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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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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于还是和这里所有的夫妻一样了。我告诫自己忘记其他的事儿平平静静的生活,同时也确保身边的人不会因为我的倔强受到伤害。柳儿那边,我终于说服了胤禟,如果生了儿子就给她个位分。
##########################################################################################################################################################################################################################################标题‘伊于胡底’;语出《诗经·小雅·小旻)要到什么地步才算完,含不堪设想意。
另:本周是琳琅的生日,周三,周四,周六,周日皆有更新。(周五休息)
沉水博山
十一月初我受了风寒,告了病不再进宫侍奉宜妃。这也是为我们夫妻关系着想,那么刁钻的婆婆,我受了她的气不免要撒在胤禟身上,胤禟又是不肯让人的,到时这架就且有的吵了。
年底铺子里宫里都忙得很,府里也是分年例算收支闹得不可开交。
黄昏时分胤禟回来了,一头一脸的雪,一面扯那玉色鹤氅的绦子一面抱怨我:“没去书房怎不言语一声,害我白跑一趟。”我日常都在他书房呆着,今天下雪就没过去。
“不就几步路的事吗?又劳动您尊腿。良辰,吩咐厨下给爷炖个肘子补补腿。”我房里正一团糟乱,还要看着佳期良辰她们收拾,哪得空应酬他。
他瞪我一眼,随手把大氅朝冠扔给身后的何玉柱:“都给爷出去。”一句话把我屋里的人撵个干净,每次都是这样。等人走光了,我顺手操起炕上的软枕砸过去,他一闪脸接住扔到一边,走近来抱住我顺势倒在炕上。
“起来正经说话。”我挣扎着捶他。“没人了,你装个什么劲。”他居然拿下巴蹭我,胡茬刺得脸颊生疼,声音浓腻得化不开。
“疼,你起来。”我扭来扭去地躲避。他不由分说堵住我的嘴唇,完全不管我情愿与否。他刚从年羹尧府里喝了喜酒来的,一嘴的酒气熏得我犯迷糊。
昏沉中短袄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一多半,外面何玉柱尖声尖气通禀:“九爷,十爷来了。”胤禟恼得不行,对外头喝骂:“醉了还不回去挺尸,来我这儿干什么?”
窗外传来十阿哥的笑声“九哥忙什么仕途经济呢?暂放放,跟兄弟说句话成不?”胤禟黑着脸起身披了外褂就疾步出了门。
“要不是大事儿,你就等着倒霉吧。”胤禟口气不善。
十阿哥一向不吃他这一套,嘻嘻哈哈的:“放心,不是大事也不会这个时辰撞来讨您的嫌。”兄弟俩个勾肩搭背的去了书房。
我重整妆,才叫佳期良辰进来,把屋里的东西都归置好了,派了人送出去才算是放了心。
胤禟回来我就跟他说:“今年给十三阿哥府上的礼,我送了双份。”他本来有点恍惚,听了这话彻底醒过神来,开始横眉竖眼地挑刺:“干什么送双份?”
就知道他要犯老毛病。“一份是你给你兄弟的,一份是我给我妹妹的。”
一声冷哼,阴阳怪气的开口“妹妹?我连个庶福晋都没有,你哪认那么些外四路的姐姐妹妹。”又开始胡搅蛮缠了,真想抽他。
借题发挥谁不会?当下也学他的口气:“您这是心疼我送了双份儿?我听着倒象在怪我醋劲大,挡了您的好姻缘了。”
按惯例接下来该是一场唇枪舌剑,他倒半天没了声儿,和衣倒在炕上拿背对着我,小声嘟囔:“不讲道理。”
反常,太反常了。“十阿哥今儿有什么事找你?”我开始打听,他只装睡不搭腔。我还是诈他一诈:“你不说是吧,成,我自己问去。我要问出什么来,咱俩就不是这么个说话法了。”
他腾一声坐起来:“问什么问?芝麻大点小事儿有什么好打听的。”看他急赤白脸的样子我倒好笑:“小事儿?小事你干吗急成这样?”
堵得他哑口无言,扑上来就按倒我撕衣裳。我紧抓着前襟死活不肯:“不说明白了,今儿你想都别想。” 奇迹啊,他居然涎着脸讨好地笑:“真的没什么,你就别打听了。”
我笑微微抬手扯他的腮帮子:“瞧你笑的这样,没事儿才怪。”趁他不备一脚把他踹开。
到底把实话逼了出来,“老十听说年羹尧的妹妹大约要跟老爷子进京来,就来和我商量,看能不能做门亲事笼络住年家。”
年羹尧的妹妹?那位著名的年贵妃?心底一阵抽痛,如果我没记错,她会是胤禛的宠妾。仍扯出一个微笑:“那可是个大家小姐。你要真想娶,我不拦着。”
夜半醒来才发现脸上枕上一片冰凉,原来在睡梦中流泪了。悄悄把泪擦了,胤禛自然有他命定的女人,而我在试着去爱胤禟。
一转眼就是新年,我不得不进宫去。不过随着四处请安跪拜,凑热闹罢了。几个娘娘带着媳妇们一起去慈宁宫问安。晴婉也在,跟四福晋一起伴在德妃娘娘身后,一进门我就偷着朝她眨眼睛,她也微笑着回应我。
太后娘娘瞧见我就打趣上了:“没良心的丫头,成了亲就把老婆子甩到脑后头去了。”我赶紧跪下请罪。
“罢了,罢了,但凡你们小夫妻和美,倒比什么都强。”
一时调侃之声四起,开场白必是听说怎样怎样,有说我管死了胤禟的,有说府里的大事小情全是我一手把持的,有说我成天拿刀动枪,威胁他要敢去别人屋里就跟他拼命的。
流传了小半年的九阿哥府八卦,今天算来了次汇报演出。我婆婆的脸色就不要提了,那头儿惠妃犹自拿绢子掩了嘴,边笑边口口声声夸我们鳒鲽情深,实则在跟太后暗示我没有为妇之德。
我先头不发话,只微笑着听,最后咯咯的笑起来。太后问我笑什么,我无邪地拿帕子捂嘴儿:“回太后娘娘的话,孙媳只是觉得编这些街谈巷议的人真有意思,没影儿的事也编得有眉有目跟真见了似的。有这精神倒不如编几出戏文唱唱,倒还热闹些。”一下一屋子的人都没了声响。
太后微笑问我:“那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回太后娘娘,孙媳一直病着,也没精神做别的。九爷瞧我这阵子好了些,就把后园里两棵桂花树交给孙媳管着了。”我低了头羞怯的回答。
太后朗朗地笑起来:“瞧瞧这巧嘴的丫头。跟着我那么些日子,我还不知道你?最是性子散淡不受管束的,哪来的心气儿管家。”说笑了一阵,太后就遣了我们这些孙媳妇出来:“你们小孩子家家的不必在这里立规矩,都去园子里逛逛吧。”
我们便谢了恩告退出来。我一路暗自好笑,府里的事大多委了秦道然,他的心思比我细密的多。至于女人,胤禟的确没再添侍妾。
我和晴婉跟着她们往御花园去,何玉柱撵上来说胤禟满世界寻我说话,福晋们都别转脸忍笑,唯有八福晋哼一声转身就走,正眼也不肯给我一个。
我只好告辞,好容易出来一趟,竟然没和晴婉说上话,虽然平日里写信送帖的没断过,仍旧郁闷得不轻。晴婉冲我比了个执笔的动作,意思大约是回去给我写信,我心里更难受。
我一上车胤禟就腻上来。我满心烦闷,推开他:“什么事儿非得拉我出来,害人连说句话的功夫也没有。”
“我又搅了你跟谁说体己话了?”他又掀翻他的醋坛子 “还有谁?不就是十三……”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把我摁在车壁上啃我的耳垂:“你再说一遍。”我痛痒难当,又喘又笑:“福晋,是十三福晋……你给我起开。”
他一脸不豫放开我:“以后少跟他们搅和。要再让我听见十三俩字,看我怎么收拾你。”念在这是外面,我忍着不翻脸。
马车停了,他率先跳下车,气鼓鼓伸手给我,我看也不看自己下车。只见四周一片荒野,前方不远是条河,冻得晶亮。何玉柱忙不迭在后面捧着双靴底嵌了剑形铁条的鹿皮靴让我换上,一起身几乎一个趔趄。
扯了胤禟问“你带我去哪?”他不答,只不由分说拉我往前走,一步一跌到了河边,早有他的侍卫跑来回话:“九爷,都试过了,这冰冻得结实着呢。”
神啊,他不是要带我溜冰吧?这种把戏骗骗几百年前的小姑娘还行,对不起,我电视剧看太多恶心了。
我不肯走他就硬拽,到了河心我们依然推拒拉扯,侍卫们都噗嗤噗嗤绷不住笑,胤禟一手箍住我的腰,回头骂侍卫:“都给爷滚蛋。”
我们就在这冰河雪地里拉扯着滚倒,爬起来再滚倒,浑身都湿透了,狼狈不堪。胤禟脸都紫了:“你就不能老实点?”我甩脱他的手要往岸边走,他一把拽住我,脚底一滑两个人又跌下去,我正压在他身上,他闷哼一声。
怕他受伤赶紧要撑起来,却被他一把抱住,额头顶着我的:“我对你好不好?”我忽然暴笑出声,却是想起太子那句“爷好不好”。 笑过之后却只剩下空落落的心。
“笑什么,问你话呢,快说。”胤禟紧着逼问。
眼前这个怀抱也是温暖的,他只有二十一岁,有漂亮的容颜,高贵的身份,虽然二十年后也许是凄惨的,可是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俯身去吻他的眼睛和嘴唇。他的问题我回答不了,然而我努力告诉自己这是好的。
回家路上两个人浑身都是湿的,唯有搂在一处打哆嗦的份儿。他笑得不怀好意:“不如咱们把湿衣裳脱了?”我狠狠地掐他:“当我是傻子?”
他扭头撅嘴:“不识好人心,回头受了寒可别怪我。”我把头靠在他怀里笑了,他还是个小孩子。
##########################################################################################################################################################################################################################################感谢楚春申的长评,感谢各位的祝福。收到礼物的感觉就是好感动中。
关于夏末嫁了人和未嫁人是不一样,况且她自己可以挨打挨骂,可是身边的人因此受伤害就是她不愿看到的。
另:形势比人强,99是皇子打死她也是白死,再说整天打架我觉得就不智了。既然已经如此那就寻找个双赢的局面,为了自己也为了身边的人着想。
另:文中关于滑冰的冰鞋,不是我的胡说,某贝找资料来给我论证过,我国最早的冰刀是用牲畜的胫骨制作的,多采用马骨。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高相继出现了木制的冰鞋和镶铁木制冰鞋,到了清代后期我国的冰刀已上铁制的了,满族入关以后,每年的阴历十月都要在北京的北海冰面上检阅八旗弟子的滑冰技术,作为训练部队的制度之一。
明天休息一天。
罗绮流黄
回家路上两个人浑身都是湿的,唯有搂在一处打哆嗦的份儿。他笑得不怀好意:“不如咱们把湿衣裳脱了?”我狠狠地掐他:“当我是傻子?”
他扭头撅嘴:“不识好人心,回头受了寒可别怪我。”我把头靠在他怀里笑了,他还是个小孩子。
半夜我就发了烧。梦到和一个男人在雪地里玩闹,是我梦里那个人,他温柔地叫我夏末。他一回头吓得我心跳都停了,竟然是胤禩。我忙向后退,跌倒在一个人怀里,回头看是胤禛,他慢慢揽住我,叫我初九。
从这个可怕的梦里醒来,我又郁闷了。胤禩的神情分明是爱我的,这怎么可能?胤禛也分明是爱我的,可初九又是谁?我想我大约是变态了。
胤禟借口养病把我圈在家里,正月里各种应酬聚会统统不准我参加,只有哥哥荣泰被放了外职,走前来看了看我。
他见着我才放了心:“都说你病的什么似的。”我只有干笑。我病?胤禟有疑心病才是。
“早好了,他一直让我多养两天。”
“阿玛听说了柳儿的事,气得了不得,直嚷嚷要把他们一家都撵出去。”荣泰迟疑地看我:“你既没发话,我劝阿玛息事宁人的好。”
我并没有完全放下,却还是点头:“你做得对。就怕他们以后在府里也待不住,索性你走时把他们都带上,到了杭州让外祖安置他们。”到处都不缺看主子脸色下菜碟的人,他们再在董鄂家呆下去绝没什么好果子吃。荣泰答应了,走前嘱咐我好生休养。
柳儿见了我就战战兢兢,我只得让良辰带话给她,还特意吩咐不用过来给我磕头了,没得再让她担惊受怕。
我都睡了一觉了,胤禟才回来,站在屋子正中自己解衣,我打着呵欠从被里探头:“怎么不叫人进来伺候?”他一边脱斗篷一边回头看着我笑:“你不是睡下了吗?”
我长叹一声披衣下炕帮他,一近他身我就直皱眉:“你又到哪胡闹去了?一股胭脂头油味。”他笑着蹭上来:“吃醋了?”
我推他一把,坐回被窝里赶他走:“走走走,洗干净了再来。”
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威胁我:“你得想好,出了这门我可就不一定回来了。”
我索性躺下,把锦被拉到头顶:“正好,今儿要不回来,以后一辈子都别回来。”翻身向里不去理他。
朦朦胧胧快睡着了,被他从背后抱住。他一身清爽的香胰子味,想必洗过澡了。我把他摸上来那只色手打掉:“还回来干什么?不有的是去处?”
那手再接再厉攀上来,在我耳后吐气,低低的笑:“别这么厉害了,全京城都知道你是条母老虎,晾得这一府女人守了活寡。”我转过脸来伸手勾着他的颈子亲了一下,笑得很妖冶:“哦?这话奇怪了,是我管着不许你去?”
他坏笑着把我拉近身紧紧一贴:“那你这是准了我去?”我撇嘴放开手:“快走吧,知道你身在曹营心在汉。”他在我颈窝咬了一口:“都这样了,我还走得了?”
*******************************************************************************************************************************************************************头天折腾得太晚,早上宫里来了人,又紧赶着进了宫。一回来就倒头睡回笼觉,睡醒了他就抱怨我:“都是你害的,差点在睡在皇阿玛跟前儿。”又亮胳膊给我看:“看看,这是老十怕我睡着了掐的,这是我自己掐的。”
“你们兄弟结伴去花天酒地回来晚了,倒赖我?”我忍笑挡开他的胳膊。
他笑得很欠揍:“你也少得意,这回老十笑话我笑话的可不轻,不用几天连天桥说书的都能知道,你就等着出门儿丢人去吧。”
我不以为意:“我被你拘着出不了门。纵有笑话我也听不见。”
“谁说的?这个月初十就是八哥的寿辰,说什么也躲不过的。”他一边笑一边把我拉过来圈在两臂间。
一想要见胤禩我心里就发烦,挣了几下:“整日这样歪缠,也不嫌累得慌。”他倒不笑了,仔细看看我,又低头看看我的肚子:“倒提醒我了,怎么还没动静?”
他说的是孩子,我却不太在意,只调侃他:“是不是早就盼着离我远远的啊?还等什么动静,费那个劲呢。我这就打发人把您的东西送出去。”
我们在屋里你追我躲的疯闹,玩得兴起,衣襟也敞开了,头发也扯散了。
“……你给我放开…………”
“今儿改个样儿…………先说依不依,依了我就放………”
“没个正形……手松松……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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