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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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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说来,这个世上能让薛向惊诧的事儿,已经越来越少了。
  但眼下这件,绝对是一件!不仅因为军神地位崇高,是硕果仅存的几位元勋之一,更因为前世,十大元勋中,薛向便最钦佩他老人家,昔年关云长刮骨疗毒便成神迹,可这位更是彪悍,不用麻醉药,就敢做眼科手术,和关公比起来,那也是不遑多让。
  如今,军神住院了,薛向如何能不惊动!
  除了担心军神的身体外,薛老三这绝顶的政治洞察力,很快就联想到了后续。
  因为军神虽然年事已高,却是和另外两位元勋一般,在军中任职,挂了军委副的衔,除此以外,军神还有个更显赫的身份——政治军委员。
  这个显赫身份,几乎是薛向所不敢想,亦不敢仰望的,即便是薛安远挟征南大功,并在军委占据了一席之地,薛向亦不敢奢望,这次换届,自家伯父能在党内地位上,更进一步。
  因为,此时的政治军委员,份量沉重到几乎不是凡人能触碰的。
  为何这样说?因为眼下的政局,不是后世可以比拟的,后世抓住经济,什么四大直辖市,一大经济强省,外加两大边陲之地的一号,都能进政治局,而此时的局势决然不是如此。
  此时的局势,可以说是错综复杂,主要是因为,各个时期的大佬,老干部都为退休,大量的元勋,殿堂级人物,齐聚一堂,政治局里压根儿就没有薛安远这种小字辈的位置,而江朝天的父亲能以薛安远同龄人的身份侧身其间,纯是因为人家少年得志,曾担任过领袖的警卫总长,不是薛安远这种草根可以比拟的。
  而眼下,军神眼疾复发,住院了,对于谁的震动最大,自然还是薛老三。
  因为熟知历史的薛老三的记忆力,军神眼疾复发,乃是在明年,也就是换届后,当时军神就主动全退了,不仅不在军中任职,便是政治局的差事也交卸了,而军神退后,便由候补政治军委员给补上了。
  可以说,薛老三一直惦记着此事,当然,倒不是说他小人之心,整天盼着谁生病,而是此事太过重大,关系到薛安远,乃至他薛老三,以及整个薛系未来的造化!
  在薛老三的原定计划中,这次换届,薛安远争取搏的一个政治局候补的位置,尔后,在军神退下之后,顺势补上,最是顺利成章!
  哪成想,眼下竟出了这等变故,生生打乱了薛向的布局,可谓是一次不小的危机!
  之所以说危机,自然是因为薛安远资历不足,军神提前退后,其位置极有可能被他人补上,到时,薛安远的候补,只怕真就得候补一届,也就是耽搁五年,可这绝对是薛向耽搁不起的。
  当然,危机,危机,有危,自然也有机!
  机会就是,顺势一搏,一步到位!
  不过,想想,薛向就极度没有底气,因为眼下的政治军委员的份量实在太重,重到让他生不出仰望的心思。
  可不搏,显然是不行的,五年,薛向绝对等不起。因为这五年,实在是太重要了!
  因为熟知党史的薛向知道,十二大后,老首长就提出了建立合理的老干部退休机制,及至十三大,政治局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十二大遗留下的政治军委员,几乎不超过一掌之数!
  薛向筹谋的就是,让薛安远挤进这一掌之数中去。
  看到这儿,有人或许说,早一届,晚一届,能上就行,争个什么劲儿呢!
  可实际上,这种想法就是荒天下之大谬!不说搞政治,就是进食堂打饭,还讲究个排队,进工厂做工,还讲究个资历!这早一届,晚一届,差别可以说绝对是天差地远,就拿眼下来说,薛安远赫赫武功,外加军界军事革新第一人的无量工程,身兼岭南司令,军委委员,无限接近于政治局,为何他从来不敢往那里想,还不是论资排辈,资历不足!
  更不提此届过后,十三大上,天翻地覆的辞旧迎新,届时,薛安远就是政治局排名最后,亦是老前辈,份量和其他同僚自不可同日而语。再加上,以薛安远如今的年纪、身体,再干上三届,绝对不是问题,三届过后,薛向简直不敢想象他家老爷子会成长到那种境地!
  是以,无与伦比的诱惑力,逼着薛向不得不胆子包天,做那非分之想。
  “老三,老三,想什么呢!”
  见薛向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晴不定,变化了半晌,许子干不得不招呼出声来。
  薛安远不明所以,拍拍薛向的肩膀,叹道:“生老病死,人所难免,你不必太过悲伤,老师长的眼睛是老疾,都多少年了,料来这次也不会有大碍!”
  薛安远实在是赤诚君子,军神和老首长都是薛安远的老领导,只是因为那次正太路一战,和老首长结下了生死之情,所以在政治上,薛安远都是跟着老首长走的,只不过军神同样是他老领导,他也同样爱戴这个用兵如神,爱民如子的老领导。
  此时,老领导身遭劫难,他心中难过,压根儿就没往那阴私之处思想。
  
  第三百四十三章 反应
  
  刷的一下,薛向脸红了,跟这么一位赤诚君子,讨论篡位夺权,薛向也只有脸红的份儿啊!
  倒是许子干善解人意,早早窥破了薛向的心思,说道:“安远大哥,我们的小诸葛,只怕是在为你筹谋哩!”
  “筹谋什么?”薛安远莫名其妙!
  薛向自不愿许子干替自己当这恶人,坦白道:“那位这一病,只怕是难复了,以他老人家的高风亮节,绝对不肯做那空占位子的事儿,这位子一空出来,惦记的人只怕……”
  “老三!”
  薛安远及时喝止住了薛向未尽之言,冷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计较这个,别人惦记归别人惦记,我若这时候起了歪心思,我还是个人嘛!”
  老爷子第一次动了真怒,薛向倒有些羞惭了,诺诺无言,心中却是嘀咕,您不惦记,可架不住别人惦记啊,等别人惦记走了,咱再想惦记也晚了啊!
  ……
  一年四季的松竹斋,都是春季,至少,这是薛向给松竹斋的评语。
  套句老话,就叫,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夜风犹凉,飞雪如瀑,时近九点,于冬夜而言,已是梦回时分,可此时的松竹斋,灯火通明,堂间的炭火,汹汹极旺,安在海坐立难安,一遍遍围着厅堂绕圈,走得飞快!
  安在江也一改往日沉稳,站立门边,时不时地伸直了脖子,朝外张望。倒是左丘明、陈道坐在椅子上,相顾无言,很有几分安居若素的高官气质。
  其实,这二位心里比谁都着急,左丘明方才还和安在海拌了几句。
  其中原由嘛,还不是安在海玩儿神秘,只和安在江咬了会儿耳朵,接着就开始玩儿命在堂间转圈儿了。
  他这一转圈儿,倒弄得左、陈连襟莫名其妙,继而魂不守舍了。
  陈道身为妹婿,不好开口,左丘明是长姐夫,少顾虑,加之现如今已经从铁道部这个冷衙门,跳到了中宣部,心气儿大涨,当时,见安在海、安在江兄弟咬耳朵,他就没忍住,直接道一句“都是家里人,什么事儿,还得背人”。
  可实际上,在安在海心中,这二位就是外人,且还是心怀不轨的外人,他对左丘明这种摆不正位置的家伙原本就极不满意,听他质问,只当放屁。
  无奈,问不出根由,这对连襟干脆就不折腾了,坐在椅子上,静观其变。
  可越坐,二人越心惊,安氏兄弟的情状,摆明了是有大事儿啊,再一想,老爷子下午出去了,就没回来,看来问题真的是大条了啊!
  再想到安在海这种垄断消息面的无耻举动,二人都是气不打一处来!
  想来也是,他二人消息闭塞,待会儿老爷子回来,若真发生了大事儿,必有策问,安氏兄弟早知道问题,相当于多考虑了数个小时,届时,老爷子问策,吃亏的自然是他俩。
  这就好比炒股,左,陈连襟是小散,安氏兄弟是大户,这大户不仅资金雄厚,更光有门路,每次风声起时,大户总得察觉于青萍之末,从容布局,从而大赚特赚,独独他们俩小散是无资金,无内幕,不亏死才怪!
  是以,小散怨恨大户,也就正常了。
  突突突……
  一阵发动机声,从老远处传来,被北风吹得极淡,几不可闻,可屋内早早凝神静思的四人,却是同时捕捉到了这丝丝声线。
  陈道一拍扶手,霎时间,身子如离弦的箭矢一般,射了出去,左丘明亦是不慢,陈道屁股刚离座,他也弹身而起,强大的惯性,竟然他抢在陈道前面,奔出门去。
  就这么着,安氏兄弟还没回过味儿来,左、陈连襟已经奔得没影儿了。
  两人相视一眼,齐齐返身回坐,静坐喝茶。未几,便瞅见左丘明,陈道一左一右,掺着老爷子进了门,倒把老王挤在了一边。
  老爷子今年高寿七十有五,按正常人算,该是享受天伦,含饴弄孙的年纪了,可对时下的国内政局而言,尤其是处在老爷子这个位置的,正是大展宏图,壮志雄心的年纪。
  今天,老爷子的精神不好,一脸的灰败,还有几分颓唐!
  不过,进得门来,瞅见正安坐喝茶的安氏兄弟,竟罕见地开口夸道:“嗯,这才像个样子,每逢大事有静气,几十岁的人了,现在才看出些模样!”
  老爷子一句夸罢,安在海一口茶险些没喷出来,亏得咬牙死抗,憋得满脸通红,终于把这口气顺了,没立时用行动打破老爷子的夸奖。
  而左、陈连襟听了老爷子此言,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毕竟方才,这二位的情状,他们可是看在眼里的,一个差点儿没把鞋底子在地上刮起火来,一个脖子险些没望断,这二位也叫有静气,那方才自己岂不是已经超凡入圣了。
  二人心中腹诽不已,却是不得戳穿,毕竟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没谁会傻着去做。
  “爸爸,今天晚上怎么没回家吃饭,君梅可是做了你最爱吃的烧花鸭,还给您温着呢,您要不要用些!”
  说话的是左丘明,他口中的君梅正是安老爷子的长女,他现在基本是掐准了老爷子的脉,那就是重感情,别的花里胡哨,基本逃不过老爷子的眼睛,独独感情这招儿,最是好使,这还是左丘明从薛向身上学来的,靠着这招,老爷子似乎越来越待见他了,去年,左丘明终于如愿以偿,跳出铁道部,进了中宣部,完成了一步飞跃。
  果然,老爷子听了左丘明的话,神态温和了不少,不过,这会儿老爷子那里有胃口,摆摆手,在主座上坐了。
  “爸爸,坚叔叔的眼睛没大问题吧?”
  安在海给老爷子献上杯茶,终于问出声来。
  老爷子瞥了他一眼,“怎么,今儿个想起来关心你坚叔叔了,平日里,也没见你去看望他。”
  安在海被老爷子说得老脸一红,分辩道:“哪里是我不想去,而是没功夫,要么是坚叔叔太忙,要么是我东奔西突,一直都不得空,如果坚叔叔病得不重,准许探视,我明天就去!”
  
  第三百四十四章 来与不来
  
  说起来,安氏一家,和军神缘分也颇重,军神出身老川军,四一二前,便投身了革命,被组织分在沪上,从事特科工作,谁成想遭不成器的长子出卖,陷进了狱中,恰好当时安老爷子在沪上。
  又因着安老爷子曾担任过临时大总统的警卫营长,在当时的国府那边,也地位极高,由他出面,军神才得以脱身。
  尔后,两人又成了战友,血雨腥风数十年,一起闯过来,可谓感情极深,便是安在海的名字,也是军神所取!
  到如今,老爷子和军神已经相交半个多世纪,再加上,同辈人逐渐凋零!
  是以,安老爷子才对军神旧疾复发,格外担心!
  却说安氏父子一番交谈,却让左丘明、陈道立时把住了脉,二人心神俱是一震,都是政治人物,谁不是高度敏感,更不提今年又是换届之年,谁不知道军神若疾重,必然又是一番波动。
  “爸爸,坚老若是病重,那组织岂不是要给他减减担子,这可是敏感时刻啊!”
  左丘明率先点出重点,心中不无得意,自觉是抢了风头,在老爷子面前露了一把脸。
  哪知道左丘明一句话刚说完,老爷子立时色变,指着大门,舌绽春雷:“滚!!!!!”
  老爷子骤然发怒,左丘明吓得身子一软,差点儿没跌倒,满眼茫然的望望安老爷子,再瞅瞅其余三人,心中惊惧之余,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着老爷子了,先前自己的那把感情牌,不是打得挺好么?
  若是薛向在此,当能清楚地告诉左丘明是怎么了,原来他左某人和薛老三犯了一样的错误。也不想想既然知道安老爷子念旧,重感情,这会儿,老爷子惦记老战友的生死还来不及,哪里会想着什么政治上的敏感时刻!
  左丘明吃了个惊天挂落,虽始终难明所以,却终究不敢违逆老爷子,晕晕乎乎地踉跄出门去。
  “爸爸,我觉得您对大姐夫太过了,怎么说也是不知者不罪!”
  安在江倒是厚道人,见了左丘明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替他抱起不平来。
  “不知者?什么是不知者,只要还有点儿人味儿,这时就不该说这话!”
  老爷子情绪本来就不高,这会儿,火气上来了,说话自然不留半点余地。
  要说左丘明可真是太冤了,这会儿,可不止他存了图谋的心思,屋内三人,俱是如是想,而此时,安在海更是冷汗直冒,直呼侥幸,原来他老先生方才差点儿抢在左丘明前头发言了,若是如此,这会儿,被撵出去的,指不定是谁呢。
  其实,也不是这几位都天性凉薄,不说他们,单是最重情重义的薛向不也中招了?要怪只怪老爷子们将感情推己及人了,他们是老战友,老上下级关系,薛向几位又不是,最多是对老前辈,老功臣的爱戴和敬畏,这种爱戴和敬畏压根儿不可能等同于老爷子们的感情。
  再者,军神又不是遭遇生命危险,更何况,薛向,安在海几位都是搞政治,搞得政治敏感性成了本能!
  闻此消息,条件反射出的,自然不是关怀,而是政治风潮。
  “爸爸,你说薛小子一会儿会不会过来?”
  安在海忽然没头没脑,问出了这么一句。
  安在江面色骤变,“大哥!”
  安老爷子长长的花眉,陡然急跳,狠狠一横安在海,后者毅然不惧,竟直直看着老爷子。
  安老爷子忽然长叹一声,端起茶杯,泯上一口,静坐椅上,盯着那盆燃烧正烈的炭火,怔怔出神,堂间霎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闷。
  却说,安在海方才那一问,却是大有门道。
  一句“薛向会不会过来”,实有诛心之效!
  薛向不过来,还自罢了,若是薛向真得来了,老爷子何以自处,方才赶走左丘明,这会儿是不是还要撵走薛向呢,因为薛向若来,定然也是为了此事,且一定还是为了薛安远的事儿,毕竟眼前的事儿,十分清楚,军神若退,诚然能补上那个位子的竞争者不少,可军神的军方身份,注定了替补上的那人也来自军方,因为此届内,国战大胜,即便是不酬军功,也断然没有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显然,军方在政治局的席位不会削减!
  既然出自军方,薛安远这南征头号功臣,老首长手下大将,入局的可能性就无限大,即使不是头号顺位人,也是有力争夺者。
  以安在海对薛向的了解,这家伙定然也窥破此中关键,一旦窥破,必然会认定是天大的机会,焉有不抓住的道理。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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