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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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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八章 薛衙内使力
  
  老子的这句名言,可算是道尽了薛向此时的心情。
  当利益蒙蔽内心的时候,饶是他薛老三聪明绝顶,也会看不清前路。毕竟人之所以为人,乃是有感情,不是一架机器,只要精密计算、组装,就能算准所有,进而完美运行的。
  眼下这事儿,正是如此,薛安远一番叱责,虽未说出道理,薛向却如醍醐灌顶,想透了关键。
  试想想,薛安远若真按照他薛老三的谋划,上窜下跳,拉关系,跑门路,攀故交,看似是在按照正常的官场程序运作,实在是绝对的昏招败笔,因为眼下的局势,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官场。
  想想吧,军神何人也?万人敬仰的元戎。即使政见有不合者,对这位老人,也多是心存尊重。
  薛安远何人也?一直以守诚君子示人,且是军神的老部下。
  现如今,军神刚卧病床榻,他薛安远就开始上窜下跳,急着谋上进,求位子,此种丑态,若真印进了众位大佬的心里,薛安远该又是何等面目?
  更严重的是,这种印象若是留在了老首长心里,薛向想想,就狠狠给了自己俩耳光。
  “感情这玩意儿,真不是人能算计的!”
  这是薛向经此搓摩,平生的感悟。
  而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他自然想起了薛安远眼下之举,是何等英明,老爷子匆匆归来,陪陪客人,又风雪夜奔,往医院看护军神,这种印象,落在众人眼里,那就是完美形象。
  当然。薛安远决计不会考量这许多,他原本就是重情至诚之人,存世的老领导也就这寥寥两三位了。半生百战,血染同袍,这种感情和坚守,不是薛向能明白的。
  如此。正印了那句老话,无心乃是天成,有意必成困相。
  听薛向道出这么番话来。许子干笑了,他真得很满意自己这个外甥,聪明得让人惊叹。
  原来,许子干匆匆而来,除了通报薛向军神的眼疾外,正是防着薛向走邪路。
  因为许子干也是血火中冲出来的战士,虽然走上了仕途。却依旧明白老军人的那份感情,不似薛向浑没体悟。
  他如此匆匆而来,就是怕这聪明绝顶的薛向,聪明反被聪明误,只看见了机遇。而忽视了危险,若是那样,绝对会惹出滔天大祸。
  好在薛安远真是赤诚之人,浑身没半点邪念,竟松松将这看不见的杀机,一趟而过。
  许子干欣慰之余,又帮着接待了冯京等人后,还不归家,正是在等薛向,等着看自己这个外甥能不能转过弯儿来。
  谁成想,这家伙果真聪明得过份,一句“上善若水”,将漫天乌云,皆吹得一干而尽。
  高达七米的屋顶,华丽镀金的大吊灯,四个青铜大柱子如主心骨一样立于中央,身穿黑色“布拉吉”连衣裙、外罩纯白小围裙的服务员站在桌边,桌上铺着浅黄色的桌布,摆放着高脚玻璃杯、暗红色的方形餐巾。整个餐厅,既华丽贵气,又古朴庄重。
  满屋子的异域风情,昭示了此处不是一家中餐馆,不错,此间正是老莫。
  五年过去了,老莫还是一点没变,当然,说它没变,是指室内的装饰,乃至服务员身上的布拉吉等硬件设施。
  而五年时间,足够把一个襁褓婴孩,变作背书包的淘气鬼,老莫又怎会定格在岁月的长河呢?如今的老莫,和以前相比,最大的改变还是食客。
  想当初,能进,且进得起老莫的,除了薛老三这些还打肿脸充胖子的大院子弟,最多的自然是中高级官员。
  可现如今,改革开放已经四五年了,京城这从来最易集聚举国精英之地,自然少不得那些骤然暴富的暴发户们。
  当然,眼下的暴富,无非是钻双轨制的空子,掏些小鱼小虾,和后世商人们的豪富程度,如晋西煤老板们的豪阔,自然远远不可相较。
  但,即便是这样,这帮陡然有了银子的大老板们,进得京来,少不得吃喝玩乐,潇洒一番。
  游玩赏景,有长城,故宫,天安门,可填饱肚子,报答舌头,则必来油小肚,全聚德,京城饭店,以及老莫。
  都说,五代成世家,三代出贵族,这会儿,大家族尚且没传下两代,这些进京的豪绅们个个自然土腥气十足。
  往往,这人越是缺啥,就越得补啥,缺贵气的,自然得补贵气,可贵气看不见,摸不着,如何补?自然就想到了洋人,洋玩意儿!
  要说也实在不能怪人家都崇洋媚外,这年月,洋鬼子却是走在了咱们的前面。
  豪绅们惦记着洋玩意儿,老莫这座四九城最出名的洋餐厅,自然就成了他们的主要目标。
  如此一来,老莫的人头就险得拥挤了些,可若仅如此,薛向还不会骂娘,谁叫他翻开菜单一看,原来三五元的菜,统统都坐上了火箭,冲破了十元大关。
  这他娘的也太黑了吧!
  “老马,我看你这老莫不该叫西餐厅,改叫屠宰场得了!”
  啪的一生,薛向把菜单摔在了桌面上,里面的菜价真让他不满意极了。当然,人家薛书记倒不是舍不得这点儿钱,以他现在的身家,满厅这些脑满肠肥的款爷们加起来,恐怕也抵不过他一个脚趾甲盖儿。
  只是,看着这幼时的回忆逐渐远去,薛老三真个是不忿至极。
  “哎哟喂,我的薛大书记,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您这么说,我可受不了,中央都号召,开放市场,搞活经济,别人不明白,您还能不清楚?我们这也就是响应中央号召而已,再者说,我这儿提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您是不知道,近两年,那帮乡下土哈哈们发了,就开始操命般地折腾,蝗虫过境般地刺溜溜往咱这四九城钻,我这老莫险些也叫他们给挤塌了,不提价,根本就刹不住人啊,要是还是那老价,这会儿,您来,哪里还有空座儿噢”
  数年不见,老莫的马经理气质大变,原本干瘦的身子,如吹了气的气球,陡然鼓胀起来,原先的官僚气也几乎敛尽,浑身上下望去,哪里像个官员,分明就是个市侩而精明的奸商。
  老马一句话说完,见薛向不接茬儿,眉峰似有聚敛之态,忽地,他一拍自己的胖脸,“您瞧瞧,您瞧瞧我这臭嘴,您薛书记来,啥时都有空座,就是把那帮土顽驱尽,我也得招待您不是,早些年,我可没少受您照应,做人哪能忘本啊!实不相瞒,我提价,宰的就是这帮土顽,你瞧这帮东西的土劲儿,进门就喊上最贵的,听着就憋气!”
  老马迎来送往几十年,早滑溜得紧了,见薛向面有不快,慌忙就是一通解释,说得真好像是为四九城人民报仇一般,这哗哗的银子还不是被他乐颠颠地收了进去。至于受薛向照顾,更是无稽之谈,早些年,那个薛老三可是没少领人在这儿吃白食,哪里有照顾一说。
  “得了,得了,少在我跟前聒噪,上菜吧,老规矩!”薛向也就是文青气质发作,要祭奠青春,才冲老马发泄了一通,这会儿,等人未至,他早不耐烦了,决定先开吃。
  “得,得,您稍候!”
  说话儿,老马就要调头,却又被薛向叫住,“那个江衙内爱吃什么,你也看着上一份儿,搁对面儿!”
  闻听此言,老马陡然止步,膀胱有些收紧,颤声道:“是,是江朝天同志?”
  薛向挥挥手,“除了他,京城还有第二个江衙内?”
  得了准信儿,老马心头砰砰开始急跳,他倒不是畏惧江朝天胜过薛向,而是实在是担心这二位爷凑一块儿,据他所知,这二位可是不怎么对付,不说前几次在老莫殴斗,打坏的桌椅,光看这会儿薛衙内等得心急,不待江衙内到场,就要把江衙内的那份儿端上,这明摆着是要江衙内吃冷的呀。
  风向已经开始不好,再有前车之鉴,老马真怀疑弄不好这二位肯定要在老莫闹起来。
  如今这二位身份可不比从前,听说都是一方百里侯,这一闹起来,哪里还会像以前那般摔桌子,砸碗了事儿,弄不好那些大人物也得出场。
  眼见着惨剧就要在自己地头儿上演,老马焉能不急。
  可再急也没用,眼见着薛书记脸色已然不好,他可不敢在驻足聒噪,心中一遍遍求着漫天神佛,脚下却是不停,赶紧朝厨间奔去。
  却说今天已是年初四,明天薛向就得回萧山了,一早,他送别了冯京,黄观等人,便径直来了这老莫,等候江朝天的到来。
  而薛老三之所以要见江朝天,自然不是叙旧,他自问和江某人无旧可叙,为的仍旧是薛安远之事。
  只因薛安远之事太过重大,薛向万不能容其有失,再他能尽力的范围内,他自然要使出全力。
  可话又说回来,薛安远不宜上窜下跳,可他薛老三却来去自由,该使到力的地方,必须使到!
  
  第三百四十九章 四民之末
  
  薛安远之事,要成,看似要通过许多人,可精通党史的薛向却知道,起最关键作用的还是老首长和季老。
  当然,倒不是其余大佬的意见不重要,但在不能形成合力的情况下,还是那二位最有份量。
  况且,眼下薛安远恭谨自守,只怕再挑剔的大佬,亦在他身上挑不出刺来。是以,薛向的目光自然投注到那二位身上,老首长自不必言,改革肇始,阻力重重,正是需要聚力的时候,对薛安远的事儿,他老人家势必放在心上。
  剩下那位季老,薛向自问是够不上的,唯有迂回使力,思来想去,这着力点,也只有在老冤家——江朝天身上。
  因此,他一早就给江朝天去了电话,约这家伙中午,老莫聚餐。
  因着见薛向脸色不好,老马上菜的速度格外快,十来分钟的功夫,薛向点的罐焖牛肉、奶油烤鱼、奶油蘑菇汤、奶油烤杂拌、奶油烤鹅肝,便上齐了,倒是江朝天的那份儿还未有动静。
  老马担心薛向发火,解释说那几分菜都还缺配料,在赶紧做,保管误不了薛书记待客。
  薛向懒得跟他计较,这会儿,他肚子确实饿了,挥挥手,像驱苍蝇一般,驱逐了老马,捋起袖子,就埋头大吃起来。
  薛老三到哪儿,吃饭就样儿,山吞海嚼,动静极大。
  薛老三正吃得畅快,忽地,桌前多出一人,以指扣桌,不耐烦道:“嗨嗨嗨,我说,你丫饿死鬼投胎啊,吃得这个狼狈劲儿噢,真恶心死爷们儿了,得得得,你丫遇着我了,算丫运气好,这桌我请了,你丫再去后厨打包一份,麻溜儿走人!”薛向忽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想当初,在老莫,赶人这活儿,可是他的拿手好戏,都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五六年,就轮到他薛老三被赶了,这风水是不是转得太快了。
  薛向抬起头来,入眼的是个年轻胖子,一身雪白西服,将肥硕身体的视觉冲击力,放到最大,大红的领带,勒着短粗的脖子,梳着大背头的脑袋高昂着,方才说话,满足浓郁陕腔的彷京片子,听得薛向差点儿没笑出来,这胖子,整个儿喜感十足。
  “你,你真要替我埋单?”薛向作惊喜交集状。
  等得气闷,又遇着了这么个家伙,薛老三忽然生起了娱乐一把的心思。
  胖子听出薛向话里的怀疑,心下十分不喜,伸手从兜里抓出沓大团结,往薛向桌上一拍,“你丫废什么话,爷们儿说话,一口唾沫,一颗钉儿,丫麻溜儿滚蛋就是!”
  却说老马就一直没走远,他心下紧张,生怕待会儿,这位薛衙内和江衙内闹起来,他打定主意,就是拼死也得过去,护住江衙内,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肉搏战,这江衙内都不是个儿,他自然要保护弱小,免得江政局发飙,自己遭池鱼之殃。
  老马正等得心焦,想得头疼之际,薛衙内那桌儿,竟有人掺和上去了。起先还以为是薛衙内的什么故旧,老马心中欢喜无限,巴不得这位掺和进来,毕竟人一多,稍候江衙内来了,这二位只怕也闹不起来。
  哪成想,眼前情势直转急下,那胖子竟是来冲薛衙内找茬儿的!
  霎时间,老马差点儿没气疯,这货一撩拨,薛衙内心情必定陡差,薛衙内心情一差,待会儿岂不是要见血。
  一念至此,老马恨不得扑上去,咬死那胖子,这会儿,他也看明白了,这货一准儿就是乡下来的暴发户!
  却说老马来势极快,那胖子刚把钱拍在了桌上,老马便飞着赶到。
  不待他出声呵斥,但听薛向道:“马经理,这位同志要替我埋单,你帮着算算我这桌餐多少钱,算清楚了,好赶紧让人家结账,我麻溜儿腾位置,不过,我记得你这儿菜价好像不便宜吧?”
  “你丫磨叽什么,便不便宜,都用不着你操心,说了的嘛,这顿饭老子管了,你赶紧打包走人!”
  胖子似乎极为不耐,他那桌的几个绅贾模样的家伙,含笑朝这桌望来,似乎乐得看京城人丢脸。
  老马是伶俐人儿,薛向一句“我记得你这儿菜价好像不便宜”,他立时就知道薛衙内是何打算,赶紧换副面孔,冲胖子道:“这位同志,你确信你要替他埋单?”
  那胖子一揉鼻子,脑袋仰得恨不得能飞上天花板,持了手中的钱钞,刷刷打着大理石桌面,“磨叽,磨叽啊,京城的人就是磨叽,说说,赶紧说多少钱!”老马等的就是这小子这句话,含笑道:“罐焖牛肉,三百元;奶油烤鱼,三百五十元,奶油蘑菇汤九百七十元,奶油烤杂拌九百元,奶油烤鹅肝一千七百五十元,这位先生一共消费四千二百八十元,劳您给结了吧。”
  “啥?”
  那胖子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倒也不笨,霎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颤着指尖,指着老马,“你,你,你这是宰人,我要找你们领导说理去!”
  老马笑脸陡收,冷道:“不用你找,我就是这家餐厅的经理,废话少说,方才不是喊着要结账么,赶紧着吧!”
  那胖子赤红了脸,嚷道:“你这是蒙人,他这几个菜,我们那边也有点,菜单我刚才看了的,最贵的鹅肝也不到十元,你敢几百倍的翻番,这是黑店!”“闭嘴!”
  老马脸色陡青,“你知道什么!子弹和原子弹都是弹,能一样么,人家点的都是特制餐,就拿那焖罐牛肉来说,那是小牛肉,生下来,天天就喂的人参,茯苓等名贵药材,能跟你吃的老黄牛一样么……”
  奸猾的老马要说出道道儿来,张张嘴,能把这胖子侃晕,不过,老马也不屑跟这草民多废唇舌,说话儿,伸手朝天轻击几下,未几,四五天制服汉子便急步奔了过来,冲老马立正敬礼。
  老马一指胖子,“这位想吃霸王餐,马上给派出所打电话!”
  一听“派出所”三字,那胖子陡然变色,豆大的汗水哗哗直下,急道:“别别别,我给,我给!”
  细说来,胖子原本就没什么根脚,只不过是浙东温市的小商贩,靠着经营对岸的磁带,赚了笔不菲的身家,不过,这年月说不菲,也不过是区区三四万元,此次来京,纯属骚劲儿犯了,一路上,以钱开道,很是震了不少首都人,过了把大爷瘾。
  哪成想这会儿踢到了铁板,他也就是有俩钱儿,显摆显摆,赚些眼球儿还行,实是经不得半点儿风浪,这不,老马刚抬出个小小派出所,胖子便麻了爪儿。“那就拿来吧!”老马大手一摊,气场十足。
  说起来,这些日子老马挣这些暴发户的钱,确实挣得爽快,只不过心头对这帮暴发户,还是极度不满,但碍于组织纪律,却是没法儿下手。今儿个有薛衙内在背后戳着,他是百无禁忌,好勇斗狠,耍起威风来,简直令人色变。
  那胖子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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