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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剑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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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我来这一套,这是你老子的严命,谁也不能违抗,你知道她的来头么?”

“什么来头?”

“无肠公子东方白的义妹,也是红粉知己,你惹得起?”

“把人给弄来,惹也已经惹了,再说,无肠公子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邪,有天要他尝尝我丁继宗的绝户剑法,看他还能不能横行。”

“哈!小子,你给我好好听着,你已经看过抬回来的尸体,几个遇害者的能耐你是知道的,你打算走他们的后路是不是?”

“二娘,别说得那么严重。”话锋顿了顿又道:“既然她是元凶的同别人,为什么要把她招待得像皇亲国戚?再说……”

“别说了,这是你老子的主意,他有打算。”

“什么打算?”

“少问,出去吧!”

“真的不行?”

“不行!”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停了停,缓和了语调道:“继宗,你已经二十郎当的人,不小了,竟然还那么不懂事,成日价在外面胡来,你老子望子成龙,你偏偏不争气变成了蛇,想想看,堂堂‘太王帮’居然受‘坤宁宫’那帮子女人辖制,如果公诸江湖,‘太王帮’这块招牌还能竖得起来么?”

“这跟房里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你不懂算了,走走走,别惹我生气。”

丁继宗望着珠帘遮掩的房门吞了泡口水,悻悻地离开,口里不知在嘟哝什么,二娘望着他的背影深深叹气。

房里,祝彩虹已经换好衣服,虽是临时买的还挺合身,料子不错,式样也新,这一来,更加显得亮丽迷人了。

小婢望着她仿佛着了邪,痴了。

“小妹子,你叫什么名字?”祝彩虹幽幽启了口。

“啊!”小婢从迷茫中清醒过来,道:“我叫小蝉。”

“小蝉,很好听的名字,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主人的别馆。”

“你家主人是谁?”

“这……我不能说,上头交代什么也不能说。”年纪小,说话天真而率直。

“我原来的衣服呢?”

“丢了!”

“什么?”祝彩虹惊叫起来:“你把它给扔了?”

“小姐!”小蝉天真地笑了笑,道:“不是扔,是丢失了,你洗澡时换下来,我看已经脏了,我顺手拿去扔在洗衣盆搓洗了晾在角院里,偏巧这儿找不到合你身的衣服,所以才委屈你光着身子上床,刚才我去收,发现衣服没了,只好上街去买这套新的。”

祝彩虹困惑地望着小婵。

“我不懂,你们这深宅大院,一般人进不采,而且我那粗布衣服根本不值钱,丢在地上也没人抢,怎么会被偷呢?”

“我……也想不通!”摇摇头,又偏头想了想:“你大概饿了,我去端吃的来。”

说完,转身出房。

祝彩虹坐上床沿,秀眉深深锁了起来。

徐家老店。

东方白面对祝彩虹的那堆衣物,在经过一阵狂激之后,他逐渐冷静下来,在情况完全不明之下他必须好好想上一想,盲目的冲动于事无济。

首先他想到祝彩虹在替自己敷药裹伤之后回房去睡,等自己一觉醒来,人不见了,据小二说,不见人出店,难道她是在房中遭了算计?

对方把她的衣物送了回来,是什么意思,挑战么?

如果说对方算计祝彩虹的目的是对付自己,依目前情势,很可能是太王帮的杰作,因为他们惨死了几个大头,而自己是他们心目中的凶手,采取这种手段是可想而知的事,这是第一步,下一步是什么?

如果目的是祝彩虹本人,因为她太美,垂涎她的人太多,但情理上说不过去,隐秘尚且不及,不会把她的衣物送回来。

现在是等对方的第二步行动么?

就在他瞑思之际,一条人影出现门边,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贵介公子打扮,五官端正,风度不差。

东方白心中一动,莫非……

“朋友是……”

“在下卜云峰,本店客人,冒昧打搅。”

“有何指教么?”

“基于同店之谊,有件事难以缄默,不得不相告。”

“噢!”东方白心中又是一动,道:“请进!”

卜云峰迈步进房,拱手为礼,东方白肃客就座。

“兄台想就是鼎鼎大名的‘无肠公子’东方白了?”

“不敢当,江湖朋友赐的恶名而已。”

“东方兄忒谦了!”

“卜兄有何事要相告?”

卜云峰面色一正,沉声道:“今天拂晓时分,有两名女客进入隔壁房间带走了女房客,在下正好住对过房间,所以发现了这件事,经问店家,才知道那位女客是令妹……”

道到这里倏然住了口,他发觉东方白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东方白的脸色的确变得相当难看,他完全明白了,自己所料下差,果然是太王帮的杰作,所谓女客当然是那被称做公主的手下,掳了人还送回衣服,这是明显的挑战,对方既不愿三月之约,看来只有动武一途。

不过,这消息也使他略为安心,祝彩虹是落在女人手上。

他最担心的问题严重性便减轻了。他站起身来,抱了抱拳,尽量抑制住狂激的情绪道:“敬谢卜兄指点,感激之至!”

卜云峰笑笑起身道:“哪里话,在下一向嫉恶如仇,只因当时未明事况,没有及时伸手,如果当机立断……”

东方白道:“就如此已令在下感激不尽了。”

卜云峰道:“东方兄知道那两个女客的来路?”

东方白点点头道:“八九不离十。”

卜云峰眉毛一扬,诚挚地道:“可有在下效劳之处?”

东方白也挑眉道:“不敢劳动卜兄大驾,盛情心领,在下自信还可以应付。”他现在的情绪巳经稳定下来。

卜云峰道:“那在下告辞。”

东方白歉意地道:“容后再叙。”

卜云峰离去之后,东方白紧急盘算,半个时辰前发生了利剑穿壁那一幕,明摆着祝彩虹的失踪与她们有关,当时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就事论事,是自己牵累了祝彩虹,非立时把她救出不可,天知道她们怎样对她……

森林秘屋应该就是拘禁祝彩虹的场所。

想到森林秘屋,他不由皱起了眉头,那片林木是一座奇阵,上次脱险是有神秘客在暗中引导,自己对奇门之术是外行,闯进去是自投罗网,根本不必奢谈救人,突地,心中灵机一触,卜云峰出现得突兀,莫非他就是……

他也投在同一店中,对自己的动静当然明白。

他点出祝彩虹失踪之谜。

他刚才曾说可有效劳之处?

事实似乎已非常明确,卜云峰很可能就是援手自已脱出鬼树林的神秘客,如果自己现在采取行动,他会暗中伸手么?

极有可能,虽然他如此做的动机不明,但他既然伸手于先,便不会退缩于后,反正此险是非冒不可。

鬼树林。

从外表看去,这片林子与任何林子一样并无丝毫特异之处,由于林里布了阵势,迷陷过不少误入的人,一旦传扬开来,便变成了鬼树林,久而久之,鬼树林自然形成了禁地,再没人敢胡闯,在徐家集远近百里妇孺皆知。

东方白强忍着腿伤来到地头,远远停住隐起身形。

整座荒林是一个大阵,无论从任何方位进去,其结果都是一样,现在他所希望的是对方有人出现,那样便可以捕捉或是制造机会,但枯立了盏茶时间,荒林漠漠,人踪杳然,他不能不作慎重的考虑——

如果再向前逼近,必然会被对方卡哨发觉,一旦形迹暴露,要灵活运用行动的方式便会增加困难。

自己不谙阵势,寸步难行,如果对方故意不出面答理,而势又不能贸然胡闯,僵持下去将是非常尴尬之局面。

即使神秘客会插手,自已也不能因人成事,更何况那只是一种想法,与事实是两回事,同时在光天化日之下,神秘客未必肯自暴行藏。

如何能不经鬼树林而进人腹地,这是他考虑的重点,然而这是件几乎不可能办到的事,因为秘屋是在林中。

抬头遥望,鬼树林的一方连接着一脉山峦,不由心中一动,根据印象中的方位判断,秘屋是靠近山峦的一方,如果由山区一方进入,可能就可以避过奇阵,但如果要选这路线,至少得绕行五里,而且山区的状况还是未知之谜。

踌躇良久,觉得舍此已无他途。

于是,他立即下了决心,遥遥迂回朝山区奔去。

半个时辰之后,接近山脚,只见山区绵亘不知多远,但靠近鬼树林这一方却是平地突起,山腰以下是森森林木,与鬼树林连成一片,山腰以上是巉巉巨岩,草木不生,只偶而有一两株小树从岩缝里斜伸。

毫无疑问,这片与鬼树林连成一片的山林必然也是奇门阵势的延伸,既然设防当然不会留这个大缺口。

略作思索之后,他绕向山背方向,开始攀援。

山势陡峭,加上腿伤,攀登起来份外吃力,平时可以一跃而升的地方,现在必须手足并用,一尺一寸地向上移,爬了一半,业已汗透重衫,受伤的部位疼痛加剧,他攀附在岩石间喘息,信心已呈现动摇,照此情形,即使能勉强上峰,下峰却成了大问题,何况敌情难料。

喘息了一阵,又继续上攀。

他觉得愈来愈不济,一只伤腿成为极大的阻碍。

天际没有彩虹,但他仿佛已经看到那璀璨流亮的彩虹,这给他增添了无比的力量,他咬紧牙关奋力向上攀。

腿伤的剧痛似乎已蔓延全身,每一根骨头,每一条肌腱都在痛,然而他的动作没停止,牙齿几乎要咬碎。

头顶出现一块突岩,伸出壁面约莫两尺,左右是平滑如镜的岩壁滑不留手,只有翻上突岩一途,一只脚不能使力,得靠两手一足翻升,他蓄足了一口气,双手抓牢突岩,脚已是空,正待曲肘振臂上翻……

精芒乍闪,头顶上露出了半截剑。

像突然遭受雷须,脑海骤呈空白,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突岩上竟然有人在等着,自己身悬虚空,即使对方不动手,自己也不能支持多久,要是一松手,在伤腿不能着力的情况下,势非摔个骨碎肉糜不可。

“东方白,你这条路选错了!”

是个女人的声音。

“……”东方白哑口无言。

“如果斩断你的手指,你的下场是什么?”

“……”

东方白依然出不了出,他不能求饶,但又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他现在已经是俎上之肉,只有听凭宰割的份,他生平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他并不怕死,但这种死法的确太窝囊也太不甘心。

“东方白,你这叫自己找死!”

“未见得!”

他迸出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

“哈哈哈哈,你能飞么?”

手指头一阵锥心剧痛,他几乎松手下坠,感觉上是有只脚踏在指头上,这种痛法简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

头顶晃亮的剑尖已收了回去。

的确是选不对路,可想而知,人能攀援的地方当然是设防的,居高临下,以逸待劳,而且又有天然之险可凭。

可是正面是鬼树林,自己不谙阵势,闯进去的话毫无疑问会被生擒活捉,其结果又相差多少?

“东方白,你将要为你残酷的杀人手段付出代价,现在时辰已经到了,趁你还能开口说话,有遗言交代么?”

“有!”一个字冲口而出。

“说吧!”

“你们把祝彩虹怎么了?”

“祝彩虹,你那美如天仙的伴侣……”话锋顿了顿,才接下去道:“东方白,奇怪,你怎么会对我问起她来?”

“你们……把她掳了来……”力气已接不上一句话。

“哦!你已经知道了,不过这时对你已经不关紧要,你已经是将死的人,自顾已经不暇,还能顾及她么?”

东方白到了不能支持的地步,十个指头已将不能支持身体的重量,何况还有只脚踏压在指头上,只消一松手,命运就决定了,彩虹也将随着生命的消失而消失,知道又如何?

不知道又如何?

踏在手指头上的脚磨动,奇痛攻心,一只手松脱,只剩一只手抓住,绝望笼罩了他,他暗道一声:“完了!”

就在这生死一瞬之间,一个苍劲的声音道:“拉他上来!”

东方白的手指又在滑脱,手腕突被抓住,身躯向下一沉、稳住,然后被拉了上去,在趴卧突岩上的瞬间,他有一种从鬼门关被拉回来的感觉。

他坐起身,首先入目的是一个持剑的青衣少女,侧方靠岩石拄杖而立的赫然是“铁杖姥姥”,目光转动之下,看出这突岩上方是个两丈见方的平台,离峰顶已经不远,坡度也已缓和,但插立的嶙峋山石有如成群僵化的怪兽奇虫。

“东方白,你闯这峰头的目的是什么?”

铁杖姥姥开了口,老脸一片森寒,这句话题示她是刚刚来到。

“刚才向这位姑娘说过了,找人!”

“找谁?”

“被你们掳劫而来的祝彩虹。”说着,站起身来。

铁杖姥姥脸色微微一变,默然了片刻,然后以凌厉的目光直照在东方白的脸上,似乎要洞穿他的内心。

“为什么不由正面鬼树林?”

“……”东方白无言以对,因为他根本不谙阵势,但他又不能说出上次是被神秘客引导脱困的,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含糊以应道:“在下有自己的行动方式。”

“要不是老身适时来到,你已经坠岩丧生,岂非九泉含恨?”

“姥姥,他别有居心!”青衣少女插口说。

“你不要说话!”铁杖姥姥止住青衣少女,缓和了神色道:“东方白,你听清楚,祝彩虹是被带来此地不错,但她又被人带走,当初怀疑是你,所以我们公主亲临徐家老店找你,照你现在的说法,带走她的另有其人……”

“她又被人带走?”东方白大感意外。

“不错!”

“在你们重重防护的禁地中被人带走?”

“嗯!那人的身手应该不在你之下。”

“芳驾以为在下会相信么?”

“你非相信不可,因为这是事实。”

“所谓事实是芳驾说的,谁知道真正的事实是什么?在下在客店里收到祝姑娘身上所着的衣物,竟然连亵衣都被褪下……”东方白两眼发了红,又道:“所以在下才不顾一切,急急赶了来,芳驾怎么说。”

“她的衣着被人脱了送给你?”

铁杖姥姥也大感意外,从她的神色看是真正的震惊,而不是故意装作的。

“对!”

“你判断是我方所为?”

“不错!”

他没说出卜云峰报密这一节。

“这当中定有文章!”

铁杖姥姥沉思了片刻,眸子里精芒一闪沉声又道:“东方白,照这情况看来,已经有第三者插了手,而且可能与连续发生的血案有关,如果你真的不是凶手,那这凶手已经露出痕迹了,老身自有道理,现在放你回去,仍然维持三月之约……”

“姥姥,不能放他走!”

随着话声,一条月白色人影自乱石间翩然飘落,正是那被称为公主的少女,娇躯立稳之后又道:“他不但一派胡言而且居心叵测,他不正面上门理论,却潜入山区,其目的不问可知。”

东方白冷眼罩向公主小玲。

“在下不见人不会回头!”

“你藏匿了祝彩虹反过来倒打钉耙,太不高明。”

“你们掳人不假?”

“本公主并不否认。”

“那被人救走之说,焉知不是谎言?”

公主小玲的粉腮立时胀红,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东方白,眼前你有两条路可走……”

“噢!哪两条路?”

“第一条,你放弃反抗,由我们带回静候调查。”

“办不到,第二条呢?”

“第二条……”公主小玲眸泛杀芒道:“要你尸横就地,死!”最后一个死字的尾音拖得很长,听来十分刺耳。

“嘿!”东方白冷笑了一声,挑眉道:“在下是下定了决心来的!”

“什么决心?”

“亮剑流血,到你们交人为止!”

这句话他的确是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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