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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情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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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老孙还想继续把我表扬下去,我连忙拦住老孙的话说,我已和蔡老板约定好了,明天上午十点,去你公司签定硅铁合同。
没想到老孙却说,何必定在明天上午十点,咱们吃完午饭,就到我公司如何?
我瞅了一眼蔡老板,意在征求他的意见,蔡老板说,也好,咱们就这么定了,午饭之后,就到老孙公司签约!
不知道为什么,接下来的话题,却总是离不开老于,尽管我极力想把话题岔到其他方面去。但总是说着说着,就又谈到了老于。
和田甜在一起的这些天,我曾问过田甜,你在深川这样混,你就不怕老于。田甜说,我为什么会怕他?他那些钱,全是坑人骗人得来的,他不仅毁了我,也毁了他的亲侄儿,如果不是他从中插了一腿,我现在和他的侄儿会生活得很好。他的侄儿现正在监狱里,难逃枪毙的命运,这些话,我真的希望当他的面诉说诉说。
听着田甜的话语,想起我和老于在一起合作的那段时光,不觉感慨万端,的确,在不了解老于底细的人面前,从哪一点谈,你都很难和诈骗犯联系在一起。也许正是因为老于具备了这样的素质,和老于这样的人相处才更加危险。
酒桌上,老孙忽然问道,田小姐最近见过老于吗?
田甜说,好久不见了,我也不想见他。有人说他在汕头搞房地产生意,有人说他又进了局子,管他呢,一想到他,我就觉得后怕……
兰虹不无挖苦地说,呦,田小姐,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能不想呢?你说是吧?
兰虹的醋劲儿,酒桌上只有我能理解,我打着圆场说,想念老于也正常,不想念老于也正常,田甜你说对吧?
说话间,我为田甜夹了一块无锡骨(类似于东北的糖醋排骨),放到田甜的吃碟里。
兰虹说,田甜,你真有福气,你看张老板多么疼你,多么爱你!
酒桌上一阵轰笑。
我知道通过这一桌饭局,老于很快就知道我包了田甜,他会怎么想?我的内心充满了快感。
《商海情缘》深川的商界(2)
老蔡果不失言,硅铁合同很快签定,200万的货款,也在当日下午汇出,估计很快就会到我的账上。于是我在当日晚和宋彪通了电话,让他马上组织发运。我在电话中通知了深川的到站和收货人,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将400吨硅铁发运过来。
宋彪在电话中说,张哥,这是你我弟兄的第一次合作,你在深川安心地住下来不要动,你看老弟是不是个办事人!
然而,当我和另外两家国营厂的厂长通电话,让他们迅速组织发运时,却远远没有宋彪那样顺利。两家厂长几乎不约而同地要求我,先付款,再发货。
我在电话中说,我同你们签定的协议书中写得明明白白,货到深川口岸才能结算,你们不能违约。
对方说,我们厂子从来没有做过先发货后付款的生意,不管怎么说,你不先付款,硅铁我们一吨也不能发!
我见在电话中和他们理论不清楚,就急忙打电话找柳杰,柳杰此时已从兰州回到甘南,她说,这件事你不必着急,等我向吴书记汇报后再说。
我说,我能不急吗?台商眼
睁睁地等着接货,甘南的厂家却玩起了扯皮游戏,你让我怎么办?
柳杰最后说,你只等一天,明天上午我一定给你答复,然后再做决定。
事已至此,我只好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第二天,我接到柳杰的答复是,吴书记希望你能满足国营厂的要求,先把货款付过去。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我管不了许多,我向柳杰发起火来,(这是我和柳杰相处以来的第一次发火)我说,你以为生意场上可以像你们官场上说话不算数,可以踢“任意球”吗?告诉你,我既不会听什么吴书记意见,也不会听你这位市长大人的意见。那两家硅铁厂,必须按协议给我发货,否则我不但会另找他人做这单生意,而且我要起诉那两家硅铁厂违约。
我说完这番话,气急败坏地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立即起草了一份传真,到楼下的商务中心发给那两家硅铁厂的厂长。
传真的大意是,必须按协议书的条件发货,否则,我将通过司法途径起诉你们!
据后来一位知情的朋友对我讲,那份传真很快就到了吴书记手里。吴书记看过传真,不无讥讽地说,在甘南的地界敢于起诉我的国有企业,是不是太狂了点?
那两家厂长立即火上浇油地说,这个姓张的,根本就没把吴书记您放在眼里,连吴书记的指示也不听。
吴书记说,你们也不能责怪姓张的,既然和人家签了协议,为什么不执行?如果当初就不想执行,为什么还要同人家签协议?
两位厂长说,我们也是根据您的指示,首先要将这个项目接下来嘛,谁想到姓张的如此认真!
吴书记说,依我看,你们还是按协议执行吧?
厂长们说,先发货,后付款,这种生意咱们从来没有做过,万一货到深川,人家说咱们的质量有问题,货到地头死,那损失可就惨了!
吴书记沉思片刻,还是打电话叫来了柳杰。
柳杰在吴书记的办公室刚刚坐定,吴书记就将我的传真递给了她。
吴书记加重了语气说,这是你的“朋友”刚发过来的!你看怎么办吧?
柳杰看过传真,瞅了一眼两位厂长,她说既然你们同人家签了协议,就应该按协议去执行,我不认为张老板存在什么问题,你说呢,吴书记?
吴书记说,现在看来,他们厂方按协议执行肯定有些困难,张老板这位商界人才是你引进来的,他们(指厂长们)也是想请你协调协调。
柳杰说,吴书记呀,这件事该协调的,我都协调过了。你可能不了解深川商人的脾气,那些人经常和外商打交道,他们学会了什么?就学会了两个字,这就是“认真”。不像我们内地的一些企业,把签约当成儿戏,说完了话一转身的工夫就不算数。我的意见是,你们两位厂长马上回去,给人家准备发货!如果在货款方面出现问题,两位厂长不必担心,我负责!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两位厂长对望了一眼说,我们听柳市长的,我们回去马上研究落实!
《商海情缘》深川的商界(3)
根据我的经商经验,那两家硅铁厂肯定是靠不住的。当初签约时,从那两家硅铁厂的厂长嘴里,就已经透出了让我给他们个人一些“好处”,意思是他们给我的硅铁,价格可以订得低些,而低出的钱款,让我给他们个人。
我出来乍到甘南,极不想开这个口子。况且,这单生意是吴书记硬拉给他们的,我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是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的关键所在。
试想,两位厂长个人兜里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他们焉能给我卖力?
至于同厂方打官司,我也是一时的气话而已,商人最怕打官司,不管你是不是有理,耗时费力,两败俱伤,这是打官司的正常结果。这点道理,我岂能不懂?况且我的对手是堂堂的国有企业,企业背后是市委书记,一方土皇上,我究竟有多大能力,敢于挑战人家?
所以当我冷静下来以后,还是给宋彪打了电话。我在电话中说,有没有兴趣再做600吨?
宋彪说,怎么没有兴趣?当初我就想完全吃掉嘛?
我说,如果你想做,马上就按1000吨给我发过来,价格和条件,同前400吨一样,如果你同意,我马上发传真给你。你确认以后,再发传真给我。
宋彪说,大哥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只要事情发生在甘南,你告诉我,我立马去给你摆平!
我深知这件事如果宋彪一插手,会立马得到解决,但是我还会得到和宋彪勾结到一起的坏名声。如果真是这样,后果不堪设想。
我马上对宋彪说,你老弟别的事不要多管,只管发你的货,做你的生意,事情的详情我回甘南时再和你说。
我很快将追加600吨硅铁出口的传真发给了宋彪,而宋彪也很快发回了传真予以确认。这一单硅铁总算具体得到了落实,我出了一口长气。
“阳光”的丁总打电话找我,说新加坡的张老板很想见我。我忙问,去哪里?
丁总说,张老板正在我的办公室,就劳你大架,到我的办公室来吧!
我知道丁总的办公室在阳光的21层,可以鸟瞰深川大半个市区,我略做准备,就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丁老板热情地给我和张老板做了介绍,于是谈话进入了正题。
此前甘南的李副总早已将香菇的价格及质量标准、供货量报给了我,所以我和张老板的谈判得心应手,做到了有问必答。
张老板听我叙说得极其内行(我哪里是“内行”,只是从李副总的传真中学了一点皮毛而已),就放心说,希望你发的货,能同你交给我的样品相一致,供货量吗,我每月只要一个货柜,20吨,以后每个月都是20吨,价格就按你们的报价,每吨我付人民币2万。第一个货柜的货,我先付10万定金,货到深川口岸,我验收后再付另外30万,张老板不知有什么意见没有?
几乎整个协议条款,都是根据我的意见达成的,张老板充满了诚意,我还有什么话说。
丁总作为中间人,他说,两位老板都姓张,该是缘分。我知道两位都是讲诚信的人,此单生意一定成功!
我同新加坡张老板立时在丁总的办公室里签定了外销20吨香菇的出口协议。张老板当即给了我一张10万元人民币的本票。
《商海情缘》深川的商界(4)
意外地同新加坡签定了香菇出口协议,应该说,我的这次深川之行收获颇丰。给宋彪打电话,宋彪说,他的硅铁已经开始发运了,让我在深川耐心等待,保证让我满意。
而老孙联系的日本客户,却迟迟没有消息,我催老孙说,既然日方对我的质量和报价都没有意见,为什么不尽快签合同?
因为早在一周前,我就将李副总的传真内容电话通知了他。按着一般规律,日方应该是同我签定协议,然后办理信用证了。
老孙在电话中说,这件事我比你还急。你不知道,这他妈的小鬼子办事历来谨慎,和他们办事,没有耐心是不行的。不过有一点倒是让人信服的,小鬼子极其讲信用,言必信,行必果,你放心就是了。你如果感觉田甜玩腻了,我再给你介绍两个如何?
我说,去你的吧,我现在是和你谈正事。
老孙说,我说得就是正经事,耐心等待。
我知道老孙说的是真实情况,便不再和他纠缠,随即放下了电话。
其实,对于和日本人做这单香菇生意,我早已把它放在了可有可无的位置。原因很简单,我已和新加坡方面签了定单,没有这个日本客户,我的香菇生意照样做!
既然日方没有确切消息,我觉得我应该回甘南了。深川已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甘南,我为什么不及早回去呢?
我一旦动了回甘南的念头,便立时有了一种归心似箭的感觉,真恨不能一步就跨到甘南的土地上。
坐火车,觉得太慢,要在路上折腾两三天时间,于是决定坐飞机回去。好在机票是后天的,直飞兰州。剩下的两天时间,我决定去深川逛一逛街,给甘南的朋友们买点礼物。
从我不停地往宾馆买各种各样的礼品,田甜觉察出了我要离开深川。
她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坐进了我的怀里说,张哥,你要走?你要离开深川?
我轻轻推开她说,怎么会呢,我离开深川,怎么会不告诉你呢?
田甜说,不要骗我了,张哥,你不离开深川,会买这么多礼物?我知道,你的心已不在深川,你的心早飞回甘肃了!
田甜的乖巧就在于,不管什么时候,也不论什么事情,她总能说到男人的心里去。这也许是那位于总舍不得田甜的原因吧。
既然话已挑明,我就索性直说了,我将田甜揽在怀里,我对她说,你也知道,现在我的公司在甘肃,而不是在深川,我的家在甘肃,我怎么能不回去呢?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和我终究是要分别的。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还没有离开深川,我在离开深川之前肯定会告诉你的。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明天就去广州,中午11点的飞机,直飞兰州。
不管是真是假,田甜的眼泪来得非常及时,她深深地抱住我说,人家不让你走么,你不能离开我!
在我的商海生涯中,这种纠缠我经历很多很多。和女人分别,没有这种纠缠,觉得不过瘾,有了这种纠缠,又觉得麻烦得很,虚伪得很。人哪,就是这么不可思议!
等着田甜的“表演”高潮一过,我就说,你张哥不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男人,张哥走后,深川还有李哥、丁哥、刘哥一大把像我的好男人和比我好的男人,何必如此认真?从你让我“包”起来的那天起,我就对你明确说过,你是“自由”的。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因为我知道,我和你毕竟是短暂的,我肯定会离开深川!
田甜说,人家没有阻拦你离开深川嘛,人家是想让你带着我走,和你一起去甘肃。
我笑了笑说,你以为甘肃会像深川一样繁华?真正的黄土高坡,我敢打赌,到了甘肃不出两天,你就会嚷着回深川!
田甜说,不会的,不会的,只要有你,我什么苦都能吃。
说句心里话,和田甜鬼混的这些天,我倒真有些喜欢上这个女人了,这也许是我这些天始终坚守这一块“阵地”的根本原因。假如换了别的女人,我肯定会是不出两天就换上一个的。至于说带田甜到甘南去,曾经有过一闪念,但我很快否决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因为甘南有我的市长大人,我不想在她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尽管她官气十足,有时显得很虚伪。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她也只能如此。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做理解万岁,人与人相处,是应该理解万岁的。假如在甘南等待我的不是柳杰,是另外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将田甜带回去的!
我掏出一张面巾纸,轻轻为田甜擦去眼泪,我说,让你和我一起回甘南,这个想法我不是没有,也曾经想过,但是最后我还是决定让你留在深川。为什么?你应该知道的,甘南在中国西部地区,经济不发达不说,而且思想上也不像深川这样开放。我刚刚在甘肃站住脚,就领回你这样一位靓妹,甘南的朋友们会怎样看我?你应该相信我,在那个地方,我一定要装扮成正人君子的!我要道貌岸然地说话办事情的!我去那个地方,活得真是很累!
我的这段话,似乎打动了田甜的心。她不再坚持让我带她去甘南了,而是说,既然那地方是那个鬼样子,你为什么不回深川?
我说,生意人首先选择的是有生意可做。那个地方存在的商机,是我在深川找不到的,这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你等我在甘南赚足了钱,一定回深川找你。退一万步说,我即便在甘肃开公司,深川这个地方我也会经常回来的,我回到深川,首先找你。
田甜没有再说什么,站起身主动为我整理那写撂放得乱七八糟的礼品。她把一件件礼品小心地装进蛇皮带,那样子,真像一个妻子为丈夫准备出差的用品。
一股亲情涌上心头,我就走上前去,把她抱在床上……
《商海情缘》深川的商界(5)
在广州的飞机场,我给张小英通了电话,告诉她我到兰州机场的大致时间和航班号,让她到机场接我。此行我给她买了一条金手链,同时也给肖萍买了同样的一条。不管怎么说,都可以算作我的情人,而肖萍,更是有恩于我,只是我不方便见她罢了。
现在,我同大通公司的中药材事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料想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发生,我计划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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