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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令-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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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缓缓从青色裤管里渗出。
正好凌君毅收起短剑,口中喝道:“公孙兄,你退下来。”
公孙相哪里肯听,大吼一声,舍了青衣女子,猛地一个转身,朝使刀法的连鬓胡汉子扑了过去。手中天狼剑一紧,刷刷刷刷,一口气接连刺出七剑。青衣女子眼看“十绝剑阵”已破,公孙相舍了自己,朝连鬓胡汉于扑去,也不追击,双肩一晃,朝右首石门闪去。
凌君毅比她还快,一下拦住了去路,喝道:“姑娘亮个万儿再走。”青衣女子看他长剑已经入鞘,空着双手,拦在身前,不觉冷笑一声道:“姑奶奶是谁,你看了这个就会知道。”
突然左手一扬,手上早已戴了鹿皮手套,一把毒沙,迎面朝凌君毅撤来。
凌君毅剑眉陡轩,朗笑道:“断魂毒沙,你果然用不着再报姓名了。”
双手一抖之势,衣袖倏然扬起,把对方打来的一蓬“断魂毒沙”,悉数反卷过去。
青衣女子不防凌君毅有此一着,口中惊叫一声,毒沙已经射到,但见她身上,立时飞起无数黑烟,人跟着也栽倒下去。
如今偌大一座石室(大厅)之中,只有四个人还在拼命力搏。
丁峤一柄铁扇和佟天来互相抢攻,杀得十分激烈。他吃亏在扇骨中的毒针,业已用完,此刻哪有时间容你装针,只好仗着招法和对方力搏。公孙相少了一个对手(青衣女子),没有人趁机夹击,就放手施为,“天狼剑法”源源出手,身形起落,倏左倏右,剑光缭绕如电。使刀法的连鬓胡汉子剑势虽然凌厉,但公孙相的“天狼步法”,忽东忽西,在他左右前后流窜发剑,飘忽不停,也转得他昏头转向,只是忙着封架,已无方才的凶猛。
但公孙相腿上中了一剑,他逞强心切,并末立时止血,此时一条左腿,已被血水渗透,地上点点滴滴都是黑血!凌君毅见状大惊,突然想起对方剑上有毒,口中大喝一声:“公孙兄速退。”挥手一掌,朝两人中间劈去。
公孙相挥剑急攻,形同拼命,其实心头已经迷迷糊糊,只是仗他自幼练剑,一套“天狼剑法”练得滚瓜烂熟,左右前后,忽起忽落,猛砍猛刺。此刻听到凌君毅一声大喝,心头蓦地一惊,上身摇了两摇,一交往地下跌坐了下去。
凌君毅这一掌,发的正是时候,一股罡风掌力,挡住了使刀法汉子的剑势。一下掠到公孙相身边,俯下身去。
那连鬓胡汉子趁机跃退,一个转身,闪电般朝门外冲出。
凌君毅此时无暇追赶,只得任由他逃去,一面迅速探手入怀,取出“骊龙辟毒珠”,一手撕开公孙相裤管,把珠子贴着他伤口,缓缓转动。
佟天来和丁峤久战不下,此时眼看大厅上只剩下自己一人,哪还恋战,阔剑接连挥动,急攻三招,把丁峤逼退了两步,双足一顿,身如电射,朝西首石门外掠去。
丁峤哪里肯让他逃走,口中大喝一声:“姓佟的,你还往哪里走?”铁扇一招“长虹吐焰”,衔尾追了出去。
凌君毅正在运功替公孙相疗毒,听到丁峤的喝声,急急抬头叫道:“丁兄,穷寇勿追。”
丁峤早巳追踪掠出门去,哪里还有他的影子?连站在角落上的四个掌灯汉子,也悄悄熄去灯火,溜得一个不见。
大厅上,这一刹那,只剩下凌君毅和公孙相两人;凌君毅心头暗暗焦急,但公孙相中毒昏迷,只得先把他救醒再说。好在“骊龙辟毒珠”正是“毒汁”的克星,不消多时,已把公孙相创口余毒吸尽,流出来的已是淡淡血水。心知无碍,当下就替他敷上刀创药,撕下一条衣襟,把伤口扎好。
公孙相舒了口气,缓缓睁开眼来,说道:“凌兄……”话声未落,突听地底隐隐传来一阵极轻的隆隆之声。
凌君毅心头一动,忙道:“他们只怕已经发动机关,咱们快走。”双手扶起公孙相身子。
公孙相挣扎的道:“凌兄,小弟自己走。”说话之时,但听那地下隆隆之声,好像渐渐接近!
凌君毅抬头望去,东西壁间两道石门,已在缓慢的阖起,心头一急,忙道:“公孙兄伤毒初解,还是由兄弟扶着你走吧。”
说是扶着他走,实则左手连扶带挟,身形飞快的朝距离较近的东首石门掠出。门外,是一条青石甫道,地方并不太宽,那石人就嵌在右首壁间,好像门房一样,站着没动。凌君毅扶持着公孙相,走了没有几步,但听身后砰然一声,石门已经阖起。
公孙相站直身子,口中啊了一声,说道:“凌兄,丁兄呢,他没出来?”
凌君毅道:“他追踪一个贼人,奔出西首那道石门去了。”石门已经阖起,但地底隆隆之声,还在继续隐隐作声!凌君毅暗暗觉得奇怪,忍不住运足目力,朝四外瞧去。但见石壁依然毫无异样,无意之间,抬头看去,这一看,不由的猛吃一惊,原来甬道上的石顶,正在缓慢的向下压落!凌君毅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他虽是屡经大敌,但却从未遇到过这样情形,勿忙之间,不加思索,急急扶起公孙相,朝前急掠出去。这条狭长的甫道,还有十来丈长,甬道石顶,是同时往下压落的,并非只有一处往下降落。任你身法再快,也毫无用处,因为你前面石顶也在同样的下降。
凌君毅奔到甫道尽头,前面石壁挡路,已无去处,甬道石顶,却愈落愈低,快要碰到头顶,一时心中大乱,黯然一叹,说道:“公孙兄,咱们今晚只怕难逃厄运了。”
公孙相腿伤未愈,勉强站定身子,用足目力,朝石壁上看去,突然伸出左脚,用力朝壁下一处角落上踏去。但见他脚踏之处,原来竟是一方活动的石板,随着他一踏之势,忽然陷下去一尺来深,但那方石板却随即往上顶起,恢复原状。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头上石顶,已经愈压愈低,两个人站着已经无法直起腰来。但就在此时,尽头处左首壁上,忽然无声无息,打开一道门户。
公孙相舒了口气道:“总算给我找到出路了。”一面回头道:“凌兄快来。”举步朝门外走去。
凌君毅随着跨入,口中笑道:“若非公孙兄还识得机关石门开启之法,咱们就会被压成肉泥。”
公孙相道:“可惜兄弟只是听了一些毛皮。”
说话之时,但听身后“砰”的一声,石顶已经完全压下,正好把甫道填满。
甬道好像一只鞋子,压下来的石顶就是桓头,植头把鞋子塞得满满的,连一丝空隙也没有。
凌君毅看得暗暗惊心,掌心不觉沁出了冷汗,付道:“只不知丁峤那边,是不是也会落下石顶,他能否逃过这场厄运?”这石门外,依然是一条四五尺宽的石壁甫道。
凌君毅手托“骊龙珠”,走在前面,公孙相左腿经过包扎,已能自己行动,一路跟在凌君毅身后而行。狭厌的甫道上,一片黑暗,不见半个人影,但两人依然十分小心的行进,这样走了数丈来远!突见甬道转角处的黑影中,剑影一闪,一道乌黑的长剑,电射而出,疾快绝伦横向凌君毅腰间刺来。这剑势不但快疾凌厉,而且突然而来,大是难防。但凌君毅进行之时,耳目并用,早巳严神戒备,只是对方屏息潜伏,没有听到他的呼吸,不防有人在暗中袭击。此时骤睹剑影刺来,右手一挥,朝剑身拍去,剑尖离他右腰已不过五寸,却被他应掌而生的一股掌力,硬行震开了一尺光景。那施袭的人也非弱手,长剑陡然收回,借着黑暗掩护,疾快向后跃退,同时两点寒芒,已然迎着凌君毅打来。凌君毅冷笑一声,右手衣袖扬处,朝外飞卷出去,两点寒芒,被他“乾坤袖”接住,轻轻一抖,便自跌落实地之上。在这一瞬间,凌君毅早已一声大喝,飞身追了过去。
掠出转弯之处,凝目望去,只见一条人影急步朝甬道中逸去,立时大喝—声:“你还哪里走!”右手呼的一掌,直劈过去。
在这等狭窄的甬道之中,除了硬打硬接很难闪避,凌君毅这一掌追击过去,掌风潜力,几乎涌满了甭道,势如浪潮般朝那人背后撞去。那人正在狂奔,突觉背后风声有异,他久经大敌,已然觉出凌君毅击来掌势威猛绝伦。自己除了硬接,或可卸去他一部分力道,还不致立毙掌下,心念闪电一动,人已突然回过身来,喝道:“我和你拼了。”双掌平胸推出。
他这—转过身来,正是方才从大厅上逃出来的连鬓胡汉子,双目凶光乱闪,神色狞厉。凌君毅这一掌,使的虽非“牟尼印”,却也用上了八九成功力,连鬓胡汉子应变虽快,也是承受不起!只觉护胸双掌,被一股巨大掌力一撞,一个身子再也站立不住,登登地连退了七八步,砰然一声,背脊撞在石壁之上,一时但觉内腑血气翻腾,头晕目眩,眼前金星乱冒,张口喘息不止。
凌君毅望着他冷冷一笑道:“原来是你。”
连鬓胡汉于色厉内茬,双目注视着凌君毅左手“骊龙珠”,脸上流露出骇异之色,喝道:“站住,住手,我有话问你。”他长剑当胸,直指凌君毅前胸,意在防他再冲过来。
这时凌君毅已走到他五尺距离之处,驻足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连鬓胡汉子道:“你掌心托着的,可是‘珍珠令’么?”
凌君毅道:“不错,它是‘珍珠令’。”连鬓胡汉子突然间脸上神色大变,嘴角也起了轻微的痉挛哦道:“你……姓凌!”
凌君毅感到有些奇怪,说道:“不错,我姓凌。”
连鬓胡汉子突然转身,朝右壁角落闪去。他这两句话,问得离奇,引起了凌君毅的怀疑,大喝道:“站住。”右手一挥,迅快击出一掌。
他这一掌劈出的强劲掌风,并未直接击向连鬓胡汉子,而是劈到他身前四五尺之处。这自然是算准了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正好是连鬓胡汉子跃退之时,掌风同时击到,阻住了他的去路。
连鬓胡汉子武功也是极高,闪去的人,眼看就要和凌君毅掌力相撞,立刻刹住身子,厉声道:“你要怎样?”
凌君毅左掌一摊,托着“骊龙珠”,问道:“你认识这颗珠子么?”
连鬓胡汉子道:“‘珍珠令’,谁都知道。”
凌君毅又道:“你是三十六将中人,对不?”
连鬓胡汉子眼看凌君毅站在面前,目光望着自己,似是静待自己答话,一时不禁凶心陡起,沉声说道:“不错。”话声出口,左手食中两指突出,借引凌君毅目光,右手疾快地挺剑朝小腹就刺。这一击用心狠毒,在他想来,这突起发难,剑如星火,凌君毅就在他面前,武功再高,也必然会伤在他剑下。哪知事实却大谬不然,但见凌君毅右手一沉,五指奥妙无比,一下就扣住了他握剑右腕,这等上乘的奇奥手法,实是武林罕见之学!连鬓胡汉子只觉手腕一麻,业已被人抓住,心头不禁大急,要待挣扎,对方五指有如铁箍,扣在脉门上,哪里挣扎得脱?口中厉声道:“你不要逼我。”
凌君毅道:“在下有话问你……”
连鬓胡汉子不待他说完,大声道:“你不用多问,老子赔你一条命就是了。”凌君毅道:“你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
目光逼视着连鬓胡汉子,只见他紧咬牙关,一言不发,心中更觉疑塞大起,五指紧扣着他手腕,还待再说。这一瞬工夫,连鬓胡汉子脸色渐渐不对,嘴角间,忽然流出黑血,一个人缓缓朝地上倒去!公孙相道:“凌兄,他服毒自财了。”
凌君毅松开他手腕,皱皱眉道:“他既有服毒自裁的勇气,何以没有说话的勇气呢?”
公孙相道:“兄弟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凌君毅道:“你我情如兄弟,有什么话不可说的?”
公孙相道:“那就恕兄弟直言。兄弟觉得他忽然服毒自裁,固然是黑龙会驭下极严,不敢泄露他们会中的机密;但从他口气中听来,却也似乎和凌兄这颗‘珍珠令’有关。”凌君毅动容道:“公孙兄此言,兄弟颇有同感,他看到兄弟手中此珠,脸上似乎微有异色。”
公孙相道:“兄弟听他后来突然说了句:‘你姓凌?’我想无缘无故,他不会在生死关头,冒出这句话来。”
凌君毅点头道:“公孙兄分析极是,可借他服毒死了,连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公孙相道:“他还说了一句:‘赔你一条命’他自己服毒而死,又何须说赔?”
凌君毅“唔”道:“不错,他这几句话,一经推敲,果然有很多令人可疑之处。”公孙相道:“因此兄弟觉得此事也许和凌兄手中这颗‘珍珠令’有关。”口气微顿,接着问道:“只不知凌兄这颗‘珍珠令’,是从哪里得来的?”
凌君毅道:“这颗珠子,乃是寒家家传之物,它原叫‘骊龙辟毒珠’,哪能祛天下奇毒,并不叫‘珍珠令’。”
公孙相道:“这就奇了,它何以会和黑龙会的信物‘珍珠令’相同的呢?”
凌君毅道:“这个兄弟就不知道了,兄弟奉家师之命,行走江湖,就为了侦查‘珍珠令’的……”两人边说边走,不觉走到了甬道尽头,前面已有石壁挡住去路。
凌君毅脚下一停,回头说道:“这条甫道已到尽头,公孙兄看看是否有门户?”
公孙相走上两步,说道:“兄弟也只是三脚猫,不知是否找得出来。”
口中说着,目光已在迎面一堵石壁上仔细地察看了一阵,但觉整座石壁,光滑平整,看不出丝毫门户痕迹,不觉暗暗皱了下眉,摘下长剑,用剑柄敲着石壁,再贴着耳朵,逐一倾听。
正面石壁,似乎找不到门户,接着又转过身去,朝右首那堵石壁,上上下下,仔细察看,口中一面说道:“这座山腹之中,本来就有洞穴,他们又因地势适宜,建造了不少机关门户,这等布置,实出巧匠之手。兄弟仅仅是从家师一位好友口中,听到了一点皮毛,实在看不出来……”话声未落,不知他如何触动了机关,石壁上忽然间,被他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扇石门,这道石门,好像是活动的,公孙相在毫无防备之下,忽然推开石门,口中方自“咦”了一声,一个人就随着石门朝里冲去。
那石门十分灵活,公孙相从右首进去,石门却随着转了过来,砰然一声,重又因起。这一下当真事出意外,凌君毅就站在边上,竟然来不及伸手去推,此时听到石门重又阖起,心头不由得一惊,口中急急叫道:“公孙兄!”举手一掌,朝石门上拍去。方才公孙相一下就推开石门,这道石门明明十分灵活,他无意闯了进去,石门还转了个向。但此刻一掌拍在石门上,却是纹风不动!凌君毅心头大急,不加思索,举手又是一掌,重重的拍在石门之上。
这回他几乎用了八成力道,但听“砰”然一声,石门还是纹风不动,自己手臂却被震得隐隐发麻!心想:“公孙相也是在门上摸索,无意间触动启闭的机关,可见这开启石门的枢纽定然就在石壁之上,自己何不仔细找找?”一念及此,立即左手托着“骊龙珠”,从上到下,仔细的察看了一遍。
哪知看了许久,这堵光滑的石壁,除了依稀有一个门户痕迹之外,哪里找得到什么开启石门枢纽?甚至连一丁点凹凸的地方都没有,好像就是天生成的一般!凌君毅几乎不敢相信,这么坚厚的石壁,会有一扇灵活的会转动自如的石门。但方才明明亲眼目睹,公孙相是从这堵石壁中冲进去的!三个人一起进来,如今只剩了自己一个人。尤其在百花帮八名护法之中,算来自己和公孙相私交最好,就是不谈私交,自己和他一路进来,眼睁睁地看他失陷在石门之中,自己也不能弃之而去。凌君毅接连拍出两掌,石门依然如故,一动不动,找又找不出一点名堂?心头不由激起怒意,想到方才被困在大厅之上,也是硬把石人放出去,才弄开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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