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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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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要多想了,女儿不是过的好好地嘛!”有琴莫言莞尔一笑,一颗芳心却‘砰砰’直跳,心思早就飞了出去。

第四十六章 能忍的张启元

经过接近一个月的细细校对,‘心学正论’于仲夏时节刊印完毕,整整五千册由万事兴陈州分店代劳,慢慢投入陈州各县的书铺。

当然,陈州区区一州的地方,还无法消化五千本,只在境内投放两千本。

其余三千本分为两部分,五百本由沈默带回开封,其他两千五百本,散放到颍州、蔡州、亳州等地,当然还是由分店代劳了。

一切都是静悄悄地,根本没有掀起任何风浪,甚至没人关注这本书,似乎开局很不利!

城隍庙东朱家酒楼,乃商水县最大的酒楼,大厨一手的鱼烩是酒楼的招牌菜。商水县本就依托商水,荡荡大河沿岸,要是没有鱼羹名吃,那也太不像话了。

要说酒楼和城隍庙隔邻居,是有点那个了,但朱家老爷子不信邪,说什么跟城隍大人做邻居,能得到神仙保佑,朱家酒楼生意兴隆。

也很怪,朱家酒楼生意一直很好,仿佛应了朱家老爷子的话,有城隍大人保佑,在老爷子去世多年,朱家生意兴隆,那个火热啊!

王秀给沈默介绍完,颇为感触地道:“商水城内城隍庙,城外土地庙,朱家老爷子还真会看风水,城里阳宅与城隍做邻居,城外阴宅与土地做邻里。”

沈默吃吃地笑了一阵,道:“朱家倒是有趣,里外两不误,都是和当官的神仙的交好。”

王秀玩味地道:“秦汉之前,土地是社稷大神,城隍是大州牧守,可到了今时今日,都成了知县乡老!”

似乎有所指,沈默品味王秀的无奈,淡淡笑道:“官越多越是卑贱,但功名还是得要的。”

王邵低头看着桌案上的佳肴,沉声道:“石落深涧未闻声,难道识之兄没有其他的想法?”

“经商,这有什么奇怪的。”自从沈默去了心结,断了不良的心思,他和王秀交结之心日甚,他们之间的玩笑也越的轻松。

“虽然陈州是大郡,知名的文实也不少,但你没有任何的名声,自然不受他们重视,不然我也不会明天赶回开封。”

王秀并不以为意,他深知沈默用意,在陈州和周边军州散书册,仅仅是部署后手,这些小地方的影响力并不大,东京开封府才是星光璀璨的地方。待书册运回开封,再利用沈家影响打通上层士人,自上而下循序渐进,正所谓慢工出细活,要的不是一鸣惊人,而是步步为营、恰当好处,有时候稳扎稳打比一鸣惊人来的实在。

可以说,他的任务已经完成,需要沉下心参加秋闱,下面就看沈默的运作了!

“来,在下竟敬识之兄一杯,你我合作愉快。”王秀端起了酒杯。

沈默笑咪咪地,端起杯子,道:“请。”

二人一饮而尽,就在王秀斟酒时,沈默道:“这次秋闱,老弟有多大把握?”

“一层没有。”王秀放下酒壶,拿起筷子加了一块肉,慢慢放到嘴里嚼。

沈默‘嘿嘿’一笑,玩味地道:“那就是胸有成竹了。”

王秀没有回答,他嘴里还忙着呢,顾不上说话。

“也是,既然得到钟离先生的赏识,他要能指点你一二,老弟前途不可限量。”沈默有些艳羡。

王秀不免有点诧异,他知道钟离秋的能耐,连知县和张大善人也不敢轻易撂虎须。不过,他也仅限于知道这些,对于商水甚至陈州来说,年约四旬的钟离秋很神秘,从沈默平素话中,他隐约明白却不敢肯定。

不禁好奇地问道:“钟离先生好大来头,却不知他的真正来历,识之兄给我说说?”

沈默撇撇嘴,一副牙疼的模样,小声道:“先生并没有太大名气,不过却和公相是忘年交,与当今天子也有几分交集,公相的茶引、大钱诸般法度改良,无不出自先生之手。。数年前也不知有什么变故,他离开开封隐居商水县。”

经过沈默足足一刻钟的讲解,王秀这才明白钟离秋好大的来头,与当今天子赵佶、权相蔡京有牵连,恐怕其中干系,连沈默也知之不详,表象已非常复杂,内情便不足与外人道了,更何况钟离秋竟然是茶引和钱法的推动人,让他十分吃惊。

至少,他看出三个纠结处,钟离秋与赵佶是何关系,既然是新法的核心人物却为何要离开,又为何甘心在商水半隐,这都是耐人寻味的地方,如同老酒越品越有滋味。

“老弟,别多想了,这些真正内幕外人是不可能明白的”沈默不太想谈论钟离秋,话题一转,笑吟吟地道:“你就好生参加秋闱,等你解东京之时,恐怕已名扬天下了!”

“区区一本心学正论,识之兄要是止步于此,那就罢了。”王秀心念一动,脱口而去,似乎满不在意。

还有好东西啊!沈默神色一动,正要说话,却听屏风外一个声音传来,道:“里面可是沈官人,在下商水张启元,不知沈官人可否赏脸一见。”

沈默一怔,目光转向王秀,一脸地玩味笑容,似乎在征求意见,他可是客人啊!

王秀仿佛没看到沈默的笑,轻描淡写地道:“既然求见你,识之兄自便。”话说的声音不仅大,还把赏脸改成了求见。

话说,赏脸一见不过是客套话,稍带些身份差距,求见可就两码事了,是标准的上下尊卑关系,算是打打张启元的脸面。

沈默做作地捂着半张脸,笑道:“牙疼。”

王秀呵呵一笑,轻声道:“好了,识之兄是谦谦君子,见不见不要别人久候。”

这不骂人嘛!外面听得清楚地,沈默嘴角一抽,摇了摇头,道:“原来是张大善人家的大郎,请。”

王秀忍俊不已,暗骂沈默也是个混蛋,有这样玩人的嘛!明显站的位置和张文山并肩,去招呼张启元,大郎一词跟呼晚辈无异,绝对给了张启元极大难堪。

他心里有数,这是沈默向他表明态度,与他交好之心不变,他们是哥们。

张启元一身白色长衫,束高冠,打扮的颇有几分君子风度,但他的眼角深处,隐有狠戾的恨意,沈默的傲慢给他的羞辱,让他孤傲地心受到极大羞辱。

“在下,见过沈官人,冒昧打扰,还望见谅。”虽是心里恨不得宰了沈默,但他脸上依然平静如斯,举止彬彬有礼,颇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沈默的眼中,甚至闪过一丝欣赏的光芒,但他还是矜持地坐着,笑咪咪地道:“既来就是客,多个人吃杯水酒。”转脸望着王秀,又道:“老弟不介意吧?”

简直是在羞辱人,当面打脸,饶是张启元能伪装的人,脸上也明显闪过一丝怒容,但他还是瞬间恢复笑容。

王秀也不能不佩服,更加心生戒备,沈默给这厮那么大的难堪,他竟能忍下来,张启元不简单啊!他慢慢站起身,做了个请字,笑道:“张兄能来,在下岂敢介意。”

他今天所处的层次不同往日,已经不用躲避张家,但也不想撕破那层纸,太没意思了,没有压倒性实力前,他也不想多事让人说闲话。

张启元温文尔雅地一笑,拱手道:“既然偶遇,这顿在下来请便是。”

王秀的笑显得非常真诚,道:“这,怎么好意思,张兄能来就是给面皮。”

“我和沈官人初次相见,这个东主自然要做。”张启元再次客套一声,在沈默面前显得大方。

沈默一怔,嘴角上翘,端起酒杯慢慢抿了口,饶有兴致地看二人演戏。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秀显得很无奈,高声来了句:“酒博士何在?”

“来了。”一身皂衣,白濡袜、方口鞋的酒博士,一脸恭敬地进来。

第四十七章 张启元的巴结

王秀露出狡黠地笑,对那酒博士道:“既然是张官人请客,哪能吃残羹剩饭呢?你去知会掌柜一声,把商水名吃尽数上来,可别少了商水中的五鱼烩。”

酒博士瞥了眼张启元,不见对方开口,立即蹬鼻子上脸,笑咪咪地道:“官人稍后,小的先给您上哪种酒?”

“那些就算了,把你店里的五十年窖藏商阳浊酒,上个两坛子就行了。”王秀说的轻松无比。

酒博士吸了口凉气,五十年窖藏商阳浊酒,有没有搞错,这可不是随意对外买卖的,他可做不了主。

张启元嘴角猛抽,心下暗骂王秀混蛋、卑鄙小人,这不是害人嘛!当着沈默的面用刀子捅他。商水五鱼烩也就罢了,那些好酒好菜也行,花不了几贯钱,五十年窖藏商阳浊酒,那可是朱家老太爷在世时的窖酒,虽说当年是每年都窖藏,但存货却不甚多,毕竟物以稀为贵,这玩意贵就贵在少而精上。

不要说他了,就是张文山也没喝上几次,每次都是花费很大代价,便是因朱家酒楼的名酒,连张家虽然也垂涎三尺,但也不敢轻易撩虎须。

“官人,一斤便是万钱。”酒博士咽了口唾液,有点不敢相信,他是听说王家小官人制糖,王家重新崛起,但毕竟时日很短,白糖数百钱一斤,又能卖几个钱?

沈默饶有意味地在看,冷不防地问道:“五十年窖藏商阳浊酒,倒是没听说过。”

酒博士见沈默开口,他可是知道这位,绝对是有实力的大主顾,立即介绍道:“沈大官人有所不知,此酒乃太公时窖藏,每年封三十大坛,不多也不少,自太公驾鹤西去那年,就吩咐朱家东主启封,每年售二十余坛,入口绵长,回味无穷,后劲十足,人间佳品。”

“五十年,年年有货,就算是丰乐楼、白矾楼也不过如此,真想不到商水县竟有如此窖藏美酒。”沈默脸色惊诧,似乎非常感兴趣,又道:“不对啊!年二十余坛,那岂不是说有过五十年的佳酿,这可是人间少有的佳酿,如果能品上几壶,我不枉此行啊!”

如果说品尝佳酿还说得过去,是给了朱家酒楼面子,那‘不枉此行’四个字,却充满了玩味。试问,沈默来商水是为了什么,有什么能比名满士林,博取功名更能吸引人的?

王秀心知肚明,有感沈默的好意,报以淡淡地微笑,道:“那就要最高年限的得了。。哎,还是算了,张兄请客,断不能过份破费。”

在酒博士怪异的目光中,张启元脸色依旧笑容可掬,但心下恨的几乎要暴起杀人,明显是在讹他,算算六七十年的陈酿,这要多少钱啊!沈默的身份放在那里,他不敢去忌恨,怨恨全落在王秀身上。

王秀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张家侵吞王家家业,不能说是不死不休,但绝对是深仇大恨,他根本就没想过揭过去。

“老弟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佳酿难得,错过去太可惜。算了,这顿我来请。”沈默似乎不甘心地道。

“使不得,使不得,有在下这个地主,哪能让沈官人破费。”张启元一惊,他知道沈默自来商水,也就是给了知县一个面子,吃了一会请,其他那些大户想要搭上万事兴这条大船,哪个不是拼命地巴结,沈默却佯佯不睬,整日里泡在王家,要么就是和钟离秋在一起,好机会岂能放过。

沈默摇了摇头,淡淡笑道:“能和二位俊杰结识,区区臊铜又算得了什么。”他年纪也不算大,但久居上位,说话办事难免有俯视的矜持。

张启元闻言大喜,沈默言下有欣赏之意,虽说对方把王秀带上,让他很不爽,但人家就是奔王秀而来,连日来不知做些什么,打听来打听去没个着落。他认为王秀又捣鼓出新鲜的玩意,吸引逐利的沈家少主,几天前才知道原来是要出一本书。

对此,他颇为不屑,王秀又能有何德何能,学问到了出书的地步,这不太扯淡了?他有选择性地回避,既然有机会结交沈默,又岂能浪费大好机会,要能好点沈默攀上交情,逐步加深好感,日后仕途沈家绝对是一大助力。

一句话,沈默值的花大代价结交!

“沈官人哪里话,在下才疏学浅,岂敢担当俊杰。”张启元兴奋地嘴角抽缩,道:“在下虽一介寒士,却也算商水中资人家,既是地主,岂能不尽地主之谊。”

看着沈默的恶趣,又看张启元的刻意巴结,王秀一阵倒胃口。说虚伪也罢,说造作也行,张启元在商水时刻为自己打造温文尔雅的君子风范,何曾见过如此摇尾乞怜的嘴脸,心下生出几分感触,无论是钱还是权,过了界限,便让人拥有无限的魔力,让别人放下矜持去巴结。

张启元摇尾乞怜,希望能巴结上沈家,他又何尝不是另种方式的借力,借着沈家力量破局?

王秀心里有些沉重,不过转念一想,他有和沈默等价交换的资本,能拿出让沈默维持友谊的东西。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平等的,张启元又能拿出什么?钱,沈家的钱还少?权,区区一个商水县,连知县也要对沈默礼遇三分,张家有这份权柄吗?前途,还是算了吧,张启元即便进士及第,也得一步步来,就算能成为两府执政,又能怎样,能把沈家这庞然大物怎样?

沈默又何尝不是为了未来的利益,与他平等相交?想通这一层,他心下豁然开朗,脸上笑容更加平淡,道:“识之兄,既然张家兄有意,还是不要推辞了。”

既然对方打肿脸充胖子,那就成全他。

沈默玩味地笑着,眼神就像看一条看家狗,朗声道:“也罢,老弟的话我又岂敢不从,就让张老弟破费了。”

一句张老弟,让张启元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开,浑身那个舒畅啊!大感有颜面,立即浅笑道:“谈何破费。”转端起面孔,对酒博士道:“快去,给你家掌柜说,不要五十年陈酿,要六十年的一坛珍品。”

酒博士鄙夷张启元嘴脸,脸上却挂着招牌式地微笑,道:“官人,六十年之上,连掌柜也做不了主。”

张启元一怔,暗道怎么忘了这茬,五十年浊酒只要给够钱,掌柜有权上两斤,六十年的还真没听说在酒楼喝的。

王秀恶趣地一笑,对沈默道:“要不先上一大坛五十年的,待掌柜回禀后,再上佳酿。”

沈默玩味地看了看王秀,很配合地道:“也好。”

一大坛子,足有五十斤,你以为是喝水啊!张启元脸都绿了。

王秀压根不看张启元脸色,对那酒博士道:“还不快去,驳了张兄面子,你能担待得起。”

第四十八章 揍葛初阳

酒博士多机灵的人,这种斗气的场面见多了,一点猫腻在他眼中还不是心知肚明,立即吆喝一声赶紧出去,又是一群赌气的冤大头有钱没地花,这酒钱不赚白不赚。

王秀转手看着张启元,嘿嘿一笑,正要说点什么,却不想屏风外“碰”地一声,传来一声嚣张地吼叫:“你这贼厮鸟,没长眼睛啊!竟敢撞大爷。。”

沈默眼睑紧缩,脸色不太好看,他虽是大族嫡传子弟,但在开封却很低调,没想到在畿外州县,遇到猖狂之徒。

王秀面有鄙夷之色,这个声音他绝不会忘记,对他而言要比张启元更加可恨。

张启元的脸色颇为古怪,下意识地看了眼王秀,却没有说话,反倒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不长眼的东西,竟敢碰本大爷,你看。。”

“葛大官人恕罪、恕罪,小的每张眼睛,大官人海涵。”

“狗屁,老子还跟你较真了。”

“葛大官人,里面还有客人点酒,小的要去拿,还望大官人见谅。”

王秀一听,吸了口凉气,暗道这酒博士真他娘地人才,会搞祸水东移的勾当。

“你这厮敢拿客人压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还敢给你撑腰,莫不是张大善人。”

张启元脸色尴尬,心里那个恨啊!那只会寻花问柳的浪货,竟敢拿他爹出来说事,日后定让这厮好看。

正当张启元郁闷不已时,一个身如麻杆,眼有黑晕的蓝衣年轻人绕过屏风,出现在三人面前。

“就是他们。哦,张老弟在此。”那人扫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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