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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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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规题急中生智,竟想出个如此龌龊却又不失为权宜之计的主意,黄公子暴怒之下,听了也是一凝,毕竟眼下再发火亦是无用,也只有这唯一的办法可以一试。
  熟成想,姜规题话音方落,薛向便端起酒杯,往孙铁应的酒杯上一碰,“好酒啊,孙老哥,小弟先干为敬!”说话儿,咕噜咕噜,顷刻间,一杯酒便又被倒进喉头,反转酒杯,竟是滴酒无剩。
  却说薛向一饮而尽,孙铁应却是一动不动,因为这会儿他也认出了这冲进门来的小子是谁,正是花原地区三号人物的公子,在花原,素有跋扈之名。自打这位气势汹汹冲进门之际,孙铁应便道不好,心思翻转无定,薛向端起酒杯时,他依旧心乱如麻,直至薛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时,他方回过神来,可此时再要阻拦,却为时已晚。此刻,孙铁应心中惶恐万端,哪里还敢碰酒杯一下,忽又暗自嘀咕,这薛老弟是不是脑子缺根弦,是不是要和他划清界限为妙。
  要说薛向脑子里当然不是缺弦,只不过他这会儿鸟气早受够了,偏偏要折腾下姜规题,再说,他行事准则向来是,对官员讲官场规矩,对衙内就讲衙内规矩!更何况,眼前的衙内,正是他不过眼的那种!
  “啊!”
  却说薛向将酒一饮而尽,在黄公子看来,就是赤裸裸地挑衅加打脸,在花原还没人敢这样打他黄某人的脸,当下,他什么也不顾了,嚎叫一声,就朝薛向扑来。
  “姓薛的,老子跟你没完!”
  姜规题早受够了薛向的闲气,这会儿,见黄公子赤膊上阵,心中却是喜多过怒,此时不正是洗白、表现自己的良机么,是以,一声喝骂罢,也提了椅子冲上前来。
  “天一同志,冷静冷静!”
  “姜局长,使不得啊,使不得,这里是市委食堂啊!”
  这二人方冲了没几步,便各自被人抱住了,黄公子被孙铁应拦住,姜规题被一边看了半晌热闹的张豁牙拦腰抱住。要说这孙铁应和张豁牙也是各有各的算盘,在孙铁应想来,眼下,不管怎么着,姜规题自个儿是得罪了,而方才那瓶茅台自个儿确实也喝了,这黄公子回过味儿来,迟早得找自个儿麻烦,现下,若是再抛开这极有可能有大背景的人物,那真是三面皆敌,实乃下下之策,不若拦住黄公子,怎么着算,自个儿也是劝和没劝打,谁也不能明着说自己做得不对。
  而张豁牙想得则更简单,他是餐厅的主任,先不说市委机关食堂爆发暴力事件,传说去,上级领导会如何看他,单是若真开战,打坏的东西怕都得一大笔开销,很显然,黄公子和姜局长是绝对不会掏的,自个儿也不敢找人家要,这挨打的年轻人是受害者,怕是也不会掏,到时,岂不是得着落在自家身上,一念至此,他自然得挺身而出,控制场面。
  却说黄天一和姜规题被孙铁应、张豁牙,死死拦住,嘴上却是依旧不听,吵吵嚷嚷地声音极大,而薛老三则宛若不见不闻,依旧大吃而喝,端起一盘狮子头,竟是接二连三地消灭,末了,孙铁应那杯未动的茅台,也被他顺手接手了。
  却说薛向干掉这最后一杯茅台,黄公子彻底火了,脑子里已经被贵客忘得没影儿了,满心思就是要把这藐视自己的小白脸揪住,扇他娘的百十个巴掌,再扒光了,扔在人民大道上。
  黄公子狂怒,劲力渐大,一时挣扯不开孙铁应,急了,竟伸爪子朝孙铁应的脸上抓去。孙铁应左遮右挡,好不辛苦,薛向见状,再不能安稳吃喝,毕竟人家老孙此番阻拦,全是怕自己吃亏,自个儿自不能没心没肺,便道:“孙老哥,你放开,让他上来,小弟吃饱喝足,手脚倒痒痒了。”
  薛向说得漫不经心,孙铁应却是更不敢放手,单看二人体格,他绝对相信这黄公子冲上去,怕是吃不到好果子,这薛向挨打不好,黄公子被揍,恐怕就更糟糕了,他几乎能想到,若黄公子真被揍了,传出去,保证是他孙某人和他人合力围殴黄公子,毕竟什么时候都得为尊者讳,自然不能是黄公子单打独斗落败,而一定是遭人围殴,眼下屋中就四人,孙铁应自动脑补,就知道自己一定是那倒霉鬼。
  是以,这会儿听见薛向招呼,孙铁应更是定死了决心,不放黄公子脱身。而另一侧的姜规题则更是心中有数,他此番表演,纯是为了呼应黄天一,免遭罪责,若是他姜某人真使劲了力气突击,这瘦猴般的张主任焉能拦得住。
  这会儿,黄公子突不破防线,姜局长虽张牙舞爪,却也万万不敢突破防线,先不说真和薛向打起来,胜负难料,单是事后的影响,怕是都恶劣至极,即使外界不传他姜某人为拍黄书记马屁,和黄公子围殴下级县市的干部,便是黄书记那关他都过不去,因为黄公子参战了,他黄书记就一定得有态度,很明显,收拾他姓姜的,就是黄书记亮给外界的态度。
  
  第一百四十二章 薛叔
  
  却说此刻,这小小雅间内,两个冲锋的,两个拦阻的,皆是张牙舞爪,呼呼喝喝,喊喊劝劝,动静自是极大,一会儿功夫,门外便闪过几波身影,但瞅见这屋内几人,便知这热闹看不起,又悄悄退去,可影响终究传出去了。
  室内几人又僵持了片刻,忽然门外又涌进三个衣着光鲜的毛头小子。
  “哎哟喂,我说黄三哥,您这是演得哪出儿啊!”
  “天一,你不说撒尿去了么,难不成走错道儿了,在人家吃饭的地界儿尿了,人家不依,要跟你干仗?”
  “行了,行了,我说天一,你这事儿办得可离谱了,你请客,你自个儿跟咱这儿玩儿空城计,咱们老兄弟是没什么,可李大少脾气大着呢,你可别惹翻了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回邓书记的大公子就因为跟他占道,就惹得李大少翻了脸,最后闹到邓书记那儿去,各打五十大板了事儿,咱哥们儿可没那么大胆儿啊!”
  三个毛头小子进得门来,就七嘴八舌掰扯开了,虽然说的话,或冷嘲热讽,或反唇相讥,或压根儿就不着调,可黄天一这会儿却是听进心里去了,暗道,不宜再过纠缠,没拣着好酒事小,惹翻了那位,可真就不好收场了!
  一念至此,黄天一便要孙铁应放手,可他话说得不清不楚,孙铁应如何知道这位是打算鸣金收兵了,依旧死死箍住。黄天一没辙儿,冲那三人嚷嚷几声,三个小子便待上前去扒开孙铁应。
  谁成想,三人刚踏出一步,但听“呲”的一声巨响,一把靠背椅电光般的从远处贴地射来,三人避之不及,竟被一把椅子连番撞倒,那椅子撞到三人,去势犹自不停,最后砰的一声撞在墙上,才算止住。
  出手之人自是薛向,不管孙铁应出于何种考虑,帮自己拦住了黄天一,这个情,他得承。是以,这会儿,自然不会袖手不管,任由这三人朝孙铁应动手,因为这从来都不是他薛老三的风格。
  椅子不重,相距也远,可出手的是薛老三,这椅子撞在身上的滋味儿自不好受,三个家伙在地上滚了一圈,边哎哟喂地叫唤,边不住搓揉着身子,亏得薛老三留手,要不然这椅子怕不是只将三人壮痛,伤筋动骨也未尝不能。
  要说这薛老三留手了,可这三位不知也不甘啊,想人家几位都是花原当地衙内圈子的头面人物,打架圈里的霸王,这会儿受了挫,不怒反倒来了精神,当众一人喊道:“那小子是个练家子,老七你去多叫些人,今儿个非好好热闹热闹不行。”
  左侧那小子阴笑着应了,折步便朝大门奔去,熟料,方到门外,又撞上几个青年,那小子赶紧笑道:“李哥,您怎么来了?”
  为首的高个军装青年骂道:“你说老子怎么来了,妈逼的,这叫什么事儿,请客的跑了,让老子自己在那儿枯坐,是不是花不起钱,花不起钱直说啊,老子出了,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好意思出来混的,老子都替你们丢人,行了,老子来就是说一声,帐老子结了,以后别说认识老子,真他妈的腻味!”
  “李哥,李哥,误会了,误会了……”
  这高个儿军装青年似乎就是黄天一今次请的贵客,听闻人家要走,黄天一真是慌了神了,这事儿传出去,他以后是彻底没法儿混了,尤其是帐还让人家给结了,这叫人情何以堪。
  那军装青年扫了黄天一一眼,骂道:“误会个球啊,姓黄的,老子在省城还听说你是个人物,没想到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得了,咱俩就当没见过,回见,不,还是别见!”
  说话儿,那军装青年转过身子,冲身侧的几个青年喊道“这地儿晦气,咱不待了,走,咱哥们儿带你们去四九城溜溜”,说话儿,就迈开了腿,哪知道一步未曾跨出,身后便传来了喊声。
  “李奇!”
  那军装青年大讶,回过头来,扫视了全场,眼神终于在那饭桌边定住,而此刻,桌边仅有一人,正端坐了吃饭,嘴里还含着油晃晃的狮子头。
  “薛向……叔,叔!”
  李奇一声喊出,全场无声,都听得傻眼了。
  薛向咽下那半个狮子头,一抹嘴:“怎么着,见了我,招呼也不打声就走,是什么意思?”
  “薛叔,您这话儿怎么说的,小奇我刚才是真没瞅见您,要是瞅见您,您借我俩胆儿,我也不敢装不认识啊,不然老爷子非捶死我不行!”
  你道这李奇是何人,不是别人,正是薛向初到辽东,在省委组织部大门外,开车来接薛向和小家伙赴家的李铁山之孙李奇!因着这李铁山和薛安远是战友,又同辈论交,是以,这李奇和薛向虽然年岁相当,却不得不矮了一辈。当日,在组织部大门外,李奇还特意强调了辈分问题,不准薛向以叔自居,可这会儿怎么又前倨后恭,改了称呼了呢?
  原来,去年年尾,薛安远晋升中央军委委员,今年春上,老战友李铁山获悉薛安远回京后,便遣了长子李维和李奇同去京城祝贺。这李奇虽出自军人之家,本身也在部队瞎混,可对军委委员并没如何深刻的认知,只觉自家爷爷是开国中将,而薛爷爷只是开国少将,威风自然抵不上自家爷爷。哪知道一进京城,才知道自个儿是井里的蛤蟆,没见过天大。
  且不说薛家高门大宅,警卫环绕,单是刚在大院儿坐了一会儿功夫,便见了三个军长,两个军区副司令来访,这军委委员多大,他不清楚,可军长,军区副司令多大,他实在是太明白,因为他本身就在他二叔李持的地方部队厮混,对这种野战军十分向往,更不提野战军的首长了。可就是如此的大人物,见着那面目和蔼,笑容可掬的薛爷爷,也不得不立正敬礼,问首长好,这下,可彻底把李奇震住了,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天家门户。
  事后,李奇更是私下里问父亲李持,这薛爷爷到底是多大的官儿,李持倒也没怎么细细分说,只报了几个名字,李奇便彻底得无语了,因为那几个名字无不是著名开国将帅。而后,李持更是不住交待他,一定不准再向上回在家那般对待薛向,又细细分说了下现下自家的情况,以及攀上薛家的好处,而李奇虽浑,可又不是傻瓜,自然拎得清轻重。
  是以,才有了开口的“薛向”,又紧补了“叔叔”的叫法。
  “行了,算你小子有心了,回吧,记得替我给李伯伯带好。”
  薛向无意让李奇搅合进来,更无意借李奇的威风平事儿,方才招呼,只是出于礼节,不然事后,李奇知道了自己和他对面而不招呼,说给李铁山听了,未免不好。
  李奇却是不退反进,紧走几步,一屁股在薛向边上坐了:“薛叔,我这刚遇上您,怎能调头就走,再者说,您要问老爷子好,自个儿上门就是,您就春节时,上过家门,老爷子喝着您送的酒,可是没少念叨您啊!”
  薛向春节,回萧山时,路过辽阳,确实顺便去给李铁山拜了年,并送上薛安远交付的军委特供茅台一箱,就是方才李奇在饭桌上叱责黄天一茅台不够劲儿时,吹嘘的军委特供。
  薛向道:“有时间,等有时间,我一定去探望李伯伯,我这儿忙,你先回吧。”
  这时,李奇终于回过味儿来,看这满场狼藉,又是拿椅子,又是拉扯拽抱的,分明一个冲突现场啊!
  “薛叔,这,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这地儿有人敢跟您叫号,反了天了,薛叔,这事儿您甭管了,交给我了,我保管帮您把气出了,妈逼的,在辽东,还有人敢惹我薛叔,真他妈的活腻了!”
  李奇原本就是纨绔子弟,此辈最是好面子,在他看来,像薛向这种大衙内,尤其是和自家有很深根子的人,来辽东,理所当然的,应该受到极大的礼遇,不为别的,就为他李家人的面子。可眼下,在自家地头上,有人给薛向好看,那不是打他李家人的脸么,他没遇见就罢了,遇见了,不帮着铲平了,他便认为是绝大的耻辱!
  李奇彻底炸毛了,蹭的站起身来,抄起自己屁股下的椅子,便狠狠砸在了地上,咔嚓一声巨响,结识的梨木椅,被砸了个四分五裂,心疼得抱着姜规题的张主任直哆嗦,可偏偏不敢开口阻止,这会儿,便是傻子也看出了,眼前这位绝对是衙内中的衙内,且是狂怒中的衙内。
  “小七,你说,你给老子说,是谁和我薛叔叫板!”
  场面混乱复杂,一时间,李奇掰扯不清,便指着方才在门外遇见的那个被支使出去叫人的青年,问起了情由。
  那青年虽是后至,也不清楚具体为什么发生了争执,可挨了薛向一板凳,自然知道和他冲突的必是黄天一,便小声道:“李哥,我看就算了吧,误会,误会,不知者不罪……”
  哪知道他话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脸上就挨了李奇一耳光,接着衣领被李奇揪起:“误会你妈逼啊,什么叫算了,这也算了,老子还混个鸡巴。”骂完,便一把推开了那青年,这会儿,他哪里还猜不到事主是谁,于是边缓步朝黄天一行来,边走,边指着黄天一骂道:“就知道是你这不地道的孙子跟我薛叔过不去,爷们儿今天非废了狗日的不可。”
  
  第一百四十三章 论龙
  
  李奇身材高大,面目狰狞,路经姜规题身侧,劈手夺过他手中的椅子,大步朝黄天一行去。这会儿,场面上形势早已大变,孙铁应和张主任早放开了黄天一和姜规题。可此刻,情势急转直下,黄天一和姜规题哪里还有先前的半点张狂,心中俱是惶恐万端。
  尤其是姜规题,他甚至希望这会儿仍被张主任抱着,那样李奇收拾黄天一时,他至少可以袖手旁观,事后,也可用身不由己搪塞。可眼下,他身是自由身,可要让他为黄天一出头,那是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的,单看此时,李奇拖了椅子气势汹汹的架势,黄天一非但不敢回嘴,甚至逃跑的勇气也无,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叱咤花原的黄公子对上这位,连老鼠撞猫都不如,至少老鼠撞见老猫,还有逃走的勇气,可这位早吓得麻了爪儿。
  既然黄公子都招惹不起的人物,姜规题自问是万万惹不起的,可眼下,不惹又不行,不然,事后,黄书记如何看自己。万般纠结之下,姜规题几步闪到孙铁应身边,低声急速地说着求情的话儿,因为此刻,他不敢求薛向,只有求孙铁应代为转圜。
  要说这会儿孙铁应真是欢喜到骨子里了,不但自己把宝压在薛向身上,搏了个满堂彩,而且先前牛逼哄哄的姜局座,这会儿恨不得给自己跪下一般,摇尾乞怜地说着软话儿,这滋味儿,太他妈的爽了。
  “老孙,不,孙老哥,拜托拜托了,今天的事儿全是我姓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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