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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令-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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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姑娘夏若男,她像没听见一样。 夏夫人含笑开了口:“傅恩公客气了,像傅恩公这样风神秀绝,临风玉树般人品,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傅恩公府上是……”

傅少华道:“草民中州人氏。”

夏夫人道:“好地方。”

夏保桢道:“可不是么,中州先民之发源地,文风特盛,人杰地灵,唯有中州这种地方,才能出傅侠士这种不世的奇才。”

傅少华道:“大人过奖了。”

夏夫人道:“傅恩公府上还有些什么人?”

傅少华心里一阵难受道:“草民父母双亡,自小孤独。”

夏夫人“哦”地一声道:“这么说傅恩公现在只一个人?”

傅少华道:“是的。”

夏夫人道:“那位商侠士是傅恩公的……”

傅少华道:“他是追随先父,如今跟着草民,应该算是一家人。”

夏夫人看了傅少华一眼,道:“听傅恩公的口气,府上好像是个大家。”

傅少华道:“可以这么说,寒家在武林算得一个大家,在先父时,声威犹凌驾于各门派之上。”

夏保桢道:“我对这武林之事都是外行,可以说对武林中是一窍不通,但不知傅侠士的府上是武林中哪一家?”

傅少华迟疑了一下道:“草民不敢瞒大人,寒家是当年武林中的‘铁骑会’傅家。”

夏保桢脸色一变,旋即恢复平静道:“‘铁骑会’傅家,我倒听说过,令尊当年统率‘铁骑会’群豪,纵横武林,笑傲江湖,实力之雄厚,声威之壮大,的确是凌驾于各大门派之上,使得官家都为之侧目……”

顿了顿道:“这么说,该是‘铁骑会’傅少主当面?”

傅少华道:“草民不敢,在官家眼里,‘铁骑会’是个叛逆组织,草民也只是个叛逆。”

夏保桢轻咳两声道:“人各有志,各为其主,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记得‘铁骑会’有一度不现于武林……”

傅少华双眉微扬道:“是的,可以说被官家剿灭了,先父母俱皆遇难,草民命大未死。”

夏保桢道:“难怪傅侠士对官家有这么大仇恨。”

傅少华道:“恕草民斗胆直言,大人错了,在草民心目中,公仇犹大于私仇。就是当年先父母不是遇害惨死,草民也一样会效力于匡复大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夏保桢笑了道:“傅侠士敢在我这个朝廷重臣面前直言所谓匡复大业,的确是一颗铁胆,常人难及!”

傅少华道:“大人夸奖,匡复大业正大光明,神圣无匹,草民不以为该作任何隐瞒。”

夏保桢道:“可是在官家眼里,诚如傅侠士刚才所说,那是叛逆。”

傅少华道:“草民很清楚,不过对任何一件事,各人有各人的立场,因之看法也各自不同,在官家眼里,草民是叛逆,但在草民眼里,爱新觉罗氏的王朝是贼。”

夏保桢脸色突然一变道:“傅侠士让我这个当朝重臣好不难堪。”

傅少华道:“草民不敢,大人那叛逆两字,也让草民听来刺耳,草民只是说明因立场有异别,各人的看法自不同。”

姑娘夏若男深深地看了傅少华一眼。夏保桢道:“傅侠士好犀利的口才……”

傅少华道:“草民说的是实情实话,无关于口舌之辩。”

只听夏夫人道:“好了,好了,别把话扯远了,傅恩公到此是客,也是咱夏家的恩人,你怎么跟傅恩公抬起杠来了。”

夏保桢笑笑说道:“好吧,从现在起我当真不再插嘴就是。”

夏夫人目光一凝,望着傅少华道:“他就是这个脾气,跟我动不动也抬起杠,有时跟若男也会争个没完,傅恩公可别在意。”

傅少华道:“岂敢,大人这是以事论事。”

夏保桢没说话。夏夫人道:“傅恩公成家了么?”

傅少华微微一怔,旋即说道:“大业未成,国仇家恨未雪,况乎草民身在江湖,今东明西,飘泊四处,过的是刀口舐血的生涯,不敢存成家之念,也不敢妄言成家。”

夏夫人道:“傅恩公这么一说,倒叫我余话难以启口了。”

傅少华道:“夫人有话么,尽情吩咐就是。”

夏夫人道:“若男今年二十了,我夫妇膝下无子,本想早一点给她完成终身大事,了却这一桩心事,奈何她眼界高,好几年,一直没物色到一个她中意的,傅恩公是头一个让她满意而点头的人……”

傅少华心头一阵狂跳,道:“夫人……”

他那眼角余光看到了姑娘夏若男,夏若男那清丽的娇容上掠过一阵红晕,但很快地又恢复了正常。

这时候看,她圣洁无比,尤其是那双眸子里射出来的光芒,已经不单是智慧的光芒了,还有一种奇异的光芒,几乎让人不敢接触那一双目光。 夏夫人接着说道:“傅恩公,这是若男自己的意思。”

傅少华道:“草民感激,只是草民不敢……”

夏夫人道:“傅恩公,这不是客气的事,我是一片至诚。”

傅少华道:“草民知道,只是草民刚才说过,大业未成,国仇家恨未雪,况乎身在江湖,今东明西,飘泊四处,过的是刀口舐血的生涯,草民不敢有成家之念,也不敢妄言成家。”

夏夫人道:“那容易,只要傅恩公点个头,我夫妇马上能改变傅恩公的生活。”

傅少华道:“夫人的意思,草民明白,无如草民继承先父遗志,献身于匡复大业,这是无法改变的。”

夏夫人道:“傅恩公,你只要点个头,便立即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傅少华淡然一笑道:“多谢夫人好意,夏姑娘神仙中人,应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终身佳伴,是草民不识抬举,实在是节不敢变,志不敢移,还请夫人原谅。”

夏夫人道:“傅恩公当面拒亲,叫我好生难为情!”

傅少华道:“事出无奈,也不敢委屈夏姑娘,夫人原谅。”

夏保桢突然说道:“夫人,可容我讲一句话?”

夏夫人道:“有什么话你说就是。”

夏保桢转身对傅少华道:“傅侠士,咱们交换个条件如何?”

傅少华道:“大人请说,草民洗耳恭听。”

夏保桢道:“傅侠士要是点个头,我愿意附上一笔想不到的嫁妆?”

傅少华笑笑,没说话。夏保桢看了他一眼道:“傅侠土不愿听这笔嫁妆是什么吗?” 傅少华道:“大人请说。”

夏保桢道:“我愿意把已控制在我掌握之中的各路江湖人物,送给傅侠士。”

傅少华为之一怔。夏保桢含笑说道:“怎么样,傅侠士,夏家这陪嫁不算轻吧?”

傅少华淡然一笑道:“的确不能算轻……”

夏保桢道:“那么傅侠士意下如何?”

傅少华道:“草民记得大人曾说过,大人往往是因公而忘私的。”

夏保桢哈哈一笑道:“傅少侠这一句说得好,其实傅侠士不明白,若要能有一个傅侠士,胜似掌握各路江湖好手……”

傅少华道:“要这么说的话,大人的牺牲未免太大了。”

夏保桢道:“牺牲那也看值得不值得,我爱惜傅侠士这个不世之才……”

傅少华淡然一笑道:“大人过于抬举草民了,相见不过两面,大人对草民了解多少?”

夏保桢道:“以我这双眼来说,只一面也就够了。”

傅少华道:“草民不敢误夏姑娘一生。”

夏保桢道:“人活在世上不为名便为利,傅侠士只要点个头,不但可以名利双收,而且还可得到一个如花美眷,何乐而不为……”

傅少华站了起来道:“大人未免太贱视自己的女儿了……”

夏保桢道:“怎么,傅侠士要走?” 傅少华道:“草民打扰太久,该告辞了。”

夏保桢道:“傅侠士这么一走,叫我夫妇这两张老脸往哪儿放,小女又何以自处?”

傅少华双目微扬道:“那么大人的意思是……”

夏保桢道:“眼前只有两条路,一是点头答应赘人夏家为婿,二是留在我这府邸之中,等过了五月端午……”

傅少华道:“大人这是逼人……”

夏保桢道:“站在我的立场,我不能不这么做。”

夏夫人突然说道:“保桢,既然傅侠士不愿意……”

夏保桢一摆手道:“我的公事你不要过问,带着若男回后院去吧!”

夏若男跟个没事人儿一般,当即就站了起来。夏夫人迟疑了一下,也跟着站起。

望着母女俩由丫环搀扶着出了花厅,夏保桢收回目光道:“傅侠士你要三思,现在回心转意还来得及。”

傅少华道:“大人,傅少华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夏保桢摇头笑道:“傅侠士太过拘泥了,试想我若是把傅侠士留到五月端午才放,或是把傅侠士来个终身囚禁,傅侠士还谈什么匡复,谈什么大业?”

傅少华道:“大人或许能困我一时,即或困我一辈子,但有三寸气在,我永远忘不了匡复……” 保桢道:“好志气,既然这样,我就不便相强了……”一摆手,道:“傅侠士请吧!”

傅少华一怔道:“怎么,大人不留我了?”

夏保桢道:“留下你的人,留不下你的心,还是放你出去,彼此间放手决一胜负吧。”

傅少华二话没说,一声告辞,转身就走。

他出花厅直奔夏府大门,那两扇朱漆大门是闩着的。

他过去拉开门闩开了门。当那两扇门拉开时,他为之猛然一怔。

无疑,门外不是阜城门内的大街,赫然竟是一座美仑美奂,亭、台、楼、榭一应俱全,既深又广的院子。

眼前美景跟仙境一样,流水小桥,朱栏小亭,流丹飞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雅,可就是看不见人。

霎时间他明白了,他上了夏保桢的当,闯进了夏保桢所布的阵势之中。

回头看看,果然不错,身后云封雾锁,一片迷朦,夏府的花厅早已看不见了,就好像置身高山,面对云海一般。

傅少华不由暗暗叫苦,退,无路可退,进,眼前这个既深且广的院子又不知是什么所在……

突然间他脑际灵光一闪,也许眼前是一片幻景,根本就是阜城门内大街,只要一步踏出去,眼前这幻景或许马上会消失。

一念至此,他试着一步踏了出去。

一步踏实,他马上知道坏了,自己料错,眼前仍是那座大院子,一点儿也没变。

回头再往后看,便连刚跨出的夏府大门也不见了。

现在他是陷在这座大院子里了,四下看看,没门,有墙,一圈围墙却跟那耸天的峭壁一样,上头是云是雾,也迷蒙一片,根本看不见顶。

傅少华不由站在那儿叫苦发愣起来。

看看,四下空荡荡的,没一个人影。

听听,四下寂静异常,没一点动静。幻境,一定是幻境!

可是究竟他是置身什么所在,他不得而知。

不过有一点他很明白,那就是他暂时别想出去了,除非夏保桢放他,除非奇迹出现,来个高人救他。

想想自己已经命商二回去报信儿了,天黑之前要没回去,商二就会找东方婉君前来救他。

凭东方婉君的智慧,也许能窥破玄机,救他出去。

那就等吧。一念及此,他信步进入那座朱栏小亭坐下。

小亭傍依一弯碧水,流水徐徐有声,往下看,水中有一座小亭,一个人,是倒影,可是,他无法从水里看见天日。

坐着等吧,总比站着好。他四下看看,渐渐的被这如画美景迷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点灯光,循光望去,灯光的来处是耸立于林木中的一座小楼,灯光透纱窗。

他不由一怔。难道说这也是幻景。不会,突然出现灯光,这该是真实的。那么,小楼上点灯的是谁?

心念正转动间,又一点灯光自树丛中飘起,冉冉向这边飘来。

凝目一看,只见一个青衣婢女提着一盏玲珑小巧的宫灯,身后跟着的赫然是姑娘夏若男。

他又是一怔站了起来。

转眼间,青衣婢女前来,夏若男已走过小桥到了亭前,那青衣婢女停在亭前,夏若男则缓步进了小亭。

傅少华忍不住叫了一声:“夏姑娘。”

夏若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傅少主请坐。”

傅少华站着没动,道:“夏姑娘,这是什么地方?”

夏若男道:“傅少主请坐下,我自会告诉傅少主,而且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傅少华只得坐了下去。

夏若男就在他对面坐下,道:“我先告诉傅少主,这儿是夏家后院,傅少主看到的一草一木都是真实的。”

傅少华一怔,马上就要往起站。

夏若男道:“内院重地,就是府里的下人也不容轻进,可是傅少主毕竟是进来了,而且是被家父逼进来的,何妨既来之则安之,多坐一会儿,听我说几句肺腑之言。”

傅少华迟疑了一下,收势坐下,道:“姑娘请说,傅少华洗耳恭听。”

夏若男道:“首先我要说明,家父母当面提亲一事,并不是我自己意愿,而且,家父的心意跟家母又有所不同……”

顿了顿道:“家母是一片真心,一番诚意,她老人家真喜欢傅少主,有意把我的终身托付给傅少主,家父就不同了,固然他也爱惜傅少主的人才,可是最主要的还是为朝廷延揽贤良、消弭灾祸,傅少主明白了吗?”

傅少华道:“谢谢姑娘,我明白了。”

夏若男道:“傅少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所表现的气节很令我心折……”

傅少华道:“姑娘过奖了。”

夏若男道:“傅少主,请相信我说的都是实情实话。”

傅少华道:“姑娘不同于世俗,所说的话我不敢不信。”

夏若男摇头说道:“我是个平凡女子,倒是傅少主,表现的太不平凡了。”

傅少华道:“姑娘过奖,我只是谨遵先人的遗志而已。”

夏若男道:“傅少主客气……”

顿了顿道:“不管怎么说,正如傅少主所说,各人有各人的立场,家父所加诸于傅少主的,还请傅少主大度包涵。”

傅少华道:“岂敢。”

夏若男话锋忽转,道:“我如今来见傅少主,是来问问傅少主,这门亲事如果傅少主真不愿意,我可以送傅少主出去……”

傅少主一怔道:“姑娘……”

夏若男摇头说道:“凡事不能勉强,尤其婚姻为终身大事,而且傅少主有自己的立场,这是不容稍变的,凭心而论,我并不希望傅少主在这种情形下答应这门亲事;虽然我私心对傅少主极为……”

傅少华人耳后一句,心头不由为之震动,道:“姑娘,我感激……”

夏若男道:“傅少主假如要走的话,现在就可以走。”

傅少华道:“我走了之后,姑娘如何对令尊……”

夏若男摇头说道:“这个傅少主就不必管了,毕竟我是他的女儿,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傅少华道:“姑娘能带我出去么?” 夏若男浅浅一笑道:“家父会九宫八卦,我做女儿的多少也懂得一些,他平日所布的阵势,我都很熟悉。”

傅少华沉默了一下道:“姑娘,令尊是位奇人,可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当世之中,精于此道的并不止令尊一人……”

夏若男道:“多谢傅少主,傅少主的意思我懂,我会劝他老人家收敛点儿的。”

傅少华道:“令尊这次以毒制人,更进一步要废人武功,伤人性命,虽然为当朝消弭祸害,毕竟是过于伤害生灵……”

夏若男道:“我谢傅少主,其实据我所知,这次被废去武功的都是江湖上一些十恶不赦之徒,这种人废去他赖以为恶的武功,对当世应该是只有益而无害,至于那些未中毒的,大都是具有才智的聪明人,这种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说是格杀勿论,其实到底几个还很难说,傅少主可以尽放宽心。”

傅少华一想也对,他没再说什么,站起来一抱拳道:“那么,姑娘,我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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