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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令-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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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佩君伸手一拦道:“九姑,您老人家别动气,我自有道理!”
查九姑如今对自己这位侄女儿信服得不得了,她没再扑,却不住跺脚大骂老喇嘛。
老喇嘛冷冷一笑道:“疯婆子,如今且任你撒野,稍时本座要割了你的舌头!”
查九姑“呸”地一声道:“不要脸,站在那儿放屁算什么英雄,有种的你就过来!”
老喇嘛现在好涵养,居然任凭她骂,没再理她,望着阴佩君冰冷说道:“小姑娘,你们已陷入包围,眼前这些人个个是密宗好手,你们不束手就擒还等什么?”
阴佩君淡然一笑道:“败军之将,犹大言不惭,难道你连个臊字都不懂么?”
老喇嘛道:“兵不厌诈,只为消灭你们这些叛逆,本座向来不择手段!”
阴佩君道:“你以为你这些人能发生什么效用,是能杀了我们,还是能擒下我们?”
老喇嘛道:“你们自己试试也就知道了。”
一挥手,那上百名黄衣喇嘛立即缩小包围圈逼了过来。
查九姑横跨一步靠近了阴佩君,道,“妞儿……”
阴佩君道:“不要紧,九姑跟三叔紧跟着我,擒贼擒王,射人射马,咱们找那个老喇嘛去”。向着大殿走了过去。
她三个本来被上百名喇嘛包围着,而且那上百名喇嘛已缩小了包围圈正在逼过来!
可是阴佩君这一动,对面的那些喇嘛好像遇到了巨大暗劲似的,立即潮水般往后退去!
老喇嘛看得猛然大惊,人马上退进了大殿,喝道:“杀!”
有他这一声“杀”,那近百名黄衣喇嘛立即佩刀出鞘,往当中阴佩君三人扑了过去。
可是怪了,他们只扑到三人身周一丈左右的地方,便像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似的,虽然个个狰狞凶恶,佩刀挥舞,叱喝之声此起彼落,却再也难靠近半步!
三个人往大殿走,前面的人往后退,后面的人跟着往前进,看上去就跟三个人带动了这一圈包围似的。
老喇嘛惊了心,什么也不顾了,一闪身没人了漆黑的大殿。
查九姑忙叫道:“妞儿,那老家伙要跑。”
阴佩君道:“您放心,除非他的‘天竺’异术能胜过我的奇门遁甲、九宫八卦,要不然他绝逃不出这座‘福碌寿’殿!”
说话间,她三人已然来到了大殿前石阶前,黄影一闪,老喇嘛电一般地从大殿里扑了出来,直上夜空。 阴佩君轻笑一声道:“大喇嘛,大殿无路可遁,外头并不见得比大殿里好跑。”
老喇嘛已然腾空到殿檐,就在这时候,奇事倏生,老喇嘛像是碰着了什么东西,马上又落了下来。
甫一落下,他再次腾身,可是刚刚到殿檐就像被什么所阻,立即又落了下来。
就这么三次,老喇嘛不动了,乖了,心胆欲裂,惊骇已极地站在大殿前那最上一级石阶上,脸刷白!
阴佩君笑道:“大喇嘛,是你那旁门左道的‘天竺’异术厉害,还是我这走正路的奇门遁甲、九宫八卦厉害?”
查九姑道:“服了吧!老家伙,我们妞儿已经在这座‘雍和宫’里布满了天罗地网,就是你会孙猴子七十二变也跑不掉了。”
老喇嘛霹雳般一声大喝,双掌一翻,狂风似的一片劲气卷了过来。 老喇嘛的“密宗”绝学是够惊人的,可是没用,那片掌风还没挨着边儿就消失于无形了!
查九姑抚掌笑道:“行啊!老家伙,再来吧,我正热着呢,再给我扇两下,让我凉快凉快。”
老喇嘛气得要吐血,可却没奈何,动武,连人家一根汗毛都动不了,跑,空长着两条腿,却连路都没有。
阴佩君道:“大喇嘛,别再等了,再等下去你的颜面更不好看。‘铁骑会’傅少主几位在什么地方,快派个人去请他们几位出来吧!”老喇嘛没说话。
查九姑道:“装聋作哑?少跟你老奶奶来这一套,说,惹火了你老奶奶,可有你好受的哩。”
老喇嘛突然一张嘴,一股血喷了出来,然后,他又腾身掠起。
阴佩君一怔,旋即笑道:“大喇嘛,你弄错了,我不是‘白莲教’,不怕见血的!”
说话间老喇嘛又回到那最后一级石阶上,他仍没能跑成。
查九姑笑了:“老家伙,人家都是洒黑狗血,你怎么喷你自己的血啊,这口血不少,得吃上好一阵子才能补回来,多可惜啊!”
老喇嘛两眼猛睁,抬手“嘶”地一声扯破了身上那件黄袍。
查九姑一怔,道:“什么意思,想现眼不成?”
阴佩君双眉一扬,道:“他想施‘天竺’异术中最厉害的一种‘天魔舞’。”
说话间老喇嘛已把身上抓得稀烂,只剩下一条内裤,浑身骨瘦如柴,连四两肉都没有!
查九姑“呸”地一声道:“丧德性。”
阴佩君却神色肃穆,如临大敌,目不转睛地望着老喇嘛道:“九姑跟三叔退到我身后去!”
查九姑跟巴三不敢怠慢,立即双双退到了阴佩君背后。
阴佩君望着老喇嘛又道:“大喇嘛,这‘天魔舞’你我都知道得很清楚,不是伤了人便要自毁,非到万不得已,不作此孤注一掷,几十年修为不易,我也无意怎么难为你,你要三思。”
老喇嘛不说话,只见他双手乱抓,把自己身上抓得是一条条的血痕,血都流出来了。
阴佩君道:“大喇嘛,不要忘了,你贵为国师,也是‘雍和宫’掌教至尊,为一时之不忍而拿自己几十年修行作赌注,这个赌未免太大了!”
此刻的老喇嘛就像整个人已陷入疯狂状态,不管阴佩君怎么说,他像根本就没听见一样,只一个劲儿地乱抓,转眼工夫,除了他那张老脸之外,脖子以下简直就像个血人。
查九姑触目惊心,道:“这叫什么玩艺儿,对自己这么狠……”
阴佩君道:“九姑跟三叔最好闭上眼,他现在对自己狠,稍时对别人的那种狠,几乎十倍于对他自己,不看可以免受惑。”
查九姑跟巴三听这么一说,心知阴佩君绝不是危言耸听,连她都不敢轻视,自然是相当厉害,当即连忙把眼闭上了。
阴佩君道:“大喇嘛,难道你连自己人都不顾了么,他们都是你‘密宗’中的好手,都是‘雍和宫’中的精英,难道你要让他们受池鱼之殃,毁于一旦?”
那老喇嘛忽然双手高举过顶,在原地缓缓打转。
阴佩君一叹说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救,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们虽不是我的族类,但毕竟是生灵,你不管我来管吧!”
一顿扬声说道:“诸位请都站到我的身后来。”
那近百名喇嘛早就人人面透惊恐之色,如今一听这话,争先恐后地纷纷涌到了阴佩君身后,一起爬俯在地,双袖护着头脸,一动不动,鸦雀无声。
查九姑道:“妞儿好一副慈悲心肠,就凭这一念,这老家伙必自找倒霉无疑。”
阴佩君突然一声脆喝:“大喇嘛,现在回心转意还来得及。”她有一副慈悲心肠!
谁料那老喇嘛充耳不闻,而且越转越急,这时候看,他不是个人,而是个殷红的物体在旋转,浑身上下被一片红光包着,转动之间隐隐雷声震动!
阴佩君娇靥上掠过一丝异彩,道:“暮鼓晨钟难惊执迷之人,也只有由你了!”
双目一闭,不再言语!
霎时,狂风骤起,羊角似的从一个殷红的物体上刮出来,风是红色的,带着中人欲昏的腥气!
风大了,那轰轰然打雷般声音反倒没有了。
风很大,而且很疾劲,红风,眼前都是红的,看不见人,也看不见宠伟的那座“福禄寺”殿了。
跟遇上大黄风似的,遇见大黄风就是这样,砂飞石走,黄尘蔽天,什么也看不见。
这阵风足足刮了一盏热茶工夫,然后才逐渐由强转弱,由疾转缓!
风起的时候也快,风定的时候也快!
风定后,眼前一切都清朗了,“福禄寺”殿仍屹立着。
阴佩君仍站在原处,一动没动,脸色有点苍白!
查九姑与巴三余悸犹存,从她背后转过来一看,又吓了一跳,查九姑忙问:“妞儿,你怎么了,要紧么?”阴佩君没说话,摇摇头,两眼往前望着。
查九姑跟巴三这才想起了那老喇嘛,两个人转眼一看,霎时怔住,了!
那老喇嘛刚才满身是血,现在浑身上下一点血色都没有,从头到脚是腊白色,连刚才身上抓的血道子都发白。
整个人跟风干了似的,直直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两眼睁得老大,一双手仍高举过顶。
查九姑咽了一口口水,道:“妞儿,他……”
阴佩君缓缓说道:“他死了,他的血枯了!”
查九姑抬手捂住了嘴,要不是捂得快,她能叫出来!
喇嘛们从地上爬了起来,个个虚弱无力,跟害了一场大病似的,走过来,一个连一个地冲阴佩君跪倒,叩了个头,站起来走了!
阴佩君拦住了一个老喇嘛,道:“请你告诉我,‘铁骑会’的那几位……”
老喇嘛道:“姑娘对我等有活命之恩,我等不敢隐瞒,‘铁骑会’的那几位,都被送到夏大人那儿去了!”
巴三神情猛地一震,道:“要糟了……”
阴佩君平静地抬了抬手,道:“三叔知道那位夏大人住在哪儿?”
巴三点头说道:“就在阜城门内,‘白塔寺’后!”
阴佩君点了点头道:“那就行了……”
又向那老喇嘛道:“你可知道那血令……”
那老喇嘛道:“据我所闻,那半张血令也已经交还夏大人了,官家怕的就是‘铁骑会’的那几位,这几位已经被擒,那半张血令也就不用再放在‘雍和宫’了!”
阴佩君淡然一笑道:“这么说我们白来一趟了……”
抬眼望向大殿那最上一级石阶上,道:“几十年修为不易,这位大喇嘛也太傻了,为人卖命,值得么……”
收回目光望着那老喇嘛道:“诸位要是肯帮我的忙,贵掌教的死讯让它慢一点传出去!”
那老喇嘛道:“姑娘恐怕不知道,弟子们都收拾行装去了,天亮之后这座‘雍和宫’就不会再有人了。”
阴佩君呆了一呆道:“这我倒没有想到,这么说我必须得在天亮之前把人救出,否则诸位一走,一定会惊动官家,九姑、三叔,事不宜迟,咱们走!”
立即带着查九姑跟巴三往外行去!
那老喇嘛往大殿门口看了一眼,很快地走开了,霎时这座“福禄寿”殿前就只剩了那么一具枯尸,仍站着不倒的枯尸。
在巴三的前导下,三个人很快地到了阜城门内“白塔寺”后那座夏府之前。
这时候,夏府是宁静的,看不见人影,听不见人声,也看不见一点灯光。
可是阴佩君一到夏府前便悚然一惊,道:“好高明的阵式,好高明的埋伏。”
查九姑道:“你说什么,妞儿?”
阴佩君道:“这座夏府里隐有奇人,这种阵式、埋伏,跟‘天竺’又有不同,完全是正统的!”
巴三道:“据我所知,夏保桢本人就是个高明人物。”
阴佩君“哦”地一声,道:“只是好好的一座阵式,怎么缺了这个角,缺了这个角这座阵式就如同虚设,一点用也没有了。”
查九姑道:“哪儿有什么阵式,哪个角缺,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啊?”
阴佩君道:“我就是告诉您您也看不出来,夏保桢既是个奇人,断不会摆设这么一座如同虚设、残缺不全的阵式……”
巴三心里一跳,道:“姑娘,你看会不会是谁破坏了?”
阴佩君道:“三叔是说别人先咱们来过?”
巴三点头说道:“正是。”
阴佩君道:“不能说没有可能,只是这座阵式若是遭人破坏了,夏保桢怎么会不知道而任它残缺,不赶快设法补救呢,先咱们而来这人又是谁呢?”
查九姑道:“管他是怎么回事儿,闯进去看看再说。”
阴佩君点了点头道:“您开道吧,阵式已破,任何人可以随便进去,现在要防的只是他府里的高手了!”
查九姑道:“这我可不怕!”
上前挥起一掌,砰然一声,夏府那两扇大门硬,铍他一掌震开了,掌力好不惊人。
她回手一招:“你俩紧跟着我身后,现在该是我显威风的时候了。”大步闯了进去!
查九姑在前,阴佩君居中,巴三殿后,他虽不宜动手,可是真到了没办法的时候,也只有动手了。进前院,没动静!
偌大一座前院跟死了似的,一点声息也听不见。查九姑道:“怎么回事儿,人都死光了!”
巴三道:“别真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只听一个极其轻微的哭声,从那深不知几许的后院里传了过来。
查九姑一怔,“咦”地一声道:“半夜三更的,这是谁在哭,还怪伤心的,嗯,是个女人……”
这时候巴三也听出来了,道:“不错,是个女人的哭声!”
查九姑回过头来道:“妞儿,要不要瞧瞧去?”
阴佩君道:“你看呢?”
查九姑道:“咱们是来干什么的,当然要去看个究竟。”
阴佩君道:“这不就是了么!”
查九姑“哈”地一声道:“敢情嫌我问了,才挂了半天的帅你就神起来了,行了,谁叫你是掌帅印的。”扭头往后行去。
甫进后院,都看见了!那广大的院子里,有三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蹲着,一个站着。
坐着的,是个绝色白衣姑娘。蹲着的,是个衣着朴素的福态妇人。
站着的,是个清瘦老者。
绝色白衣姑娘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挺直的坐着,一动不动一双美目闭着。
老妇人就趴在她腿上直哭,很伤心,但哭得很轻微!
青衣老者呆呆地站在一旁,脸煞白。
三个人都不禁为之一怔!
巴三忙道:“姑娘,那是夏保桢夫妇跟夏姑娘……”
阴佩君道:“我猜出了八成,只是,夏姑娘已然香消玉殒了!”
巴三凝目一看,心头不由为之一震!
他也看出来了,姑娘夏若男已经香消玉殒了!
查九姑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三个人闯进后院,夏保桢不会不知道,可是一任你怎么说话,他却像没听见一样,整个人怔怔地站在那儿,像尊石像。想必他是伤心过渡! 要不就是他没心情再顾别的!阴佩君袅袅地走了过去。查九姑跟巴三忙紧跟上了一步去。
阴佩君三人一直来到近前,夏保桢夫妇仍像茫然不觉似的,阴佩君开口说道:“民女见过夏大人。”她浅浅施了一礼。
夏保桢有了反应,开了口,那话不像是他说的:“你是什么人?”
阴佩君道:“民女姓阴,这是民女两位长辈,民女三人到这儿来找几个人!”
夏保桢道:“你们找什么人?”
阴佩君道:“民女三人要找‘铁骑会’傅少主等几位!”
夏保桢霎时像变了个人,两眼猛睁,厉喝一声扑向了阴佩君!
查九姑一怔,忙道:“姓夏的,你这是干什么?”
跨步挡在阴佩君身前,一掌挥了出去。
只听夏保桢闷哼一声,踉跄退出好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夏夫人仍趴在夏若男身上哭,根本不知道似的。
查九姑呆了一呆,道:“弄了半天你不会武啊,那你充什么壳子?”
夏保桢一下子又从地上跳了起来:“我跟你们拼了。”摇晃着又扑了过来!
夏保桢既然不会武,查九姑没再用掌力震击,伸手抓住了夏保桢的胳膊,喝道:“姓夏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先说个清楚再说。”
查九姑多大的力道,夏保桢自然难以挣扎,只听他咬牙说道:“你们也是‘铁骑会’的人,是么?”
查九姑道:“不错……”
夏保桢惨笑一声道:“那我就没找错人,你们害死我的女儿,带走了我的两个丫头,还不够么,你们还来干什么……”
查九姑一怔道:“姓夏的,你话说个清楚!谁害死了你的女儿,带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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