苏全不是说他薛某人杀伤人命无算么,此时距离所谓“杀伤”,也不过数个小时,血迹不是烟灰,风再大也吹不走。
  若事实真如苏全所言,杀人无算,地上不说血流成河,至少得有大滩的血迹。
  可这会儿,十数把手电筒,在地上寻了足足五分钟哦功能,别说血迹,便连红颜色都没寻见半点。
  如此一来,苏全所谓杀人无算的说法,不是不攻自破么?
  “哼,你苏全主政一方,调度无方,遇难即躲,乱平则不明真相,而谎报避祸,搅扰得周书记,孔专员连夜驱驰百里,还害我误会两位领导的用心,你其行可恶,其心可诛,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薛老三可谓字字诛心,尤其是那句“谎报避祸”,简直是将苏全的心肝剖出来,晾挂在了人前。
  苏全张口方欲辩解,不远处的古锡名却惊惶地叫出声来,“周书记!”
  众人循声看去,大惊失色,原来,周道虔竟然软软地倒在了古锡名怀里。
  “快,快,快……”
  孔凡高捂着胸口,不住喊快,却不知道是在“快”什么。
  好在大伙儿谁都不是傻瓜,黑水县的黄书记扯住被挤在最后的庞主任的衣领,就死命往前拽。
  原本庞主任自己奔行或许更快,可偏偏黄书记要扯住,反倒扯得庞主任胖大身材摇摆不定,拖拖拉拉,很是费了一会儿功夫,才到得前来。
  一番检查后,庞主任拿起听诊器,道:“没大问题,就是太疲劳了,血糖有点低,周书记实在是太辛苦啦……”
  庞主任还待接着刷存在感,却被褚威狠狠瞪了一眼,立时闭嘴,乖乖把舞台让给了一众大佬。
  “苏书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劳烦您给说说,免得回头周书记醒了问我,我说不出个一二三四。”
  说话的是古锡名,古秘书面容平和,声音清淡,可听在苏全耳里,却宛若惊雷。
  要说这回,古大秘是真被气狠了。
  其实,头前,周道虔惶急来此,他心里就憋着意见,想劝谏周道虔三思而行。
  因为,在古锡名这个旁观者眼里,薛向的手段已经高得出了境界,如此一个心机深沉的家伙,怎会干出枪杀百姓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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