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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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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伸手抚了抚方才被柳莺儿亲过的地方,举目朝小妮子奔行的方向望去,攸地笑了。
……
清晨,薄雾蒙蒙,薛向挥手作别一辆淡绿的吉普,提着在港岛买的旅行箱,咔咔地走在胡同里。
老旧的灰墙,缺了门牙蹲在门槛上呼呼吃着面条的麻三爷,秃了毛的癞皮狗大黄,甚至那丝丝冒着热气的食堂内传出的吆喝声,都让薛向由衷地感觉到亲切,募得,想起一句诗:梁园虽好,却非故乡。
是呵,港岛有高高的大楼,川流的汽车,还有蔚蓝的港湾,永无黑夜的城市,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薛向偏不喜欢!
给麻三爷敬一只烟,摸摸癞皮狗的背脊,转身折进食堂,先要一碗豆汁儿,咂摸一口,那清香甘冽直冲肺腑,冲老王赞一声‘这才是咱老京城的味道!’,后又边咂摸着豆汁儿,边招呼老王按老规矩装一份早餐,早餐拾掇好了,一摸口袋,有钱无票,未待开言解释,老王挥挥手让自管去,明天送来就行。
薛向丢过一包烟,道声谢,转身出了食堂,临过麻三爷身边,停了下来,朝麻三爷碗里放上一个肉包,给癞皮狗也赏下一个,踏着清风,迎着朝阳,大步朝家行去。
薛向到家的时候,不过早上五点半,怕吵着薛林并三小的好梦,薛向在门前左侧的老柳树上一个借力,凌空就翻了过去。入得院内,风景依稀迎故人,两排白桦又冲起老高,枝叶更显繁复,左侧的葡架,一月不见,碧绿的枝叶已经快爬过院墙,倒是串串青葡萄莹莹如玉,薛向却是知道这葡萄看着倒是好看,一咬保准酸牙半天,又行几步,浣洗池里堆着满满一池衣服,一看便知是懒惰大姐头的杰作,这位大姐头的规矩向来就是存三天一次洗。
薛向折进厨房,将煤炉风门处的眼孔校准,以通风助势,又换上蒸饭用的锡锅,兑上水,放上网格,将买来的包子、油条搁了进去,以便保温。
收拾好早餐后,薛向提了行李箱,到了堂屋,四个房间皆无动静儿,拧开自己的房门,但见小家伙趴在枕上,大眼睛睁着,正抚着枕边小白虎的背脊。
小家伙见门开了,大眼睛陡然一亮,转瞬,光彩又暗了下去,懒懒道:“大家伙,你回来啦。”声音极是平缓,听不出丝毫的情绪,要知道薛向可是悄悄溜走的。
薛向见小家伙大清早的不睡觉,且圆圆的下巴又尖了,这会儿又见她言语间不喜不怒,心头大急,紧走几步,到了床边,抱起小家伙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我梦到我妈妈了,梦里我看不清她的样子,急着急着,就醒了,睡不着了。”小家伙声音糯糯,软软靠在薛向怀里。
第十七章 飞车
薛向知道这是小家伙久别自己,心中起了郁结,大是疼惜,赶紧跳上床来,把电扇稍稍偏转,怕吹凉了她,又拾起小薄毯给她小肚子搭了,用脚勾过行李箱,抬手打开,一会儿功夫,就扯出一大堆花花绿绿的高档零食、连环画、玩具、洋娃娃。
纵使小家伙情绪不高,也算见多识广,可哪里见过这阵势阿,立时来了兴致。薛向掰开一块纯奶油的巧克力,喂了她,又取过米老鼠和唐老鸭公仔,小家伙立时满眼星星,拿了两个可爱公仔,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瞧个不停,接着,薛向又取过米老鼠和唐老鸭的连环画,比着这两个公仔说起了故事。
小家伙本来就是因着薛向骤然不再,心绪不得安宁,累月缺睡,造成得轻度失眠,这会儿,薛向抱了她,轻声述说着故事,舒缓的声音,宛若催眠的歌曲,小家伙神松魂宁,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又过半个钟头,薛向待小家伙睡熟,便轻轻把她的小身子放回床榻,又拿薄毯盖了她的肚子,把电扇打偏,用侧风给她消暑。薛向动作的时候,小白虎攸的睁开了眼睛,皱着鼻子在四周嗅来嗅去,最后一双虎目在那撕开的巧克力纸袋上定住了。
薛向笑笑,扯开一块巧克力递到近前,小白虎拿嘴含了,刺溜一下滑进了嘴里,张开虎口,打个哈欠,又盘了身子,蒙头大睡。
薛向摇头苦笑,起身穿鞋,开始整理行李箱。
给小晚带的连衣裙和派克钢笔,给小意的足球和气枪,给薛林的雅诗兰黛护肤霜和一款劳力士女表,其余就是各种精美的零食,外国散文、小说,这一箱子除了那一大扎钞票,几乎全是给几姊妹带的礼物,另外还有十来个zippo打火机,是给雷小天几个准备的。
薛向这边刚整理出个模样,堂屋就有了动静,薛向奔出门去,见薛林、小晚、小意,端了口缸、牙刷,皆到了堂屋。三人陡见薛向讶异非常,小意刚张开嘴要叫出声来,却被薛向打手势止住,又指指房间,轻声说小家伙刚睡着,三人知道小家伙这段时间情绪不高,压着声音应了。
薛向让三人稍等片刻,转身折进房间,未几,便将三人的礼物捧了出来,在桌上排开,又道明归属,小晚啊的一声,丢了口缸和牙刷,便朝那套纯白的连衣裙扑去,亏得薛向手快,一把给抄住了,小意也慌了神,紧随其后直奔那足球和气枪去了,纵算薛林是大人了,依旧被那精美的化妆品包装,和泛着银光的精致女表,晃花了眼睛。
一早上,三人连牙也不刷了,饭也不吃了,各自捧着自己的礼物,在堂屋里,颠来覆去地瞧,直到薛向看时间不早了,催着小晚和小意上学,两小才依依不舍奔回房间,放了礼物,抄起俩肉包,上学去了。而薛林似乎也有事儿忙活,梳洗打扮完,招呼一声,也出门去也。
薛向塞了几个包子,便给小家伙的幼稚园挂了个电话,请了几天假。因为看小家伙情绪不高,薛向生怕小心思还闷着,打算好好陪她几天,让她缓缓。
计较已定,薛向让小家伙继续安睡,简单收拾了下家里的卫生,又把一池子衣服浣洗了下,日上三杆时,又折回房间,小家伙酣睡依然,倒是小白虎在床上踱起了四方步。
薛向一路风尘,又一早晨的哄孩子,做家务,这会儿,真是累了,索性脱了鞋子,垫高枕头,躺下睡了起来。这一睡竟是睡到自然醒,抬手看表,已是下午一点四十,再扭过头去,见小家伙趴在一侧的枕上,两只白生生的小脚翘起,打着摇摆,嘴巴里含着巧克力,两眼炯炯有神地盯在枕上的一本小册子上,连薛向翻身歪过头来都没觉察。
薛向透过书皮颜色,知道是先前给她讲的那本米老鼠和唐老鸭的连环画,这是薛向特意找到港岛玉郎图书公司,托黄玉郎手下的漫画高手特别定制的,文字全用简体汉语,还标注了拼音,正是为小家伙特别准备的,这会儿,见她看得开心,薛向也觉一趟辛苦,没算白费。
小家伙没发现薛向醒来,倒是小白虎先跳上肩头,这边一动,小家伙也扭过头来,见薛向笑吟吟地望着自己,立时月牙弯弯,回了个浅笑,放下书本,钻到他怀里来。
“怎么不看了?”薛向轻声问道。
小家伙搂住他脖子:“不想看了。”
小家伙刚出生,就父母双亡,打小都是小晚哄大的,可小晚那时也不过是个孩子,只能带着她,不能给多少温暖,又兼薛向这个大哥不着调,小家伙打小就没怎么受过呵护。是以,她人儿虽小,心思却重,薛向就是因为这个,才对她倍加疼惜。
这会儿,薛向估摸着还是自己偷偷溜走,二十来天没和她联系的缘故,肯定让她小心思又憋着了。薛向轻轻抚摸她的背脊,逗她说话,问中午吃的什么,有没有吃饭,小晚和小意何时去的。薛向问得虽然都是废话,小家伙却一一作答了。
薛向看着这没了活泼劲儿的小宝贝,极是心疼,索性不在屋里待了,起身抱了她,到院中驾了摩托车,便开了出去,上得马路,薛向一手扶把,一手抱了小家伙,猛加油门,发动机轰鸣催动,机车如箭矢般朝前射去。
夏日炎炎,激流的劲风吹得薛向浑身三千六百个毛孔全张开了,舒爽至极,又低眉去看小家伙,但见她勾着自己的脖颈,大眼睛瞪得溜圆,张开小嘴巴似在喝风,没有声音,却是看不出喜怒。
薛向驾着车行到三段路,便止住了车身,却是不断拧动油门,做加速前的准备。
却说这三段路,顾名思义由三段组成,但这三段非是弯旋,而是三个陡坡构成,最是难行。薛向这会儿正驻车在第一道坡的顶峰,做着下冲前的准备,但见他拧动油门,攥紧怀里的小家伙,又招呼她抱紧了自己,离合一松,油门猛加,机车轰的一声,直冲下去,霎那间,急速之下带动的劲风,拉直了二人的头发,吹得小家伙张不开眼,小手却死死箍住薛向的脖子,小嘴巴却是啊的脆声叫了出来。
一道坡过,车速不减,又攀上了第二道坡,接着又俯冲下去,眨眼间,跃上了最后一道坡。要说这三段路,尤以这最后一道坡最是危险,这是个近乎七十度角的陡坡,寻常车辆到此处,都得踩着刹车往下滑,自行车更是得推着行走。
可薛向的机车刚冲上第三道坡顶,竟将油门开到最大,车身立时如喷气式飞机一般,俯冲下去,行不到半程,车速快得,人眼已看不清四周的景致,离坡底还有两米多高的时候,车速已然到了极致,竟离地腾飞了起来,刷的一下,跃马凌空。
咯咯咯……
哈哈哈……
小家伙放声大笑,嗓音清亮,清脆悠扬,宛若雏凤清啼。
小家伙笑了,薛向心中大舒一口气,然而眼下形势危急,他不敢弄险,当下,左手紧揽小家伙,右手中的车把骤紧,半空中,机车飞出出十米有余,砰的一声闷响,终于落了地,落地霎那,这特制军车强大轴承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车头猛地下沉一下,立时弹了起来,特制车胎性能更是好的惊人,非但没爆,更是将车身又弹起寸许,复又平稳落地。
一起飞车的把戏,终于逗乐了小家伙,薛向把她放上了座前,让她在自己胸口考了,减速缓行,终于又问起了因由:“小宝贝,这些日子是不是因为我悄悄溜掉,让你不开心啊。”
小家伙郁气消解,又恢复原来性情,但想想那晚梦见的妈妈就是大哥的模样,这会儿,闻听大哥问话,小心思又有些羞羞,把脸埋进薛向怀里不住抵动摩擦,却是不说话。
薛向抚抚她被吹乱的头发,轻声说:“以后大哥去哪儿都带着你,就是带不了,也一定跟你讲好不好。”
小家伙闻言,猛地直起身子,攀着薛向的肩膀,在车上站了起来,叭的一声,亲在了他的脸上。
……
小家伙心情大好,便嚷着要去上学,薛向还以为她终于开了窍,要求学上进,哪知道一进房间,小家伙就拼命地把连环画、玩具、零食往包里塞,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给谁,那个给谁,原来是急着去显摆。
送罢小家伙,刚到家,电话响了,是哲学系主任苏燕东打来的,问他什么时候上交研究课题,又说期末到了,要薛向着紧考试,若是考不出好成绩,明年的自主学习恐怕就得取消。薛向嘴上连连应是,心中却是暗道侥幸,要说他还真把考试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甚至都快忘了自个儿已是学生身份了。
薛向细一估算时间,今天已是六月二十了,离暑假没几天了,莫不是已经开考了?一念至此,薛向大急,便想着找人问询消息,脑筋一转,便想到了陈佛生。
第十八章 考试与召见
薛向之所以想到陈佛生,是因为一众参加了去年高考的老兄弟门,就陈佛生上了京大,至于阴京华、胡报国、李学明三人,原本也想跟着薛向混进京大,结果,被各自的老子压着进了军事院校,而朱世军则量力而行,考上了北邮。
至于陈佛生以顽劣之资能上京大,自然是另有乾坤。原来第一届高考,京大就没有对外公布录取分数线,不公布的原因,自然是为了方便照顾那些遭受过迫害的老干部的家属、子弟,因为这些人由于受长辈牵连,没有多少受教育的机会,因此,就在这次高考,给了补偿。而这种补偿往往最易扩大化,结果,就让陈佛生之流也顺道给享受了,这也是阴京华三人敢放言,混进京大来陪薛向的根由。
陈佛生也不耐烦学校的艰苦生活,和薛向一样,也是走读,薛向抬手看表已经两点半了,虽估摸着陈佛生这会儿应该不在家,却还是抱着万一的想法,要通了电话。
电话是陈家的帮佣张妈接的,张妈说陈佛生吃完午饭就走了,说是下午要考试。薛向一听,啪地把电话挂了,转身朝门外奔去,未几,跳上摩托车,就朝京大杀去。
虽然薛向和陈佛生份属不同院系,考试未必在一天进行,可京大的考试潮来临了却是事实。薛向刚把车开进校内,便见数栋教学楼静悄悄一片,立时知道坏事儿了,一停稳车,便朝中间的那栋灰楼奔去。
薛向虽极少来学校,却是知道自己分在了几班,哪个教室。因为这会儿的大学教育,不似后世那样——每个班级没有固定教室,而是同初高中一样,各个班级定死了教室。
薛向刚奔到203号教室,便见其间,数十人坐得满满当当,人人伏案答题,静悄一片,只闻见钢笔沙沙摩擦纸张的声音。
薛向的到来,霎时,打破了整个教室的宁静,三四十青年男女齐齐抬头朝门边看去,就连一男一女两个监考老师也转过头来。
“你有什么事儿?”那女老师行到门边,发问了。
这位女老师二十四五年纪,皮肤白皙,面目美艳,但形容极是冷峻,就连服装也是选的女士中山装,由此,可以看出这人的性格,可就是这严整的中山装,在她高挑的身材上也穿出了婀娜的感觉。
“我是来参加考试的。”薛向赧然一笑。
“你就是薛向?”女老师一口喝破薛向的姓名,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微微现出一丝讶异。
薛向被问得一愣,微愕过后,点头认下。
“你可以回去了,不用考了。”女老师微愕的面目复又冻上,竟下了逐客令。
“是因为迟到么,据我所知,学校好像没有因为考生迟到,就不准参考的规定吧?”薛向确实没有胡诌,这会儿考生几乎视作弊为耻辱,而后世防考生如防贼的诸般手段自然无法应运而生,至于迟到不准参考的防作弊法子,自然也没问世。
“你考不过的,所以我劝你回去接着休息。”言辞间,女教师似乎知道薛向的逃课史。
“还没考呢,你怎么知道我考不过?请别浪费我答题时间。”薛向对这个姿容一品的女老师最后一丝好感也消失了,说话儿,就往里闯。
“自信是好事,自信过了就是自大。”那女老师秀眉微皱。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和老师平等对话的学生,原本由于有出国于外求学的经历,她很是欣赏西方的那种师生平等治学的模式,可这会儿轮到自己遭遇了这种学生,竟是分外不适。
薛向不管那女老师如何观感,目光一扫,就在唯一的一张空桌上落定,在各种惊愕的目光中,大步走了过去。桌上放着一张试卷,他刚坐下,方才想起来得匆忙,竟忘了带笔,这下算是闹了乌龙。
薛向刚起身,准备朝那男老师借笔,忽然左侧邻桌带着青色工人帽的青年递过一只蓝壳钢笔,薛向接过,道个谢,便埋头看起了试卷。
这场考的是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对薛向这种前世浸淫了半辈子马列的人来说,试卷上那浅显的试题并不能让他产生丝毫的兴奋,唯一值得挂心的是,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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