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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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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心生好感。

他身形修长有八尺,体态不瘦不胖,似画中人儿一般适中。身罩淡蓝色儒衫,头上是同色生巾,足下是白色布靴。

腰间挂着个粉色香囊,香囊香气特意,一闻就知道是名贵香料。

“好个翩翩佳公子。”陈孤鸿心中暗赞了一声,这副卖相,当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也,几乎天下人喝彩。

与之相比,吴正纯也是官宦人家儒雅贵公子,却是相差不止一筹。当日山中亭内煮茶,吴正纯说,若是这梁生来了,那施妙妙就会下轿。

也是理所当然。

此便是能降服琴仙之人也。

陈孤鸿不否认被这梁生的光芒刺了一眼,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朝着另外一人看去,这一看却是心中一怒。

只见王松还是王松,身上穿着的还是早上出门的时候白色儒衫,那脸还是那脸,但是却哭丧着脸,含冤莫白,委屈浓烈。

甚至那眼泪儿在眼中打转,险些落下来。

陈孤鸿这一怒,便是怒火冲天。他这朋友向来诙谐,大度,性豁达。绝不是文弱绵软的伪娘,而此刻却险些落泪,足见委屈之浓,受屈之甚。

心中一怒,便生杀气。管他是官宦公子,还是天下才士。不过如此也。陈孤鸿昂首挺胸,向前一迈脚步,喝道:“王兄莫怕,兄弟我来了。”

第十二章愤然而笑

前者二人何也?

一者,宣州才士,官宦势家公子,梁生也。

二者,贼也。

世人多偏信,读书人也如此。梁生名满天下,而有信义。贼者,无名之辈也。是以围观读书人都以为梁生对,而王松错。

此刻却杀出个程咬金来。

众人抬头望向三人,当先陈孤鸿气势不弱,隐有杀气,众人顿时小吃了一惊,众人不知此乃杀气,只觉得浑身一凉。

胆小者甚至后退了几步,觉得此人甚有威仪。

先声夺人,不少读书人心中不服。再一看,顿时狗屁不通。

“这人谁啊,好面生。”

“看他穿戴,竟是小小童生?”

“这次黄山诗会乃盛会,来者都是秀才。童生真凤毛麟角也。”

“不过这个贼也是个童生,看来他们二人是朋友,狐朋狗友一起结伴而来吗??现在贼人斯文扫地,名声尽荡。这人来帮忙吗?”

无名之辈,小小童生。众读书人心中便生轻视之心,贼的朋友,更让人不屑。更何况对方乃梁生,便是取笑其不自量力。

千夫所指,万眸唾弃中。陈孤鸿率领岁寒三友来到了王松的身畔。

“孤鸿,我真没有偷那什么玉佩。”王松正绝望无比,此刻见得友人赶来,顿时忍不住心中委屈,哽咽道。

“我知王兄绝不是梁上君子。”陈孤鸿见友人落泪哽咽也是心酸,便安慰道。

“是啊,我从小锦衣玉食,怎么会在乎财货?”王松眼泪汪汪,连连点头。

陈孤鸿三人出场十分突兀,吴正纯虽然名满宣州,但现在是梁州,众人也不认识。梁生却认识,本来冷眼看着的他,眸光微微一凝,冲着吴正纯微微点头。

不是梁生与吴正纯是朋友,而是梁生十分在乎吴正纯身后的势力。

二家同在朝中,梁家的族人多一些,势力强一些。但是吴家的势力也不弱,至少吴正纯那个以礼部尚书致仕的祖父,桃李遍布朝野。

朝中党羽有同乡,同年,同窗一说。

父亲曾经对他说过,如果未来入朝。作为同乡,吴正纯或许会成为他的盟友。

当然,他不会因为这个关系而太迁就吴正纯。那块玉佩对他十分重要,他绝对不会因为吴正纯而善罢甘休。

梁生抬起头冷眸看向王松。

“可是宣州梁生公子?”陈孤鸿安慰了好友片刻后,抬起头来直视梁生,以读书人的礼节,拱手作揖道。

“正是。”

梁生微微拱手,不咸不淡道。梁生从小在宠爱中出生,在呵护中成长,在前呼后拥中成名。在众读书人看来,陈孤鸿与王松也不过是区区童生,无名之辈。更何况是他?

吴正纯能得他倾心相待,此人又算个什么?

陈孤鸿二世为人,乃人精。又脑生元神,聪慧玄妙。一见便知梁生的轻视,越发觉得是失望。此人与想象中真差好远。

但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得不服。陈孤鸿压下心中的愤怒,桀骜,再一作揖道:“在下乃城阳县陈孤鸿,这一位王松乃是在下友人。”

顿了顿,又直视梁生说道:“作为朋友我知其人绝不是梁上君子,可否说一些公道话?”

此刻陈孤鸿看似势弱,但其实不卑不亢。一身儒衫虽洗的发白,但穿在他身上加上他的态度,自有一股卓尔不群的气度。

本并不耀眼的容颜,顿时英俊生动了起来。

四周读书人却越发觉得此人不自量力。

“说公道话我自然是拦不住的,毕竟衙门上还容许犯人辩驳。但不管你如何狡辩,我都要当众剥光他的衣服。”

梁生淡淡道,一双丹凤眼微微睁开,露出几分冰冷,越发强硬霸道。

“公子未免太霸道了一点?”陈孤鸿忍不住,上前一步道。

“那块玉佩万金难求,就算霸道一些又有何妨?”梁生淡淡说道。此刻梁生双手复背,一股官宦公子的贵气冲天而起。

仿佛在说,我有霸道的资格。

陈孤鸿眸光一闪,拳头紧握,此刻已经忍不住想要一拳把这厮的鼻子给打弯了。

便在这剑拔弩张中,吴正纯忍不住也出面了。他对着梁生摇摇作揖道:“梁兄,可否高抬贵手?”

“贤弟还是莫开口。”梁生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但口气仍然强硬。

“就算要搜身,可否让我们去房间内搜身,这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有辱斯文。”吴正纯再道。

旁边王松松了一口气,他是真没偷那玉佩,此刻心中坦荡。僵持的原因就是这当众脱衣。听了吴正纯的话后,心想着。

“要是去房间内,被友人看光光也算勉强可以接受。”

“只是我崇拜的梁生居然这样对我,真是。”王松心里边还是想哭。

陈孤鸿,郑冲都是微微点头,这建议也算折中,虽然还是有些屈辱的成分,但是退一步是海阔天空。

哪知梁生却不这么想,说道:“我信得过贤弟,却信不过他们。”说罢,梁生转头看向陈孤鸿,郑冲,眼神十分凌厉。

“我会帮忙看着。”吴正纯说道。

“贤弟忠厚,他们奸猾,恐怕贤弟会上当受骗。”梁生说道。

“那梁公子到底要怎么样?”陈孤鸿怒极而笑,喝问道。

“很简单,当众剥了衣服,如果没有就派人搜索整个山庄。”梁生微微眯起了丹凤眼,气势强横,如神高坐云端,手握大权。

“若是不脱呢?”陈孤鸿冷笑道。

“那便报官。”梁生说道,随即冷笑道:“听说睿庄主人正去迎接城阳县令,阮宗师前来。不妨二人做主,把他给拔光了。”

“虽然说刑不上士大夫,但别以为你们读过几年书就是士大夫了。只有功名在身的秀才,才能见官不跪,有士大夫的特权。而你们还是童生。”

梁生轻蔑道。

万松的面色发白,如中雷击。心中哀嚎。“完了,完了,这一次真是完蛋了。斯文扫地,斯文扫地。”

“好霸道。”郑冲心中不服。

“我的面子也不给?”吴正纯眉头深锁。

“哈哈哈哈哈!”

陈孤鸿却是愤然大笑。

张狂,桀骜,绝不似一般读书人的气势在陈孤鸿身上显露了出来。

第十三章大宗师自山下来

一声大笑稍纵即逝,仿佛夏日暴雨来的狂烈,却随即收敛,雨过天晴,灿烂依旧。陈孤鸿淡淡一笑,说道:“那便等县令与大宗师到场。”

说完后,陈孤鸿长身直立,十分沉着。

王松心中感念陈孤鸿的友爱,但也不得不否认,当天悦来酒楼内的同窗们说的是对的。

他们区区童生,身无功名,不去努力读书,反而来参加什么诗会,见了大宗师怕是要被好生训骂一顿。

更何况现在还有做贼的嫌疑。

“孤鸿,我们童生,见了大宗师没好处的。”王松似受气小媳妇一般,垂头丧气,凑上来低声道。

“没错,见官不利。”吴正纯也道。

郑冲也重重点头。

岁寒三友,似斗败了的公鸡,准备认命。

“我自有办法。”陈孤鸿淡淡摇头,虽长身而立,儒衫飘荡,看似儒雅沉着,但眸中深处却是桀骜。

“哎。”

三友不知陈孤鸿什么办法,但心中却还是没底,但见陈孤鸿坚持,也只能哀叹一声,等待事情的发展了。

陈孤鸿笑声既狂且野,似那狂徒。而且明显是针对梁生。梁生听了之后,脸色微微沉了下来,阴沉如水。

只是他也不信陈孤鸿能翻出天了,贼就是贼。

“哼。”

梁生发出一声冷哼。

便也在这时,陈孤鸿与脑中高庄交流。

“高庄,你且去调查一下,那玉佩到底在什么地方。”陈孤鸿说道。

陈孤鸿脑中紫府内,宫阙遍野,富贵天堂。一座偏殿内,高庄盘腿而坐,胖乎乎的身材,加上微微笑容,反而像是一尊弥勒佛。

“主公放心,只要这玉佩还在山庄内,我便能将它找出来。”

高庄微微一笑,便化作了青面獠牙的厉鬼出了陈孤鸿的紫府。此刻,在场读书人都觉得浑身一凉,毛孔收缩。

“好冷。”

有几个身体虚弱的书生只觉得似在十月寒冬,漫天飞雪中。不由双手抱胸,直打哆嗦。

只是这感觉只是稍纵即逝,所以众人也没在意,浑不知道自己与那鬼怪挨着而过。不久后,高庄回来又飞入了陈孤鸿脑中紫府坐下。

“主公,那玉佩在那梁生的床底下。”

高庄说道。

“什么?”陈孤鸿小吃了一惊。

“可能是在睡觉,或者是什么情况下落下的吧。一时情急,便认为是主公您的朋友偷了吧。”高庄笑道。

“一时弄丢了,却冤枉好人。好个世家贵公子。”陈孤鸿双拳紧握,差点把牙齿咬碎了。

“要不要当场说出来?”高庄问道。

“不用,要是我说出来是在他房间里。他怕还是要怀疑我偷偷摸摸又把玉佩还回去了。等一下见了官后,我自有计较。让我们全身而退。”

陈孤鸿说道。

“嗯。”

高庄点点头,便闭起了双眸开始休息。

山庄外。

此刻已是傍晚,夕阳西下,那暗淡的阳光披在山峦之上,犹如薄薄的金衣,让山峦成了金山。

蜿蜒山道上有文人雅士款款而来。

当先是那提学官大宗师阮玉,他已经年近知天命,一头银发披肩,但脸色红润,皮肤保养的非常好,童颜鹤发。

又身穿儒衫,有一种高山隐士的风采。

稍稍落后的二人,其中一人而立之年,容貌英俊,身材中等,身上也穿着儒衫,但不似大宗师高山隐士风采,而有一种朝气优雅。

这正是本县县令陈元。

再一人则是中年人,容貌俊伟,也是身罩儒衫,腰间挂着一块翡翠,气质较之二人多了几分贵气。

这正是此山庄主人,吴修德也。

阮玉,陈元虽然都是进士出身,又是做官,但家门并不显赫。不似吴修德吴家,已经显赫数百年,真正的世家贵族。

“阮宗师年近知天命,却还是健步如飞。真是养生有道,让人艳羡。”行走间,吴修德笑道。

“所谓养生就是多吃蔬菜水果,少吃鱼肉,多走动,少烦心。如果做上以上几点,修德你以后也能六十岁而老当益壮。”

阮玉微微一笑道,尽显大儒气韵。

“人间多烦事,哪能似大宗师这般悠闲。”陈元脸上一苦,哀叹一声,插话道。

“看样子,陈贤侄这县令做的很苦?”阮玉笑问道。

“一个苦字哪里能把全部苦水倒出来啊,一方县令,亲民官儿,难难难。”陈元摇着头倒苦水道。

“哈哈,那没法儿。谁叫你是小字辈呢。等你熬到我这个年纪了,就清闲咯。”阮玉哈哈笑道。

“哎。”陈元哀叹一声,愁容满面。

吴修德微微笑着,这就是做官的烦恼了。

吴修德今年四十二岁,他也是年少出名,十五岁就中秀才,二十岁就是举人。但是他却没有考那什么进士。

全因吴家家大业大,族人在朝为官多达八人,他可以任性。

“却是穷人想要考进士,一飞冲天而做官。我等世家子弟大可享受安逸,富贵。”吴修德心中不无自得。

便在这时,山庄临近。此刻山庄门口有一豪奴探头探脑,一脸的焦急。见了一行人后眼前一亮,连忙小跑了过来。

“何事这么急促?”吴家家大业大,御下颇严,讲究的是豪奴美婢,吴修德见这家奴急促失了风度,便皱眉喝声道。

这豪奴吃了一惊,连忙深呼吸一口气,镇定下来。然后拱手弯身道:“老爷,庄内情况不妙,有读书人起了冲突了。”

吴修德眉头深锁,这读书人血气重,才气相当争锋相对的事不少。起冲突的却是绝少。往年黄山诗会便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但是现在,尤其是这一届黄山诗会。

要知道这一届黄山诗会乃是吴修德刻意打造的,为了让吴家家威再进一步。所以有阮玉这等提学官,陈元这等父母官,甚至梁生与那施妙妙也都是他邀请来的。

如果严重,怕是要让诗会蒙羞。

吴修德不知道怎么起冲突,但是对起冲突的人非常厌恶。

“都是海内读书人,起冲突就过分了。”阮玉,陈元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带路,一边走,一边说说情况。”吴修德道。

“是。”豪奴应了一声,在前带路。吴修德三人迈开脚步,走路了山庄大门。

第十四章争锋相对

“那叫王松的偷了梁生的玉佩?”路上,听了情况后,吴修德忍不住道。

“不知。”豪奴摇头道,他不敢断言。

吴修德心中却是认定了王松偷的了,那梁生宣州才士,怎么会说谎?这么一想,吴修德心中勃然大怒。

先不说那梁生是老夫特地邀请的,就说那梁生背后的梁家势力,就是当今朝廷内的一股庞大势力。

他家那玉佩,老夫也听说过,端是万金难求。

如果不给他做主,怕是老夫吴家这边也要受到怨愤。

想罢,吴修德便加快了脚步。

一行人很快就到达了读书人聚集的地方,也就是梁生的客房之外。

“大宗师。”

“陈县令。”

“吴先生。”

读书人都是附近人士,不少人都认得这三人,便纷纷行礼,并错开了身体,形成一条道路。阮玉,陈元,吴修德三人对四周读书人点点头,走了进去。

“贤侄。”来到人群之内后,吴修德冲着梁生唤了一声。

“吴伯父。”梁生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小弧度,作揖行礼。然后又对阮玉,陈元行礼道:“见过大宗师,陈县令。”

“贤侄。”陈县令含笑道。

“贤侄孙。”阮玉微微一笑道。

“糟了,糟了。这两个儿一个叫贤侄,一个叫贤侄孙。难怪说要报官了,这官儿是他家里边开的呢。”

王松惊呆了,身体僵直,心里边直冒凉气。

“官场倾轧,但是没想到梁家远在宣州,却也与城阳县令,阮宗师认识。”郑冲皱起了眉头,觉得凶多吉少。

只有陈孤鸿淡定无比。

先行动的是吴正纯,他见情况不对,便上前作揖道:“见过吴伯父,陈县令,阮叔公。”

“原来是吴侄孙。”阮玉眼前一亮,露出高兴之色道。

“吴侄孙?”陈县令不认得吴正纯,有些诧异道。

“他祖父就是去年致仕的大宗伯礼部尚书吴明,与我乃同门也。”阮玉摸着下巴白须,露出了亲切之色。

“原来是大同吴氏。”陈县令惊讶道,然后上下打量吴正纯,笑道:“果然是世家风流,容貌俊雅。”

“陈县令谬赞了。”吴正纯谦虚道。

“吴贤侄与这件事情有瓜葛吗?”这时,吴修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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