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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杰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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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淡然而笑:“三哥,你知道,你四弟是由来吃软不吃硬的。”

不错,这老驼子明白,任何事,不要对这位四弟,千万别来硬的,否则绝对行不通,老驼子没了辄,搔搔头,涎脸笑道:“四弟,我可知道你由来心地软,最好说话……”

马上一变为马拍,捧,求,可真快!

皇甫敬跟算卦的都笑了!

书生也笑了,可是他有意急人,只笑而不开口!

老驼子真急,可是他不敢催,生怕一催又催出毛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搔头,那模样儿逗煞人!

半晌,他终于忍不住了,忽地一跺脚,道:“我的妈呀,四弟,我算是服了你,我给你叩头,成不?”

说着,他当真纳头便拜!

书生坐不住了,闪身跃起,喝道;“三哥,你是听不听?”

老驼子道:“这岂非废话?不听我会甘心矮半截。”

书生一提座椅,道:“那么,三哥请坐,不然我不说。”

老驼子摇头苦笑:“我的天,看宋求人的事儿真难,怪谁,谁叫我这脑筋不如人,谁叫我这人不争气,非听不可。”

说着,转个身,一屁股坐了下去!

书生也坐了下去,沉吟了好一会儿,始道:“谁知这莫雷他最怕什么?”

他突然来此一问,皇甫敬三人一怔,老驼子脱口说道:“他最怕野心难遂,坐不上天下第一人宝座。”

“对!”书生轻击一掌,笑道:“谁说三哥脑筋不如人?我看不差嘛!”

老驼子一瞪眼,道:“四弟,少损人成不?这跟你那办法,有什么……”

书生道:“三哥,是你说还是我说?”老驼子一惊,连忙闭上了嘴!

皇甫敬与算卦的不禁摇头大笑:“三弟,既惹不起人家就少开口,坐着听。”

老驼子哑吧吃黄莲,却只有瞪眼的份儿!

书生望了他一眼,笑道:“三哥,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这就是要先知彼,然后再谋求对付之策懂么?”老驼子,他就是不说话,看来是学乖了!

书生顿了顿,忽又问道:“谁又知道,莫雷他最喜欢什么?”

皇甫敬与算卦的望向了老驼子!

老驼子突然说道:“别看我,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开口了。”

可是到底仍是开口了。

皇甫敬与算卦的再次失笑,皇甫敬刚要张口!

老驼子却忽又说道:“这谁不知道?莫雷他最喜欢的是那天下第一人宝座。”

“对!”书生又轻击了一掌笑道:“三哥高明嘛,又让三哥说着了……”

老驼子没再开口,可是面有得色!

书生望了他一眼,接问:“这么说来,他今生今世,对那天下第一人宝座,是非得之而不甘心了。”

老驼子道:“事实如此,要不然,他死都会死的不痛快!”

书生道;“那么,如今咱们是了解了第一点了,请问三哥,要争取那英雄翘楚,逐鹿那天下第一宝座,凭他一人之力够么?”

老驼子道:“有道是:‘独木难撑大局,只手难以翻天’,他一个人自然是兴不起风,作不起浪,再说……”

“够了!”书生抬手一拦,道:“那么,三哥,我再请教,既然是独木难撑大局,只手难以翻天,莫雷他目前最需要什么?”

老驼子皱了皱眉,道:“这容易,但,四弟,你怎么老是问我?”

书生道:“怎么,三哥不耐烦了?三哥既感不耐烦,那就算了。”

老驼子一惊忙道:“四弟,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书生道:“那么,三哥,答我问话。”

老驼子摇头苦笑:“四弟,你可真会整人,好吧,我说……”

书生接了一句:“我没有勉强三哥!”

老驼子一急,脱口说道:“不勉强,不勉强,是我自己要说,成不?”

皇甫敬与算卦的忍俊不住,哈哈大笑!

书生忍仕笑,道:“那么,三哥。请吧!”

老驼子咽了一口气,道:“莫雷他目前最需要的是替他卖命的人手。”

书生击节叹道:“句句中的,三哥简直令我佩服……”

他说的煞有其事,皇甫敬跟算卦的又乐了!

书生顿了顿,又问:“三哥,为他卖命的人手,恐怕不是那些不堪一击的酒囊饭袋,也不是那些正派侠义,而是那些功智两高,秉性疯狂的黑道邪魔,对么?”

老驼子点头说道:“正派侠义不会为他卖命,为他卖命的,就算不上正派侠义,那些酒囊饭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我我也不要。”

书生道:“三哥,不错,意料中,够资格为他卖命的黑道邪魔,放眼天下武林,三哥屈指试数之,有多少?”

老驼子略一思忖,立刻说道:“黄土岗上,躺下了不少,知名的没多少了。”

书生突然笑道:“好了,如今咱们了解了第二点了,这最后一点,我仍要就教于三哥,三哥你说,他需要这些人手,而且必须是黑道邪魔,一流高手,这叫什么?”

老驼子一怔,道:“什么这叫什么?”

书生笑道:“他要干什么?”

老驼子道:“四弟这话问的好,要争夺英雄翘楚,席卷天下,称霸武林呀!”

书生点了点头道:“既称争夺,又称席卷,这叫什么?”

老驼子想了想,道:“这叫攻。”

“对了!”书生笑道:“三哥今儿个是难得的明白,像这种欲席卷天下,称霸武林之举,总不能单讲究进可以攻吧?”

老驼子点头说道:“那当然,还要讲究个退可以守。”

书生道:“进可以攻,或容易,退可以守,却不那么简单,三哥以为,凭莫雷跟他那一班手下,够么?”

老驼子道:“自然是不够,不过,进可以攻却是绰绰有余。”

书生道:“不够该怎么办?总该想个退可以守的办法,三哥试替他想想看,谁能替他建立个牢不可破的根本?”

老驼子略一沉吟,立刻说道:“那自然是要找独孤恩兄不可。”

书生笑道:“好了,这第三点,咱们也已经了解了……”

老驼子道:“这第三点没有用,独孤恩兄要是肯替他卖命,咱们今夜便不会有这场胜仗了,永远也别想有。”

书生点头道:“话固然这么说,可是三哥以为他会死心么?”

老驼子道:“不死心他不会一个人儿逃跑。”

书生道:“三哥错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他只有舍独孤恩兄而保全自己的性命了,俗话说,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

老驼子瞿然说道:“四弟是说,他仍随时在打独孤恩兄的主意。”

书生笑道:“该如此,三哥要知道,唯独孤恩兄,才是他谋图霸业,逐鹿武林的唯一最大助力,否则他永难成功!”

老驼子想了想,道:“那么,如今咱们是了解了这三点了,了解这三点之后,又如何?能由这三点之中,想出什么法子?”

“不错!”书生点头说道:“既己知彼,便可由这知彼中,想出办法,三哥知道,那后两者是他的需要,可也是他的弱点,只要能针对着他的弱法,便是对敌的无上妙法。”

老驼子皱眉说道:“到底是个什么法子,说了半天,你倒是说呀!”

书生笑了笑,道:“先说那第二点,三哥,那黑道邪魔之中,越是走头无路,越是在武林中站不住脚的,莫雷也最欢迎,是不?”

老驼子点头说道:“不错。”

书生道:“那么,三哥再想想看,这种人,武林之中有多少?”

老驼子想了想,道:“黑道邪魔比比皆是,但却没有一个是走头无路,在武林中站不住脚的。”

书生道:“武林之中,是没有,但,三哥,咱们能不能让他有?”

老驼子巨目一瞪,道:“四弟是说,咱们去……”

书生点了点头,含笑不语!

老驼子道:“这岂非帮了那匹夫一个大忙!”

书生道,“钓大鱼要放长线,用高饵,不先给他些甜头,后日那来的苦头?这种帮忙,是必须的。”

老驼子沉默了一下,道:“我明白了,四弟,说你那第三点吧!”

书生笑了笑,道:“这第三点也是针对他的需要,要帮他一个大忙,这恐怕要麻烦独孤恩兄了,不然的话……”

忽地一笑接道:“法不传十耳,大哥、二哥、三哥,请附过耳朵。”

接下去,是一阵低低话声,声音低的只有屋中的他四个可以听得见,屋外,是一丝儿也听不见!

须臾,只听屋中传出几声轻笑,那笑,发自内心,是既爽朗,又欢愉,跟着,屋门启处,算卦的、老驼子、书生,三个人辞了出来,一路谈笑着各回住处。

第二天,书生一个人出了趟远门儿,这一趟远门儿,时间不短,足足十天之后才返来!

他出门儿的时候,是空着手,回来的时候,是坐着马车,车里,还多了个人高的行李卷儿!

一名站门的趟子手,一见车到,连忙下阶相迎,他要替书生杠行李卷儿,被书生含笑婉拒了!

他自己来,一只手提着那人来高,看上去颇重的行李卷儿进了门,皇甫敬三人闻报相迎,第一句话便问:“四弟,如何?”

书生指了指行李卷儿,笑道:“不是在这儿么?可真难斗,没想到,就这么几年工夫,他的进境那么快,要不是我连演‘震天指’,还真对付不了他。”

除了他这几位兄弟之外,没人懂他在说些什么?

适时,君玄清也由里面赶了出来,书生随手把行李卷儿递给了他:“玄清,杠到我屋里去,先别动,知道么?”

君玄清应了一声,接过了行李卷儿,行李卷儿刚到手,他突然一怔,满脸诧异色地望向书生!

书生含笑挥手,道:“扛去吧,先别动它就是。”

君玄清又应了一声,杠起行李卷儿走了,走了是走了,可是那脸上的诧异色,仍未见稍退!

当天晚上,赵振秋设宴为四叔洗尘,书生他即席宣布,明天一早,“四奇”要聊袂出门,要踏遍宇内,穷搜武林,找寻莫雷踪迹。

接着,并晓谕赵振秋,要特别小心,守护他独孤恩伯,以防莫雷乘虚侵袭,再逞阴谋。

赵振秋战战兢兢,恭谨领命,可是他不明白,一向明智,奇才第一的四叔,怎会有如此糊涂决定,莫雷,不是他镖局中任何人所能敌,把独孤恩伯留在镖局,他四位一走了之,这岂非给莫雷以可乘之机?

想归那么想,可是他不敢问,席散后,书生又把越振秋叫到他房里,关起门来,低低说了好一阵子!

虽不知道他说些什么,但可想而知,那无非是面授机宜,交待赵振秋如何防范,如何守护!

第二天一早,“四奇”兄弟在大伙儿恭送声中,飘然出门,踏上了征途,一直望着四人不见,大伙儿才回身进了门!

入夜,镖局中又是一席盛宴,那名义是为赵小秋补行拜师大礼,席间,独孤承特别兴奋,兴奋之余,就不免多喝了两杯,结果是玉山倾倒,大醉在了席间。

这一醉,是十分醉,醉的人事不省,还是由赵振秋、夏仲夫二人掺扶着把他送上了小楼!

三更时分,梆子甫传,镖局中突然有惊,火光一溜冲上了半空,那是马厩失火,这一下乱了!

赵振秋等人披衣到了后院,指挥趟子手们救火控马,人声喧嚷,群马悲嘶,那乱劲儿,惊动了半个“开封城”!

就在这方面忙乱的时候,一条人影轻捷如电地掠上了独孤承所居小楼,看身法,功力之高,是与书生四兄弟,互为伯仲,来得神不知,鬼不觉!

但当这条人影,胁下挟着一物,由小楼上出来的时候,却被赶来相拜独孤承的车子良看见!

一声惊叱,几招搏斗惊动了救火的人,于是赵振秋恍悟这是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当下,分出了一半人手赶来助战,只求夺下独孤承,不惜一切牺牲!

但一场恶斗下来,来人在充满轻蔑,不屑,又是得意的长笑声中,轻易逸去,还带走独孤承!

再看镖局的情形,马厩焚毁不算,赵振秋伤了臂,夏仲夫伤了腿,牟子良伤了内腑……。

伤都很轻微,也算不了什么,但是,独孤承被人掳去,这损失可就太惊人,太大了!

赵振秋想起四叔临出门时的一再叮嘱,深觉愧对恩伯,羞见长辈,他羞愧急怒之余,几度要自绝。多亏了大伙儿同声苦劝,才把他安慰下来!

于是,一方面清理镖局一方面派专人连夜动身,追赶书生等去报信。

第二天晌午,报信人快马而回,说是在“登封”附近追上了书生等,四兄弟闻讯大为震怒,尤其老驼子,他要即刻赶回,还是书生把他给劝住了,书生并带回了话,说他四兄弟不回来了,就在附近搜寻莫雷的踪迹云云。

与此同时,有一个长像狰狞,凶恶的黑袍老者,带着一件行李,过黄河,经封邱,越濮阳,直往北走。

这一天,他到了“大名”,“大名”在河北是个不算小的地方,这地方,单算客栈、酒肆就有十几家。

黑袍老者,挟着行李卷儿,由南进入“大名”。

这条街上,酒旗儿飘飘,靠左便是两三家大酒馆,黑袍老者略一犹豫便走向了靠南头的第一家!

正是晌午饭时,这家酒馆里上座了八成!

黑袍老者站在门口儿那双森寒犀利目光,打酒馆内看了个清楚,那目光,只在东角里停了一停,然后,他便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那使他目光停了一停的东角,坐着三个青袍大汉,正在那儿吃酒谈笑,被他那一眼看得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又低下了头!

可是那谈笑之声,已然压低了不少!

黑袍老者坐的是南角,他刚落座,店伙便满脸堆笑地走过来,生意人都是那一套:“这位,您要点儿什么,请只管吩咐。”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接行李,可是一番好心!

黑袍老者却突然瞪了眼,伸手一挡,道:“我自己会拿,不用你管。”

这一挡不要紧,店伙那一条手臂又痛又酸,“哎呀!”一声,险些落了泪,要发作,瞧对方那模样儿,他可又不敢,只得哑巴吃黄莲,还忙又陪上了一付笑脸:“是,是,是,这位,您是要点儿……”

一只手捧着腕子,那笑比哭还难看!

黑袍老者阴眼冷冷一翻,刚要张口,一眼瞥见那三个青袍大汉站起来要离去,他脸色一变,冷喝说道:“你三个,给老夫我坐下。”

店伙一楞,心想:这人怎这么怪,人家吃喝完了,要走,那关他什么事,难不成他们认识……。

三个青袍大汉却身形一震,互觑一眼,施了个眼色,装作没听见,推开了椅子,敢情仍要走!

黑袍老者竟笑了,笑的好不阴森:“你三个可是聋了?”

三个青袍大汉身形又复一震,其中一名转过了身:“尊驾可是呼唤我三兄弟?”

黑袍老者冷然点头:“不错,别人没有站起来。”

那名青袍大汉脸色有点白,可没有什么表情:“尊驾,彼此认识?”

黑袍老者哼了一声,道:“不认识,凭你三人也配。”

青袍大汉竟毫无不悦之色,道:“那么,尊驾何故呼唤我三兄弟?”

黑袍老者道:“没理由,我让你三人坐下。”

青袍大汉仍没介意,道:“我不懂尊驾这是何意?”

黑袍老者道:“没什么意思,要走可以,等我走了你三个再走。”

青袍大汉笑了,笑得好不自然:“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为什么我三人非等尊驾走了才能走?”说得本来是,天下那有这种理?

黑袍老者阴阴笑道:“因为我是为你三人好,在我没走之前,你三人要是跨出大门一步,非立即横尸当地不可,不信你试试看。”

三个青袍大汉脸上变了色,适才发话那名强笑说道:“尊驾真会说笑话,好端端地怎会出门就躺下?”

黑袍老者道:“我懒得多说,不信你三个就试试看!”

那青袍大汉道:“我兄弟跟人无怨无仇,想不出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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