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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迎天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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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胆小鬼!”冷月没好气地背起瘫坐在地上的飞雪,再将小凌怀里的小家伙抱过来。
四个小鬼头暗地里白了冷月一眼。
飞雪双手死命勒着冷月的脖子,玉腿紧缠着冷月的腰际。云扬则是死扯着冷月的衣衫不放手。
“你们姑侄俩想勒死我啊!不会摔下去的啦!”冷月没好气地拍了拍小家伙的屁股。他吓得手脚僵硬,杵着挡住了他的视线。
忘尘和无双分别爬上了子影和岩风的背,无视在场的人隐忍的笑意。他们也不想丢脸,可是双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根本没法子走动。这哪叫桥,走上去一晃三摇的,咯吱作响,真担心哪块板没跟绳索绑牢在一起,一脚踩空下去,就得仰天看着那吊桥越离越远。
“我回头来接你。”冷月想了想,觉得让小凌独自一人牵着马车过去有点不放心,低声地对小凌说道。
“也好!”雷小月听此绷紧的两肩放松,心底松了一口气。不意外地听到了冷月未溢出口的轻笑声,她也懒得理会了。
趁着冷月他们过吊桥的时候,雷小月安抚着大大小小它们,与它们做着过桥前的心灵沟通工作。可惜异类种族间根本无法言语沟通。大大小小它们晃动着大脑袋越退越后,离那吊桥比原先还要远上两尺,喷着粗气,踢着蹄子,一副谁让我过这座烂桥我跟谁急的躁动样子。
冷月回头来接小凌的时候,就看见小凌和那俩马儿在那儿大眼瞪小眼,各不退让。
“怎么办?”所有人都过了吊桥,就剩小凌和这原地不动的俩马儿和马车了。
雷小月懒得再跟大大小小大眼瞪小眼,各给了一记拳头,拖着缰绳往吊桥上走去。再耗下去天都快亮了,到时看清了崖底,这俩马儿更不愿意走了。“我不是陪着你们走嘛!怕啥!”
大大小小见抵抗无效,低声嘶鸣着跟在女主人的身后,一步一步地用前蹄探着路,踩下去见结实无样才慢腾腾地往前挪一步。三十余米的吊桥,它们走了整整两刻钟才到对岸。过了吊桥的俩马儿前蹄腾空,高声嘶鸣得意起来,让雷小月一干人等哭笑不得,只得拍着它们的大脑袋给予嘉奖。张大人更是被这俩马儿逗乐,这座吊桥至今是没有马儿踩踏过,但这么耍性子小心翼翼探着步伐走的马儿还是头一回见识到。
过了吊桥转个小弯就是居住地,大伙儿在张大人的妥善安排下,各自休息去了。而此时,离天亮已不足半个时辰。
天色微明,山里初秋清晨的凉意袭上心头。雷小月抱臂坐在屋前的一块大岩石上,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单纯地吹着清晨的山风。连夜奔波,惊吓交加,如今安全了。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虚无的心情莫名其妙地让她难以安眠。同屋而眠的子影,飞雪和云扬几乎是沾床就倒头熟睡。小家伙估计是惊吓过度,还做了恶梦打呼噜梦呓。
“凌姐!”
“忘尘?你没睡?”雷小月回头看到披着衣物走过来的忘尘,皱眉。“睡不着!”忘尘苦笑连连,明明累极,却无法入眠。真羡慕冷月和无双香甜的沉沉睡脸。
“大病初愈,不要沾染风寒之类的才好。”雷小月上前将忘尘随意披在身上的外衫拿下来,示意他伸手套上,披着哪比穿着暖和。“要不要陪我转转?”
“嗯!”
俩人顺着屋前的小道一直往山顶上走。上山的小道两旁又有不少的小道通往平缓的地方,那儿都建有住人的木屋子。他们先前住的地方处于半山腰,几乎是所有屋子的最下层。
山道上守夜的人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站他们的岗。
顺着石阶而上,待走到山顶时已是气喘呼呼。天色此时已是大亮,晨曦万丈。一路走来,雷小月发现这地方并不似一个山寨,倒似一个易守难攻的结实要塞。仅有两条下山的山道,一条是吊桥,那条路唯一的去处就是那条地下河。另一条像难以上青天的蜀道,通向何方就不太知晓。
这里的居民也不似一般的盗匪或是山民,倒比较似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兵器,各为其职的守备方式,人的体魄站姿,甚至大清早就出来操练的方式,无一不似。触之所及,竟然有千人之多。这还不包括那几十个正在蹲马步、练剑的孩童和这里的妇人,姑娘家。
雷小月深深地吸了一口山里清晨的新鲜空气,薄薄的雾气随着山风在山涧翻滚着,时上时下,时左时右。呼!郁闷的心情似乎随着废气排出。“心情好多了!”
“说的也是!”忘尘张开双臂,闭目感受着这清凉的空气,重重吐气之后回应道。世间多少事,转眼成云烟。悲也好,愁也好,放宽心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雷小月转身回头时惊呼出声,抹着额上的冷汗。原来身后的不远处居然有一座孤坟。这种东西,没心理准备论谁都被吓一跳。
忘尘生母
“爱女肖笙儿之墓,父肖忠诚立肖忠诚?”忘尘念着碑文喃喃自语。“肖忠诚?肖将军!怎么会这样?这墓居然是肖妃之墓。”
“忘尘?”雷小月不解地看着脸色大变的忘尘,他居然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摸着那简短的碑文未起身。
“肖妃娘娘——!我是若辰,你生前最疼爱的若辰”忘尘哽咽着喃喃自语。
雷小月听着忘尘的喃喃自语大吃一惊,一个皇帝的妃子怎会葬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心中疑问重重。片刻之后,扶起情绪稳定下来的忘尘坐到一块石头上。
忘尘吸着鼻子,才缓缓道来:“肖妃是我父皇的嫔妃之一,她是名将世家肖将军的女儿。她长得很漂亮,性情又温柔,对我很照顾。相比对我冷淡,不闻不问又喜欢争权夺宠的母妃,我小时候比较喜欢亲近她。可惜在我六岁那年,她突然暴毙身亡了。父皇的后宫佳丽三千,一边抬进一边抬出,我唯一记得的人就是她。像我母妃的闺名我都不晓得,唯独记得她未出阁前的名字。”
“暴毙?”
“前一天我见到她时,还好端端的,怎会一夜之间暴毙?”忘尘苦笑,“她是被人害死的。后宫这种地方,像她心无城府又长得端庄漂亮的人,往往最先被别人算计。父皇比较喜欢狐媚的女子,又心性不定,喜新厌旧,她又不懂得后宫里的那一套,肖家到了她这一代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肖将军又长年出征在外,京城里的娘家全是家仆,没有半个得力的依靠。”
“说得好!她是没半个依靠,以至于让锦妃那毒妇下药害死。”一位六十开外的老者从小山道走出来,阴森狠毒的怨恨目光紧紧盯着忘尘不放,不知是哭是笑地仰天大叫:“老天待老夫不薄啊!居然将仇人的儿子送到了老夫跟前。笙儿,为父现在就杀了仇人的儿子祭你!”
“什么——!”雷小月惊恐万分地将忘尘扯到身后,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六神无主心绪全乱成一团。该死的!早知这样,就不该爬山到这儿来散步了。
“您是肖将军?”忘尘闪身将凌姐拦在背后,无惧地望着两丈开外眼睛泛红,杀气腾腾的老者。“你要杀我没关系,但不许伤害凌姐,这事儿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连肖妃娘娘是谁都不知晓。”
“老夫担当不起!哼!那个毒妇倒是生了个有情有义的儿子。呸!假仁假义!”老者手里的剑泛着阴森森的杀气。他的乖笙儿!笙儿!是为父对不起你!若是早点将你嫁出去就好了,都是为父的错。那个风流成性的狗皇帝,一道旨意下来就毁了你的平凡幸福,而那个毒妇却要了你的命。皇宫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了他!杀了他!
雷小月倒吸着一口冷气,这位老者已经丧失理智了。“忘尘,快跑!”
往哪跑?忘尘苦笑连连,唯一下山的小山道让肖将军给堵死了。再说,这里上上下下都是肖将军的地盘,跑哪去?
“别管些有的没的,你想让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心血全白费吗?你这个笨蛋弟弟!”雷小月拖着忘尘往孤坟后的小树林窜去。
肖将军冷笑着,提着剑追了上去。
山顶的小树林不大,跑了几步就到尽头。雷小月绝望地望着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这下看你们往哪儿跑。”肖将军举着冷森的剑步步逼近。
忘尘死命地将凌姐拦在背后,脸色发白。难不成这条来知不易的小命将命丧于此吗?好不容易才治好的病,老天爷到底想置他于何地啊!
阴森的剑贴在忘尘嫩白的脖子上,肌肤让锋利的剑刃划出了血丝。四目相对,那双与记忆中相似的纯真大眼睛,让肖将军顿下了手里的动作,挑破的衣襟露出了一个让肖将军大惊失色,恢复理智的东西。他扔掉手里的剑扑了上来,扯下忘尘脖子上的东西,死死地盯着。
“这东西你哪来的?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肖将军扬着手里的锦绳,厉声问道。
“小时候肖妃娘娘送我的,我一直戴着舍不得扔掉。”忘尘愣愣地回道。
雷小月从忘尘的背后探头出来,不解地盯着那条编样独特的锦绳。与忘尘当初一个太子身份的地位来说,这东西朴实到连尘土都不如。当初救忘尘时,她就十分好奇这与忘尘身份格格不及的锦绳。可惜摸索了好久都没找到打结的接口,又不想剪坏它,也就保留了下来。
“真是笙儿送你的?”肖将军不敢置信地盯着忘尘看。笙儿为何将亲手编制的锦绳送给毒妇的儿子?
“你别拆掉”忘尘看着肖将军将锦绳拆成了一条布条,目瞪口呆。肖妃娘娘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想当初他费尽心机才躲过母妃的耳目,将其保了下来。
“天哪!怎会是这样?”肖将军颤抖的手松开了手里的布条,愣愣地盯着忘尘的脸不放。
忘尘眼疾手快地将布条捡了回来攥在手里,差点就让风吹到悬崖下面去了。
“孩子!孩子”肖将军老泪横流,哭哭啼啼地紧紧抱着忘尘不放。
“诶——?”忘尘和雷小月面对这峰回路转的情况有些不明了。
雷小月从忘尘手里拿布条过来一看,傻眼了。这戏唱的是哪一出啊!都说皇宫里是非恩怨多,没想到真有狸猫换太子的荒唐戏码。个中详情布条上没细说,略提到当时锦妃在后宫中的势力,以及锦妃娘家人在朝中越发猖狂庞大。当时同时怀孕的锦妃头一天生下了一位小公主,是个死胎。她隐瞒不上报,当第二天清晨肖妃生下一位小王子时,她的机会来了。肖妃虽然知晓个中原委,却只有忍气吞声,装作毫不知情。
忘尘看完布条后,打击更甚,整个人都傻了。那位对他宠爱有加的肖妃娘娘居然是他的生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吃惊的事情。当年肖妃娘娘去世,肖将军领着家将从边关赶回来,直闯皇家陵墓,毁了陵墓将肖妃娘娘的尸首从棺材中抱出来带走。当时得知消息的父皇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若不是几位皇叔出面进谏,估计怒不可恕的父皇就大动干戈派禁卫军去追杀了。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不用说,肖将军及其一干家将全被削去官职,贬为庶民。之后,肖将军也不知所踪了。
“孩子!血,得先止血。”肖将军探手压着忘尘脖子上的剑伤,整个人慌乱成一团。
“我没事,伤口没什么大碍。”忘尘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肖将军,现在他的心里乱的很,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此事。这事情的真相来得太突然,让他无法接受,不,应该是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这个惊人事实。他并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只是一时难以接受。
肖将军猛打着自己的老脸,他差点就杀了笙儿的儿子,他的外孙。他肖家唯一剩下的血脉。当他查清笙儿为那锦妃毒妇所害时,还诅咒她生了病痨的儿子,迟早会早死。锦妃的娘家势力在几年前让他暗地里派人整垮之后,心里的恨意仍然未消。他肖家十代忠烈,男丁十之八九战死沙场,最后妻子九死一生留下的独女却年纪轻轻地走了。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肖家的血脉也完了。能让他不恨,不痛,不苦吗?现在他又差点杀了笙儿的儿子,让他悔恨不已。
雷小月和忘尘惊愕地劝阻,拦着肖将军的过激行为,现在也只好等他心情平静下来,才能慢慢谈事儿了。
雷小月此时心里有了打算,说不定能说服这位老人家帮忙救出忘尘一直挂心的那两百多号老百姓。真不知该说是天意还是纯粹的巧合,老天爷冥冥之中真的对世间一切事情都有所安排吗?
一线希望01
情绪难以控制的肖将军总算是慢慢地平稳下来,雷小月拿冷月给忘尘的特制创伤药帮他上药止血完毕。一老一少像两根木头杵在那儿,半响都没吭上一声,场面多少有些尴尬。唉!现在可不是爱在心底口难开,也不是皇帝金口一诺千金,无可挽回的境地。这俩人像两尊泥塑的大佛一样傻愣着,这算哪门子的认亲仪式。雷小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她站在这儿,这俩人更加难以开口说话?那她这个无关人士有点自知之明先提前离开好了。
“凌姐?”忘尘疑惑不解地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凌姐。
雷小月菀尔轻笑,拍着忘尘扯着她的衣袖不肯放开的手,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道:“你和肖将军好好谈谈。没事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凌姐都支持你所做的任何决定。你不是一直念叨着那些被金兵捉去的百姓,说不定肖将军能有什么良策。”
“诶?可是我”忘尘讷讷地看着凌姐,愁眉苦脸。问题在于,他根本不知道要跟肖将军说
什么。他现在都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惦记着那些待救的百姓。
“先跟他聊聊你身体的状况,现在已经好了的事吧!要不,说说这段日子的经历也可以。”起了头,接下来就比较好聊了。目前这个话题应该是这位老人家最为关心的,也是比较安全的话题。忘尘因何流亡在外的事,也不知道这位肖将军了解多少,或者是根本不知道此事,现在提起这档敏感的事情似乎不太妥当,毕竟关系到紫千凌这位大人物。稍有差池,恐怕会适得其反,祸从口出。毕竟这位肖将军与紫氏皇族恩怨情仇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化解的。
“肖将军,多有打扰。我先走了!”肖将军的目光一直绞在忘尘的身上,连余光都没舍得给她一抹。雷小月也不甚在意地往小山道走去。
忘尘眼睁睁地看着那抹可依靠的背影消失在小山道,他用眼角的余光瞄了肖将军一眼,让他直勾勾的目光盯得心惊立马收回了视线。
俩人静静地呆坐了好一会儿,双方都想说话打破这宁静诡异的气氛,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俩人的嘴张张合合的就是没声音。
(几只乌鸦横空飞过)
“那个我我的病已经好了”忘尘豁出去地小声道,多了位外公疼自己又不是坏事,相反自己还赚到了。以前母妃的外戚虽常有来往,但都是夹杂着利害关系,面上维持的体面交情。不是那种单纯的长辈对晚辈推心置腹的呵护。
“嗯!你的脸”肖将军盯着这张平凡乏味的面孔,除了那双眼睛之外,没有一丁点儿地方与女儿相似,当然与紫千诺那混蛋亦没有相似之处。
“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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