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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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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妙的是,前四句和后四句的用意,恰是一正一反!
看来后四句是一位自称“宇内独夫”的人所写,令人不安的是,这位“宇内独夫”,似乎还比那位“不归谷主”功力火候高些,因为从留字的深浅痕迹上,看得出宇内独夫的指力,胜过对方不少!
此时果慧禅师才开口说道:“咱们先在谷外谈谈,等会……”
天蓉姑娘心急着进谷,不由脱口问道:“禅师,咱们进谷再谈不好吗?”
果慧禅师喟叹一声说道:“本来是应该进得谷中,边走边谈这几日与众位施主分手后遇合,只是我已立有誓约,入谷之后不能说话,故而只好在谷外一谈详情,如今这不归……”
章性初含笑截断了果慧的话锋说道:“禅师何不从分手之后说起,”
果慧禅师点了点头,请大家席地而坐说道:“首先我要向众位施主声明一事,我说众位来听,但却不能发问,我当然说的一句不漏,可以吗?”
众人知他必有难言之隐,立即应诺。
果慧禅师这才开始详述分手之后的经过。
原来那头上戴着竹篓的怪客,临时改变主意,另有居心,他故意携带着果慧禅师,走那条欧阳易和假梦生走过的道路。
元冥四君,自昔日被长寿老人封于古墓之中,果如天蓉姑娘所料,找到了“冥冥幽经”的下半部。
他们四人甘心被封住古墓之中的原因有三,一是长寿老人只限他们走两条路,死或被封墓内。二是他们必须在古墓中找寻下半部经卷。三是彼等久居古墓,熟知地形,并早已另外打通了三条秘道,认为被封其中,无异门户开放,随时可以出进。
不料在他四人觅得下半部经卷之后,方始发觉,仅能练成以毒克毒的“尸煞阴力”,而不再畏惧内脏被腐而已,若要精习“冥冥幽经”中所载各种功力,已不能够,因为长寿老人在擒获彼等之时,暗中点死了他们一处重要的穴道,他等发觉已迟,除非老人肯代救治,别无法想。
至此他等才知道老人怎会这样放心地封他们于古墓之中。
元冥四君自是恨极了老人,可是老人功力太高,空自暴跳如雷,愤怒至极,却是无奈人何。
日久,渐将火气磨去不少,而阴功煞力,也日精日进,但空守着武林中的一卷秘宝而不能习练,终是难堪的事情,找寻老人代为复元一节,根本无望,退而求其次,他们记起了武林中人传说的不归谷。
这时彼等早已脱身古墓任意出进,只因老人尚在世上,有人时常发现老人的行踪侠影,故而他等未敢作恶罢了。后来听人又说,老人定居峨嵋,只得也死了寻觅不归谷的这条心。
事隔了六十年,元冥四君功力自是已达极峰,认为老人当已不在世上,这才赶到峨媚山中。
说来也真巧,夜宿伏虎禅林,听到了僧众们议论果慧禅师即将先赴古刹,再进不归谷的这个消息。因此当果慧禅师和及哮天章性初等离寺之时,元冥四君已在暗中步步追躇不舍,直到古刹。
他等自觉神功盖世,普天之下,除去那长寿老人之外,没把任何人看在眼内,哪知却被头戴竹篓的怪客发现。
怪客正好是送假梦生和欧阳易渡过绝壑之后,有事出谷,无心中发现了果慧这一行人,进而侦得四君的动态。遂不动声色在暗中监视他等,怪客本想逐退四人,转念想到四人如今难有对手,设若为恶江湖,岂非孽由己造?
于是临时改变了主意,想引他等进入不归谷中,然后生困彼等于妙阵死处,令他等永世不能为恶。
怪客曾经有心地试探了一下对方功力和火候,那是在古塔之前,他自元冥四君队中穿过,与及哮天相谈的时候。发觉元冥四君果非平常,自然,怪客高出彼辈多多。
不过元冥四君却也诡诈机警过人,这头戴竹篓的人物,举手投足间,即能随意散发极高的内功震力,凭自己四人的火候和无敌阴功,并早已有备,却仍然被对方的神功震力冲散了队形,由此可见怪客功力高过自己。
但他四人仍不惧怕,第一是合四人之力,极目天下难有敌手,第二是自己四人不能临阵退却,功亏一箦。
自然他四人还另有打算,认为真到万难之时,战虽未必能胜,退却无人能挡,绝无后顾之忧,因此才相随怪客直奔目的之地。
等双方一路疾纵飞驰之后,元冥四君不由多加了三分戒心,怪客虽然携带着果慧禅师,双方距离却是越来越远,元冥四君施尽全力,仍然无法追上,他等不禁互望一眼,暗中皱眉。
前行的怪客,似是有心较量元冥四君的轻功和真力,从古塔门前腾步起身始,飞纵疾行不停,一口气走了百十里路。
果慧别看等于脚不沾尘般的飞行,却已觉得累极,那只紧抓住怪客的手臂,已是酸麻不堪。他偶然回顾了身后紧随不舍的元冥四君一眼,只见四君面色俱已赤红,额角隐露汗珠,真力似已难支。可是这位头戴竹篓的怪人,却若无其事,步履安样。
果慧禅师不由暗自惊心,他自出师门,行走江湖至今,见过武林中各色各等的人物,会过江湖上罕绝拔尖儿的高手,在功力上说来,他内心由衷佩服的只有两个人,一是那位头蒙黑色口袋的奇客,另外一人只听奇客说过,并未目睹,但那蒙着口袋的奇客却曾郑重声明,另外这人比他高得多。
但果慧禅师,先在凉风桥头见过这头戴竹篓的人物,和蒙着口袋的奇客动手,深觉前者胜过后者不少。
如今再由这场无形的轻功较拄下,越发觉得头戴竹篓的怪客,确实是胜过自己生平所见到过的任何高手!
元冥四君轻身功法不为不高,此时比诸怪客,无异小巫见大巫,看来这位怪客,已是天下无敌之人无疑。
他所惊心的是,怪客偏偏要留下自己作陪,居心难测,一路疾行之时,他曾暗自施展功力相试,怪客非只视如不觉,而且自己所发之真力,竟稀奇古怪的消失于无形,叫他怎不慑惧惊心?
行行复行行,已近晌午,怪客边走边悄对果慧禅师说道:“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提足真气,不要妄动。”
果慧禅师皱眉点头,他不懂有话要说为什么还得提足真气,但他终于听从了怪客的吩咐,提足真气。
怪客突然一声长笑,转头对元冥四君说道:“顺此山径直行,约再百里,为一绝崖,崖旁有桥,桥名‘断魂’,我在桥头候尔,先行一步了!”
果慧闻言大惊,他绝对不信,在相距不足半箭的路程上,奔驰已近半日,怪客仍能将元冥四君抛下。他念头尚未转过,怪客突地一声清啸,身形陡急,风声骤响,果慧只觉眼前山石树木,飞般倒驰,胸口涨闷,无法喘息,双耳嗡嗡作声,头脑昏沉极为难过,若非早早提足一口真气,几乎不能忍受。
半晌之后,他已无法再耐,突觉全身一松,足已临地,立即趁机喘换了一口真气,随即再次被那种涨闷的束缚所困,双足又起,身躯前冲,如坠深渊,久久不能自止,这样一次再一次,轮转不停。
最后果慧实已无法忍受,才待呼喊,身形骤上,胸臂间束缚尽失,铁足实落地上,知道怪客已然松手。他不愿丢人太甚,立施功力,想要稳立不动,哪知竟难如意,向前连连冲出了五六步,虽有一对铁杖支撑,却仍然摔倒地上。
良久方始头脑清醒,耳边已听到怪客说道:“果慧,此间已垦‘断魂桥’,元冥四君尚在四十里外,我有几句至关紧要的话问你,但却要你立誓不对任何人说及今朝之事,否则对你对我俱皆不利,并要你应诺我,进入‘不归谷’后,不论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和见到什么人物,听到什么声音,不得多管多问和说话!”
果慧禅师当时没有答话,只睁开眼睛,看着怪客。
怪客声调沉重的说道:“元冥四君即将到来,时间急迫,快快回答我。”
果慧禅师在万般无奈之下,发誓今朝彼此答问的话语,永世不向第三人谈及,进谷之后,不言不语不闻不问。
那头戴竹篓的怪客,这才高兴地笑出声来,首先摘下竹篓,把真面目示向果慧,只惊得果慧连连后退!“是谁?”
“是不归谷主吧?”
“是梅三丰?”
果慧禅师刚刚说到怪客露出真面来,天蓉姑娘当先问他是谁,及哮天猜测着问他是否不归谷主,章性初也不禁问了一句是不是梅三丰。不过他们话问出口之后,都很后悔,因为果慧刚才说过,他曾发重誓,不能泄漏一言。
讵料果慧禅师看了章性初一眼说道:“怎地大家不猜他是‘司徒雷’呢?”
天蓉姑娘稚真无邪,果然立即惊问道:“他是司徒雷?”
果慧禅师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却郑重地答道:“女施主,果慧并没有说此人是谁,至望女施主莫要深以为是而妄测妄议,还是听我说完始末吧。”
众人闻盲,互相看看,不再多话。
果慧禅师却喟然长吁一声,接着述说未完之事。
那头戴竹篓的怪客立即又将竹篓戴好,问了果慧禅师很多话,果慧将知者一一实答,最后怪客要果慧禅师,代他在不归谷口迎接章性初及哮天等人,并烦他将众人安置在谷中某处,更声言勿令獒犬进谷。
按章性初等人的推测,自然是怪客将果慧送过断魂桥,并简略地指示了途径和谷中所在,否则果慧禅师是无法进入不归谷中的。
可惜怪客与果慧禅师的问答,因果慧立有誓言的关系,不能说出,否则这哑谜儿此时已然有大半可以解开了。
第三十二章 窥 秘
果慧掸师也明知众人在想些什么,但他因有重誓,无法多讲内情,何况此时怕早已由怪客口中,知道了如今不归谷中事态的严重,多言丧神,一言之误,非只祸殃他人,对自己也是极为不利,故而他转变了众人的注意。他再次喟叹一声,述说他渡过断魂桥后的事情。
原来在怪客以绝顶的功力,送果慧掸师过桥之后,果慧掸师明知元冥四君将到,怎肯放弃这一场罕遇的好戏。因此当他转向怪客目光看不到的地方,立即暗自隐蔽着身形,潜行近前,偷偷躲在秘处,窃探动静。
果慧也就是刚刚藏好,突然自怪客所说通向不归谷的飞瀑处,似幽灵般飘来一人,说是像幽灵般一点不假,那个影子只在极远地一闪,再看已经到了近前,果慧不由一愣,眨个眼儿,影子竟已飞纵到了对岸。
对岸,那位头戴竹篓的怪人,正席地而坐,目睹自不归谷秘径来路,竟然有人踏着高竿,飞越而过绝崖,神若无睹,声色不动。
但是这位自不归谷秘径之中外出的人物,过崖之后,却停步在头戴竹篓怪客的面前,注目不瞬。
果慧知道这个人是谁,但却始终投有见过。
那是一位秃头白髯身材矮胖的老者,其实此人在本书之中,已经不算是个陌生秘密的人物了。
这人正是那自称长寿老人的欧阳子规。
他站在头戴竹篓的怪客面前,一瞬不瞬,一动不动,很久很久,头蘸竹篓的怪客却理也不理。终于还是欧阳子规先开口,他微笑着说道:“这条路上少遇行人,阁下……”
头戴竹篓的怪客,冷哼了两声,接口反问道:“是不是除了尊驾之外,这条路不准他人通行?”
“老夫并无此意,只是……”
怪客极无礼貌地再次截断对方的话语道:“尊驾没有这个意思最好!”
话锋冷酷,无情至极,似有惹事生非之意。
欧阳子规仍不着恼,还是笑腔相迎道:“阁下火气何必如此之大,同是行路之人,问……”
“不惜,既然同是行路之人,尊驾停步作甚?”
欧阳子规此时面上不禁微带不悦之色说道:“行路相遇,互通几句言语难道就使不得?阁下问我停步作甚,莫非老夫行步不能由己安排?”
怪客话锋冷凛,语气傲慢的答道:“你走你停,干谁的闲事?”
“阁下怎不说理,是你问及老夫因何停步的呀?”
“哪个吃饱了自己的饭,去管你的闲事,走停无人问你,我是在问你为何停在我的身前,罗罗嗦嗦没完?”
“老夫说过,山径无人,你我相同略通言语……”
“抱歉之至,我不愿意和你谈话!”
欧阳子规双眉一挑,沉声说道:“老夫行走江湖百年,像阁下这种朋友,还真是第一遭碰到,莫不成你和我说几句话,就辱没了阁下:”
这次怪客所用的语句,却轻蔑无情到了家,他道:“尊驾很有自知之明!”
漫说欧阳子规成名至今无人这般大胆对他,就算是个普通人物,怕也难禁气恼,闻言冷笑一声道:“阁下可有个名姓?”
“除掉那些不敢承认自己是谁的匹夫之外,牲畜尚有名目,何况我这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这句话不知怪客他意有何指,由何而发,但是藏身暗处的果慧掸师,虽然相隔甚远,却已从欧阳子规的双目之中,看出来他内心的激动和羞愧,想来此时欧阳子规必然面红耳赤,神情尴尬。
果然,怪人说罢之后,久久不听欧阳子规的答话,果慧只急得暗中念佛,他生恐两个人羞恼之下而动手相搏:但是怪客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忒煞伤人,已令欧阳子规无法忍耐,其实欧阳子规,若非因为自己的功力,已到天下无人能敌的地步,他早就和这位奇异而说话莫名其妙的怪客动手了。
他怕自己在盛怒之下,手法过重而误伤了对方,更怕后人传言,说自己仗恃着无敌的功夫,专以欺侮弱者。
不过怪客最后那句话,实在使他难堪至极,生平未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冷哼一声,低沉地说道:“你既有名有姓,说出来老夫听听!”
“我的名姓,不向隐名埋姓的人物称道。”
“老夫容忍已到极限,阁下……”
怪客似乎不知厉害,话锋一句比一句冷利!
他用一声长笑,截断了欧阳子规的话锋,继之傲狂地说道:“忍不忍是你的事情,我虽不敢自比是大丈夫奇男儿,但生平却绝对不做以强力迫人去做,或遁人容忍的事情!”
欧阳子规不禁大怒,厉声叱道:“孺子你好大的胆!”
果慧掸师躲在一旁简直不敢再听,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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