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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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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陈孤鸿稍稍皱起了眉头,他特地杀了阿坤之后,来到这里见吴修德,而不是一剑杀了他,心中自然是有要让吴修德临死前屁滚尿流的念头在。

本以为动手的是那赌坊老板,却没想到幕后的居然是这个货。姐姐,姐夫的仇恨一下子冒出来,并猛烈十倍。

如果不让这吴修德屁滚尿流,陈孤鸿心中的火实在难以熄灭。

长姐如母,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为了这个,陈孤鸿甚至已经做好准备亡命天涯去了。而现在吴修德的模样,却让他显得无趣。

陈孤鸿问道:“如果我不杀你呢?”

“不杀我,你这辈子也完蛋了。”吴修德脸皮一抖,露出得意之色。说道:“我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你这辈子是别想考中秀才。”

“别想考中秀才?”陈孤鸿的表情更专注了一些。

“没错,新上任的县令是我的朋友,县令是未来县试主考官。他甚至不用等到阅卷的时候把你刷下来,而可以直接免除你考生的资格。”说到这里,吴修德伸出两根手指,露出了狰狞道:“除此之外,我还准备了两大杀招,能把你置于死地。”

“什么杀招?”陈孤鸿露出了倾听之色。

“你这么多年童生了,应该知道。考试之前有两个必须完成的事情。一是互结。五个一起考试的童生互结保单,如果有一个人作弊,就连坐所有人失去考试资格。第二就是具保,在考试之前,需要一个秀才廪生做担保,保证你不冒籍,不匿丧,不替身,不假名,保证身家清白,非娼优皂吏之子孙,本身亦未犯案操践业。完成以上两点,你才能去考试,名册存录县署。”

吴修德微张嘴,似是露出了獠牙,神色得意且狰狞。顿了顿,又道:“而我吴家乃是本地的名门大族,朝中有人为官。你以为我放出风声,有几个人会愿意与你互结,为你具保?”

“所以,不管你杀不杀我,你都完蛋了。”吴修德哈哈大笑,怨恨浓烈。

“他居然做到这一步。”陈孤鸿心中有些诧异。

“谁叫你当日败坏我的名声,什么桃花庵歌。我要让你知道,我吴家的家威不可冒犯,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快来杀我,快来杀我吧。哈哈哈哈。”吴修德大笑,疯癫大笑,不断催促陈孤鸿动手。

唯一的缘由却是当日的羞辱。

尽管是他先让陈孤鸿去住柴房,尽管是他不把陈孤鸿不当人。但他不会考虑这些,他只会考虑陈孤鸿给他的奇耻大辱。

为了这个大辱,他可以不折手段。

愉快,吴修德十分愉快。因为他把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逼入了死角,进退两难。而代价或许只是他的命而已,真是太轻松,太轻松了。

吴修德愉快的几乎要叫出来。

“啊,哈哈哈。”

大厅内,充斥了吴修德疯狂的大笑,太过亢奋,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他的脸红光满面,甚至手舞足蹈。

“哈哈哈哈。”陈孤鸿也笑,大笑了起来。笑声洪亮,中气十足。远比吴修德的笑更加气势,更加猛烈。

“你笑什么?”吴修德皱起了眉头,现在是他表演的时刻,是他的占据上风的时候,这个笑声太过刺耳。

“现在说起来杀你就显得无趣了,我就考个秀才给你看看。然后杀了你。”陈孤鸿收起笑声,说道。

“你考中秀才??你耳朵聋了吗???在这样的天罗地网下,你还能考中秀才?”吴修德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道。

“你以为我是谁?”陈孤鸿昂起头来,冷笑道。

考试与武力无关,吴修德设置了天罗地网,与他的写的文章也没关系。但是下流手段,还有更下流的。

他脑中小鬼也不是吃素的,当日赌坊内,就以小鬼搬运,把那赌坊老板的骰改成了三个一,一招鲜吃遍天。

他绝对有资格找出破绽。

吴修德不知陈孤鸿手段,只觉得陈孤鸿狂妄自大。

“哈哈哈哈,我本以为你是聪明人,原来也是蠢货。”吴修德哈哈大笑,然后伸出了大拇指,狠狠的朝下,鄙视道:“我擦亮了眼睛看你怎么中秀才,然后杀我。”

“嘿。”陈孤鸿嘿然一笑,拿起昆吾剑,起身走了出去。

“穷书生,无权无势的家伙,看你怎么绝望。”吴修德冲着陈孤鸿的背影骂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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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难之(四更,求票)

“本想一剑杀之,亡命天涯。却不想居然有这种结果。”出了庄园,陈孤鸿回头望向那朱红色的大门,露出了一抹冷笑。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历代文人墨客都对这朱门势家的黑暗而愤慨不已,不想我今日也遇到了。

黑夜虽然深邃,但有星辉指路,明月为我增色。陈孤鸿头也不回的投入了夜色之中,豪情也起,歌道。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当陈孤鸿纵身入城,回到家中之时。东方已是鱼肚泛白,鸡鸣此起彼伏,告诉世人又是一天。家家户户妇人都起来,烧灶做饭,炊烟四起。

陈孤鸿先去房中放下了昆吾剑,换了衣服,擦干净了头发,得了一身清爽。然后去厨房烧了一锅好粥,放了一些盐巴青葱。

捧了一碗去了姐姐姐夫的房间。房间内,还是充满了药味。姐姐,姐夫仍在昏睡,而圆圆坐在床沿前,打着瞌睡。

“圆圆。”陈孤鸿轻轻一声唤。

“啊!”圆圆正与周公相会,冷不丁听了一声唤,差点一头撞到床上。惊醒过来之后,看陈孤鸿捧着米粥,惊声道:“公子,您是读书人,一双手是舞文弄墨的,怎么去烧粥了。怎么不叫唤婢子一声。”

“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娇贵。”陈孤鸿微微一笑,点了点圆圆的小脑袋。看她眼中的血丝,略有些怜爱道:“厨房还有粥,去吃了睡吧。”

看陈孤鸿的模样,听陈孤鸿的口气。圆圆有点不爽,“要是万事都让公子做了,还要我这个丫鬟作甚?”但见陈孤鸿的怜爱,她心中又有些开怀。

想想就作罢了,也觉得累了。便露出笑颜道:“好的。”说着,她便起身走了,或许太累了,脚步虚浮,走到门前差点摔倒。

“啊哟。”一声惊叫,扶住了门框,这才稳住了。自觉糗大了,朝着陈孤鸿吐了吐小舌头,这才走了出去。

“这丫头。”陈孤鸿笑了笑,然后坐在了床沿。

“姐姐!”

陈孤鸿轻轻叫唤道。

“孤鸿?”陈秀秀迷迷糊糊的听着小弟在叫,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小弟的笑颜,鼻尖松动,便闻到了一股米粥的香味,肚皮就不争气的咕噜了一下,脸蛋顿时红了。

陈孤鸿没有取笑姐姐,把米粥放在了旁边的小凳子上。然后伸出手,环抱住姐姐的脖子,再把枕头垫高,让姐姐舒服的靠着。

“喝粥。”再拿起碗,捏着勺子勺起米粥,放在嘴边吹了吹,温柔的递到了家姐的唇边。

看着小弟的笑颜,感受着小弟的温柔。陈秀秀觉得有点不适应,有点丢人,别过头去嘟囔道:“以前都是我照顾你的。”

“现在我大了嘛。”陈孤鸿笑了笑,说道。

“嗯。”陈秀秀想了一下,也不觉得丢人了。乖乖的张开了嘴,吞下了这口米粥。一口又一口,小弟照顾姐姐。

很快一碗米粥就喝完了,陈秀秀的肚皮饱了,身体也暖和了。她觉得除了头昏昏,也没什么大碍了。转头看向旁边的王正当,有些担心道:“你姐夫怎么样了?”

“有点严重呢,先让姐夫睡睡吧。等醒了,我再喂他喝药。”陈孤鸿回答道,然后问道:“还要喝吗?”

“不了。”陈秀秀摇摇头,然后温柔的看着陈孤鸿道:“县试快要开始了,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有事情叫圆圆。”

“哎,我知道的。”陈孤鸿笑笑。然后见姐姐有点犯困,便轻轻取下枕头,抱着姐姐躺下。直到陈秀秀闭眼睡下,他才露出了笑颜,为姐姐盖上被褥。

但是心中他感激却是越浓烈了。

“哎,真是让姐姐你平白受苦了。”陈孤鸿叹了一口气,愧疚之情溢于言表。也因为此,他暂且放下了对仇人的报复,接下来三天内,都照顾姐姐姐夫。

姐姐轻伤三天后倒也没有大碍了,她也闲不住,就开始帮着圆圆一起处理家务。倒是姐夫王正当,情绪十分低落。

中计上当,给家里边惹了麻烦是其一。

这手臂骨折,力气少了三成是其二。

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除了接受也没其他太大的办法。更何况现在家里边也宽泛,力气少了就少了。

在陈孤鸿,陈秀秀的宽慰下,王正当也渐渐的乐观了起来。

处理好了家事,陈孤鸿这才想起了自己的事情,想起了与吴修德的对决。

“我一定要考个秀才回来,不仅要秀才,还要中举人,列进士。”陈孤鸿在心中告诉自己,便在这日,好友王松上门来了。

关键时刻还是靠朋友,王松第一天因为有事出门没得到消息。但第二天得了消息就来了,一边安慰朋友,一边帮忙照顾,还派遣了家中奴婢过来。

里里外外都做的十分妥帖。

得知了陈孤鸿与吴修德之间的纠葛,以及吴修德的欺压之后。他又骂骂咧咧,帮着骂人。而且又出手准备事情。

今日他便在悦来酒楼设宴,邀请一帮同窗童生一起吃喝。按照他的话说,这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虽然可能畏惧于吴家的权势,但在酒菜与多年的同窗情义之下,这帮人也不好意思不与陈孤鸿互结。

陈孤鸿琢磨了一下也是,毕竟这么多年同窗,情谊深厚,这帮货也不会这么凉薄吧。心中便宽慰了许多,吴修德布下的三道难题,便集中在了具保秀才,与新县令上边。

怀着轻松的心情,陈孤鸿与王松一起出门,来到了悦来酒楼。

同窗相聚甚熟络,悦来酒楼又是常来。楼上雅座,高朋满座,大鱼大肉,好酒好人,兴致起了又行酒令,甚为热闹。

酒到酣浓时,王松趁热打铁,笑着说道:“今年县试又临近了。今年互结,也该写好,送去县衙存录了。”

此言一出,气氛便是一阵凝固。

第四十八章处处碰壁

人心隔着肚皮儿,笑里边也能藏刀。

诸位同窗对于王松出面找他们一起来乐呵的目的便是心知肚明,但却也各有心思。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吴家的警告。

若把王松家比作土豪,那么吴家便是巨无霸。虽然与王松是同窗,关系匪浅,但是他们特别给王松脸面,也是有看在他出手阔气,有个乡绅家世的面上。

不然也就普通同窗而已,何以能呼之即来?

现在吴家都出面了,王松的话自然弱了十二分不止。

虽然都是读书人,但有人义气为先,有人顾虑重重。这时候面对王松的话,在座同窗面面相视。

大家都觉得很没面子,但都没出声。

陈孤鸿稍稍皱起了眉头,心中难免有些不快,心寒。“当初岁寒四友,我与吴正纯,郑冲也是萍水相逢,但是事到临头,他们也能出面,就算力不能救,也能摇旗呐喊。而在座却是从小一起读书的朋友。”

王松一下子火了,怒道:“你们怎么一个个成哑巴了?孤鸿得罪了吴家是没错,但我们是朋友。”

同窗们脸上火辣辣的,但还是没吭声。

雅座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仿佛不久前的热闹,行酒令,只是一场梦幻。

王松见此更怒,豁然转头向一个同窗道:“金飞鸿,你是我们之中最年长的。而且往年的互结,我们都是一起的。你出来说个话。”

王松虽然这么说,但是金飞鸿年纪也不过比他们大二三岁。更大的童生都放弃考试,谋生去了。

他虽然是最年长,但性格老实巴交。闻言便是涨红了脸,呐呐道:“王贤弟,不是我们不帮忙。而是吴家已经发话了。而别人十几岁就能考中秀才,而我们都二十多岁了,再过几年还考不上秀才,就只能在城内找个谋生的差事。而吴家势力这么强,如果吴家给我们使绊子,穿小鞋,怕是以后日子难熬。”

“吴家又算什么?就算是他一手遮天好了,为了朋友,破家亡命又如何?”王松见金飞鸿的怯弱不由气不打一出道。

金飞鸿看看陈孤鸿,看看王松,脸色通红,张张口却没说话,最终默不吭声。

王松大怒,却也没再骂,而是看向另外一名同窗,说道:“武言。”

武言年纪与王松,陈孤鸿同龄,三个人的关系向来不错。但此刻却也苦笑一声,拱手道:“我叔叔还是吴家的一个西席,老王你就别为难我了。”

“孬!”

王松再骂,再问下一个。连问五个,却没人开口与陈孤鸿互结,而在场也不过是十几人而已。

王松一个个骂,一次比一次凶,一次比一次火。在场之人人心惶惶,怕下一个便被王松骂,再也觉得羞臊,脸色更红,头低的更低。

王松骂完第五个,打算再找第六个。陈孤鸿却摆摆手,淡淡道:“王兄,别再骂了。大家都有难处。”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更愧疚了,但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王松出面,但毕竟陈孤鸿才是当事人。当事人既然开口了,那王松也就没理由为难他们了。

“孤鸿。”王松回过头叫道,心里边实在是为陈孤鸿着急。他们县城内的童生确实不少,但是朋友却只有在场了。

而现在朋友都不帮忙,那还有谁能帮陈孤鸿的忙呢?

县试岂不是泡汤?这先不说与吴修德之间的恩怨,这前途也完蛋了。

“算了。”陈孤鸿摆摆手,然后叹了一口气,对着四下的同窗朋友们拱拱手,起身走下了雅座。

“你们这帮混蛋,我与你们恩断义绝。”王松没陈孤鸿好脾气,回头骂了一声,然后急着追上了陈孤鸿。

“孤鸿,孤鸿等等。”

“哎!”各个同窗们叹了一口气,更羞臊,更愧疚,却没有一个人追上去。

“孤鸿,看起来最靠得住的人,却靠不住了。这一下该怎么办?”追上陈孤鸿后,王松耸拉着脑袋,垂头丧气道。

“互结的事情暂时放下,我们先找秀才给我们具结做保。”陈孤鸿笑道。

“你还笑得出来?”王松恨铁不成钢道,但随即又唉声叹气道:“怕也没人给你做保的。”又愤愤道:“如果我央求我爹,我爹也是能同意的。但我爹却是出了趟远门,恐怕没三个月是回不来了。”

“为什么笑不出来?难道还要哭不成?”陈孤鸿刚才确实有些心寒,但此刻却也觉得不错。板荡是忠臣,疾风知劲草。

只有患难与共,才是朋友。

随即,陈孤鸿拍了拍王松的肩膀,笑道:“伯父不在也是没办法,王兄别自责。”顿了顿,陈孤鸿道:“我们先试试看吧。”

“好。”

王松点了点头道。

随即,二人去了菜市场买了五斤猪肉,一尾一斤重的鲤鱼,一斤莲子,一斤桂圆,一斤荔枝,便去登门拜访了。

找人担保,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读书人之间谈钱就太俗气,所以送的就是这些家常。这些礼物用得着,吃着爽口,还不俗气。

而二人找的人,也是往年给他们担保的。本县的老秀才。这老秀才与他们已经故去的启蒙老师乃是朋友。

家里边不太富裕,对这种事情是求之不得。

往年都是很客气的邀请他们进去坐坐,再喝上一杯普通的茶,很爽快的签下文书。但是今天陈孤鸿二人提着大包小包来,却是直接吃了闭门羹。

面对紧闭无声的大门,问了邻居才知道,这老秀才携带一家老小去乡下住去了。乡下倒是不远,驱马车一天就能到了。

“这明显是避了。”王松骂道,苦笑不止。然后问陈孤鸿道:“怎么办?要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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