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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手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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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像流浪汉,大大的斗篷、带绊木屐将脚趾全露了出来,上面还沾着草屑,随便一个莫宅女佣都比她规整,那娇小的身躯竟不成比例地蕴藏着低沉绵长有力又带点磁性的声音,让人实在是……置疑这位少爷的品位。
“她胆子小,一听见动静就藏起来了,还不让我说,结果自己露馅了。”浅笑着拍拍身旁女人的背,莫非朝那两个眼珠子快脱框的守卫解释道,感觉掌下细微的震动,然后,自己的手和松软的头发之间出现了一公分的间隙。
把脸再往内偏了偏,觉得安全到别人绝对看不见她的长相了,她把声音拧细了三分,“对不起,太冷了。”
“怎么?着凉了?”莫非一脸关切地低下头,淡淡的酒香飘入鼻端,闻起来有些像那舌根上残留的苦后甘甜,不浓烈却让人沉浮其中,不深惑人却让人离不开。
古澜梵用食指搓搓鼻子,低低地呼哧几下,嘀咕着,鼻子不太通气,好象真的感冒了,下次得找个避风的地方。
两个守卫一看,心里也急起来,这女人要着了凉要说起来是因为他们俩的缘故,不管他们觉得她再怎么怪,在非少爷心里她就是个佳人,佳人有恙,非少爷不高兴,肯定会把错丢到他们这两个不知趣的人头上。
圆滑些的守卫急忙一扯同伴,小心道:“非少爷,这天转凉了,你带这位小姐回屋吧,要是生病了可就糟了。”
见莫非赞许地点点头,他赶紧提起照明灯,道:“我送两位回房吧。”说罢,捅一把同伴,两人前面开路。
古澜梵一见两人的架势,楞住。回房,回哪间房,他的?还是她的?总不可能自暴身份把人引回“天牢”吧,那眼下就只有……
没等她整理好思路,腰间一紧,一条胳膊勒了上来,将她带出了亭子,走在那两位既没得罪人也没失职的守卫提着白织灯照亮的鹅卵石小路上。
黑夜的莫宅,秋虫唧唧又唧唧的鸣叫声中,夹杂着木屐敲击在石路上发出的无序零乱的拖沓声,时有时无,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癖、倦怠感、身与心的不协调
两个守卫在起居厅里止步,值夜的女仆接替他们继续将人引至楼上客人的套房。等房门当着她的面合上,听到落锁声,她才平端着方柱型的灯回到楼下。
一进屋,古澜梵感觉舒服了很多,房间里有供暖气,刚才在外面被冷风吹,被人挟持拖着走路时,膝盖和小腿开始有些酸胀,大概是风湿犯了,这是读大学时在那间湿冷的宿舍落下的毛病,她和方子只租得起那种转手再转手的屋子。小幅度地活动肩胛骨,温暖的空气让她适才迟滞的神经又重新流畅起来。
见莫非脱下黑外套随手扔在脚边,摊坐在深红的老式沙发上,深吐一口气闭上了眼,似乎打算就这样把她撩在那里,古澜梵瞥见他的呼吸逐渐规律趋于平缓,便出声提醒这人不要当她不存在。
“那个,我什么时候能‘安静地’离开?”让她爬窗户也成,反正以前经常这样干。
好半天,沙发上的人才半睁开眼,“古小姐,你请自便。”
瞳孔猛地放大,古澜梵惊讶地瞪着莫非,他去打听过她的名字,这么说宴会上的视线不是自己多心,是真的被盯了。可是,为什么?
可惜任她目光炯炯,那人依旧闭目养神,对她的“火热”视线无动于衷。轻“啧”一声,古澜梵眨眨瞪得发涩的眼,看来今晚得在这里过夜了,环视房间一周,定格在床上,还好,虽然装潢风格都很怀旧(本来就是老式建筑),可那床没有恐怖的帷幔,罩单是白色的,看上去很干净,睡起来应该不错。
低头瞅瞅自己,脚趾头互相磨蹭几下,草屑钻出头掉在浅栗色的长毛地毯上。
她最好先洗个澡。
这种豪宅的客房肯定是附设有浴室的。黑眼珠一溜,转到房间出口外唯一的深红小木门上。
浴缸跟这个客房的主色调一样,是亮灿灿的金黄色。
“不会是黄金的吧?” 古澜梵有些垂涎地屈指敲敲缸沿,响起闷闷的金属声,是黄铜铸的。咋舌,这房子果然够古,连个浴缸都能让人追溯思往,这莫氏不是贵族也赶似贵族了,他家原居于此地的老祖先人一定很拽,摆阔阵势一点不输英国人。
衣服一脱,抓起莲蓬,拧开阀门,热水痛快洒出,站在浴缸边的瓷砖地上简单的冲洗在庭院里沾上的泥垢,她晚上爬上床前已经洗过澡了,而且在别人家里用浴缸始终不放心,交叉使用是很不好的生活习惯,对个人健康没保障。
将水温调高,对着小腿冲淋,近两年都在赤道两边跑,没犯过风湿,她可不想就因为一次不怎么好听的三流剧跟个八十老妪似的,弯着一双虾腿走路。
“喀嗒。”铜制直把手向下一转,浴室门被推开,听见声音的古澜梵一楞,她没锁门吗?不对,这门根本就不能反锁,连个搭扣都没有。
歪头一看,那个明明是舒舒服服靠睡在沙发上的人正站在门边,好整以暇地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嘴角吟着意味不明的浅笑。感觉身上汗毛又大批起立,古澜梵急忙把莲蓬举高,让热水从头顶倾泄而下,热流将突来的毛毛寒意冲走。
关上阀,撩开厚湿的长发,用力抹了把脸,甩去水珠,眨眨眼,可水依旧渗入眼眶模糊着视线,只能眯成一条缝虚眼看人,恰好错过对方眼中一闪而逝的颤动。
“占用你的浴室真是不好意思,因为你说自便,我就想洗个澡驱驱寒。”瘪瘪嘴,吐掉冲淋时不小心含进的水,古澜梵水淋淋的脸上有几分歉意,“我已经洗好了,你可以用了。”
说罢,她拾起搁在铜横架上的衣物,想让出浴室,睡前洗个澡是比较舒服,她完全可以理解。
走到门口却发现自己要想出去除非贴着对方挤出去,不喜欢近距离的压迫感,向后退了一步,抬头,却见莫非一双带棕褐色的黑眸紧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快,眉尾微微下塌。古澜梵怔了怔,他这是要说谎的前兆吗?看起来倒像是在做某种决定。
“你没穿衣服。”淡淡的陈述中隐隐包含着质疑。
“啊……,房间里有暖气,应该不会感冒。”抱着衣服,古澜梵忍下斜眼看人的冲动,有些不耐烦,她不想身子湿答答地穿衣服,也不想用那几叠看起来很高级可不知道是否被多次使用的厚毛巾。
听得一声轻笑,古澜梵更加烦躁,正想开口请人挪开尊躯,不料眼前一黑,刚冲过热水色泽有了几分殷红的唇瓣被温热的柔软压上,一团湿热意图撬开她的唇齿钻进她的嘴里。
她这是……被吻了吗?
一掌推开两人的唇舌相依,古澜梵侧头呸了几声,眼睛终究还是斜了起来。
“你干什么?该不会是看我没穿衣服就想和我发生性关系吧?”不像是生咸不忌的色情狂啊,这人。
“你不是叫我‘用’吗?”
“啊?!”嘴角不自然地扭曲,古澜梵以极度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莫非。男性荷尔蒙从那戏谑的神情中泄散出,就像裂罐封装的沙林,无色无味地一丝一丝散播到空气中,制造出受害领域。机械地竖起手掌向外挥两下,严正声明,“那是你理解有误。”
“你不想吗?”
“不想。”这档子事有什么可想的。
“为什么?难得的良宵。”
“为什么?恩……”古澜梵捋捋弧度柔和的下巴,思考了几秒钟,“大概是因为倦怠了吧,对这种事腻味了,没感觉了。”
“倦怠?”在嘴里细细咀嚼这两个字,莫非的眼冷了几分,眼帘微微阖下,不刻意的玩笑填入了鄙夷和一丝莫明的怒意。
“可以让开了吧?” 古澜梵目放冷光,不介意摆臭脸给主人家看,反正工作已经做完了,银货两讫,他们外借的三个人明天一早就得被那个不准这不准那规矩一大堆的大厨撵走,好歹让她睡个安稳觉吧。
见对方依旧没动静,古澜梵伸手一隔,你不动我动,准备把人推开。哪知胳膊被紧紧抓住。
“干什……”厌烦的叱责未完,只觉眼前一晃,身体被拔了起来,重重撞在门框上,脚底悬空,抱在胸前的衣服掉了一地。
痛!
还没等她从后脑勺和背脊骨受创的疼痛中缓过劲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晕旋中恍惚知道自己的大腿被抵开,一股撕裂的痛从小腹直传而上,脑子通电般刹那间清明如水,如同薄暮突然被灼人的烈阳扯开,逃觅不及的黑暗无所遁形。
一口咬住近在嘴边的肩膀,丝质的薄衫没有丝毫的阻隔作用,对坚果所向披靡的尖利虎牙深陷进肩胛的软肉里,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闷哼一声,莫非皱眉,在她耳边粗声问道:“你是第一次。”
“妈的,我有说过我不是吗?” 松开牙齿,实在忍不住,捡起了自国三起就戒掉的脏话。小时候觉得说粗口很过瘾能和邻居孩子打成一片才学得一口脏话,等年纪稍长才发现自己的动机有多么的白痴。
“你说对这种事倦怠没感觉了,我以为你……”身经百战。难得的语塞,余下的话没说出口,可怀中僵硬的人已经明了,毕竟他们已经是这种状态。
Shit!就为这个。
古澜梵无力到极点,环抱住莫非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让疼痛减轻些,闭闭眼,沮丧地低喘一声。
对于男女性事,她真的是麻木了。因为家教甚严,她对这些事毫无所知,也就谈不上感兴趣,保持了相当长一段认为同床就会有小孩的纯纯岁月,直到高中时有一次到同学家里玩,大人不在家,开窍很早的同学翻出她父亲珍藏的录象带,那是市面上绝对买不到的海外无删节版。
赤条条的淫男欲女,男对男,女对女,四女一男,三男一女,N男N女,自慰,SM,各种体位,各种道具,各种地点,各种方式,每一寸细节,每一声呻吟浪叫……
扎着高高马尾辫的古澜梵坐在电视机前盯着屏幕,往嘴里塞着酸酸甜甜的果脯,目不转睛地看了七个小时。这期间,她的同学一个跑进厕所里干呕了无数次,一个与她讨论哪些女主隆胸过度静脉曲张,哪些人生殖器附近生了疱疹。过后,同学问她的观后感想。她耸耸肩,说没什么感觉。实际上,心里对人类的无限体能震撼不已。
就这样,连懵懂期都没有经历,古澜梵直接晋级成为老油条。等到大一时,平时关系不怎么样的外语系前卫女跑到她和方可雅的小屋来,说有盘难得的香港三级片,想借她们的无监管卧室,古澜梵有些好奇,她从来没看过三级片便答应下来。结果,坐在兴奋的一群色女后面,她看着远镜头的画面里,露了两点的暗夜偷情的寂寞妇人和光着屁股的青涩男高中生在地上扭来扭去,旁边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火焰腾腾地燃烧。看着色女们尖叫惊呼,一个个用手捂着脸,指缝间眼珠子瞪得老大,古澜梵很想泼她们冷水告诉她们被骗了,录象里面的那两个人交叠的位置完全错位,那男的只是在妇人的上面干蹭,根本就没进去。
这就是古澜梵对三级片仅有的印象,那之后她再也没看过,外语系的前卫女们后来私下对方可雅说,你室友太嫩了,这么点刺激都受不了。
再后来,到了爱情至上、性事自由的法国,在夜吧里打工,活人现场表演更是看得想打瞌睡。曾经想试一下自己在性交中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她和一个来搭讪的帅哥去了汽车旅馆,人家温柔体贴,前戏做尽,可是在最后一刻,她将蓄势待发的帅哥一脚踢下了圆床。这就是她和多多崽夏连凡的认识过程,那以后,被踹中关键部分在地上趴了一个多小时的多多崽对她胃口倒尽,再无半点猗丽暇思,反倒是古澜梵毫无愧意缠上来赖吃赖喝让他头痛万分,后来认识了她的朋友红毛后,更是怒斥她这堆烂泥糊了他的眼。
古澜梵始终没告诉夏连凡那次恶行的原因,她这人防卫性极强,尤其表现在抗拒身体接触上,她对别人的日常触碰程度往往反映她对此人的接受度,红毛当初因为古澜梵肯牵她的手激动得眼泪涟涟,自豪了很长一段时间。对于那次尝试,抱有目的性,她才对容貌仪表上品的夏连凡忍耐颇久,可依旧不能接受自己的最后底线被突破,她无法确定这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心理影响,不想为了肉体上的原因而改变,所以,她踹出了那让某友怨恨了大半年的一脚。
“你还好吧?”闷闷的男音有些喘息,试探地将她搂紧,两人结合得更深。
娇呼一声,古澜梵的两颊泛起红潮。
疼痛慢慢退去,环着结实躯干上的两腿间,内壁被涨满挤压的感觉十分的清晰,一波一波的酥麻从腹部传来。
微微晃晃有些犯晕的脑袋,努力整理被干扰的思路。重重咬了下唇,这种意料之外的接触身体不会对她有任何影响。
“很痛吗?”误解了她的摇头,以为自己的粗鲁伤到了怀里娇小的人,再询问时带了点涩然。
“痛过了。” 古澜梵猛地抬起来,愤然与那双错愕的眼平平对视,恨恨地说道:“继续吧,莫少爷。”
巴黎市中心,杜勒伊花园。
一座座古代希腊和罗马神话人物的雕塑,特别是环绕八角水池的那十座雕塑威严矗立。圆水池和八角水池碧波荡漾,穿过花园东面的铁栅栏门就可以达到大巴黎的中心,美丽壮观的协和广场。遥遥还可以看见广场中央耸立的方尖碑,以及那八组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女神雕塑。
周末,人们逃离喧嚣闹市,到公园这一方天地里走一走、坐一坐,感受自然、接触动物、休闲娱乐、户外运动,谈论着最爱的话题。公园里的鸽子、野鸭、乌鸦、天鹅、兔子等各类小动物长期与人类和平共处,一点都不怕人,有些甚至主动追在游客后面要吃的。
有的游客围坐在水池边的小椅子上,欣赏着阳光的秋日,秋日的阳光,调皮的孩子在波光粼粼的水池中放着小帆船,全家出游的则偏爱茵茵绿草地,尤其是带着幼儿的,胖乎乎的婴幼儿与胖乎乎的鸽子一同在草地上蹒跚漫步,孩子笨拙得可爱,鸽子摇摆得滑稽,让人感觉温馨幸福。
也有的在草地上铺上格子布,垫上薄毯,让尚不会走路的婴儿趴着躺着,晒晒暖融融的太阳,赭红头发的女子满脸慈爱地坐在边上,用旁人不明白的语言唱着异国小曲诓哄着眼眶犯红,小嘴抽着气,欲放声啼哭的宝宝。
“噢——,妈妈伤了,妹妹死了,弟弟懵了,父亲疯了,我在桌下玩着大腿骨……”
“呼哇——”肥肥的小手小脚开始乱抓乱蹬,已经不舒服地哼出几声。
见势头不妙,急忙用手指头戳戳婴儿圆滚滚的小肚子,换一首气氛轻快活泼的。
“那个傻瓜把脚趾当作玫瑰……”
“哇,哇啊——”
“哭屁啊,有什么好哭的,你又不会嗝掉,”对着嫩嘟嘟的孩子没有丝毫耐性可言,抬起脚蹬蹬搓搓,婴孩被半翻起来,然后扑趴回地。被骇了一下,顿了顿,嘴一扁,哇啦哇啦货真价实地哭了出来。
“嘘,嘘——,不哭,不哭,姨唱歌给你听。”心虚地左右张望,见到旁边一个年轻妈妈用不赞同的眼光瞪着它,显然刚才的举动被看见了。干笑两笑,急忙伸出手抱起哭得打嗝的宝宝,一边轻轻抖着,一边拍着宝宝的背给宝宝顺气,嘴里哼唱起安抚的曲子。
“Sunday is Gloomy; My hours are slumberless; Dearest; the shadows I live with are numberless……”
这首效果好象不错,瞄一眼宝宝,聒噪声好象小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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