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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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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
  他打量我似乎感了兴趣:“什么事?”
  我微笑:“奴婢就是想说,阿哥别为了这个存了怨恨,寻思什么损招对付十三阿哥。”
  他冷冷看着我,我仍微笑回看他:“奴婢是为了阿哥好,别不小心把自己填进去。”
  他才笑了,是冷笑:“好,成交。”不管我能不能替他报了‘仇’
  十三至少安全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也就是十三,我才敢说这话。
  若是他的伤是四阿哥弄得,别说石灰,您就是给他泼硫酸!我也不去出这个头。
  他跟我一路出来,我疑惑问:“您不是要去那边?”
  他白我一眼:“你刚让鬼吓着了,就指使我去?”
  白眼,又是白眼,也好,反正我看得白眼已经不少了,不在乎在多一眼。
  清明时,康熙皇上来了上谕,让皇子们到京里已过世的老王们家里去上祭去。
  敏妃娘娘说十三的宫女不妥当,把我派去陪着十三阿哥出宫去。
  可怜我除了做宫女,还得兼职干保镖。
  十三一看见四阿哥就上去拉手去,四阿哥抱着左臂皱眉,一瞬之间我全身的血都上了头,太阳穴突突的猛跳仿佛要爆开。
  我昨晚咬那个人,下了狠劲的,我敢确定他一定受了伤。难道是他?
  十三关切的问:“四哥还好吗?”我才把我那颗心吞回去,十三知道他受了伤。四阿哥微摇摇头,嘴角扯个淡淡的笑。
  阿哥们都来了我才郁闷了,本来以为可以看看谁是那个人,结果一个个都抱着手臂,还都是同一个位置。
  前一天练布库去,除了十三都受了伤。色狼是抓不到了,我又不能说:“各位,把袖子卷上去,给我看看。”
  我挨个打量,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色狼是小事,他们皇阿玛不在,他们借摔跤之名,动起手来可都是毫不含糊的。
  原来石灰,只能算微不足道的一出
                   
还家祭祖

  我又来到安亲王府,我去给福晋请安去。出来他们兄弟正在议论。
  三阿哥说:“那年出去,是安亲王府的一个侍卫救了老九。”又对九阿哥说:“老九,你也该得找找你的恩人。”
  我愣住,初九的阿玛救的阿哥是九阿哥。五阿哥接口说:“我听额娘说了,就是那个丫头的父亲。”说着伸手指我。
  所有阿哥都回过头来看我,我表情有点呆滞,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九阿哥把头转开,根本不看我。
  十三走向我对我说:“好容易出来了,你也回家去看看去吧。”
  我低头:“多谢阿哥,奴婢是跟阿哥出来的,不敢私自回家,”
  胤禩微笑对他的哥哥们说:“倒还是个懂事的丫头,总要感谢她一家的。哥哥们觉得该怎么办?”
  其他的阿哥都没话说,都说让我回去。只有四阿哥对十三说:“十三弟,你去我府上看看。”
  他没把话说完,可是我知道他准我回家了。他的意思是,我回家去,回来后,去他府上找十三阿哥就行。
  这个人!唉!为什么做好事,还这么低调隐晦。我心思但凡迟钝点,他的好心,就成了驴肝肺了。
  出了门,胤禩的太监秦福追上来,说:“主子叫奴才跟着姑娘,恐姑娘找不到四阿哥的府邸。”
  他未免太贴心了,不光是路的问题,大概也是担心我的安全。感动万分!
  九阿哥的车驾跟上来,看见秦福愣了一下。却也没多做理会,跳下车来,伸手给了我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我不接,微笑对他说:“阿哥把这银票,给街上的人去,问问他们肯不肯为了这张银票,抹脖子您看。”
  我不理他,接着走我的路,回家去。气得他张口结舌:“你……”
  秦福有点目瞪口呆也不敢说什么,就低头跟着我走。
  笑话,人命是拿钱买的出的吗?我知道他也许想表达感谢?对,他根本认为这样就是感谢了。
  对不住,在我看来,这是污辱。
  他又追上来:“那你要多少?一千两够不够?”我冷笑:“阿哥还是算了吧,奴婢一家也不值那个钱。”
  我绕过他继续走。他在我身后冷冷的看我。
  我到了家,额娘看见我,欢喜得差点晕到。我说:“主子们的恩典,我回来想拜祭阿玛的。”
  不用去坟上,太远了,也回不来,正好,家里有牌位贡品,拜祭一下一也就行了。
  我刚站起来,胤禟就推门进来了。蓬荜生辉的是和客人相符的大户人家。
  我的这个家平时看着还行,他这一身的锦衣华服,一进来,却衬得我这个家破败的不堪入目。
  一院子人都傻愣住,富贵忙给他行礼,大家一听是个阿哥都哆嗦着跪下了。
  他冷着脸在牌位前跪下,磕了个头,旋即站起身来,对我说:“出来。”
  我忍不住微笑了,低头跟他出去,他站在门口没好气地问我:“这样行了吧!”
  我微笑:“要是不加最后这一句,就完美了。”
  他冷哼一声,说:“上车,我送你去四哥府上,这就完美了。”
  我摇头:“奴婢,还要和寡母说会话,您走吧。”他已经做得太好了,要知道皇子阿哥,除了皇上太后和娘娘们,平时是不用给人请安的,更何况跪。
  他冷着脸打量我,看我不是不满意,伸头叫秦福。秦福出来跪下。
  他冷着脸吩咐:“我的车,就在外面等着,一会儿你伺候着姑娘去四阿哥府上。别误了回宫的钟点。”秦福答应着。
  他看我低声说:“我不欠你了。”我微笑点头:“是,您都还清了。”
  他临走又回头:“为了更完美,咱们那笔买卖,作废。”
  他才走了。我进院子,一院子人还在傻跪着。我去扶额娘又劝慰他们:“走了,都别跪了。
  宋婶好一个打量我,似乎有话却不敢说。
  我对秦福说:“公公,去车上等着奴婢吧,奴婢一会儿就出去。”
  看来这个家也不能久待,她们问起来怎么说?说不清。
  就只好说:“还得伺候十三阿哥回宫去。这就要走了。”
  额娘拉着我的手哭:“在宫里你可千万小心。”
  我点头答应,她比我走时瘦了好多。又对富贵和宋婶说:“婶子,富贵哥,多费心吧!”
  我给他们跪下磕头,宋婶着急忙慌来扶我嘴里只说:“这可使不得。”
  我上了车,嘱咐秦福:“远远的停了就行,奴婢自己走进去。”他答应了。
  我靠在车上闭了眼,不知道家里人会怎么以为,我和这位九阿哥的关系。
  总之,解释不清就不解释,以免越描越黑。
  
                   
八字评语

  门口十三的太监庆喜在等我,我给他道辛苦。他客气一番,引我从角门进去。对我说:“阿哥说用了晚膳再回去。”
  我十分郁闷,在他家吃饭,我会得胃病的。庆喜带我去书房,我给四阿哥十三跪下谢恩,四阿哥理都不理我。十三让我起来微笑着说:“回来就好了,一会儿尝尝四哥府上的饭食。”
  四阿哥冷着脸说:“十三弟,我只请了你。”
  十三微笑:“弟弟再请一个。”他哼一声瞥我一眼也没再说话。
  通过今天,我开始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他,这样子也挺可爱的,就是嘴坏了点儿。人还是有好心的。
  有一个太监进来回话,说晚膳备好了,在那里用。四阿哥说:“就在花园的亭子里。”他对十三说:“你先去,我找点东西,等给你带回去。”
  十三心无城府就把我留下了,“初九,你收着。”我无奈,我是说他可爱了,也不要这么快就独处。
  他进书房内室,对我说:“进来。”我规矩的跟进去。
  他的内室有很大的书架,占了三面墙壁,直到天棚。他手不方便就命令我爬梯子给他找书。
  体力活我拿手,总比被他精神折磨来的好。
  他不肯接应我,我只好找到了书,先下来放好再上去。我找书没有注意,梯子一下翻倒,还没等我尖叫出声,我就掉下来。
  我睁开眼时,这比让我伤筋动骨更可怕,我在胤禛的怀里,他抱住了我。
  我愣愣的看他发青的脸,从他那好看的嘴唇里吐出了一个字:“滚。”
  我猛然惊醒,连滚带爬的闪开。他扶着手臂坐起来,我明明看见了有血迹渗了出来。我绝望了,我不是把他的手弄断了吧。
  他脸色青白,皱着眉把袖子轻卷上去,对我说:“给我换换药。”我很不想过去,万一看见一个牙印,我就可以当场咬舌自尽了。不过我的牙应该没有这大的本事。他的胳膊包扎的很厚实。
  我先去净了手,才过去给他把绷带解开,不是我咬的,是一道很长的伤痕,不深却很长。
  他屋里的药具俱全,我又照顾过十三一段日子,对包扎很在行。包好了,给他把袖子放回去,考虑一下,还是给他请罪。
  他冷着脸说:“不要告诉十三我的伤。”我答应。
  临了他送了我八字评语,比他老爸送他的‘喜怒无常’四个字还多四个字。不知道我该不该叩谢天恩。
  他那很好看的嘴唇轻合,我就听见了这八个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问十三:“你们练布库时,怎么没轻没重的。”他说:“一般的侍卫陪我们练,都不太敢动手,兄弟们动手没有那么多忌讳。”
  我劝他:“虽说过没有忌讳,也不要太过分,怎么说都是您的哥哥。”
  他就微笑答应着。后来他主动说了那天的场景:“四哥和五哥的平手。”
  平手?打肿脸充胖子吧,他肯定伤的更重,却忍着不说。爱面子爱成这样。我不禁感叹。
  康熙皇上六月回来了,仗打得不错。回来就办国事,开宴会,见老婆,查儿子功课。忙得不可开交。
  我被胤禛的八字评价打击到了,有什么场面我都不去参加了。我一直以为我还挺聪明,经他一打击我也觉得该小心些。
  何况自从清明后,我的运气就没有大起色。老实点儿总是好的。
  内务府的人来说,让我们把送来内用的器物清单,交去管事大太监。因有些物件,要换什么,拿什么。细节还是我们这样贴身丫头知道,也还说的明白。
  彩玉不愿去跑这样的腿,巧儿对她还是有些不忿的,也不肯‘迂尊’,气氛僵起来。
  屋外太监催:“姑娘们,倒是谁去,可快点儿啊!”我站起来说:“我去。您稍等。”彩玉的脸色才缓和了。
  我微笑对她们说:“我如回来的晚了,姐姐们多担待。”
  彩玉微笑:“这有什么,也没什么大事,你只管去,天黑前儿回来就行了。”
  我又去拉巧儿,微给她使眼色:“姐姐千万给我留门。”巧儿才笑了。
  在那姓崔的公公那儿,我把东西一桩桩的讲明,“前儿那个粉彩的瓷瓶就不用说了,我们瞧着都不对,明明有划痕,不敢让娘娘知道怕给找了气。总是要换的。其他的东西也没什么差错了。”
  敏妃的脸面是有的,当下没说什么,就笑眯眯的给换了,说:“姑娘放心,就派人给送过去。”
  刚出门,八阿哥的太监秦福在门边,对我点点头,示意我跟他走。我环顾四周,没有人注意我们。
  我们就隔着一段距离,这样走。我与胤禩已经有日子没有见过了。
  他就在宫墙转角等我,看到我依然微笑。我垂头给他请安。
  “是十三弟托我的,说想给你点东西,四哥看他看得紧。”此话一说,我笑了,最近最大不同,就是四阿哥开始管束十三。
  胤禩也笑:“不知你是怎么得罪四哥了。”我无话可说,他微笑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我向他道谢。他问我:“连环可解开了?”不提还好,这是继四阿哥的八字评语之后,第二件打击到我的事。我一脸郁闷:“奴婢不会解。”
  他几乎要笑出声:“这么久?”我低头:“就是再有这么多日子,奴婢也解不开的。”
  一位锦衣女孩挥着手跑过来,“八弟,八弟。”脸上是欣喜。胤禩回头看她,温柔的笑了。我有点嫉妒。“皇姐,是六格格靖雅。她的母亲是宜妃的妹妹。
  姐姐作妃,妹妹是贵人。还共事一夫,他们看来是佳话,我看来是鬼话。
  我给她请安:“格格吉祥”她瞪着我,很不高兴的说:“小丫头,你别打我八弟的主意。”好直接的开场白!
  胤禩轻声阻止她:“皇姐。”她冷脸:“怎么了?我见过她,她是蓉月的丫头,蓉月会有什么好的教给她。”看来我以前的那位主子,名声不是很好。
  我严谨的对她说:“格格,奴婢,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胤禩站在靖嘉格格背后,看着我微笑。她打量我:“那你为什么和八阿哥说话?”
  我微笑:“阿哥吩咐奴婢给十三阿哥送东西去。”靖嘉才作了罢。又回头对八阿哥说:“八弟,最近都忙什么?千万注意身子,别累坏了。”
  胤禩微笑点头:“皇姐,放心吧!”
  靖雅才微笑:“总是说的好听,我长听老九老十说,常常看书看的深更半夜也不安置。”
  胤禩微笑答:“他们又告我的刁状,书总要看,有时是晚的,可不是常常。”
  靖雅不信的摇头:“我才不信你。”姐弟二人又说会话 我借机要告退,胤禩叫住我:“下次把东西带着,省得跑两趟。”明明就是说那只连环。我规矩的低着头。
  回了屋,趁着没人看见,把东西放回屋里,十三给我的是一本普通的书。不同之处,是书上到处都是批注,写的很搞笑,甚至有糊涂,混蛋之类的话,那些批注比书有意思。看的我笑不可抑。
  巧儿进屋,看见我捧本书嘿嘿的笑,问我:“得了什么笑话看本儿了?”
  我微笑把书放在一旁,:“比笑话尚好看。”
  
                   
魂梦无据

  一晚上都在做梦,梦见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一个个排着队都对我说:“你早晚被甩。”我想尖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终于急醒了,我是不说梦话的,我在梦里说不出话。
  原来不能说梦话,也是一种痛苦,无法发泄的痛苦,这些积郁堆在心里,早晚要发疯的。
  手放在头侧,想让自己感觉被安慰,却触到枕边的九连环。不自禁伸手紧紧地握住了。
  仿佛握住了胤禩的手。他的手?握起来会是什么感觉?肯定会让我安心。
  我还记得他嘴里淡淡的酒香。真想问问他喝的是什么酒,那么香。然后我又睡去了。
  有人说‘凌晨两三点的想法,和早上八点的不同。’确实如此。
  我醒来了,昨晚那些混乱的想法,便抛诸脑后。胤禩不是一个我可以想的人。
  转眼已是隆冬,天气冷了也好,好把我心中那些热情好好冷一冷。
  十月初一,一早胤祥就来给娘娘请安。我正疑惑,巧儿她们忙忙得给他道喜,原来是他的生日。
  他从屋里出来,就微笑问我:“我给的书,还好看吗?”
  我点头微笑:“好看,只是就一本,都快背下来了。”
  他就笑:“我回了额娘,跟额娘要了些东西,晚晌送过去,额娘说让你去送,到时我再给你几本。”我道谢,送他出了宫门才回来。
  巧儿就打趣我:“怎么跟十三阿哥那么多话说?我们在这儿伺候了这么多年,都不见对阿哥对我们这样热络。”
  我微笑:“大约是我讨小孩子喜欢。”
  彩玉正出来,听见我说就问:“你讨哪个小孩子喜欢了?” 巧儿笑答:“十三阿哥。”
  彩玉笑了:“你又有多大?阿哥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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