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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有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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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大哥,你声音小点好不好,吓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谁负责。”
“你———”“哎呀、哎呀———”突然,女人蹲在地下直叫唤,“我怕是要小产了,肚子疼得难受,快送我上医院吧。”
“真倒霉。”老白从桌子上拿起警帽戴在头上正了正,沮丧地说,“净他妈的碰上这种事!”
“哎呀———”妇女叫得更欢了,“快送我上医院呀,上医院……”
“叫什么叫!”我把女人从地下拽起来,向老白证明,这女人在装蒜。
老白忙制止:“别拽别拽,拽出问题我不负责。”
“你不负责我负责,大不了判我刑。”
我猛地将女人朝上一提,掖在女人裤腰带上的气囊弹了出来,真真切切暴露出了孕妇李鬼。女人赶忙用双手按住,装做很痛苦的样子,央求着:“警察大哥,快行行好,我不行了。”
老白更怕了,拔腿就往外跑,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伸手把女人露在衣服外面的气囊使劲朝外一拽,如同枕头一样的气囊被抽出来。女人脸顿时红得鸡冠子似的,羞耻得无地自容,一个猛劲儿挣脱了我的手,直朝老白追去,边追边喊:“警察大哥,你不能走,你得替民妇做主!”
野蛮员工的自供状
我们门店不知道得罪谁了,不到半个月光景,竟连续4次遭到暗算。
作案者用利器在一条条的裤腿上、一床床的被子上划了一道道口子。
我们向派出所报案。第一次报案,派出所简单地问了两句,在本子上记了几笔,看架势,这等小案子也就是记在本子上,上不了档次,引不起重视。
没过两天,第三次报案。这一回派出所重视了,来了两个民警,到店里转了几圈。如此这般地分析案情:作案者可能是用裁刀或者是刮胡刀片,夹在手指中间经过码放被子的货架,一边走一边用刀片划,因为刀片夹在手指间,很隐秘看不出来,公共汽车上偷包贼就是这样作案,看样子作案者定有前科。
案情分析完,公安民警朝头顶上望了望,说:“你们这么大的店,为什么不装监控,要是装个监控,一调出录像不就看到作案者了吗?再说,有了电视监控,坏人也无机可乘啊!”
吓!如此说来,倒是我们的问题,看来只有自认倒霉了。
又过了几日,裤子又被划了9条。这回,我没去报案。怕还没有把案情说完,派出所就会问我:“你们装上电视监控了吗?”岂不是自讨没趣,找人奚落嘛。
派出所的人也不想一想装一套电视监控,得花几十万,说装就装,就那么简单?
我召集全体安保人员开会。会上我分析案情,作案人一定熟悉我们店里的人员情况、作业规律,特别是对店里安保人员的活动规律了如指掌。作案的动机十有八九是报复,最有可能的是我们抓过的小偷不服气,有意制造麻烦,给安保人员难堪。
大家都同意我的分析。但如何破案,都干瞪着眼睛望着我,等下文。
我继续分析案情:“坏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坏人熟悉我们,我们不知道坏人。坏人作案时间没有规律,只能疲于应付。总之我们太被动了。”
这4起案子,超市被划坏21条裤子、10床被子,我看有个共同点,我问大家谁能答出来。内保们不约而同道:坏人同被子和裤子有仇呗。
我一拍桌子:“对,这就是我们的突破口。我们也可以藏在暗处,变被动为主动。”
店里财务部门统计,划破的被子、裤子折合人民币共计8000元,重新加工,就是长裤变短裤,能收回5000元,损失3000元。
大家都知道,超市里的饮料堆头都是把包装箱裁去一半,将饮品展示给顾客,但是裁包装箱不是件容易事,得先打开箱盖,拿出饮料,然后把空箱中间用刀割开,再把饮料放回。有时员工图省事,不拿饮料,直接从包装箱中间下刀切,用刀浅了裁不下,用刀深了,划破了里面的饮料瓶或筒,尤其是铝合金制的易拉罐。
饮料组的张晓东图省事,就这么干过几次,却没有一次成功的,造成了许多残损。
每次装卸货,张晓东都表现得积极主动,还特爱显他的花屁股。一次,他向其他员工表演他的蛮劲,一个人扛一台冰箱上三楼,快到三楼时,冰箱从背上滑下,骨碌碌滚到一楼,摔得七零八落。
一台冰箱1800元,全让张晓东赔偿,他一个18岁的孩子,又不是故意的,店里只罚了他200元。跟他打赌、起哄,说他能背到三楼就请他喝酒的两个员工也各罚了100元。还有1400元的损失,店里只好从利润中报损。
后来有员工反映,张晓东因为迟到被罚100元,不服,是他有预谋地故意摔坏冰箱。
安保部的人也都分析张晓东不服气,朝商品发泄的可能性较大。
我和店长及众多员工都坚持认为张晓东一个孩子没那么多的坏心眼,不会干这种事,也没有理'奇書網整理提供'由干这种事,再说损坏了货物也不利己呀。包括这回店里商品连遭暗算,大家谁也没有怀疑他。
内保们暗下决心抓住让自己蒙受耻辱的破坏分子,一个个藏在货架顶上、花车里或门后面,架着望远镜锁定案发的地方,甚至怕上厕所暴露目标,少吃饭不喝水,可一连几天,尿泡都憋得快要炸了,眼珠子都瞪得生疼,还是没有发现线索。
该我走运,这天轮我蹲守,店门没开,我就钻进装冰箱的空纸箱里,两眼透过挖好的瞭望孔朝外看,眼皮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露了监控细节。嘿,作案者出现了,我的心激动得直蹦跳。
在一楼饮料区,张晓东用店里配发的裁纸刀划开装白酒的几个箱子,取出瓶装白酒码放在货架上,然后裁纸刀往裤兜里一塞,溜溜达达上了二楼非食品区。
正值中午时分,顾客稀少,大部分员工换班吃饭,张晓东一个人鬼鬼祟祟遛到靠墙的最后一条通道,插在裤兜里的右手,掏出裁纸刀,若无其事地顺着货架朝前走着,裁纸刀顺着被子抹过去。
“住手!”我明白了,猛地将包装箱推倒,冲出去大喝一声。张晓东浑身一抖,瘫倒在地。
一个月来,搅得超市上下不安、人心惶惶的作案人,竟然如此简单地被抓获了,没有高科技手段,太轻而易举了,高兴得让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张晓东赖在地上不起来,不跟我到安保部办公室接受处理,他要我先答应饶了他,才肯起身跟我走。内保过来拉他,他死拖着屁股。大家都在一个屋里共事,抬头不见低头见,内保也不好意思强拉硬拽,再说这样相持下去,顾客们围过来跟看耍猴似的凑热闹,就更不好了。我让两个制服保安架着他,往外拖。
出了卖场门,张晓东拼命挣脱开保安,慌不择路地疯跑,被地上的物品绊倒,脑袋撞上前面的垃圾桶。我怕他自杀,身上吓出冷汗,忙让保安按住,不让他动弹。
有好多人围过来看热闹,我蹲下身,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你要再这么着,我可报警了,‘110’3分钟就到,你有什么事就与我无关了。”
权衡利弊,张晓东顺从地被保安搀扶着到了我的办公室。
他又故伎重演,躺在地板上,用脑袋撞地板,还撞出了血。两个保安又使劲地把他压在身下,他折腾得满头是汗,保安也累得满脸冒汗。
他哭丧着嚷:“丢人,丢人,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丢人,谁让你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奚落。 “我没想那么多呀!没脸活啦,我自作自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全赔、全赔,我毁坏了多少商品,一分钱也不少地全赔!”他完全丧失了理性,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还有我干活故意摔坏的冰箱、摔碎的整箱白酒、划破的饮料,故意推倒库房码放的燕京啤酒……所有我损坏的东西都赔。”
他这一自报损坏的货物,连我都始料不及。原来员工和店领导都以为是他干活不小心,鲁莽无意造成的商品损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干活那么卖力,你们也不选我当先进,别人迟到了你们发现不了,我迟到了,你们就罚钱,你们是跟我过不去,我就是要报复要发泄!”
真是没有想到,一点小小的不顺和挫折,他竟然经受不了,要拿商品发泄。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违法,派出所都立案了。”“我管不了那么多,赔了超市的损失我就死,我不是坏人,我要清清白白地死!”他号啕大哭起来。
“你小子真他妈不是个东西!”一个压在他身上的保安气愤地照着他的脸上掴了一耳光。
“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我不活了,我干尽了坏事,我死有余辜。”他哭得满脸是泪。
保安气得牙根儿痒痒。
“你先别想忙着畏罪自杀,这样死了不算是一条汉子,你还没有把损坏的商品赔上,死了岂不是没有清白嘛!”
“你快算,毁坏了你多少商品,我赔,一分钱都不少的赔!”
“不是我家的,是国家的。”我顿了顿,大致心算了一下,说,“划坏的被子、裤子价值9000元,损坏的其他商品你记不清我也算不清,也按9000元折算吧!”
“滚开!”张晓东冲保安喊,“让我起来往家里打电话送钱来。”
我示意保安放开他。他从地下爬起,用办公桌上的电话给家里拨号。通了,对方是他父亲,他冲电话里叫:“爸,你快给我送一万八千元……先别管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送过来,晚了,你就永远见不到我了。”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喂、喂,儿子,我送我送,你可千万别胡来。”
“啪!”张晓东气呼呼地摔下话筒。“你真够狠的!好像你父亲欠你的钱,竟那么对你父亲说话!”
“你也管得太宽了,这是我们家的事,不欠你的就行了!”他恼怒地叫嚷。
刚才打他耳光的保安,气不平,“啪”地又给了他一耳光。
“你凭什么打我!”他痛楚地喊。“凭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就该打!”保安怒不可遏。
“你把超市的损失赔了,你死了,你欠你爸的债怎么还!”我带着相劝的口气说。
他哭了,哭得是那么伤心。
“虽然你干了这么多没屁眼的事,还是罪不该去死,你把超市的损失赔了,我作主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民不告官不究,这事就算过去了!就当没发生,不过,今后你要老老实实做事,清清白白做人,要知道你还欠着父母亲的亲情债,还没有回报社会。”
“同事们都知道我犯了事,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他们!”他羞愧地哭泣着。“换个单位,重新做人,重新干起!”
“呜呜”楼下警车鸣叫,一保安气喘吁吁跑上来说:“薛主任,张晓东的父亲报警了,警察找上门来,问张晓东出了什么事。”
张晓东扑通瘫倒在地,悲号:“爸呀,你还嫌你儿子丢人现眼得不够,还给宣传,这不是要逼我死嘛!” 终极花招
不能想像,穿着超短裙和没袖T恤衫,衣服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兜儿的她,身上竟能秘藏着偷来的15件商品。
她留着新潮的平头,胸脯极为平板,若不是下身那件黑短裙,还以为她是他,而不是她。
内保黄豪斜视地看着她的平胸,手里玩弄着一件胸罩,开着“荤”玩笑地说:“你偷这东西有用吗?”
女偷傻傻地望着黄豪,没有明白黄豪话中的含意。
一刻钟前,她还暗自得意她干得挺漂亮的。在试衣间,她把偷的胸罩套在扁平的乳房上,然后将偷来的洁面霜、擦脸油、袜子塞在胸罩里。还有又将偷来的洗发液、发胶、纸巾、卫生巾等东西塞进连裤袜的裤裆里,也不嫌硌得慌。
如果不是被抓住,伪装起来的大胸肥屁股,绝对地令男人心驰神往,魂不守舍。
她被保安带到安保部,毫不羞耻地撩起裙子要掏赃物,直将我吓得跑出安保部。
我估摸着她已从身上掏出了全部赃物,便重新进屋,见桌子上放着八九件商品。
“还有没有?”我问。她又要撩起裙子表白。“停停!”我赶忙摆手阻拦。
内保黄豪这小子一进门,就盯住女人的胸,也是她的胸脯太丰满了,黄豪的眼珠子鼓得都快要掉出来。
他凑到我的耳朵边坏笑着龌龊地说:“我敢打赌她的丰乳是假的,里面垫着东西。”
他一说,我马上反应到她减掉的大屁股,悟道:“你问她,看是真是假。”
黄豪干偷鸡摸狗的事得心应手,他踮起脚跟脸凑到女偷的胸部上方俯视,女偷羞得一闪身,白了黄豪一眼。
“我们主任说你高的地方是假的。”黄豪嬉皮笑脸地说。这个坏小子竟往我身上泼脏水。
女偷做贼心虚,以为被我们识破,不好意思地从胸罩里掏商品,黄豪贪婪地要看个真切,我拽着他出门又一次回避开。
我们再进来,女偷似乎变了一个人,鼓鼓的胸脯没有了,桌子上又多出了几件赃物,其中一件是胸罩。
平胸的女人,马上少了味道,黄豪没了兴趣,嘲讽。
“你可真够厉害的了,一举两得,既偷了东西,又增加了性感。”
任我怎么问她,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儿,怎么来的,女偷跟没有听见似的旁若无人。
“你哑巴啦?”我急了,嚷,“会不会说话?”女偷使劲地点了点头,承认自己是哑巴。
“哑巴了还偷东西,这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黄豪感慨了一句,突然又奇怪地自语道:“不对,聋哑人,聋子必是哑巴,你怎么能听懂说话,准是装的!”
你说是装的就是装的,女偷就是不开口。黄豪没耐性,问烦了走出门。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就把她放了,既然女人还有听力,我便高喉咙大嗓门地说:“你这么耗着能解决问题吗?”
走不了就走不了,女偷站累了,就坐在椅子上,跟我打起持久战。
黄豪又回来了,他对我说:“薛主任,下面有个神经病男人说在咱们卖场买东西丢了媳妇,我带他上来了,看这个女偷是不是她媳妇。”他向我使了个眼色,“一个神经病,一个哑巴,没准真是夫妻。”
我会意地忙问:“人呢,在哪儿?让他来认认,是了,就让他带走,两个有病的人,生活不容易,也省得咱们处理了。”
“进来吧。”黄豪探出头,对外面喊。一个40岁模样胡子拉碴的汉子,鼻涕流着走进来。
黄豪指着女偷问:“你瞅瞅,她是不是你丢的媳妇。”
“翠花、翠花!”汉子惊喜地喊着,满眼泪花,张开双臂扑过去要搂女偷,“让我找得好苦啊!” 女偷吓得急忙往墙角躲,汉子莽撞着压向缩成一团的女偷,老鹰抓小鸡似的要抓女人。
“哇!”女偷哭叫着求救地说,“你们快拦住他,我不认识他,我不是他媳妇。”
汉子住了手,黄豪得意地手舞足蹈:“千年铁树开了花,哑巴开口说话了。”
汉子兴奋地暴露出自己的身份,说:“薛主任,我装得像吧?”
汉子就是开货车送货的司机老刘,今天他没刮胡子,好像脸也没有洗,演傻男人还真活灵活现。
“好,刘师傅立大功一次,当奖!”我表扬。
女偷的哑巴治好了,神经病却犯了,她叽里呱啦发疯似地向黄豪撞过去,黄豪疼得嗷嗷直叫,胳膊上留下很深的牙印,血从里面冒出来。女偷又将手伸向老刘的脸,老刘的脸上立时多了十条指血印。女偷又向我扑过来,我不敢应战往后一躲,没注意一下倒在身后的床上,女偷就势骑在我身上,手向我的脸上抓来。黄豪、老刘反应过来,忙喊“抓女流氓!”边拽住女偷的两腿把她从我身上拖到地上。女偷挣扎着还要疯狂,我急忙喝唬:“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
“翻天了,你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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