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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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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安全地回到德州或者墨西哥城——全看小姐如何选
择”
他以嘲讽的态度向己无助啼哭着的苏亚鞠了个躬。
“我不要!你不能勉强——”珍妮极度愤怒和恐惧得语
无伦次了,尤其她发现马克已经张开眼睛,正以恐惧的表
情凝视她。
“马克!噢,谢天谢地,至少你还话着——马克,不
要让他们带走我!”
摩斯迪抓了她站起来,也和众人一样在她企图踢他时
哈哈大笑。
“哟!好野的小野猫!要制服她会吃不少苦头的,朋
友!”
珍妮不懂印第安语,马克可懂得,可是他一呻吟;就
有人拿起枪来对着他,那个当头的美国人喝道:“不必管他
了,”准备上路。”然后改用马克容易听懂的西班牙语说:如
果你们要这位小姐完好地回去就不要跟得太近。黄金我们
会好好动用,至于小姐的命运如何,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放走她!你们可以带我去当人质。马克挣扎着坐起
来;”可是又痛得弯下身去。
‘多么动人!对不起,不必浪费时间,如果你们还想
见到眼前模样的小姐,乖乖听话就是。”那声音连讽带刺,
马克从未这么渴望杀掉一个人。
“这位小姐是我~一我的未婚妻,如果你们胆敢伤害
她。我要叫你不敢在这里或美国露脸!…
年轻的上尉听见珍妮被拉走的尖叫,听见苏亚害怕和
同情的低泣。他不顾本身的虚弱,勉强地坐起来,痛得只
好紧闭眼睛,等他张眼时,她和那些人都不见了。
…………………
八 炼狱
每根骨头都痛着和因疲倦而半昏眩的珍妮坚信,他们
已骑了一辈子的马。黑夜早就来临。马蹄仍不歇止,仅较
为缓慢而已。她不知身在何处或将往哪里去,而且也不愿
关心了。山区天气很冷,她的衣服又因骑马过河时整个浸
湿了,现在正贴着她不停颤抖的身体。她只知道他们是在
山里,有些人已分了自己的一部分金子后分道扬镳了。
起初她还猜他们是上匪还是华瑞兹党?也算过人和记
过他们的去向,不过如今这些早就无关紧要了。天老爷,
几时才休息呀?珍妮觉得自己累得快昏过去了。起初她也
扭动着想让自己从鞍上跌下去,被他打过两次耳光,现在
还觉得头昏。她被迫坐在他的身前,双手绑在背后,她一
想挣扎他就用长枪勒在她的胸下,让她喘不过气来。
如今她疲软下来;仅恹恹地倚着他,无法计较,甚至
还有些想感谢他用温暖的披巾盖住她的肩,她像受了伤的
野兽般不自觉地轻声呻吟,为什么不停下来?有停下来的
可能吗?。
好像好几个小时后,他们才在一块巨石阴影下停住,
她僵硬而且无力抵抗,听任摩斯迪将她抱下马安置在石壁
边。其他人默默地挥刀砍下树枝,迅速搭成一个小小藏身
处,从鞍袋中拿食料喂马,打些干草拭去马汗的同时,一
边跟他低低他说着话。令晚显然是不会起营火了。
珍妮无法控制地颤抖着,牙齿格格作响,摩斯迪拿来
床毯子裹住她还是没用。他蹲在她身旁,解开绑住她手
的皮索,用力地搓着,她已无力抽回,而已紧扣人肉里的
皮索确实已使她的手因血液不流通而麻木了,在他的搓揉
下似乎渐渐有了知觉。
彼此轻声说话的人并始嚼食干牛肉、喝壶里的东西。
珍妮觉得他们似乎已很习惯这种生活,这些人是何来历?
摩斯迪为何跟他们混在一起?摩斯迪给她肉于,她严肃地
摇头拒绝,他喝过壶里的酒,把水壶送到她面前,她还是
转头不予理会。
“你抖得好像生病了似的,死于肺炎的人质对我们可
是没有用的!”他狠狠他说完,举手就捏住她颊上柔软的地
方要灌,珍妮只好乖乖喝了。灼烫的烈酒呛得她猛咳,不
过,不一会儿便在她的腹内凝成温暖的一块,渐渐发散到
四肢。他又给她肉干,这次她突然觉得饿了,所以乖乖接
下吃了。
其他人已打开毛毯卷悄然无声地躺下,摩斯迪起身伸
了个懒腰:“你最好也睡一下,我们两个小时后又要出发了“
她以为自己是累得听错了,两个小时!不可能!他一
定疯了,像任何会选这个可怕的国家居住的人一样疯了!
而他已弯下身重新绑好她的手,这次比较松些,她已受够
教训不再反抗了。他铺好毯子。让她躺下,然后若尤无事
地倚着她侧身躺下。她开始挣扎,可是他的手把她箍得太
紧,不一会儿就只好放弃挣扎而僵直地躺着。她轻轻笑了
两声。
“人的身体是这种天气里最好的取暖物。”他简明地
说。
她深深体会到自己的无助,无奈地闭上嘴。她根本无
法阻止如果他想做什么,这想法令他浑身一颤,不过他什
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拥着她“直到她疼痛的身体渐渐暖
和起来而入睡。
结果却似乎立刻被叫醒,再度被他随便地拎到鞍上。
深蓝的天色随着他们更形深入山区而渐渐变成黎明,太阳
无情地照下来,有个男人拿出一顶彼旧的草帽,珍妮冷冷
地接受下来。
她已毫无时间和方向观念,反正总有好几天。这几天
内他们只在装水、喂马时稍作停留,她已习惯于肉干和辛
辣的酒。其他人已承认她是斯迪的犯人,所以不会再来打
扰她,事实上还因为她的冷静而有些佩服她。他们不知道
那是因为她的心智和身体的力量已完全被榨干,她已无法
体会任何情绪、甚至害怕了。她听到他们用“那个小妞”来
称呼她,而当她的衣服破到无法再补好时,其中最小的一
个,大约十八九岁模柞的男孩从他的鞍袋中拿出一套不怎
么干净的衣裤在众人的笑声中交给斯迪。
时间已近黄昏,山区渐冷,四周荒凉得让人心惊,他
们在树林间的一处空地停下来。珍妮早已惯于接受命令,
但斯迪要领她深入林间时,她却拒绝了。“我不要——我绝
不穿那些恶心的衣服!”
他嘲弄多于打趣地说:“难道你宁可像亚马逊战士一样
裸体而行?对我当然很有趣,可是对我那些朋友却嫌诱惑
太大了。”他改用严厉些的声音说:“珍妮,不要跟我争辩!
难道你要我动手?据我记得——当时我并未遇到太多困难
“噢!”她的脸刷地变白了,“你就真的那么下流?竟然
还敢提起——”
“你不要逼我,珍妮!”他语气中的警告之意使她害怕
而冰冷,“也不必再装模作样,除了我以外,还有凯尔以及
那个称你为未婚妻的法国上尉,你怎么解释?何必再玩这
种笨游戏!”
她的手指蜷曲起来,因极力制止自己不能去抓他那张
虚伪的脸而发痛。她上回抓伤的痕迹还留在他脸上,现在
她真希望自己当时挖出他的眼睛来。
她愤怒地咆哮着:“除了憎恨和鄙视外我对你根本没有
任何感觉了!摩斯迪,我恨你、恨你、恨你、你叫人恶
心!想到你曾经碰过我,我就想吐!不错!我宁可当凯
尔、马克或任何人的情妇,也不愿你这狗杂种再碰我一
下!”
他仍极力摆出印第安式的冷漠,不过从他倏忽变浊的
眼色和嘴角的白痕,可知她已刺穿他平日努力武装着的自
我控制。“多谢你常提醒我你有多恨我。”他最后终于说道,
并同时上前,她本能地抬手护住脸部,结果他只把衣服对
她扔过去,她不禁吸了口气,他却邪恶地笑了。
他们继续上路,然而自他们再度相遇以来,原本冷淡
沉默的关系已经变了。憎恨和鄙视渐渐高涨,她甚至觉得
自己会因愤怒而爆炸,那憎恨尖锐到已成为和吃喝及呼吸
一样的本能。她时时都可感觉到他的存在——他强迫她倚
着他时感受到的体温,替她绑手或解开时的手劲以及以黝
黑的肤色为背景的蓝眼中的那抹捉弄。
她无时无刻不在诅咒他、反抗他。使他个得不强迫她
吃、喝、上马或睡在他身边。
“我恨你,小偷,杂种!”她不断地低声咒骂。他要是
听烦了,就用长枪横抵住她的胸部,使她痛得无法呼吸。
终于又恨又哭地瘫软下来。
她早已不明方向,不过那些人们可能是为了分散追兵
渐渐分头而去,等他们出了山区,来到一片荒野,只剩下
摩斯迪和珍妮两个人。她又开始害怕了,他会对她怎么
样?他要带她上哪儿?尤其在明白了他其实渴望占有她
时,她就更恐怖了”。
“有人一直跟着我们,而且跟得很紧,很有技巧,我
想他们要的大概是你,珍妮小姐。他们是美国入,约有五
个,你父亲的动作可真够有效率呢!”
她不信地瞪着他:“怎么可能!我们走了没多久,我父
亲哪有时间······
他冷笑道:“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你的继母赶问厄尔
巴索后或许打了电报给你父亲,反正现在有人跟踪着我们
就是了。否则我们为什么分路?可是他们的目标显然不是
黄金,而是你,当然还有我,我相信你父亲对我必定早已
订好了计划,就看他抓不抓得到我了。”
天气热得几乎无法忍受,大地无尽无垠毫无变化。珍
妮觉得他们似乎绕着毫无意义的圈于打转。他真的认为有
人跟踪他们?此地任何人兽都不可能生存,可是他们却办
到了。这儿的水非常稀罕,可是摩斯迪却对每个水源一清
二楚。他的镇定使她害怕迷路的忧虑渐渐被冲淡了。
他们一路前行,大部分挨着耸立的峰影下面走。逃开
这无止境的奔波和永远的脏和热;有一次她在一个水洞中
看见自己的倒影,几乎认不出那脏得和他一样黑的人就是
自己了。
“我变成印第安人了!”她骂道,“甚至比他们还难看!
我们到底去那里?什么时候才停?”
他这时才不轻不重的说,他正带她回厄尔巴索。珍妮
不相信地瞪视着他。
“你疯了!厄尔巴索?我们现在不是在墨西哥吗?”
“本来是的,现在却己在新墨西哥州的阿帕奇区——
所以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乱叫!”
她的喉咙根本干得叫不出声来,可是她虽然憎恨地瞪
着他,却忍不住期待他是否己决定要释放她了?他却像明
了她的想法似的,马上嘲讽地笑了。
“别抱太大希望,珍妮。我到厄尔巴索有几个理由,
其中最主要的是那儿最不像是我会带你去的地方。我想我
己摆脱掉后面的人,不过我要先确定才行。”此外他便不肯
再多说。
他们于清晨时分抵达城镇的外围,她想到自己蓬头垢
面如丧家之犬的样子突然转过身来,马儿也随之后转,
他跟着咒骂了起来:“你又怎么啦?想摔断你那傻脖子不
成!”
“我这样子不能进城!。我不要被人当成游街的——”
他不生气了,反而笑着说:“你大概觉得自己颇像碰上
暴风雨的墨西哥蛮女吧,的确也是那样子呢!小妞!”
“可恶!你这种人真该下地狱!你这油嘴滑舌的猪,
我看你比我更像野人!”他想着,如果她知道他们的目的
地,一定会咒骂得更厉害。他自己也考虑过,不过莉莉是
他在厄尔巴索唯一信得过的人,他们相识多年,而且他用
过她的地方藏身。她经营着厄尔巴索最时髦、最贵也最高
级的店,位于偏街,楼下是酒吧,楼上是妓院。莉莉经常
夸口说她手下的女孩子是这一行里最好最漂亮的,不知她
看到珍妮后又该怎么说。反正今晚他就会知道了,而珍妮
必定大为震惊。俯看静静生着气的她,他不禁猜想梳洗干
净、头发闪亮的她又该是什么模样。
深夜进入厄尔巴索的珍妮早已又虚又饿地倚着摩斯迪
沉睡了,根本没注意到突然向他们掩盖而来的屋影。附近
的灯光很少,莉莉的后门更是黝暗,这是为了某些不欲为
人知其行踪的客人所专设的。但为了“保证善良的人”,门
房的小窗口一定有一个持枪的人守着,以过滤一些不受欢
迎的人。
摩斯迪大胆地直驰后门,将黑马系在栏杆上,待会莉
莉会让人将它送人她私人的马厩喂料过夜。他仔细研究另
外两匹马上的烙印,、都不是他已知的什么人的。
他紧抱住珍妮让她下来,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敢
乱嚷,我就打断你那道俏鼻于。”珍妮知道他不是在开玩
笑,乖乖地咬住了嘴唇。
他还来不及敲门,板门已向里开去。“嗨,老马。”斯迪
好像一星期前才来过一般地向守门人亲切地打招呼,其实
他已将近一年没来了,但臂下夹枪的胖男人马上认出他,
带着笑退后。
“维特少爷!好久不见!您等一下好吗?我得赶快去
告诉夫人,否则她会骂我的……”
他匆匆掀开绒布帘走掉后,珍妮怒道:“我们现在在哪
里?这是什么地方?我不要——”
“闭嘴!”他突然对她的质问口气感到极为不耐,抓着
她手臂的手用力之猛,逼得她必须咬紧牙关才能不叫出
来。
“弄痛我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还需要证明你比我
强壮许多?”
他有些惭愧地放开她时,莉莉已提着裙子走了进来。
身上是金光闪闪的缎子,头发是经过染色的,香水味几乎
使处于小小空间的人无法呼吸,她张开手欢迎他。
“斯迪,想不到会看到你回来这里!你这个小坏蛋。
好多人说起你的事哟?”
珍妮微觉恶心地看着他们彼此亲热地拥抱,久久才分
开来。他看见莉莉要开白,便先发制人他说:“莉莉,我替
你带来一位客人,希望你有空房间容纳她,别被她现在的
外表骗了,她是个女孩子,而且梳洗干净后还可能非常漂
亮。”
珍妮满心屈辱地忍受这位中年女人的小眼睛在她身上
四处打量。
‘哦一一一原来如此!好吧,最好趁别人都在前厅忙碌
的时候赶快跟我上楼吧,照说应该是愈少人看到她愈好。
对个对?”
话声未了莉莉已转身领路,斯迪不顾珍妮的挣扎硬架
着她随行,她既惊且怒,而且好尴尬。他怎能那样说话?
好象她不在场似的。而且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莉莉又是
什么人?铺着地毯的走道和走道两旁的房间看来有点像是
旅馆.而莉莉的衣着让她想起某一个人…·
她被押进去的房间有张大床,一座琳琅满目的三镜妆
台,上面堆满瓶瓶罐罐,珍妮扭头不看镜中自己那狼狈的
样子,莉莉搂着斯迪对她说:“小妞儿,你别着急,我马上
派人送洗澡水和衣服来。至于你嘛,斯迪,我相信早已有
人等着要替你擦背了,你这英俊的魔鬼!等你分得开身就
人敲敲底端那扇门,你就知道是准了。”
她很不喜次看到他们亲热的样子,可是她更担心等会
儿跟摩斯迪单独相处时会发生什么事。可是他却在女佣送
来洗澡水和食物后,抱着她脱下的衣服锁上门走了。她不
得已只好抓起被单披上,数次拍打房门期望人家来救她,
都失望了后,决定把自己灌醉算了。依她过去所见,醉酒
应该是件很愉快的事。她拉了张椅子在炉火前坐下,突然
非常地想念起法国的家,伯特姨丈和比耶表哥的许多趣事
像一把刀样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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