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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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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呛了数口水,薛向竟被咳嗽噎醒,他刚一张嘴,咕噜咕噜,湖水便朝他嘴巴猛灌而来,薛向一惊之下,紧闭了嘴巴,正要挪移身体,却发现身子被压得死死地,哪里还动弹得分毫。
  此刻,薛向神智尽复,骇然之下,求生的本能瞬间迸发,双臂用力,便要掀起胸口处的沙袋,谁成想肱二头肌的肌肉刚紧紧甭起,一股强烈的酸痛便传了出来。薛向惊骇欲绝,一扯胸口绑着的活扣,将自己和沙袋之间的绳结脱离接触,复又双腿蹬地,希图能从袋底滑出身来,谁成想,脚底触地处,皆是光滑无比的泥坡,这泥坡在湖底不知多少年,早已板结无比,这会儿,泥坡上淤积的泥沙被湖水冲刷殆尽,可这一会儿的功夫,哪里容得下湖水将这数百年的板结立时泡软。
  薛向这下真是被吓蒙了,他此前结袋下湖,心中本已计较妥当,在沙袋群落地霎那,便拉开胸口的绳结,脱身而出,谁成想,他误算了自己的体力,忘了自己两天两夜的不眠不休不食,对身体造成了多大的侵损,跌入湖中之际,便力尽神消,若不是这沙袋群压迫胸腔,指不定他薛某人就无声无息地长眠于湖下了。不过,细说来,薛向眼下的情况也未必较之无声无息长眠于湖下好上多少,毕竟若此番他薛某人在劫难逃,无声无息的死,总比被折腾醒了,绝望而死强上百倍吧。
  如何死亡,薛向这会儿可没工夫想,也不愿想,此刻他脑子里慌乱瞬息后,立时便调整好了心态,薛某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心理素质一流,若非这绝佳的心理素质,他又怎敢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在四九城和人抢地盘,直面枪支,也毅然无惧,谈笑夺之。
  眼下,薛向定下心神后,便不再乱动,因为他知道每动一下,自己身子就会被压紧一分,活动空间也就缩小一分,且这会儿他能感觉到身子上的压力越来越沉,猜到定然是堤上众人在朝湖内投掷沙袋。
  薛向知道这会儿已然是千钧一发,任何的错误举动都会遭致灭顶之灾,现下再想搬开沙袋已是妄想,想挤出身子已然是不可能,可该怎么样逃离呢?
  尽管胸腔内的空气越发的稀薄,胸中早已憋闷欲炸,可此刻,薛向脑子清醒异常,思忖着脱困之地。要说薛向自落水到此刻,在水下已经呆了近两分钟的时间了,若是一般人这会儿不被压死,也被闷死了,可薛向自幼承训顾长刀修炼国术,而国术虽侧重技击格斗,却也兼顾呼吸吐纳,是以,薛老三的气脉较之常人自是悠长无比,若非此刻被沙袋压着了胸腔,聚气不足,薛老三甚至能有足够的时间,在湖底挖个坑儿,逃遁而出。
  可眼下,薛向却是没半分此种念想,脑子快速运转,双手却不住在压在胸腔的那处沙袋上抵摸,霎时间,脑子里精光乍现,薛向却不急着下手,双手稳稳扶住胸腔上的沙袋,找准了中线位置,聚力再三,忽地,牙关紧要,双手成抓,噗嗤一声,插进了沙袋中,两臂奋起全部的力气,撕拉一下,瞬间将沙袋撕成两半,巨大的泥沙霎时间被水冲散,而薛向的身子几乎就在撕撤的瞬间滚动起来,砰的一声响,沙袋群复又落稳湖底,薛向的身子恰好侧滚了出来,竟叫他脱身而出!
  要说薛向此举可谓是险而又险,兼之就是力量、速度、胆略、脑力的巅峰之作。要知道任何常人处在那种境况下,几乎是必死之局,退一步讲,即便是神勇盖世的吕布被处在此种情境下,怕也只有陨命一途。
  因为薛向此番脱困,凭借的不单是他的无双武力,最重要的是脑力、智力和算计。
  
  第八十五章 无鱼虾也好
  
  却说方才薛向抚摸沙袋,并非是无用之举,乃是在凭借胸腔处的受力,和沙袋的紧压程度,在估算身上沙袋的重量,于此推测沙袋在水中遭遇浮力后,下落速度是多少,推测完毕,他方才冒死一搏,奋起最后余勇,瞬间扯开沙袋,在水流冲散扯开的那个紧挨着胸腔的沙袋、而沙袋群下落未及之际,瞬间翻滚身子,脱身开来。
  要说此举可谓冒险至极,成功几乎是天幸之余,又有些命定之数在其中。首先,若是沙袋被撕得慢了也不行,毕竟那时,不及被撕开的沙袋被冲散,上面的沙袋复又落了下来,将其压死;其次,此种冒险举动,在陆地上也不行,毕竟没有浮力的作用,沙袋群几乎就是瞬息而落,不可能给他翻转身子的机会;最后,这次脱险在没有冲击力的地方也不行,毕竟就算他薛某人撕碎沙袋的速度再快,没有强大的水流眨眼将泥沙冲散,而是板结成块阻在四周,薛向照样滚不出身子。
  如此一算,此番脱险单说幸运和本领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当真是信佛者,呼“佛祖保佑”,信上帝者,喊“仁慈的父”……,即便是薛向这无神论者,在脱困霎那,心中狂喜之余,也没由来的喊了句“老马万岁!”
  熟料,薛向兴奋之情并未持续多久,脚下便觉一股怪力袭来,拉得他再控不住身子,鼻腔刚漫过湖面吸了口气,立时又被拽进了湖底,湖水翻翻滚滚了会儿,平静了下来,薛向下落处,却再没了人影儿。
  原来,薛老三千算万算,到底漏了一项,那就是他未将翻滚的方向计算在内,他若是计较妥当,此番就该朝左侧翻滚,因为左侧正是护堤下的沙田,落进沙田后,自然无恙,可他偏偏是按身体的习惯,朝右翻滚,这一下又滚进了湖内。当然,细说来,也不是薛向没计算完全,毕竟按照薛向的水性和心理习惯,只要脱困而出,漫说是老灌口,便是汪洋大海,也能泅渡回岸。
  哪成想坏就坏在此时,护堤上数不清的沙袋正在下落,豁开的断口隐隐有了弥合的迹象,而谁都知道,在受力面积大减的时候,压力不变的情况下,压强必然大增,而薛向就在这时候滚出来,恰逢断口欲合不合,压强大到及至,立时就将他身子扯进了涡旋,一如此前高达炸堤后一般,被奔腾的洪水拖进了湖底……
  中午十点,县委书记办公室。
  卫齐名的心情不好,很不好,迈着四方步,一个圈儿一个圈儿的,在屋内转悠着。
  其实,自打听见桥口村来县里报信的人说大堤要垮了,薛县长正在率领人马护堤,恳请县委发兵时,卫齐名原本就阴霾阵阵的思绪,霎时间就全黑了。当时,打发走报信的,卫齐名便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又过片刻,才召集县委班子开常委会,而后,又召开护堤防洪誓师大会,一通折腾耗到了九点半,卫齐名才委托宋运通率领民兵连,廖国友并公安局长尤勇率领全县公安干警直趋桥口村。
  宋运通、廖国友、尤勇去后,卫齐名便又折回了办公室,这会儿,已经在办公室转圈子转了足有半个钟头了。
  忽然,齐楚道:“卫书记,财政这关压后再议吧,活人总不会被尿憋死,可眼下,还是护堤重要,咱们县委得拿出态度啊,想必地委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咱们先得运作起来啊……”
  此刻,卫齐名办公室内,人头倒也不少,郑冲、齐楚、张道中、何文远、毛有财,这一干卫齐名在萧山县上得了台面的心腹毕集于此,除了毛有财这大老粗不知道为什么卫齐名再听见薛向在组织人手护堤,而大生闷气,在场的诸人心中都如明镜一般。
  毕竟桥口村的事儿,虽然从没拿到桌面上来过,可县委的十二个常委人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即便是何文远初始不得与闻,这会儿待观察卫齐名听闻薛向组织护堤,就变了脸色,把桥口村堤毁的后果和堤存的结果,再加上前前后后在桥口村上演的戒严大戏,这会儿同样也猜出了其中关窍。
  “运作?运作什么?怎么运作?有些人自以为是,自以为正义,罔顾大局,咱们还运作什么!也不想想,现在县里的财政是个什么状况,就知道批条子花钱,从来不考虑上万人指着财政吃饭,现如今好了,明年,咱们吃财政饭的都得拿着破碗去要饭了,真会折腾,明遮暗挡都拦不住,几万亩田能出几个粮食?几万亩田遭遇洪灾,咱能要回多少补贴?再说,重建大堤不也可以动用县里的闲散劳动力,增加就业,一笔笔经济账,傻子都明白,他这高材生不懂?指不定人家还以为咱们心黑手狠,罔顾百姓死活呢……”
  卫齐名这会儿正是气疯了,心中怎么想,就怎么叱出声来,倒是忘了顾忌。
  细说来,也无怪卫齐名生气,眼下这种骗补贴的把戏,哪个贫困县不闹腾,上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无非就是寻个要钱的由头。况且,卫齐名自问是做得比较文明的了,无非就是冲毁一些农田,又没闹出人命,何况这损毁的农田只是暂时的,待堤修好了,农田大可尽复旧观,又不是永久性损毁。
  再者说,现如今萧山县的财政状况确实极度恶劣,再加上,这萧山县是出了名儿的好朝上面伸手的贫困县,上面早受够了这萧山县,对卫齐名等人的叫苦叫穷,已然是爱搭不理的了。卫齐名也着急,全县那么多人要吃财政饭,苦思冥想,才想出这个主意,指望这最后一搏,能再弄下钱来,谁成想叫薛向这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常委给生生地搅了。
  却说卫齐名这番喝骂,虽未指名道姓,可“高材生”仨字儿一出来,便连一头雾水的毛有财也知道这是在骂谁了,这下可惊着毛有财了,在他记忆里,这位卫大哥自打当了书记后,除了骂骂自己和几个亲近之人,对待其他人几乎都是和颜悦色的,不说县委常委,就是普通局长,科长,大哥都不会喝骂。显然,这会儿,是真被气狠了。
  一念至此,毛有财急道:“书记说得对,不能让姓薛……县长在瞎搅合了,尤其不能让他管财政,花起钱来,简直是吓人,你们怕是不知道,他分管财政才个把月,竟把我往年一年的预算花去了八成,再这么整下去,怕是要喝西北风了,这回,他要是再折腾修堤的事儿,干脆就让他当财政局长好了……”
  毛有财压根儿就没弄清状况,还以为是薛向又要花钱修老灌口的护堤,招致卫齐名不快,在这儿跟着瞎附和、声讨呢。
  卫齐名瞪了他一眼,气得脑仁儿生疼,却是终究没骂出声来,转头冲齐楚道:“老齐,你刚才说运作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卫齐名也不得不考虑善后的事儿了。
  齐楚道:“卫书记,眼下哪里是咱们该坐在办公室生气的时候啊,没听来人回报说薛县长都在堤上成立了个临时指挥中心,县里的总指挥部难道不要搭建?到时候,地委陈建书记,和丁龙专员备不住就下来了,咱们可不能一失再失……”
  齐楚话至此处,不止卫齐名醒悟,便是满屋子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都明白了齐楚的意思,无非是事到如今,抢功立功才是紧要人物,不赶紧把指挥部架起来,把事由抓到手,难不成让薛向的小小指挥中心把功劳得了去?
  卫齐名刚要夸赞,办公室的大门响了,何文远紧走几步,打开门来,但见俞定中站在门外。
  何文远赶紧叫声“俞县长好”,俞定中笑着摆摆手,步进门来:“书记,哟,陈书记、齐书记都在啊……”
  “县长来啦,坐,坐,文远给县长上茶。”卫齐名迎上前来,笑着和俞定中握手。
  俞定中道:“书记,不用忙了,我这会儿哪有心思喝茶啊,老灌口护堤眼看着就要不保了,咱们县委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啊,老这么待着,我心里是没着没落的。书记,要不我上前线吧,薛向同志那边怕是够呛。”
  卫齐名心下了然,知道俞定中是什么意思,前者说县委要做什么,后者就说去前线,话里话外,无非是和齐楚想到一路去了,要么县委设立防洪护堤指挥部,要么他上桥口村将薛向那个劳什子指挥中心给接过来。
  “县长说的是,县委确实要动作起来啊,此次防洪护堤责任重大,光靠派民兵和公安干警前去支援,是远远不够的,这不,我正和郑冲同志和齐楚同志商量这事儿了,县长你来了,既然咱们不谋而合,我看就在县委设立防洪护堤总指挥部吧,我担任总指挥,县长和清风书记担任副总指挥,班子里的其他同志也一并加入吧……”
  
  第八十六章 晴天霹雳
  
  俞定中此来,本就是为了抢功之事,细说来,他此刻也十分恼火,毕竟这破堤之事,是他和卫齐名心照不宣下确定的,现如今让人给毁了个干净,到时候县上财政成空,最先倒霉的还是他。
  毕竟他这县长再握不住财权,可名义上财政是他负主责,到时,各部门的头头脑脑一准儿朝他伸手,而不是去烦卫齐名。
  不过,他俞定中自问是个务实之人,眼下后悔、抱怨、惋惜都已没用,着紧地还是把坏事儿变好事儿,再防洪护堤上,捞上功勋也是不坏。
  这会儿,卫齐名和俞定中一拍即合,当即,便要聚齐班子成员宣布指挥部组建事宜,熟料,留守的班子成员刚在卫齐名办公室聚齐,不待卫齐名说话,大门就被人撞开了,惊得卫齐名正朝嘴边凑合的茶杯,砰的一声,落了地。
  “老宋,你怎么回事儿,敲门的规矩都忘了?”卫齐名心情本就恶劣,瞅见来人后,立时便拍着桌子发作了,刚骂几句,忽道:“不对呀,老宋,不是派你和国友同志一道率队去老灌口驰援了么,你怎么又回来了?”
  来人正是武装部部长宋运通,但见此刻宋运通面红耳赤,汗如雨下,浑身湿漉漉,好似被大雨浇了一般,可此刻窗外艳阳高照,哪里有半点风雨。却说这宋运通撞开了房门,也不说话,亦不进屋,而是倚在门边,不停地喘粗气,一会儿的功夫,脸上的赤红竟化作惨白,竟连卫齐名的喝问也顾不上回应。
  见宋运通如此情状,满室的众人脸色皆凝重起来,忽而,一大半人脸上的凝重化作喜色,俞定中出口道:“运通同志,莫不是大堤没守住,垮了?”
  俞定中言语激动,脸上偏偏做出痛惜的神情,可眉眼俱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喜色,看着别扭至极。
  这会儿,何文远已然端了茶水,走到了门边,扶着宋运通,给他灌了一点,宋运通半杯茶喝罢,惊声道:“高达没了,薛县长也没了!”
  “啥玩意儿就没了,不是说薛县长在堤上指挥么,怎么着,他不在?”卫齐名有些莫名其妙。
  宋运通手舞得如风车一般,喊道:“不是那个没,是死了,薛县长死了!”
  嗡嗡嗡!
  宋运通凄厉的喊叫,宛若九天惊雷,差点没把众人轰傻。
  铛的一声,俞定中手中的茶杯也落了地,先前似忧实喜的表情,此刻惊骇欲绝,哐当一声,卫齐名踢开了靠背大椅,冲到宋运通身前,一把捏住他领口道,横眉怒目:“宋运通,我警告你,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任!”
  宋运通也不挣扎,急道:“卫书记,这天大的事儿,我敢说谎么?刚走到半路,就碰到马头乡的冯开山来报丧,老冯这会儿,还躺在地上爬不起来,我可是一路跑着回来的……”
  攸的一下,卫齐名松了抓住宋运通衣领的手,闭目望天,绝望之情,溢于言表。这会儿,不止卫齐名和俞定中惊骇到了极点,剩下在座的七名常委,就没一个能继续坐着的,人人瞪大了眼睛,再没了别的动作,亦没了别的表情。
  要说,宋运通汇报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几乎是萧山县建县以来就未曾发生过的,一县常委抗洪护堤的时候,牺牲了。可要说是一般的县委常委,众人也用不着这番表情,关键是牺牲的这人是薛向,是京大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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