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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手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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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她的,也是自己手里唯一可以拿来谈判(要挟)的筹码竟然是自己的心头隐刺——自己一直无法超越的父亲的封刀之作“精酿王”。
  “你要救的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样奔波?”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美国总统。”如果她找到酒的话。
  “啊?总统?” 
  “恩,或者是连环杀人犯。”运气不好,就只能这样了,处死然后投胎。
  “杀人犯?!”这孩子都认识些什么人?!还是说她还没睡醒?思维这么混乱。
  “不过,我想最可能的是公爵殿下。”不出意外的话,那尚未出世的小红毛多多应该会继承父亲的世袭爵位。
  “……”
  “OK,a baby。 我说了他或是她最准确的身份了,把你手里的量斗放下。”往后一跳,躲开暴力老人的攻击,“是我朋友的孩子。那孩子因为某种缘故,假如没有那好酒的话,他就可以成为最纯洁的天堂公民了。”生下来就嗝屁的幸运儿,可以不必经历磨难直接见上帝。
  “某种缘故,什么缘故?红酒还能和小孩的命扯上关系?”
  “事实上,跟我有那么一点关系,这孩子的父亲是,呃,你信上帝吗?”
  “当然,我们都是上帝的孩子。”上帝是孤独老人的挚友。
  “Oh——,那就好办了,即然你信上帝那你一定能够理解他的敌人——魔鬼以及他的仆人巫师的存在,那孩子的父亲就类似于巫师,更确切的说他是一个……拥有诅咒力量的人,你能明白吗?”当多多崽拿起帐单时,她完全能感觉到那邪恶的力量。
  “我……我尽量。”活了这么大年纪,接受力应该要强一些,不能抱着“一切应在我所知定义内”的态度来看待世界。
  “呃——,他,我是说孩子的父亲。”
  “我明白。”
  “他在孩子出生前下了咒,当然是好的咒语,可是我在很偶然很偶然的情况下不小心破坏了结印,让咒语失效了。”一摊手,一脸诚挚愧疚的表情。
  “那会有影响吗?再下一次不就行了吗?”老吉布完全陷入某人编织的神话世界。
  “当然有,否则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咒语在非正常情况下解开,就象我做的那样,就会反噬那孩子,正的变成反的,好的变成坏的。要想恢复它原本的咒力内容需要三个条件:第一,最好的媒介物,种类和下咒时用的媒介相同,补充一下,那人是用红酒作为下的咒,所以,最好的红酒;第二,寻找媒介物的人就是破坏咒语的那个人——我。”食指对着自己的鼻梁,沉痛地解释,“最后一个条件就是时间限制,我必须得在孩子满岁前把东西带回去。否则——”
  “那孩子会死!”
  “应该说他所有的孩子。”未来的、未未来的孩子们,你们要谅解阿姨我的不得以,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的大哥(姐)。
  “天,上帝保佑他们。”老吉布在胸口连划几个十字架。原来红酒的杀伤力这么大!
  “现在你能理解我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向你学习那神的酿造技术了吧。”
  “那个,……会不会是你们的心理作用。”一涉及到这件事,忽然又觉得她说的东西不太能接受。
  “心理作用!你认为我在撒谎吗?”小个子跳了起来,一脚踩在木墩上,裸露在外的黝黑皮肤让人觉得活力得有点可怕,假如凑近细看的话,会发现上面有许多痊愈后的浅色伤痕,各种各样的伤痕。
  指着自己腿上那些巧妙掩饰住伤痕的精细绘彩,冲想撤退的老人吼道:“看到这个了吗?我不是个艺术家,我也不前卫,这些都是咒语反噬的结果,我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寻找那该死的媒介,你知道我一路上都遇到些什么吗?你觉得一辆城市巴士出于什么原因会迷路到离目的地几十公里外的黑人部落,还是最原始的那种。我差点在海里淹死,被泥石流活埋,被大黄蜂蛰死,被土著剥皮,被狮子吃掉,我遇到一次水灾、二次山体滑坡,一次火山小规模喷发,五次枪战,十一次抢劫……你认为这正常吗?!”
  “OK,OK。我错了,我现在完全相信了,你冷静点坐下来慢慢说。”
  “慢慢说?!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那孩子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长大,”虽然寄出的结婚贺礼从劣质有孔型变成特制加厚型,可还是不保险,新婚会让人失去理智做事不分场合,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再继续和这老头继续瞎磨下去了,这地方有的只是未来,只是可能性,而她需要的是实物,可以看到可以摸到,可以喝到肚子里,无限可能性加一个现在式的限制无限接近于零。
  手指直接戳到惶恐不安的老吉布的鼻梁上,气势汹汹,下了最后通牒,“你,如果不想变成残害一条成人性命和无数条幼小生命的杀人凶手的话,现在、立刻、马上告诉我那瓶让你耿耿于怀的‘精酿王’到底在哪里?!”
  
  英国,伦敦,本特利酒店(Bentley Hotel)。
  
  “咚、咚。”谨慎地轻扣两下门,斯托静候在门外。现在是清晨6点,邻房的客人皆在酣梦中,而他却已经西装革履,抱着公文包,等待顶头上司的传唤了。集团事业急速扩展,员工可以从越来越厚得到薪水袋知道,而他则可以从自己越黑眼圈的晕圈大小和裤腰带的收紧度切身感受其发展节奏。今日走向,急升趋于平缓,上司这两个星期大会接小会签了厚厚一叠企化书,把下个月的事情全安排好了,估计是想腾出时间处理他的家事。
  喀一声门开了,是一个精壮的小伙子,斯托笑着挥手打招呼,可惜对方板着脸退到一旁,斯托耸耸肩,上司身边的人越来越没人味了,一个比一个闷。走进套房,见上司已经起床,正在打理。修长的身材,俊逸的外表,卓越的能力,金钱名誉地位,年仅二十二岁就拥有了别人为之奋斗一生的一切,啊,还有女人,他当然不缺这成功男人的附加值,各式各样的美女都对他趋之若骛,不过,上司是个内敛自控力极强的人,交往的女人来来去去,可能在他身边停驻的女人只有那三个人,卡洛斯家族的大小姐Lisa,他的得力助手Sum以及青梅竹马的颜小姐。可是,自己觉得这三个人任何一个都不适合上司,因为没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三个女人也一样,她们身上,怎么说呢?少了上司需要的……某种东西,反正她们不是上司的好归宿。
  “斯托,文件都签好了,在桌上,你带回公司吧。”
  “是,总经理。”斯托走近书桌一看,暗叫一声上帝,脑袋开始发胀,还指望着趁上司不在可以轻松一阵子,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大白天发梦,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一个月以公司为家的非人生活了。也许他该换一份工作,即使薪水比不上现在这份,可至少可以多活十年。
  “我不在公司的时候,就由你和Sum负责,遇到无法做决定的就打电话给我。”
  “是,总经理。”每件事都安排好了,没有意外的话,他们要做的就是按计划行事,然后隔几天打一个电话汇报进度。
  “7点的飞机,你可以走了。”
  斯托很习惯上司这种干脆利落的作风,抱起桌上厚厚一摞文件便出了套房,简单收拾之后便直奔飞机场。
  
  “莫轩,风叔有说他们的具体人选吗?”公司手下一离开,那人让贴身侍卫继续刚才的话题。
  “回非少爷,风爷只是让少爷作好心理准备,他吩咐小的最近一段时间要特别小心少爷的安全,其他的待少爷回去再说。” 莫轩在墙边站得笔直,小心回答道。这个主子已经换过四个侍卫了,来时,风爷特别嘱咐过自己这段时间千万不能出岔子,否则就只能去“了生堂”受刑。(天狱:九重域、三生殿、一线阁,地堂:无生界、往生境、了生堂。)
  敛下眼中一簇暗泽,莫非扣上袖扣,理直铁灰色衬衫袖口,漠然道:“我这的规矩很简单,没有我的命令不要现身。”
  “遵照您的吩咐,非少爷。” 莫轩低首,从自己几位前任的教训里,他很清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忠实,唯一的忠实,忠实唯一,即使自己是受风爷的指派来保护非少爷,可要想留下来,就只能有一个听命对象,弄不清效忠对象是作侍卫的大忌。
  面上浮出满意的表情,莫非套上西服上装,率先步出套房,外面已有二人恭敬等候。
  “非少爷。”
  “非少爷。”
  “恩,走吧。”一行三人离开本特利酒店,不见其他人跟随。来、调酒师、以平淡心论奸情

  “听好了,这个聚会是莫家最重要的聚会之一,每隔十六年才会举办一次,这是我们拿出各自本事的关键时刻,今天开始的一周时间我要整个团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要对不起自己家族的悠久传统,不要对不起自己多年所学,一切都要做到最好,按分工各人负责自己分内的事,不能出现任何纰漏,明白了吗?” 莫家二管事兼宴会主厨在尚未整理的宴厅内将人马召集起来训话,主管事突然被召去照顾太子爷无法两头顾及,所以特地让最信任的他赶到曼彻斯特接手,他绝对要让为期七天的家族聚会完美结束。
  “明白。”穿着各式家仆制服的百来号人齐声答到,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回漾,让二管事感觉自己颇有点兵之气势。严苛又骄傲的眼光满意地一一扫过侍者、女仆、厨师还有……
  “你们几个。”手一指,将缩在最后一排的三人挑了出来。眉头有些担忧的皱起来,他不喜欢不在掌握中的人。
  众人齐齐回头一看,立刻明白这三人被关照的原因,大管事走时带走了几个人,担心临时调派伦敦地区的人手会和曼彻斯特这边的人员起冲突,所以特别从外面找来三个临时帮手,听说是大管事亲自挑选的,所以在专职技术方面大家都没对他们产生过怀疑,已经共事了几日,合作流程上也无歇滞,相互配合很默契,特别是那个调酒师,性格活泼开朗,已经和侍者和群混得烂熟。
  “你们负责哪个部分?”
  三人面面相觑,莫家的仆役种类细杂,用服饰将各自的职内分得清清楚楚,骡印骡蹄,马盖马掌,难道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还不足以表示他们的工种吗?
  “巴里?韦尔斯,你不记得自己负责什么了吗?”
  首先被点名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法国人,相当有名的西点师,是从The Lowry Hotel暂时借调过来的,虽然他自己并不想加入这种代代相传的家族团队,可是The Lowry Hotel有30%的股份是属莫家名下,老板家办宴会要借调一两人,他敢说不来吗。不情不愿地抬抬胳膊,“记得,我负责西点,重要是蛋糕和小点。”
  “萨兰得?拉维耶尔?”
  “我负责厅中调度,先生。”同样是从The Lowry Hotel借调过来的新任大堂经理萨兰得?拉维耶尔头微点,这个被同事简称为阿萨的年轻男子外表有着中东血统的明显特质,深邃的五官,棕色的皮肤,身材高大魁梧,可一举一动又流露出法国人的优雅,礼节到位不偏不倚,仿佛天生就是做这一行的。
  “还有你,古澜梵。”
  “我是调酒师,负责宴会饮酒,先生。”
  “你多大?”太年轻了,又是个女人,让人总是对她抱疑问态度。履历上写她是中国人,可她的肤色和那个拉维耶尔没多大差别,两人站一起倒像是同一国的,要不是她个头小又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真让人怀疑她是拉丁人。
  “二十一岁,拿到资格两年了,先生。”两手交握在前,必恭必敬。就算在美国也达到法定饮酒年龄了,更别说是这是在英国。她高中就已经开始大碗干白酒了,年龄不长不代表她经验不足,何况有了几年的酒乡游学史,她的经验值是呈几何数增长。
  “你觉得自己能胜任这么重要的大型宴会吗?”大管事不会一时看走眼了吧,酒可是宴会的重头戏。
  “足够应付这次宴会了,先生。” 
  “应付?!”她把莫家重要的家族聚会当成什么啦!
  “呃,我的意思是……我会尽全力做好它的,你知道,只要我尽了全力它一定会很好的。” 古澜梵摊摊手,嘴角挑起谄媚的幅度。在游历之前她就已经修完调酒的必备课程,之后与有分量的人的交往让她在短时间内就拿到了特级照,这种规模的酒宴虽然要求高但她并不觉得紧张,就算砸锅顶多被炒鱿鱼,她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挣一口饭吃。
  二管事牛眼狠狠瞪了这个轻浮的女人,鼻子一哼,粗声道:“你们三个好自为之,如果有差错,我随时可以让你们走人。”
  “但愿如此。”三人低声同时哼哼道。然后,奇怪地彼此打量,不明白其他两人为什么也不喜欢这份好工作,当下心里都留意几分,尤其是心怀鬼胎的古澜梵马上打上这二人的主意。
  
  莫氏先祖世代经商,百余年前大清气势衰微,国内局势混乱,当时的族长十分明智,慨于国势颓败,担忧族人难逃一劫,便毅然决定离开是非之地,在因长年经商结识的外国友人的帮助下,一族上上下下百来人飘洋过海来到英吉利就此扎根,依旧做着经商的老本行,可是,要在异族的土地上生存下来又谈何容易,为了对抗生意上那些不上台面的恶意排挤打击,不得已那些习武的族人子弟组成了家族的护卫,慢慢地这些在阴暗处排难的行为染上了黑色调,从被动转为主动,从护航变成了争夺,在黑暗势力的庇护上,有着商人血统的莫族生意越来越庞大,官方在压制无果后只能对其拉拢,无论是黑是白莫家就这样一代又一代传承着各自的使命,逐渐壮大势力,竟过这百年的深扎,莫家反客为主,其人脉力量在英国盘根踞结,并将势力延伸至整个欧洲。
  名车香衫,西装革履,美酒佳肴,满堂贵气,极尽典雅也极尽铺张,这奢华的排场,这安心享受心底又各藏心思的一室男女正是莫氏一族如今繁盛的侧影。
  曼城是莫氏迁移到伦敦前的总居所所在,这里保留着过去的奋斗痕迹,而以本族传统为豪的大家长们即使愈渐西化也要留住属于先祖的残存,在曼城近郊的这座古老的宅邸内,西式建筑风格中巧妙地融入了中国文化独有的古老元素。高栏铁栅上镶嵌的金属线条勾勒的是哼哈二将,休闲草坪上有漂亮的金属套椅,泳池旁排排放置舒适的帆布躺椅,曲形回廊小台上却有古朴的八仙桌小圆凳,镇守安宅的石狮变成了灯柱柱饰,扶梯廊壁上挂着精致的油画,可画像内的当家祖先们穿的是长袍唐衫。院内喷水池分两层十二个喷水口,四海龙王吐出的水柱交织成滚滚白浪,有栩栩八仙借法器渡于其上,八件法器向不同方向喷洒出各色高低不一的水纱,整幅水幕美奂绝伦。这专请老匠人精雕细琢的工艺让主人引以为傲,让来访客人赞叹不已,也有人对它不屑一顾。
  “不伦不类。”
  调好第三轮酒,古澜梵看着厅里一堆刺眼的人挪来移去,耳边嗡嗡声一直没停过,在自己的厌人症爆发掀了酒台前让那个分派给她的助手照看着,跟阿萨招呼一声便溜出了屋到院子里透气。见没有侍应生在喷水池附近逗留,就摸了过来背对屋子缩坐在地上,将自己藏在池壁后,沾染太多生人气息让她觉得浑身发毛不自在,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包压得皱巴巴的烟,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重重呼出,自制烟卷没经过过滤处理,浓烈粗野的纯味在肺部滞留后从鼻腔冲出,刺呛得让人流眼泪,神经被畅快地凌虐过,焦躁感也随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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