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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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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千仞,乱石穿空一万枝。’我两个想进白云洞瞻仰瞻仰去。”
那瘦全真道:“施主熟知长春真人这首诗指的是白云洞外附近各处,并不是指白云洞里。”
商二“哦”地一声道:“那是我学浅,会错了意,那不要紧,我两个进洞瞻仰瞻仰,然后再到各处去看看吧。”
说完,迈步要进。
那瘦全真道:“白云洞藏经重地,由来谢绝参观,再说石洞也没什么好看的,以贫道看二位还是往‘太平宫’、‘上清宫’或者‘太清宫’去吧,再不就到‘南天门’去,那儿岩石上刻有长春真人真迹,‘南三门’三字,峻技拔雄,甚是可看。”
商二摇摇头,笑笑说道:“‘南天门’乃崂山之严峻险处,那地方群山环抱,青霞掩盖,上插云霄,下临沧海,的确甚是可看,只是那地方太危险了,一失足落千古遗恨,我两个不敢去,至于‘太平’、‘上清’、‘太清’三宫……”
笑笑接道:“我两个是要去的,不过我两个想等看过白云洞之后再去。”
那瘦全真双眉耸动,脸色一寒,摇头说道:“两位施主原谅,白云洞由来谢绝参观,贫道不敢擅自放两位进去。”
铁大道:“我两个又不偷经,你怕什么?”
“不错。”商二道:“我两个既不信佛也不信道,‘三清门’中那些真经,对我两个形同废纸,一点用也没有,我两个连碰都不会碰一碰,两位真人大可以放心让我两个进去。”
那瘦全真刚一摇头,还没说话。
铁大一咧嘴道:“别是里头藏的不是经,藏的是人吧?”
瘦全真脸色大变。
顿时急道:“贫道已经说过崂山之上,没阴瞎子这个人,二位奈何不信?”
傅少华走了过来,道:“真人,我要直说一句……”
瘦全真转眼望向傅少华道:“施主有什么教言,请说就是。”
傅少华道:“阴瞎子每半年上一趟崂山是不会错的,我三个也明知道那位阴姑娘就在这白云洞中,出家人不打诳语,真人奈何这般怕我三个见阴姑娘……”
那瘦全真待要说话。
傅少华没容他开口,接着说道:“我三个要见阴姑娘并无恶意,对崂山所有‘三清’弟子也毫无敌意,真人何妨在和谐的情形下让双方见见面。”
那胖全真细眉一掀,突然说道:“贫道等说崂山之上没有外人,崂山之上就是没有外人,施主不必再多说了。”
铁大道:“这位真人说话好神气!”
那胖全真冷冷看了铁大一眼,道:“那位也该知道,崂山之上不是任人轻扰的地方。”
商二倏然一笑道:“这位真人说话,更神气了。”
那胖全真道:“有贫道二人在此,任何人休想进白云洞一步。”
铁大咧咧嘴道:“真的么?”
那胖全真道:“施主不信,可以试试。”
铁大嘿嘿一笑道:“倒让你说着了,我正有这意思。”
他要抬手,傅少华伸手抓住了他,道:“铁大,不许无礼。”
望着两名全真道:“二位真人之中,哪位居长?”
瘦全真道:“贫道居长,这是贫道的师弟。”
傅少华望着瘦全真道:“那么,是和和谐谐,还是打打闹闹,全在真人一句话。”
瘦全真道:“如何办都好,贫道请三位速下崂山。”
傅少华道:“我可以告诉真人,我三个既然上了崂山,在没见着阴瞎子父女前,断无折下崂山之理。”
瘦全真道:“那么是三位寻衅取闹,责不在崂山,贫道就不便说什么了。”
傅少华微一点头道:“事出无奈,还要请真人原谅。”
他松了抓住铁大腕子上的那只手。
铁大笑了,道:“我要试试今天能不能进白云洞,我要连白云洞都进不了,别的地方就不必去了。”
他这里话声方落,那胖全真突然冷笑一声道:“以贫道看,施主还是下山去吧。”
抬右掌五指往外一拂,乍看是摆摆手让铁大下山去,其实五缕强劲指风已袭向铁大胸前重穴。
铁大大行家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倏然一笑道:“哟,三清弟子出家人,怎么嗔念这么大,意先动手了。”
抬掌一对,砰然,胖全真身躯一晃,直往洞里退去。
铁大哈哈一笑道:“真人,你不行吧。”
跨步逼了过去。
只听那瘦全真道:“无量寿佛,施主原谅。”
单掌一递,取的是铁大的“左肩井”。
商二咧嘴道:“真人,我闲着呢。”
他突出一指点向瘦全真“曲池”。
这一指攻敌必救,逼得瘦全真顾不得再拦铁大,反手一掌劈向商二,商二仰脸一闪,右手指变掌,闪电递去袭向瘦全真,“叭”,地一声拍个正着。
商二这一掌有分寸,落手轻轻的。
瘦全真脸色如土,一稽首道:“无量寿佛,施主绝技高明,贫道自知不敌,无力也无颜再挡施主,贫道告退。”
飘身向右边山路掠去,去势如飞,也不管胖全真死活了。
那胖全真早就被铁大制住了,不是傅少华拦得快,他非伤在铁大那一双毛茸茸大乎之下不可。
如今一旦瘦全真走了,他也闪身出了白云洞纵跃如飞而去。
没人碍事了,铁大、商二在前,傅少华在后,三个人二前一后地进入了白云洞。 没多大地方,走了没几丈已到了洞底,只见一排排的木架,木架上抄的全是一本本的道家真经。
再看看别无洞天,除了数不清的经册之外,的确没别的东西,哪里有人。
铁大看得直发愣道:“难不成别有密室?”
商二道:“看不出来。”
傅少华皱着眉没作声。
铁大道:“且把那些放经木架移开看看。”
说着他就要迈步。
傅少华忙道:“动不得,此处一如少林的‘藏经楼’,咱们闯进来已犯了崂山的大忌,且不可再动那些经。”
铁大道:“不搬开那些木架怎么找?”
商二回过头道:“少爷,难不成他们早把阴瞎子的女儿移走了,要不然怎么仅派两个人在这儿看守,派的两个人又不是一流好手。”
傅少华道:“大概那两个没骗咱们,这儿现在真是个藏经所在。”
只听一阵钟声随风传了过来。
傅少华眉锋一皱道:“咱们惹上崂山了,‘三清’高手马上就到,咱们出去等吧。”
转往外行去。 三个人刚出白云洞,只见右边那蜿蜓上伸的山道上人影闪动,驰来五个道装全真。
三个人都有一双上好的目力,五名道装全真犹在几十丈高处,他三个已看的清清楚楚,走在后头的两个正是那胖瘦两名全真,前面则是三个长髯飘拂,肩飘鹅黄剑穗的老全真,步履之间,行云流水般,极从容,也极快速,显然这三保老全真一身修为已具相当火候。
商二道:“这三个恐怕是崂山长一辈的高手了。”
傅少华眼望着山路,没说话。
就商二这一句话工夫,那五名全真已然前三后两地驰到近前,一丈外收势停步,那瘦全真上前一步稽首道:“禀三位师叔,就是这三位施主。”
三个老全真两名清癯瘦削,一名虎目浓眉,六道目光如霜刃,打量三人,居中一名清癯老全真,语气带着冷意地开了口:“三位施主为什么不听劝阻,擅闯崂山藏经重地?”
铁大低低说道:“敢情是来问罪的。”
傅少华道:“真人谅必已听门下详报,我三人是来找阴瞎子的。”
那清癯老全真道:“找人就能不听劝阻,擅闯崂山藏经重地?三位是哪派弟子,这般蛮横不明理,不通礼。”
铁大浓眉一扬道:“好家伙,教训上咱们了。”
商二道:“真人这崂山是谁的私产么?”
那清癯老全真道:“虽不是谁的私产,但崂山一派据此山已近百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商二道:“既然不是谁的私产,任何人都可以上崂山来逛逛,是不是?”
那清癯老全真道:“崂山一派并未禁止谁上崂山探幽揽胜,然而派中禁地应该有个限制。”
商二道:“崂山既然不是谁的私产,谁也无权将某处列为禁地。”
那清癯老全真冷笑一声:“强词夺理,足见蛮横,既然如此,贫道就不愿在口舌上多说什么了。……”
“真人,且慢。”
傅少华一抬手,道:“贵我双方,已然闹的不愉快,这大违我三人的初衷,贵我双方一无仇,二无怨,我不愿再闹得干戈大起,名山受累,不可收拾。”
那清癯老全真冷然说道:“那也容易,请三位随贫道‘上清宫’见崂山掌教请罪去。”
傅少华道:“真人这是强人所难。”
那清癯老全真道:“崂山立派以来,从无人登临藏经重地,崂山也不容人任意在崂山之上撒野,三位若不愿前去,贫道只好用强了。”
傅少华淡然一笑道:“崂山一派,当长春真人主事时,以谦恭名满武林,到如今不过几十年,怎么崂山三清弟子嗔念大发,完全昧于道家无争无为的戒律!”
那清癯老全真哈哈笑道:“施主不思责已竟而责人,难不成三位上得崂山寻衅,擅闯崂山藏经重地,还有理么?”
傅少华道:“我刚才曾经面告真人,我三人是上崂山找阴瞎子的。”
那清癯老全真道:“施主可曾在白云洞中找到了那姓阴的人?”
傅少华道:“这倒未曾……”
那清癯老全真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了,施主还有什么话说?”
傅少华目光一凝,双眉耸起,道:“真人,那阴瞎子在归化城外窃走我一物逃走,我找上崂山只为向阴瞎子索回己物,对崂山一派毫无敌意,崂山怎么一意掩护,让人为难?”
那清癯老全真道:“这么说倒是崂山的不是了?”
傅少华道:“那我不敢这么说,只是崂山若是懂得道理,就该让我见见阴瞎子。”
那清癯老全真道:“好啊,上门寻衅居然派起崂山的不是来了,施主你通礼明理么?”
傅少华道:“多少懂点儿。”
那清癯老全真一点头道:“那么,贫道请教,不论崂山之上,有无阴瞎子此人,施主既来找人,是否该递帖先转掌教,向掌教求见此人?”
傅少华道:“不错,是该这样。”
那清癯老全真道:“那么,施主三位是不是这么做了?”
傅少华道:“真人不必责难于我,应该先问问贵门下,我初上崂山是什么态度,贵门下又是怎么应对的?”
那清癯老全真道:“这个贫道已然听他二人说过了,他二人说崂山之内没有外人,这是实情实话。” 傅少华道:“两位贵门下所说,是不是实情实话,出家人不打诳语,真人应该明白,我确知阴瞎子每半年上一趟崂山,他那女儿就居住在崂山之上。” 那清瘦老全真道:“施主是听谁说的阴瞎子每半年上一趟崂山,他那女儿就居住在崂山?” 傅少华道:“不必听谁说,我自己知道。”
那清瘦老全真道:“无如贫道要告诉施主,崂山三清弟子,从未见过阴瞎子这个人,也没有什么阴瞎子的女儿在此居住。”
傅少华道:“这话是真人说的?”
那清癯老全真道:“不错,这话确是出自贫道之口。”
傅少华道:“真人在崂山派中之身份如何?”
那清癯老全真道:“贫道在崂山中是长一辈的。”
傅少华道:“老人的职司呢?”
那清癯老全真道:“贫道崂山掌教座下,十大巡山之一。”
傅少华淡然一笑道:“不是我不相信真人的话,实在是以真人的身份说出来的话,不足让人采信,如若贵掌教也这么说,我三人扭头就走。”
那清癯老全真冷笑一声道:“没那么便宜,崂山不是任人要来就来,要去便去的。”
傅少华笑笑说道:“争强好胜,真人好一个三清弟子,那也容易,只要贵掌教说一声阴瞎子父女不在崂山,我在贵掌教面前认擅闯崂山之罪就是。”
他是几经考虑,孤注一掷,他相信觉明老和尚不会骗他。
那清癯老全真一点头道:“没想到施主是这么个爽快人,江湖轻死重一诺,好,贫道这就带三位见掌教去。”
话落转身,他偕同那另两个老全真腾身往来路驰去。
那胖瘦二全真则没动,显然是留下来守护“白云洞”的。
傅少华道:“是龙潭抑是虎穴,咱们今天必要闯上一闯,走。”
一声“走”,三人腾身掠起,跟了上去。
一路之上,但见明椿暗卡遍布,俱是身背长剑的中年全真,禁卫森严,如临大敌。
一盏热茶工夫之后,前三后三,六个人抵达了崂山中枢重地。
这座“上清宫”建于宋时,论年代,是崂山仅次于“太平宫”的古刹,占地广大,建筑宏伟,红墙绿瓦,飞檐狼牙,屋脊连绵,殿广难数,不愧三清门中正观,崂山的中枢重地。
门前一片广场,石阶高筑近百级,那石阶上,正门前站着八名佩剑全真,剑浪飘飘,威仪慑人。
只见那清癯老全真迳自登阶进入了“上清宫”中。
那居左一名清癯老全真回过头来道:“贫道那位师兄面掌教去了,三位请随贫道待客别院小坐。”
他跟那虎目浓眉老全真带着三人进了偏门。
进门处是一个倒不算太大的院子,花木扶疏,云房几间,另有一个月形门通往正院。
到了待客别院,那瘦癯老全真刚要往云房中让客,只听云板响动,磬声频传。
那清癯老全真肃容,一稽首:“掌教已临真武正殿,三位请跟贫道见掌教去吧。”
偕同那虎目浓眉老全真,转身往那通往正院的月形门行去。
进正院处,是一个大天井,那两名老全真带路,从天井左侧往后走,过儿重殿宇,一座宏伟大殿矗立眼前,横匾三个大字:“真武殿”。这座真武殿建筑极其宏伟广大,殿前四株占松,干可合围,浓荫蔽天,殿左右各跨一间偏殿。
真武殿门口两边各兀地站着十六名佩剑中年全真,个个神情肃穆,闭目静立。
那大殿门口站着另两名老全真,单掌立胸,也各闭两眼,脸上不带一点表情。
大殿里外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息,单这气氛就够慑人的。
那两名老全真在石阶下施礼后进入了真武殿,然后退立两旁。
进真武殿再看,神座的黄幔遮着,不是香火,神案前中央地上,盘膝坐着一位脸色红润的老全真。
老全真约七十上下,但须发如墨,脸如鹤颜,长眉细目,极是威仪。
傅少华停身在几步外,冒然问道:“可是掌教当面?”
那老全真一启细目光芒如电,上下一打量傅少华,微微动容,当即开口说道:“不错,本座上一清。”
傅少华上前一礼道:“武林末学傅少华,见过掌教。”
一清掌教微一稽首,道:“不敢,三清门不比别处,还请三位施主地上委屈委屈吧。”
傅少华一声:“多谢掌教。”当即盘膝坐了下去。
商二跟铁大则侍立于傅少华身后。
一清掌教抬眼打量了铁大跟商二几眼道:“这两位是……”
傅少华道:“末学的护卫,铁英,商二。”
一清掌教目光一凝,道:“施主姓傅?”
傅少华道:“末学正是姓傅。”
一清掌教道:“施主跟当年雄霸武林的‘铁骑会’有什么渊源?”
傅少华道:“掌教知道‘铁骑会’?”
一清掌教看了铁大跟商二一眼道:“‘铁骑’四卫威震武林,本座久仰‘铁骑会’中铁、商、巴、麻四位施主的大名。”
铁大、商二微一欠身道:“掌教夸奖。”
傅少华道:“末学继承先父遗志,现掌‘铁骑会’。”
一清掌教道:“原来是‘铁骑会’傅少主莅临,崂山弟子不知多有冒犯,本座也有失远迎,并当面恕罪。”
傅少华欠身说道:“岂敢,末学来得鲁莽,还请掌教海涵。”
一清掌教道:“既然傅少主莅临,本座相信绝不是傅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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