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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迎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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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免,支离破碎地躺在那儿。
宵风噤若寒蝉,低垂着头跪着不敢起身。
“袁将军什么时候到?”紫千凌压下心中的涛天怒火。他已不是二十年前的毛头小子,易暴易怒。待这里的事情了结了,他有的是空闲修理这些酒囊饭袋。
“明日落夜时分!”
“传本王口谕,靖城,封!明日子时三刻,兰原,荒州,禁!”(封:即封城,限制进出。禁:即禁忌,不允许提起的大忌讳。这是一种官方避讳的说法,此刻紫千凌隐晦的意思杀光烧城。)
“属下遵命!”宵风心里大惊,整个人怔了一下。事已至此,无能为力了。
“谁?”紫千凌眼神儿冷冽地瞪着假山后面。
宵风起身拔剑,一气呵成。
云扬在假山后面怯生生地探头探脑,几乎是同时,紫千凌也捕捉到了云扬打量他的目光。
云扬被一把明晃晃的宝剑搁在小脑袋上,吓得忘记了哭泣,瞪着大眼睛盯着紫千凌看。
“宵风,只是个孩子而已。”紫千凌发出低沉而威慑的声音,如果真是刺客,他未免被人小看到崖底,居然让三四岁的小娃子前来。
“主子,他?”这么小的刺客该如何处置?他是从哪儿进来的?主子这次来靖城只带了四护卫,安危上不得不多留几个心眼。
“他有一双好眼睛。”紫千凌打量着云扬那双怯生生的大眼睛,这孩子看样子是吓坏了。但是如果是一般的孩子,早被吓得尿裤子了。
其实紫千凌误解了,云扬只是惊吓过度,僵硬而忘记了本能的反应。
宵风抓住云扬的手,直拉着他走向王爷。以他的体格而言,云扬的小短腿根本无法跟上,云扬被他几乎是拖着走,痛得他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大哭,好可怕哦!娘,叔叔,云扬好怕哦!
紫千凌啼笑皆非地示意宵风放手,示意他先去办差。
靖城的阴影
靖城,像是即将惨遭灭顶的城,悄然无息地弥漫着一股不知其然的紧张气息。逛大街的人流少了,铺子十之八九关门大吉,衙差在大街小巷里来来回回地巡逻。不引人注意的拐角暗巷,大伙儿三五成群聚一块儿,忧心忡忡,神色不安,议论纷纭。
“呐!听说了吗?兰原那边死了不少人。”
“出了什么事?”
“大事呗!”
“是饿死人吗?”
“不见得!闹饥荒都大半年了,朝廷又有官员下来镇灾,没道理现在急匆匆地封锁官道。”
“就是说啊!”
“我听我朋友说,他侄儿的姑妈的儿子就是官道封锁的前一天从兰原县那儿逃出来的,听说有些村子流行着一种病,染上的人十之八九都会死掉。”
“真的?”
“我王二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听说连太医都对此病束手无措,我看这病是没治的。”
“这样啊!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赶紧包袱款款,瞧着势头不妙就逃命吧!看样子传到靖城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靖城看来也是在劫难逃,昨天我看见衙差硬是把生病在家的人都绑走了。”其中一人压低声线。
“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是赶紧通知七大姑八大姨她们家去,这事大了!”
“别嚷嚷那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
“是呀!快走吧!”
风子影站在米铺前,凝聚心神戒备着。以她现在的内功修为,只要凝聚心力,方圆三十丈内的窃窃私语都可听得清清楚楚,感知杀气领域则大上一倍。她听之任之周边的碎言碎语进耳,怔住了。
“子影?”雷小月提着小半袋米出来,见此疑惑地问。
“嗯!”子影恍然回神,轻点着头。
“莫不是出了事情?”
子影神情凝重,轻抿着唇瓣,说:“我们另择其路去炎城为好。”
“前面出了事情?”雷小月语气肯定。靖城的大街小巷看着就觉得不对劲,有种兵荒马乱来临前的危险气氛。刚才去西城门那儿打探了一下,发现官道上关卡重重。她细细地琢磨着刚才在去往兰原的官道上,与衙差的对话。
“差大哥,打听一下!什么时候往炎城的官道才会放行?”雷小月笑容可掬地上前问守着路口的衙差。
“你要去炎城?”一位衙差瞪着大牛眼,凶神恶煞地上下打量雷小月。
“对!家母病危!”雷小月面不改色地撒着弥天大谎,她两辈子的父母均荣登西天极乐世界去了,才不怕有不敬和诅咒那一套。
“那你就回家等着吧!”衙差面相虽凶恶,心地却不错。
“诶?无缘无故封官道,总有个期限吧?”
“怎那么多话,不让你进去是为你好。”前面都快尸横遍野,十室九空了。如果不是封锁及时,疫情漫延开来的话,靖城只怕在两个月之后也成为一座空荡荡的幽灵之城。
“走开走开!”另一位衙差走过来推了雷小月一把。雷小月站不稳往后倒去,站后头的子影扶稳雷小月后,手摸着软剑打算出手。
“子影,别乱来!”雷小月低声地喝住。
“废物!你跟她瞎扯淡什么,上头的说了,走漏了风声,是要掉脑袋的。脑子放明白点!”
“是!”
雷小月至今琢磨着那俩衙差的话。如今听子影这么一说,就预感前面大事不妙。
“瘟疫!”子影压低声线,轻喃着。
“原来如此!”雷小月眉头轻蹙,“我们先回客栈!”
兰原,荒州发生疫情的消息,靖城里的贩夫走卒,市井小民现今大多不知情。紫千凌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不引起恐慌大逃亡的事情发生,以至于场面无法控制,瘟疫流窜到其它的大城,引来更加不堪想象的后果。他所采取的法子是,待军队一到,封锁像靖城这样的大城,瘟疫已传染开的地方,杀之烧光。瘟疫的事儿会开诚公布,以让百姓有所注意,但是不允许他们离开原籍一步。但是纸毕竟包不住火,已然有些人得到信儿,开始举家外逃。
※※※※※※※※ ※※※※※※※※
而此时的靖城衙门后院里,一大一小正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紫千凌眼神儿锐利地一扫,吓得云扬一屁股坐地上,瞪着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这位爷爷好可怕!比娘亲生气的时候还要可怕!不对!娘生气的时候比他可怕。唔!对,就是这样!娘比这位爷爷可怕!所以他不怕!
“你从哪儿跑进来的?”紫千凌见他初时恐惧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之后,小家伙恍然大悟地松了一口气,转为笑眯眯的神色,衬着肉嘟嘟粉雕玉琢的漂亮小脸,俨然一尊憨态可掬的笑佛。紫千凌怦然心动,好纯真的笑容,让人看着不由得会心一笑,烦恼一扫而空。
“那里!有个洞!”云扬圆润光泽,凝白如脂的小手直指假山后的鱼池。
紫千凌并未前去查看,问:“你叫什么名字?”事儿已经吩咐下去,目前也没什么事,逗逗这个小不点转换恶劣的心情也好。
“我娘说不可以把名字告诉可疑的人。”云扬笑呵呵地打着秋千,奉行母慈子孝之行。
紫千凌哑口无言,他还是天生头一回被人直截了当地回绝他的问话,感觉有点怪怪的。
“本王并不是可疑的人。”他在北辰国赫赫有名,哪算可疑人士。
“我的名字叫云扬,叔叔有时喊我小不点。爷爷的名字是本王?真奇怪!”云扬盘腿端坐在地上,忽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娘说人家告诉名字要回应,这是礼貌。
“爷爷?”紫千凌瞪大眼睛,他有那么显老吗?虽说以他现在的年纪确实有孙子也不为过,但是听着怎么那么刺耳,浑身不自在。他的子嗣不多,除了早年失踪的儿子,也就两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儿。
“嗯!爷爷!”云扬笑容满面地点头。
“喊叔叔!本王就告诉你本王的名讳。”紫千凌简直是跟云扬杠上了,引诱他上当。他现在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可不想被人喊老古董,倚老卖老的老匹夫。
“娘说有纹纹的要喊爷爷婆婆。”云扬固执己见,不肯轻易改口。名讳什么的,他听不懂。爷爷的名字不是叫本王吗?
“本王没皱纹!”
“那爷爷眼角的是什么?”云扬傻呵呵地问。
“伤疤!”
“噢!伤疤长这样吗?”云扬歪着小脑袋,疑惑。
“你住隔壁?”紫千凌啼笑皆非地转移话题,再跟小不点胡扯下去,他都快忍不住笑出声来。
“嗯!昨晚住进来的。”
“你的家人呢?”这种非常时候,也就只有那种不明情况的人往靖城这边跑,真是自寻死路!
“娘和姨出门去了,叔叔和尘叔叔,姑姑在屋里。”云扬掰着小手,细数着。
“回去吧!告诉你娘明早离开这里为好!”紫千凌叹气。
“离开这儿?”云扬小脑袋里疑惑不解,大眼睛里满是问号。他倒也懂事地不再多问,迈着小短腿沿着原路返回。
临钻进小洞之前,抬头给了站鱼池边的紫千凌一个大笑脸,“爷爷,再会!”
“都说不要喊本王爷爷。”紫千凌背着手,看着小洞口消失的小身影,他有种奇妙的感觉,这小不点迟早会再相遇的。
过渡
“云扬?”雷小月从里屋走出来,见鱼池那儿拱出一颗小脑袋。她半刻钟前回来见不着这小家伙的身影,正打算出来找他。
“娘,你回来啦!”云扬挥着小手,他显然忘记了他自个儿正攀爬在鱼池的石壁上,放开了维持身体平衡的支撑点,整个小身子直往后仰,乐极生悲的写照正准备上演。
雷小月惊呼未出,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逸绝尘稳稳地把云扬给抱住,脚不点地把小家伙带了回来。
“姨!”云扬乐得喜眉笑眼,手舞足蹈。
“你还乐?刚才娘差点被你吓得魂都没了。”雷小月轻拧了子影怀里的小家伙一记。鱼池不深,不足两尺,却已足够让小家伙的吃尽苦头。
“娘!~”云扬憨态可掬地傻笑着,轻描淡写地一语掠过。
“你有什么事非得大热天的到处乱跑?”雷小月横眉直竖,语气阴森。
“乖乖不见了,我去找乖乖。喔!忘记找乖乖了。”云扬俩小手压得白嫩嫩的脸颊变形成河豚脸,惊呼!显而易见他小家伙这才想起抛到九宵云外的小冰小魄。
“乖乖?它们在冷月的身上候着。”那两只小东西巴在冷月的的脖子上昏昏入睡,都不知弃玩伴跑回主子身边多久了。
“原来它们跑回来藏叔叔身上啊!”
雷小月拭去小家伙满头满脸的汗水,衣衫湿透,扎起来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额际,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先进屋吧!太阳如此猛烈,晒晕了可不好。”
“娘,我刚才在那边遇到一位爷爷。”云扬在子影的手上不安分地折腾着,小手直指围墙。
“你怎么跑人家的家里去了?”踏进里屋后,雷小月示意子影把小家伙放下来。大热天的黏在一起,臭味相投啊!
子影怔了一下,默不作声。隔壁是靖城衙门的后院,小家伙遇上的人是官府中的人吧!
“我找乖乖,看见鱼池那儿有个洞,就钻过去了。”云扬嘿嘿地挠着小脑袋,得意忘形地滔滔不绝:“娘,爷爷可好了。他有对云扬笑哦!还问云扬的名字。爷爷的名字怪怪的,眼神儿有点可怕,但是没有娘生气的时候吓人。那里有一个怪叔叔,他捉得云扬好痛!”
“他打你啦?”雷小月无瑕去细想小家伙话语中透出来的信息,她心里现在正冒着无名之火。哪个王八糕子敢打她的心肝宝贝?非挖地三尺把他找出来碎尸万段。
宵风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啊啾,脊梁一阵寒意窜上来,哆嗦。有种被人记恨八百年的敌意涌上心头。
“没有!就是捉得云扬的手好痛。”云扬眨巴着大眼睛,皱着小眉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娘亲。他可不知刚才的无心之语把宵风推进了人间地狱,后半辈子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不能逃出生天,责无旁贷地任小家伙的一大票长辈们搓圆捏扁,呼来喝去,否则接踵而来是更花样百出的责罚,让他摧心肝地懊悔当初的尽忠职守之举。
“我看看!”雷小月小心翼翼地卷起小家伙的袖子,云扬白白嫩嫩的手臂上果然留下了清晰可见的五指青瘀,阴沉的脸色更森沉阴冷。
“哪个混蛋干的好事?”冷月从屏风后走出来,看见小家伙青青紫紫的手臂,顿时火冒三丈。连他都不敢动小家伙一根毫毛,哪个皮痒欠揍的家伙不想活了。
雷小月阴沉着冷脸,从云扬的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瓶,挖里面的药膏给他擦上。这是冷月给小家伙特制的“玉凝露”,他整天像只野猴子似的窜上窜下,跌跌碰碰的时有发生,这个是以备不时之需。
“叔叔,尘叔叔醒了吗?”云扬伸直小手让娘擦药,满不在乎的笑脸。
“醒了!”冷月没好气地回道,他发现小家伙很有模糊话题的天分。
“我先去看看尘叔叔。”云扬轻甩着擦好药的手臂,蹦跳着往屏风后面冲。
子影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她有些担心小家伙的危险之举,跟在身边保障安全无虞。
“冷月,忘尘的病情如何?”雷小月直起身子,拖了张椅子坐下,顺手倒了杯凉茶喝。
“让他歇到明早就不碍事了。”冷月见雷小月无意给他倒一杯凉茶,只好摸摸直挺的鼻梁自个动手。
“那就好!不会耽搁起程。”
“去炎城的官道通了?”
“不!我们掉头回椹城,另辟蹊径而行。前面的兰原,荒州县据说是有疫情流行,我们避其锋头为好。”官道如此戒备森严,总觉得前面的情况不堪设想。她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预感,不尽快离开此地,到时想走都走不成。瘟疫一旦泛滥,一切将不可收拾。
“瘟疫?”冷月惊诧不已,冷俊的脸色丕变。医书上有提,瘟疫往往来无影去无踪,多发生在饥荒,旱涝,兵荒马乱的年份。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碰上这等事情。
“嗯!应该是旱灾饥荒引起的。整个官道都封了,还听说死了不少人,连京城来的太医都束手无措。”运气真背,偏偏遇上这等事情。只好穷则思变,想法子绕开它。她可不想和这等事情扯上关系。
“这确实棘手!撇开忘尘这个轻不得重不得的大病号不提,俩小的也不能马虎大意,稍有不慎会弄丢小命的。”冷月语气凝重,书上说尸横遍野,十室九空,活活干等死。虽比不上“九阴绝脉”罕见,却也是最棘手的疑难杂症之一。
“你草药要不要多备一些,以防不时之需?”马车里的草药都是冷月自个备的,由于空间有限,都是以忘尘所需为主。
“也好!用过午膳后我出去一趟买齐回来。”冷月说完,开始思索着防治瘟疫所需的草药。师娘在有生之年碰到过两次瘟疫的流行,她曾到疫区去尝试这方面的医术。据医札上记载,她在二十年前鼠疫流行的区域,配出了一个药方子,效果彼佳,用过此药方的人十之六七活了下来。
“我去准备午膳,你也该去看看忘尘怎么样了。”客栈由于客人太少,如今不提供膳食,只好自力更生。再说,这几个家伙吃惯了她的手艺,养成了不屑外来之食的坏习惯。
“他哪有那么快醒过来。我跟你一块到厨房去好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和小凌独处,他才不会轻易让机会溜走。
“你打什么鬼主意?”雷小月白了他一眼,率先起身往门外走。
“我哪有!”冷月轻笑着黏上去。
“不许动手动脚碍着我,热死了!”
“我脚长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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