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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手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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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满她的暂停,莫非不停地啄吻着她微肿的唇瓣,粗重的呼吸震荡着她发烫的神经。
用手捂住莫非的嘴,古澜梵喘息几下,轻笑道:“我计划在米洛十四岁的时候再给她上全套性教育课,不是现在,我也不想当范本。”她可是个保守的妈妈。
瞟一眼熟睡的女儿,莫非也轻笑一声,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弯身将她抱起,急步走进主卧房。
在莫非踢上门的一秒前,古澜梵突然大声嚷道:“助理,非礼勿听。嫌吵就用枕头捂上耳朵啊——”
然后,哈哈大笑的她被扔上大床,身子被沉沉的男性躯体覆上。
“疯丫头。”莫非也大笑着,重重地吻上她,脱去她的背心。“我卧室的门是隔音的。”
回吻着他的狂乱,古澜梵笑得媚惑,“无所谓,我想让人知道。”
全天下知道又如何,她愿意同他做爱,她只爱与他做爱,她只同他做爱。
“澜,我的澜。”
没有反驳他的占据,拱身任他脱去所有遮蔽,迎接他对她全身的洗礼。
就属于他吧,他也同样属于自己。
反正,肉体分离时,他还是他,她还是她,还是独立的个体。只是在相连的这一刻,水乳交融,将彼此的孤独灵魂抱作一团,揉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管它今后如何,不管他们是否又争执不休,不管他们是否离多聚少,她只想狂热地投入这一刻,燃烧彼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或许就是她相信存在却总也不了解的爱。
或许,她也会爱。
或许,她爱他。
她爱他,爱着这个生性淡漠却对她热情如火的男子。外一:背影(古)
我害怕人,从小时便如此。
害怕人,害怕看别人的眼睛,害怕别人看我,被观察或对视,那会让自己被看透,适度的神秘是很好的保护膜。
所以,我喜欢人少的地方,喜欢一个人独处,一个人时,可以奇形怪状,可以丑态毕露,可以脆弱尽显,可以任“心”纵欲。
可同时我是个对生活俗气的人,我喜欢好的东西,看见漂亮的衣服,舒适的家具,便捷的电子用品,我想要;看见美丽的沙滩,葱郁的森林,碧蓝的大海,我陶醉。人工与自然的美我都欲享受。我为了放松,会去住僻静乡村的小木屋,小屋的附近会有湖泊小树林,可我会把手提电脑和香醇的咖啡豆带上;而在一段脱离社会的野外丛林探险后,我会潜进都市,去酒吧小酌一番,去街巷里不起眼角落里去吃当地地道的美食。
我是个矛盾的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活着?这个原本模糊的念头,在学了几年哲学后,非但没有解决,反而变得清晰强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不惧怕死亡,算命的说我六亲淡漠,我很赞同这一点,当亲人去世时,我的心十分平静,有人说我冷血,可我只是觉得人总有一死,他只是到时间了,而且没有缺憾的安详死去,我为什么要伤心呢?我那时还试图挤点眼泪出来,可惜,情绪怎么也无法挂上伤感的钩。
静静的死亡也许是一件好事,我如是想。
我希望自己也能心情愉悦的离开这个世界。
活着是为了死亡。为了死得快乐,我选择多种方式消耗自己的生命储量。在沉默了十余年后,我开始尝试各种各样的事物情绪,我想,看过世上那许多美后,我何时何地死去都不会恐惧的。
有美必然有恶,我不认为践踏别人获得东西是成就,我没有那权利,所以,即使有歪心眼没什么正义感,我还算诚实,还算善良,在广义上说还算是个“好人”,不去伤害别人就可以算做一个好人。
惩恶扬善,那不是我的风格,我没什么能力,没本钱也没心思去为别人拼命,在这个世上,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已是很不容易。人生百态,我只能守住自己的一态,人各一命,我没本事去做改命的贵人。
生前死后,我没意识。可在呼吸依然继续时,我只活我自己。
所以,我在潜意识里强调自我,喜欢别具风格的东西,总要做点非常规的事情才舒坦。不是为了张扬,与周遭不同的频率能让我更清楚的看到“我”,没有牵挂束缚孑然一身会将我从人群中剥离出。
这样,是做作,是矫情,是孤傲吗?
这样看我的人不了解我,这让我很高兴,我喜欢当个见光的藏镜人,不被人了解的感觉真的很好。所以,我拒绝别人的了解。
我有点小滑头,为了不让人察觉,我并不拒绝朋友,我结交了很多好朋友,至少他们对我很朋友,在一定程度上,我也回赠。可我在他们面前只表现折射扭曲后的“我”,豪爽的我,任性的我,嚣张的我,义气的我,兄弟的我……真正的我在心中的一个独有空间中眯眼看着,那里清风吹拂,碧草芳菲,总是静静的。
我喜欢以旁观的立场来看一切,默默的观察着不同的人,我很会识人。可我又害怕人,远距离时,我会当看电影,近距离时,我看人的背影。
背影也可以体现一个人,你可以凭借背影散发出的气息去揣测人的身份,品貌,个性,气质,情绪等等。
真是有趣,不是吗?
我第一次看见他的背影,是在一个香艳场景的角落里,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轻捂住鼻息,看得肆无忌惮,他在这种也很谨慎,瞧他肌肉张力的程度,就可以知道他是在理智的做爱,而且他的裤子还挂在腰上,我很欣慰,这人偷情也保持风度,不会把西裤和裤衩垮到地上,露出毛茸茸的两条腿,我讨厌毛茸茸的男人,太没美感,看A片主角容貌身材不出色是很倒胃口的。
第二次看见他,距离有些远,因为瞧他状态调整得太好,看不出刚“上”过一女人,所以,手边闲暇时,她便稍微注意了一下这个人。他正和人应酬,有礼严谨,给人一种有点傲却不骄的实干人形象,感觉总和人保持一定距离,表现得淡漠,是的,他把淡漠表现的很彻底。可是,总觉得不太对劲,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本做消遣,没什么深入的念头,一个偶遇两次的人而已,收回目光。
没多久,那个被“上”的女人过来喝酒,看样子心情似乎不太好,不会无聊地指责,可也没什么好感觉,乘她不注意,灌她高度的烈酒,试试她会不会酒后吐真演,可惜,人家酒品不差,被她丈夫架走。
然后,真是糟糕,他跑到跟前了,讨厌,讨厌,太没距离了。
我总觉得好象被这个男人看进眼里了,他的言语似乎在试探什么,努力淡化自己,突显调酒师的身份,炫炫手艺,卖酸讲两句似真似假的哲理,我是一个很专业而且有内涵的酒师,不会和这个场合有什么出入,所以,喝了酒就快滚,不要让我的身影映到你的眼中。
他没停留多长时间就离开了,可我心里隐隐有点不详的预感……
管他呢,待会儿把东西顺利“换”到手,我就可以结束工作,离开这地方了。外二:女儿(多多)
女儿失踪后,我和西维一时间无法再面对彼此。
她不会原谅我,她看我的眼神这样说。
是我的错吗?我原以为离家数年的我,早已表明了我的立场,可是那个顽固的老头子却在最后一刻放弃了对我的憎恨,在遗嘱中把我列为首位继承人。
爵位,身为长子的我年少时曾经努力争取的东西,因为身体里一半东方的血液让我受尽他的冷待。得不到他的承认,我选择了离开。
在巴黎,我用自己的钱在一个不错的地段租下了一家商铺,开了一家餐厅兼酒吧。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把店丢给店员打理,在别人的酒吧中混迹,在夜幕渐深时,循例为自己找一个陪客,在吧台前,我看见一个东方女子,很娇小,喝酒却很痛快。
走到她身边,我看清她的五官,像是我早逝的母亲珍藏的水墨画,淡淡的。我决定我今晚的放纵对象。到后来真正相识后,我才知道她的色泽有多浓重,就如同沼泽一般。
我发出了暗示,她眯着眼打量我一番,咧嘴一笑,灌下最后一杯酒,扔下一张钞票,站起身,将手搭进我的臂挽。
随意一家旅馆,我们走进去。
我们彼此爱抚,前戏做尽,可在我进入她的那一刹,冷不防她将我一脚踹下床,我充血的部位遭创,痛得在地上缩着身子爬不起来,什么暇思激情,这一刻如果我站得起来,一定宰了这个女人。
这个东方女子用床单裹住自己,下了床,蹲在我旁边,表情也很痛苦,她安抚地拍着我的肩膀,兄弟,不好意思,出脚时没留意方向,我没使全力,估计你兄弟过一会就没事了。
我冒着冷汗,狠狠瞪她,我又不是非她不可,不愿意就早说,何必到那一分钟才反悔,出尔反尔,还伤人要害,梁子就此结下。
可这样认为的只有我一个,她就像鼻涕虫一样粘了上来。嘴上说是对我过意不去,要守护我“兄弟”的康复,可事实上是嗜钱如命的她知道我是开餐厅的后,把我当饭票,经常跑来白吃白喝,每次说记帐,可就没见她还过。
伤我的身还吞我的钱,无耻的女人。
可交情就在我斥责她的无耻中深厚起来,也许是因为我太孤寂,发现一个比我更孤僻的人便寻回一点自信。
是的,看似开朗的她,实际是很无情的。
我不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她太寒冷,而我需要的是温暖。
我只是在一个看起来比我更悲惨的人身边舔舐伤口,寻求平衡,我才是那个真正无耻的人。
可没想到,寒冷的她把温暖带到了我面前。
西维,小古口中的“红毛”,只因她有一头红发,温暖的颜色。她本身也是个温暖的人,你可以在她身上找到所有女性的优点。
我很诧异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死心塌地认定小古作朋友,更让我吃惊的是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只身到非洲旅行,她们就是在一次沙暴中结识的,我在她身上同时看到了温柔与坚毅。
至于小古,我只认为她是在放纵,她本就打不死。
踢开那只蟑螂,我诚心去引诱她,法国的女子本就浪漫,很快我们俩陷入爱河。
套句小古的话,爱上红毛其实很容易,她本就是如此美好的女子。
我发现,她的背景和我何其相似,复杂的家庭背景,排斥与放逐,失望的逃离。可她的处理方式和我截然不同,我让自己堕落,她却选择了明亮,她心肠柔软,包容大肚,把自己丰沛的温暖送给周遭的人,与她在一起,我感受到无比的暖意,很安心,很幸福。
于是,我求婚,她成为了我的妻子。
我问过她为什么那么喜欢小古。她说,小古或许不喜欢明亮,可她阻止别人寻求光,她会把别人推向光明,虽然是有选择的,可被帮助的人总是感激她的。
我沉默,因为我突然醒悟到,我的光明——西维,也是小古送到我面前的,不论她是有意无意,我也感激她。
我很喜欢这个别扭的朋友,我们夫妻都很喜欢她,久了,也就不再去想这许多为什么,见到小古,我也和西维一样,担心她,在她耳边唠叨,虽然方式不一样。
我感觉我和西维成了两只围着疯鸡崽转的老母鸡。
有了女儿以后,我们更加幸福,我带孩子很得心应手,大概是之前有练习的关系,小古是世界上最难带的孩子。
可幸福来得容易,破碎也很简单。
我有个异母弟弟,他敌视我就如同我敌视他。遗嘱公布后,最受打击的人就是他,他一向以老头子的宠爱自得,总看不起我,把继承爵位视为理所当然。
他把错全归咎于我身上,发疯的报复我。
在我准备去签字放弃爵位的那天早上,警察在机场拦住我,告诉我我女儿失踪了。
赶回家,我收到了弟弟的信,全是侮辱与谩骂,他绑架了我幼小的女儿,让我放弃继承权。
我本就无意去继承,很快在文件上签字,安慰着妻子,等待女儿的归家。
可是,女儿没有回来,警察上门告诉我,在海里发现我弟弟的车和他的尸体,而我女儿不见踪影,也许被冲进了深海。
而我的律师则通知我,因为第二继承人的死亡,我依旧是爵位的继承人。
伤心成我们唯一可做的事。
两个月后,西维留下离婚协议,悄悄离开了,找不到她,我醉了三天,第四天,我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信封,是小古的笔迹,来自伦敦。
我请侦探查到了西维的地址和小古的联系方式。
小古竟然结婚了,看到侦探给的资料,我惊愕,我只把它当作玩笑,那个独身主义死硬派!这真是奇迹。
我知道西维不想见我,便找到了小古。
小古静静听完发生的事后,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没发现就代表她还活着,你闺女那么不遭人爱,肯定命长,放心好了,你目前的任务就是把老婆追回来,丢了一个还可以找回来,三个都丢了,一个回来也没意思了。
安慰吗?我宁愿相信她,我女儿还在某处好好的活着。
我把巴黎的生意结束了,在伦敦开了家异类俱乐部,一些老员工也跟了过来。
我刻意让这家店龙蛇混杂,我需要人脉,需要消息,我得有自己的势力,我得找到我的女儿。
小古爱在我这里混,依旧当白客,有时捎来西维的近况。
一天,小古牵着一个小女孩走进我的总店下的一家吧间,这里是熟人才来的地方。
小古把怯生生的小女孩抱到钢琴上,宣布,这是我的宝贝女儿,叫米洛,七岁了,大伙以后多多照顾。
然后,小古看向我,笑得灿烂。先把我女儿借你解馋,免得时间长了,你忘记作父亲的感觉。
接着她的神情有点暗淡,低声道,帮帮我的忙,让她活得快乐。
我们所有的人都很疼米洛,看着小丫头一天比一天活泼开朗,大家都很有成就感。
米洛对我来说,也许是一个救赎。
我祈祷我的女儿也和她一样被爱所环绕,健康快乐的长大,我等待她的出现。外:分居
今天恰好是丫头放风的日子,到苏夏那喝杯茶,慢慢游过来,时间刚刚好。
“米洛。”站在对街,喊一声,朝蹩着脸的小丫头招招手。
“老娘!”老远,小丫头看见我,立刻拖着行李,精神奕奕地跑了过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威廉呢?”
“我放他的假,我们不回宅子,去公寓去住。”
“公寓?”
“你不是很羡慕电视里那种小家吗?为了你高兴,你妈我把省吃简用十来年,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用来买了一套小公寓,简单布置了一下,就带你住进去,你可别嫌弃。”
“真的?!谢谢妈妈。”
拍拍米洛的小脑袋。我女儿还真的是本性纯良,说什么信什么,还好,这只针对我。不过,过上几年,再大一点,她就该有自己的心思了。希望她可以早点独立,我的担子也可以轻一些。
我本就喜欢住在市区,一方面是因为生活方便,另外我一向认同小隐隐于市,何况这也是让米洛了解外界的好办法,一直被关在莫家的圈子里,她永远也无法脱离。
为了这事,他差点和我动起手来……呃,应该说我差点和他打起来,他也算忍我了,踹了他一脚也没还手,要是我早抡拳头揍回去了。
前一天我从印度就回来了。
下了飞机,琢磨了一下。
米洛还在“号子”里蹲着,回宅子太没意思;俱乐部那边太闹,不想去;红毛那听她说公司正在抢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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