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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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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屋里你追我躲的疯闹,玩得兴起,衣襟也敞开了,头发也扯散了。
“……你给我放开…………”
“今儿改个样儿…………先说依不依,依了我就放………”
“没个正形……手松松……我可咬你……”
“………哎这牙可够厉害的……过来给爷看看……”
外头何玉柱干咳一声:“九爷,宫里的松嬷嬷来了,说是有要紧事,要面见福晋。”
我就急了,这副模样怎么见人?胤禟把我揽在怀里扬声问:“可是娘娘有什么旨意?”
松嬷嬷在外头瓮声瓮气:“回爷的话,是老奴有事儿要请福晋的示下。”
胤禟十分不悦,脸阴得能拧出水来:“福晋身子不舒服,正发汗呢,改日吧。”又唤何玉柱:“跟秦管领说,伺候嬷嬷用了饭就备车送嬷嬷回宫。”
我下死力拧他大腿,他胡说不要紧,这个死老太太还不得把帐记我头上?正要开口让松嬷嬷留步,他紧紧捂住我的嘴,松嬷嬷已经去得远了。
我瞧着他,十分疑惑:“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有什么事儿瞒我?”
“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儿?”他又有点发急,每次心里有事他就跟我急。我默然。
二月初十,春意渐浓,八贝勒胤禩的寿辰。我们两家住得很近,几乎出门就到,贝勒府前门庭若市,锦衣华服的皇亲贵胄和争奇斗艳的名门淑女看得我眼花缭乱。
我已经很久没出门了,又猛然见了这么些人,太阳一晒,一时有点头晕,佳期忙搀住我。背后十阿哥嘿嘿怪笑:“嫂子大安了?” 直推跟他一起过来的胤禟:“我说九哥非要这会儿赶回来,原来为了多看一眼您。”
胤禟早被他笑麻木了,自顾自下马到我跟前嘱咐我:“一会儿咱们早点儿走,今天是八哥的好日子,别跟八嫂置气。”我该高兴还是悲哀,他把我关在金笼子里不准我见人,这算是爱吗?
“谁喜欢跟她置气,你八嫂不找我的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今儿她就是找了你麻烦,你也得忍着。”胤禟命令我,我没做声,我在想,胤禟会不会像胤禩一样为妻子低一次头,哪怕就一次。
十阿哥就在后头幽幽叹气:“九哥,要不然我代您给八哥赔个罪,您二位就甭进去了。”
“也好。”我回头就走,被胤禟一手扯住,又转脸瞪十阿哥:“你给我进去,别在这儿磨牙。”
正拉扯着晴婉就到了,她过来给我见礼,我要和她一起进去,胤禟却不放手,笑得很假:“我还有事跟你说呢。”晴婉只好先告辞,自己进去了。
“我跟你说过什么来着?你存心装糊涂是吧?”
“您说过的话太多了,这会想不起来是哪句。”
一辆华丽的马车稳稳停住,锦帘半挑,下来个秀美却苍白的中年妇人,十阿哥凑过来对胤禟道:“这是年遐龄的家眷。”年遐龄是年羹尧的爹,一代封疆大吏,刚告病卸了湖广巡抚的任,便带着妻女回了京。
##########################################################################################################################################################################################################################################汗,解释一下关于夏末那一来一个月的月事。
农历大月30天;小月29天。是有三十天的,至于99确实不知道一个月有三十一天他说三十一天他的意思是他绝不会来了,没有三十一天知会什么?
我的这笑话不好笑吗?
梦乱花空
一辆华丽的马车稳稳停住,锦帘半挑,下来个秀美却苍白的中年妇人,十阿哥凑过来对胤禟道:“这是年遐龄的家眷。”年遐龄是年羹尧的爹,一代封疆大吏,刚告病卸了湖广巡抚的任,便带着妻女回了京。
我好奇地望过去,只见一个女孩子扶着小丫环慢慢下得车来,一身妃色绫锦春装,长穗蝴蝶宫绦勾出细细腰身,抬步间裙下宫制四面和合荷包的水银色流苏摇曳不已。
离近看清楚了,我不禁赞叹,秀眉入鬓,秋水翦瞳,低垂了脸儿,偶尔半抬眼扫视众人,只一瞥便觉波光晶莹,顾盼动人。好一个弱不胜衣的美人。
正有点发楞,佳期轻推我一把才回神,再看胤禟和十阿哥,居然都是一脸活见鬼的表情。我暗中掐了胤禟手背一记,美女而已,至于眼皮子浅成这样?
胤禟醒过神看我一眼,十阿哥二话不说就冲进门去。我问胤禟怎么了,他并不说话,紧攥着我的手领我进去,对正在招呼女眷的八福晋说:“人就交给嫂子了。”八福晋微微一笑:“放心好了,绝丢不了的。” 简直是交易货物女眷们都聚在后院花阁里,我和晴婉终于见面,奈何人多嘴杂不好说什么。一会八福晋带了年夫人和那少女进来请安,原来她就是年羹尧的妹妹。她轻启樱唇敛衽为礼:“倾兰给各位贵人请安。”
福晋们一番啧啧赞叹之后便有探问年小姐闺名如何写法的,四福晋抢先接过话头:“就是倾国倾城的那个倾字。”口气与她十分熟络。
八福晋边陪一众贵妇闲聊,边不住的打量年倾兰:“年小姐瞧着很是娇弱,敢是身子骨儿不大好?”
年夫人代替女儿作答:“回福晋的话,这孩子并没什么大症候,只是年纪小,未免禀性柔弱。这番回了京移了水土,只怕就好些。”合着在给她女儿打广告:本府备年氏小姐一名,样貌姣好,身体健康,欲购从速。
年小姐只低头含羞微笑,绝不开口。我看不透她,夸赞也好批评也好,她只不动声色。这样小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城府了。
晴婉给我使个眼色,我们一前一后出去了。好友相会本该正大光明,结果搞得象偷情。
我们拉着手并坐,有一肚子话却不知从何说起,结果同时开口“你……”“嫂……”都忍不住笑起来。
我先开口:“我想你想的都快睡不着了。”晴婉听惯我的甜言蜜语,只握着我的手:“姐姐,我何尝不想你?”
我抚额感叹:“不得了了,十三福晋心里头惦记着别人。我得告诉十三去。”晴婉气笑来拧我的嘴:“就知道你这张嘴没好话。”
我们笑了没两声,晴婉的丫环就寻了来说四福晋正寻她说话。到底是四福晋,好快的手脚,我不禁叹服。晴婉舍不下我,不肯就走,我推她“你先走,我在这清静会儿就回去。”
寂寞席卷而来,我的朋友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圈子,我却始终只有她一个朋友。
“嫂子怎一个人在这?”是胤祥,我猜我笑得一定很灿烂。“好久不见。”
胤祥也十分无奈:“可不是好久了,九哥挡驾的功夫一流,连婉儿也见不着你。”
“十三弟是怪我挡了你的驾?”胤禟从廊后几步转出来揽住我,凉凉地盯着十三。
十三似有不悦之色,却仍保持微笑:“兄弟只是感慨九哥手腕高明而已。您弟妹一直见不着嫂子,也不知病况如何,唯有见天送礼。九哥回去细数数,这一阵儿讹了兄弟们多少?”
十阿哥从后面赶过来:“九哥,十三……”一眼瞥见胤禟怀里的我,颇为无力地把眼挡上,似乎不忍目睹:“九哥,您见天的这是干什么?就不能饶兄弟一遭儿?”
胤禟沉着脸不搭腔,十三只好问他:“十哥有什么事儿?”十阿哥赶紧放了手问胤祥:“年羹尧那个妹妹,你看见没?”
“月初年遐龄刚到京时,我和四哥就见过了,当时八哥也在。”十三的语气平淡无波。
十阿哥张大了嘴看他:“你早就见过?见过还这样?”胤祥一笑:“您觉得她长的像初九?”
初九!那天梦里胤禛叫着的名字。身子不禁颤了一下,原来真有这么个人?梦到底是真是假?胤禟低头瞪我一眼,箍在我腰上的手臂收紧,勒得我呼吸艰难。
“那哪是像啊,根本就是一个人。”十阿哥的口气是深深的不满,一种举世皆醉而他独醒的不满。又说:“十三,那是你的丫头你最清楚,你说句良心话,像不像。”
“要我说,她跟初九一点也不像。”胤祥答得坚决。
十阿哥不耐烦的挥挥手:“得,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这样说?我就俗人一个,我觉着长相差不离就行。”胤禟似乎怕他再说出什么来,出声喝止:“老十就你多事。”
十阿哥住了口,转而调侃我们:“九哥,您就打算这个样儿入席?”
胤禟挥手打发他们先走,十三怕给我惹麻烦,离开时看都没看我。十阿哥临去不忘补一句:“九哥您可快点儿。”
“你放开我。这象什么样子。”我竭力掰他的手,胤禟冷冷一笑:“刚才不是笑得挺甜,怎么,见了我就笑不出了?”
这是在人家家里,闹大了大家的脸面都不用要了,对他只能用哄的。只好把怒气压下来,靠向他低声央求:“你轻点,我喘不过气了。”他的力道才略松了。
“是你要我来的,来了又这样。难道我一辈子不见人你才放心?”他没了话说又死不肯认错,就这么僵持着。
“十哥就说您在这儿,好九哥,您快回席上坐着吧。”十四阿哥撞了来,不由分说便把他拉走。
我被他勒得头发昏,低着头慢慢找路回去,转过角门却一头撞进胤禛怀里,他扶住我的肩,缓缓拉离“你迷路了。”
我茫然抬眼看看四周,果然景物陌生,不禁笑出来,他真了解我。
我有些恍惚,求助般看进他的眼里“谁是初九?”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神情大变,“你怎么知道她的?”几乎是疾言厉色了。
这个女人是秘密?或者他的感情是秘密?也许都是。我眼前开始模糊,仿佛时光倒流,看见他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张年轻的扑克脸要笑不笑地板着。
“给我抄本经来。”他说“你早晚会是我的。”我的头开始抽痛。
“不要再等她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嘴唇完全是下意识地开合,肩头传来的痛楚让我清醒了些,才看清他愤怒的脸。他在对我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很慢,很清晰。
“不管你从哪听来的,以后记住不要乱说话。”他推开我走了。
平时他会送我,会远远的看着我走回去,从我们第一次在他家相遇开始。我喜欢这双默默护送我的眼眸,这让我觉得我不孤独。可是这回他真的生气了,只因我问他初九是谁。
我扶着廊柱只觉脑袋里嗡嗡的乱响,呼吸阻滞,最后一刻没有倒地却落进一个人的怀抱。
“胤禩,我是夏末。”我在从清醒转成晕迷的瞬间吐出一句。胤禩低下头看着我,眼里的神色无法形容,腰间的手瞬时收紧了。
昏迷只是一刹那的事,我清醒过来,我为什么说那句话?挣脱他的怀抱倚柱喘息。“你在这儿等着,我叫老九过来。”他一早转了身,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看到他袖下紧握成拳的手,指节都发了白。
胤禟一路咬着牙不开口,回屋就开始摔东西:“见着心上人欢喜晕了吧?”那嘲讽的语调说不出的刺耳。我全身脱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和衣躺下。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肯体谅我一次?只要他肯来抱抱我,我就愿意继续忍耐下去。
他砸了个花瓶子就走了,那是过年他刚给我弄的,百子千孙的图样。一群光屁股小孩,我嫌不好看不愿意摆,他硬是要摆说是寓意好。那时候我觉得很甜,不过几天工夫,就变成一地的碎片。
夜里忽然很害怕,以前他在时我也怕,怕自己被禁锢久了,不知什么时候会爆发,现在则害怕这无孔不入的寂寞。
我太了解胤禟是不肯迁就我的,我没有八福晋的好命。我一夜没睡,一早就打发佳期去兆佳氏那儿找他他来了仍是余怒未消的样子,我像个孩子似的张着手臂去抱住他,嘤嘤的哭泣。“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怎么?愿意和我说话了?”他仍是愤愤不平,手臂垂在身侧不肯抱住我。
“胤禟你为什么不能让我一次?”我仍然哀哀的哭,他这才把我抱住:“你这个坏脾气就得这么治。”
“胤禟以后你哪也不能去。”我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他的笑声就响起:“我就说我有法子治你。”
“你这是什么法子?”我没好气地反问他。
“让你认输的法子。”他已经开始动手解我衣扣。……………………
在一起了还是害怕,怕不知什么时候又有下一次。经此一役我的情绪一直不高,整日在家里懒着。
########################################################################################################################################################################################################################################擦汗,不得不承认我是喜欢冷笑话的,看到很多人安慰我笑话好笑,感动的涕泣ing其实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再次擦汗。
感谢所有留言鼓励我祝贺我的亲人们。
桃叶蘼芜
在一起了还是害怕,怕不知什么时候又有下一次。经此一役我的情绪一直不高,整日在家里懒着。
三月初一宜妃娘娘点名要我进宫,从大婚到现在胤禟就一直挖空心思帮我找借口,可惜躲是躲不掉的,还是逼上来了。旨意是二月底来的,胤禟接了旨就天天交代我:“不准去惹事,我想法子早点儿接你回来。”
我拒绝:“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以后总要去的。你也别走动得太勤,省得额娘把我当狐狸精。”
他搂着我的腰,孩子似的把头枕在我肩上:“你不是狐狸精吗?”我撇嘴:“罢罢罢,我可不敢当。你外面那些才个个妖气凛然、正气不侵。”
宜妃娘娘给了我无与伦比的精神压力,他们母子俩的性格真是一脉相承。我屈就讨好胤禟一个已经是心力交瘁,再来这么一位真要崩溃,进宫十天就瘦了一圈。
佳期担心我,劝我找太医看看。我摇头:“等回去再说。”精神紧张所以没胃口,吃得少当然就瘦了。再说刚进宫就找太医,宜妃还不得怀疑我装病。
胤禟来看了我就急匆匆要走。“慌什么,又和谁约了吃花酒去?”他居然好声好气哄我:“又吃飞醋了不是,这回真是正经事。等你回去了,我天天守着你。”
我就微笑,肯拿软话哄我,多半不是什么好事。我开始学着宽容了,这是古往今来男人们共同的娱乐项目。只要他肯回来守着我,我可以假装看不见。
宜妃去等翻牌子,我去了太后那陪她坐了会儿,出门时碰到胤禛,他面无表情地经过我身边,带起的风生硬地划过脸颊,很疼。
半路上想起巧儿说绣了东西给我,便让佳期去拿。我就往御花园坐着等她。
我最近心懒口乏,脾气很怪,怕遇到人应付不来,只闷头往角落里去。进了一个隐秘的假山石洞,竟然有点熟悉。
我朝前走,忽听得洞里有笑声,满是春意。
“爷,您什么时候才向娘娘讨奴婢啊?奴婢情愿给您铺床叠被去。总比这么担惊受怕的强。”暗自哀嚎,我在偷窥这个项目上不光有天分还十分有运气,踮着脚准备退出去。
男人低低的声音夹着笑意响起:“别啊,这细皮嫩肉的,去我那儿可不晾坏了。现下有只胭脂虎坐镇,家里哪个我也沾不上手。现在这样不挺好?”我身子一僵,慢慢转身走回去。
我站在阴影里,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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