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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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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好骑马。上校说,你愿意用你的衣服和我交换。

这女人不等她回答,就把珍妮踢到地板上的衣服拿起

来,抚平衣上的皱褶,小心地折起来,珍妮的眼泪不禁又

涌上来。她的礼服——她那件漂亮、别致的晚礼服!这是

斯迪最后送她的东西了,而她甚至没有谢他一声!但现在

她迁怒于它,她很高兴这个女人把衣服拿走,她的礼服、

丝质内衫、甚至她的鞋子都被拿走,就和她的节操一样离

她而去了。

这件粗布衣服就象犯人芽的粗布衣贴着她的皮肤,令

她全身发痒而难受。珍妮随意地披上衣服,又躺回床上,

她已被所发生的一切吓呆了,无从揣度将会发生什么事。

闭上眼睛,恐怖的景象在她眼前晃动着。天啊,天哪!让

我醒来吧,让我在他的臂弯中醒过来,发现这只是场恶梦

吧!

门锁突然大声地嘎响着,她惊惧地坐起,两颊发红。

怎么了?是谁在那里?难道上校改变主意要她马上和他一

起走吗?

门嘎然一声开了,当珍妮认出那轻弯看腰、从门口走

进来的人竟是费达明时,不禁恐惧地瞪大了眼。他什么也

没说就走进来,站着斜睨她。”看到她的表情时,舔着唇,

不怀好意地笑着:“你在等人吗?”

他只这样说,但她突然害怕地想到她的裙子长及脚

踝,露着两脚,她的衬衫也太松太垮了。他的眼睛锐利地

打量她,好象能穿透她的衣服,知道她全身只裹了这件单

薄的棉布。

珍妮在他淫恶地注视下瑟缩了,她象个受惊的动物两

手不自觉地抱在胸前:“你想做什么?谁叫你来?她恐惧得

喉咙干哑,努力迸出这几个字。

他又走近几步,仍然瞅着她,并用脚把门踢上,发出

砰然声响把她吓一跳:“紧张啦,嗯?上校要我照顾你。我

想趁华瑞兹党攻进城里前把你带走。”

她跳起来,因为在他嘲弄、恶意的目光下,她不敢再

坐在床沿上了:“他说墨西哥的军队会留在这里——你说这

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呸,我告诉你,法军一撤退,他们

也会吓得溜了。这个肮脏、阴险的小城只喜欢华瑞兹,你

懂吗?”

他边说着,又逼近一步,珍妮害怕地发觉她几乎能够

感受到他的体热。如果他碰我,我也完了,那比以往发生

的任何事都可怕难受。

他开始轻轻地笑着,伸手抓住她的棉衣把她拉过来。

他的动作从容,不急不徐。当她的手无力地捶着他的胸部

时,他仍然笑着。然后突然拉开她的衬衫,用另一只手往

里摸。

“安静点,别紧张!”他笑着轻捏她的身体。珍妮尖叫

着,觉得天旋地转,翻涌而至的痛苦几乎使她昏厥。然后

他突然把她转个身,用力把她的头压在他的肩上。费达明

奸笑着,低头俯视这个女人紧缩的喉咙。她想要反抗,但

是裙子妨碍了她的活动,使她一个踉跄跌进他怀中。

他用手捂住她的嘴,听到她哀哀地啜泣着。他想,她

的声音好象一种动物。

“不要动,我不是来跟你磨菇的,我只是要给你看个

东西。”他的手捏挤着她的胸脯,直到她无力地倚着他,痛

苦地呻吟为止,“够了没?可以安静了吧?”

她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声音后。他轻蔑地用力一推,

她整个人就匍匐在地上,一头长发披散在脸上,她痛苦、

羞辱地啜泣着。他打开落地窗走回来,见她想闪躲就狠狠

地甩她两巴掌。

“放明白点,我是在办公事!如果你再找麻烦,就再

尝尝我的巴掌!他薄薄的嘴唇露出恶意的笑容,抓着她的

手腕反扭在她背后,把她推向阳台。

墨西哥军队身上的金边制服在阳光下闪闪生辉,太阳

早已下山,余威则未灭,他们的来福枪在斜阳映照下闪耀

如新。

和他们成强烈对比的,是另一头倚墙而立的一排人。

他们形容枯搞、衣衫褴褛,满是胡须的脸上几乎没一点人

气。他们中没有人戴上黑眼罩,有些人已承受不住了,靠

在墙上强撑着。他们被铐在一起,手脚部加上镣铐。

“他们是华瑞兹党人,上校命我枪决他们,你快变成

寡妇了”!”

即使是现在,因疼痛而晕眩的珍妮还不太了解发生了

什么事。突然一阵鼓声响起,有个军官大声下令道:“准备

一一瞄准一一“”来福枪部举起来了,”开枪”枪弹齐发,象

一阵爆裂的雷声。那一排曾经呼吸、恐惧过,或许在子弹

射入时还猛抽一下的身体都象木头人一样向前倒了下来。

珍妮奔上前尖锐地喊着:“不!他答应过的,他答应过

的!”费达明仍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手臂的疼痛和眼前恐怖

的景象,使她倒下来,象个洋娃娃一样昏过去了。

“你已经很幸运了。”费达明躺在货车的床上,对那在

他身体下痛苦而疯狂地扭动着的珍妮狞笑着,“我完事以

后。就可以把你毙了,”你要知道,你现在只不过是个囚

犯。可是,我一直想象那些墨西哥佬一样有个情妇伺候,

而且要个白种女人。宝贝,等你学会一些事以后,你可正

适合呢!”

另外两个士兵,一个驾车,一个骑马跟在旁边都和费

达明一起狂笑不已。他们看到费达明压制这个落入虎口的

女人,都幸灾乐祸地观赏着。他己把她的衣服剥光了,她

狂乱地挣扎只使他们更看清她坚实、冒着汗的躯体。

古麦特是个虎背熊腰的阿肯色大汉,猛灌劣等烈酒,

不时地转头往后窥看,以致马车常常倾斜,惹得费达明大

骂。在平常,古麦特是个坦率的人,从不会加入费达明这

种虐待性变态的“取乐”中,但当他喝醉的时候,反而变得

更危险。而现在,看费达明和那女人滚在一起,他就几乎

等不及了。天哪,她确实很美,虽然她并不情愿,却己为

了救她的情人而把自己的身体出卖给那个胖上校了。费达

明笑着告诉他们这个故事。“她比娟妓好不了多少。”他说,

“摩斯迪和那些同党已被枪毙了。当初,他带着她东奔西

跑,也曾把她安置在妓院中,现在轮到我们啦!”

麦特和骑马跟在旁边的柏贝克都没有异议。他们没有

理由不跟随啊!上校指示费达明带她去杜朗哥交给他,可

是一路上总有很多意外会发生啊!上校不会知道的,而且

他还可以用他的钱弄到别的女人。

这女孩全身都是淤青,她的颊上还有个蓝印,是费达

明揍的。她的嘴唇流血,但仍象只负伤的动物般挣扎着

哀叫着。

两墨西哥军官赶上他们,边看边笑谑着:“嗨,朋友、

有麻烦啦?找到母老虎啦?”

“你该学我们对付那些反抗的华瑞兹女人的手段。”另

外一个露出一排白牙笑着说。

“我马上就好了。”费达明咬着牙说。他又揍了她一

拳,在她白嫩的胸上留下一排指印。

“何必浪费时间?我们四个按着,让另一个人动手,

不是很好?”最先发言的墨西哥人坚持着,他充血的小眼紧

盯着女人扭动的身体。老天,即使他会因此受罚也值得。

“呸,狗屎,”贝克舔着唇咕哝着说,“有何不可。老

兄,让她尝尝我们的滋味吧!”

古麦特猛地拉住马:“我也受不了了,我们上吧!”珍妮

只记得这句话。其后的事,她终其一生都想忘记、摆脱

掉,以免再受其侵扰。

“他们把灯系在马车旁,把她抛在车旁的空地上。她尖

叫不己,就有个人塞了一条肮脏恶臭的头巾在她嘴中,最

伤她的是他们把她的手脚分开按住的方式,和轮奸她的卑

鄙念头,她身体的伤痛虽然可以治愈,但她灵魂受到侮辱

却永远无法磨灭。

轮到最后一人咐;她已觉得眼前发黑,当古麦特强壮

的手臂把她抱至货车床上的布袋时,她根本毫无知觉。等

到费达明驾车时,他就躺在她的身旁。珍妮在麦特的臂弯

中醒来,觉得全身剧痛;哀哀地呻吟着。

其后的几个礼拜,他们就跟着麦哲亚将军统率的墨西

哥皇军四处奔波。在这些日子中,麦特以他粗线条的方式

较为仁慈地对待她。而珍妮发现自己也成了可怜的“随军

女人”之一,跟着士兵们奔波,替他们煮饭、扎营和拔

营,还要满足他们的需求。其他的女人看到她的命运比她

们还糟时,都冷眼相侍。因为她需要服侍三个男人,其中

一个还是人人厌恶的“北美恶棍”一一费达明,他是个异常

凶残、冷酷的人,不仅嗜杀,更爱折磨人。他们抓到的犯

人都是由他负责拷问,女人在他手中更是受尽欺凌和折

磨,珍妮知道这点,每当他对她弯个手指时。她就全身颤

抖忙着照他的吩咐去行事,因为如果她违抗,继之而来的

“惩罚”之苦将会延续好几天。贝克只喜欢吃和利用她的身

体发泄欲望,而费达明则更喜欢打击她的心灵意志。每当

她不能满足他,或被他挑出毛病时,他就会用皮鞭抽打

她,以其无助的挣扎为乐,直到她倒在他脚下,缩成一团

乞求饶命为止。他知道很多墨西哥的军人渴望占有她,他

们常借故骑到货车旁,说些大胆赞美的话,要她拿下破烂

的帽子或把裙子拉高;她只是木然地正视前方,直到他们

悻悻离去。但费达明却想把她“借”给其中一名上尉。

“他讲好给十个比索,”他邪恶地笑着对她说,“臭婊

子,我等你拿来给我了。”

她忍不住又羞辱又恐惧地哭起来,他抓着她的头发,

凶暴地推她跪下“这还不够好吗?我记得你还是小姐时的

那头浓密的长发,可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那种人!别

忘了,你是我的,我说一个字,你就得乖乖地趴,照我

的话去做。记清楚点!”

他把她推开,她静静地躺着啜泣着,肩膀平静无助地

抖动着。

在这种悲惨的生活中,只有古麦特帮助她,使炼狱般

的煎熬变得较能忍受。他几乎有些稚气地以她为傲,如果

她有衣服可穿,是麦特替她找来的;也是麦特给她小刀、

教她如何使用。

“这些女人有的很泼辣,打了起来,会白刀子进红刀子

出的,宝贝,别但心,麦特会教你玩刀子,只要不让费达

明知道就好了。”麦特自夸他是“山中的神刀手”他教给她

所有的技巧。他也很喜欢和她较量,教她各种招式,当她

的脚被裙子绊住,跌到地上时,他也会爆笑不已。在这种

时候,她只需拉起裙裾朝他刺上就成。其他的女人看到丫

也会尖笑着,半佩服半讽刺地批评。

即使是懒散的贝克也开始觉得这主意不错:”教女人

耍刀?嗯,友特,我们可以叫其他的婊子和我们的小情妇

较量较量。”他也教她在洛杉肌的码头学到的技巧。

珍妮受到一种自卫本能的驱使,学得很快,而且这种

动物性的狡猾本能使她避开费达明,不让他发现她在练刀

法。麦特也常提醒她,使她免于更悲惨的命运。

墨西哥皇军是一群乌合之众,在敌人的猛烈攻击下节

节败退。而灰衣衫的反游击队则象群穷凶极恶的狼,尽情

劫掠撤退的军队,利用夜晚四出打劫。他们之中大部分的

人在美国打过南北战争,而现在,至少在名义上,他们是

为麦西伦打仗。

中央谷是一片干涸的山谷,向上倾斜,连接着绵互的

高原直抵中央高地的寒冷山丘。麦哲亚的军队前后调配,

想要一举逮捕华瑞兹的将军柯华度。可是足智多谋的柯华

度总是巧妙地避免交战,并利用各种方法打击皇家军队。

麦哲亚率了一支军队去解救皇上的右翼马泰莫,却发

现华瑞兹的车队己将其打败了;谣言四起,都谣传麦哲亚

本人已被俘,但在柯毕度将军的命令下,已被释放,本人

溜回了墨西哥城、留下他的军队继续挣扎。

就在华瑞兹党人开始发动最后攻势时,消息传来,说

法军又向后撤退了。济华花和沙提洛早已撤空,卡马哥陷

落,杜朗哥现在成为西北的前哨,而在圣路易斯波托西仍

飘送着法军的角号声。

可是这些对毫无纪律的皇家军队而言,影响甚小,他

们只觉得现在必须尽力反攻。路上满是逃难的人潮,阻挡

了他们前进的速度。这些人当然都是拥护麦西米伦的;有

携家带眷的富庄主,在恃卫的护送下带着宝物逃命,还有

商人和村民,因害怕华瑞兹党进城报复,也纷纷逃命。

那些‘随军女人”看到华丽、拉紧窗帘的货车经过,都

会站在路中央大笑嘲讽着:“看看他们,一群胆小鬼,害怕

华瑞兹党人抢走他们的臭老婆,呸,谁稀罕哟?”

只有珍妮站得远远的,戴了一顶大草帽把头发和脸部

遮住,她从不敢抬头。因为她怕那些车中有见过她的人。

如果他们知道,会怎么想?她尽量避免去想过去和未来,

只强迫自己对一切都麻木没感觉,而以冷漠的态度接受眼

前的一切。似乎只有在跳舞时,她才会抛下这层冷漠、阴

沉、认命的外壳;尽情表露自己。

跳舞也是其他女人借以忘记旅途劳顿、繁重工作的活

动。都是由一个人开始弹古他,再要其他的女人跟着跳。

过了一会儿,男人也会加入。他们跳着火爆的墨西哥农民

舞,音乐则是她一直很喜欢的弗莱明舞曲,原始、野性,

如泣如诉,道不尽的爱慕、欲望、激情和怨恨。在其他女

人欢乐的共舞下,珍妮的确体会到跳舞之乐,即使是在学

复杂的舞步,或鼓掌、弹指时也是如此,她有时会心痛地

想。那是因为我没有灵魂了,才这样容易接受。但她又有

一种想法,我何必在乎呢,至少我跳舞时己完全忘我了。

这是唯一一件让她忘记自身遭遇的活动,她鄙视自己

的苟且偷生,常冲动的希望能够饿死算了。

他们行抵圣路易斯波托西时,谣言已传得满天飞了,

没有人知道何人可信。法军并非如贝元帅所宣你的“集中

力量”,而是仓皇撤退。拿破仑已在国务卿锡伍德的怒责

下,打消了米莱墨协定。锡伍德也已开始检讨继续让法军

介入墨西哥内战是否明智。麦西米伦因此变成孤军苦斗,

仅有麦奎士,马礼逊和麦哲亚统领的皇军效忠他,而华瑞

兹的力量却继续扩充着。

珍妮听说了各种谣传,但这些对她已毫无意义。她现

在也怕会落入华瑞兹党人的手中,他们会强暴她、拷问

她、甚至会把她杀掉。因为她是跟随麦哲亚军队走的,更

糟的是,她还是‘反游击队”队员的情妇,如果那个可怕、

残酷的日子不会发生就好了!如果斯迪还活着,如果她还

有一丝希望可寄托就好了!

一天傍晚,当这支散漫的“军队”在城市北方的台地扎

营时,他们看到圣路易斯波托西闪烁的灯光,这城原是个

小矿城和疗养地,现在已成为一座繁忙的城镇,四周有许

多法军构筑的沟渠和防御工事。旅馆里天天客满,酒店成

为最勃兴的行业。小戏院里每晚都有表演,座无虚席。在

这个城里,亲法的情绪高涨,华瑞兹党人的活动都局限在

邻近山村中打游击。

费达明从一个华瑞兹党人住的小村落中,抢来一件华

丽的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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