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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皇帝-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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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正在兴头之上,被他们连番打断,不由有些愠怒,沉声道:“陶商所言是否有用,朕自有决断,甘罗十二拜将,古已有之,陶商之言,亦未尝不可信也!”

十常侍个个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主,对灵帝自然更加了解,见他神色有变,便知道不能再阻拦,只好各自退下,全都把目光看向了殿中的陶商。

此时不仅十常侍看着他,其他文武也在看着陶商,他此时的回答至关重要,所有人包括卢植在内,对十常侍的弹劾奏章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要么石沉大海,要么灵帝不闻不问,弃之一旁,此时当面问起陶商,又是个新入朝的人,或许能让灵帝觉得有些新鲜感,听得进去。

十常侍也是这样的想法,灵帝对陶商印象不错,加上他带兵出阵,深入羌族腹地,要是说出清君侧的理由,虽然不至于会有多大麻烦,但要再取得宠信,又要花费不少心力。

陶商并非少不更事,岂能不知道这些人心中所想,但他也知道就算说出实情,十常侍也不会受到惩罚,当年黄巾之乱,都没有让灵帝杀了封谞等人,更不要说这次西凉之乱了。

但皇帝问起,要是不趁此机会做点什么,未免又让卢植等人寒心,毕竟自己也算士族清流的一份子,要是这么好的机会不敢十常侍,从此之后,恐怕会被人唾弃笑话。

想到这里,陶商言道:“边章、韩遂为北宫伯玉胁迫,本欲力战而死,却有人劝道:朝廷用人不明,杀害忠良,就算殉国,亦不能上达天听,反而落个无用之名,故而与羌贼联合,起兵反叛!”

灵帝不悦道:“何人如此大胆,敢污蔑朕,他日若查明,必当诛灭九族。”转头又看向陶商:“既然西凉传言朕用人不明,朕倒要知道,如何才能让天下人信服。”

陶商言道:“启禀陛下,前谏议大夫刘陶、司徒陈耽皆为海内名士,因直言劝谏丧命,虽有毁谤冒渎之罪,纵使言语有过,却也不至于死,还请陛下为其平复,以安民心!”

“嗯!”灵帝略微沉吟,肥厚的下巴蠕动着。

当时被这二人冲撞,他的确怒上心头,将这二人下狱,不久便自杀而死,听到消息之后,确实也有些后悔,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便再未提过,如今陶商又提起,他的怒气早已消散,便借坡下驴:

言道:“只因此二人言语过激,朕一时恼怒,既然此举能安定民心,朕自当从之。”

陶商乘机又奏道:“前太尉张延,并未收受贿赂,其乃留侯之后,留侯有开国之功,若令其后代蒙冤入狱,天下人闻之,岂不心寒,还望陛下明察,将其赦免,以慰百官庶民之心!”

卢植等人正暗自皱眉,疑惑陶商为何不直称十常侍的罪状,却为死去的刘陶等人正名,此时听到他说出张延,才恍然大悟。

就连老辣的卢植,也眼睛一亮,暗自佩服陶商的心思,先说刘陶乃是抛砖引玉,引发陛下的愧疚之心,再以此来救张延,以小到大,避重就轻,虽然没有弹劾十常侍,却能救张延一命。

就算陶商现在慷慨呈词,怒斥十常侍的不是,他们也能猜到大概的结果,最终就是不了了之,还不如趁此机会救出张延来得更切实际一些。

十常侍闻言也都暗自松了一口气,既然陶商没有针对他们,此时放掉一个张延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就算张延出狱,也已是布衣之身,不会再对他们有任何威胁了。

陶商的提议,让双方都觉得满意,这是最折衷的办法,都没有触及到彼此的底线,可谓皆大欢喜。

灵帝皱眉沉思片刻,问许相:“许校尉,张延收受贿赂,是你司隶校尉部举报,你们的证据可曾找齐了?”

许相干咳一声,缓缓地站起来,虽然是看向灵帝,但眼睛的余光却盯着张让,见张让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答道:“回陛下,臣等也是接到百姓举报,此案尚在调查之中。”

灵帝言道道:“三月有余,尚未找到证据,恐是被人诬陷,张延既为忠良之后,又岂能误国,明日便将其释放,务必查出造谣诬陷之人。”

“遵旨!”许相领命。

第234章 朝堂对骂

张让怕灵帝又问出什么惊人的事情来,陶商若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可就麻烦了,暗中松气的同时,也马上提醒灵帝酒宴开始。

灵帝自以为为刘陶和陈耽平反,又释放了张延,从此便天下归心,人心安乐,可以高枕无忧了,不由胸怀大畅,马上举杯示意大家饮宴。

一场庆功宴,却将陷入死局的张延救了出来,卢植等人也心中高兴,纷纷朝陶商赞许点头,首次面圣,便如此沉着有度,的确不容易。

庆功宴便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开始了,双方都尽量把持着自己的尺度,不要引起纠葛,竟然也有些其乐融融,欢聚一堂的感觉。

这一场大胜,终究与何进的关系不大,见双方没有撕扯起来,略显失望,便推脱军中有事,先行告退。

来至殿外,何进对亲卫吩咐道:“你去东宫告知娘娘,就说陛下对陶商颇有好感,此事大为不妙,当速将陛下喊至宫中,不能再与陶商接触了。”

“是!”亲卫领命,转身到东宫传送消息去了。

何进背着手冷眼看了一眼大殿,独自走下长长的台阶,脑海中却一直出现灵帝亲自为陶商赐酒的场面,越来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陶商小儿,你莫要以为如此便可一步登天,真是太天真了!”

大殿之中,已经酒过三巡,但毕竟皇帝就在首位,大家都是浅尝辄止,不敢太过放肆,纷纷歌功颂德,只说些场面上的话。

不多久,忽然有宫女来到殿前,在灵帝面前耳边低语一阵,灵帝听罢,脸上露出古怪而又猥琐的笑容,连唇上的两撇胡须都激动的跳动起来。

“诸位爱卿,朕还有要事要办,就先回宫了,酒宴继续,众卿务必尽欢而散,不必拘泥!”

说罢也不等文武们行礼,便匆匆摇摆着肥胖的身躯离开了明光殿。

刘宏前脚刚走,大殿里方才还热闹的笑声便戛然而止,闹哄哄的大殿变得沉寂下来,百官各自放下酒杯低语,十常侍也都聚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

当然最受瞩目的还是陶商,虽然他没有当殿说十常侍的坏话,却做出了最切实际的选择,救了张延一命,都觉得陶商此举再明智不过。

“唉呀,一场小小的西征,便让陛下龙心大悦,吾等每日在朝,日夜辛劳,却不及这些武将出去打打杀杀,真是天道不公呐!”

正夸赞陶商的时候,忽然一个尖细的声音冒出来,在嗡嗡嗡的议论声中十分刺耳,明显是针对陶商而发的。

陶商扭头看去,正是刚进来就处处针对他的段珪,在身旁,高望正一脸冷笑地看着他,显然这两个老家伙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

陶商转过身来,淡然一笑:“我等出征塞外,浴血厮杀,只为保卫疆土,报效国家,所尽之力确实绵薄!”

用手掌扫了一圈身边的文武大臣,言道:“朝中自有日夜辛劳之人,便是这些文武大臣,为国家奔走,为百姓操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预先借用了诸葛亮的名言只好,忽然直直地指向站在台阶上的段珪等人,沉声道:“而不是你们这些,没有卵蛋的阉人!”

“放肆!”

“混蛋!”

“找死!”

陶商最后的一句话,宛若抛出去的重磅炸弹一般,让十常侍勃然变色,这可是宦官最为忌讳的东西,陶商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面说出来,他们岂能不怒?

陶谦等人也都吃了一惊,想不到陶商竟然在这种地方破口大骂,说出此等粗鄙的话来,虽然他们听着也觉得很过瘾解恨,但这个场合,实在不适合像这样村妇一般骂街。

陶谦急忙拉着陶商往后退,杨彪等人也无奈的摇头苦笑,不过对于陶商得罪十常侍,他们倒是没觉得有多严重,反正大家本来就是水火不容,还能坏到哪里去?

段珪气得脸色由红变黄,又由黄变红,他本想奚落打压陶商一番,却没想到被陶商反咬一口,还伤的不轻,可谓痛入骨髓,顿时气急败坏,再也把持不住。

喘着粗气噔噔噔地从台阶上跑下来,来到大殿中央,干瘦的手指指着陶商,厉喝道:“陶商小儿,莫要以为你凑巧有些功劳便能为所欲为,破羌之功,乃是董卓兵精马壮,你不过是幸运罢了!”

陶商轻蔑地瞥着段珪,冷笑道:“幸运又如何?难道凭你这鸡爪子一样的半残身躯,也能如此辛运,破除羌贼不成?”

“反了,反了!”段珪暴跳如雷,满口参差不齐的黑黄牙齿暴露在外,又向前走了两步,隔着人群指着陶商大喝道:“陶商小儿,你写下反诗,与中原黄巾余孽暗中勾结,此事陛下定会明察,切莫得意的太早。”

情急之下,段珪的声音尖锐的如同刀尖在金属上刮过,十分刺耳去,点点唾沫飞溅出来,此时也顾不上许多,竟然当面直指陶商有造反之意。

陶商脸色一沉,十常侍造谣生事的本事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没有的事都要说出三分样来,更不要说这样歪曲事实,捏造罪名了。

冷着脸排开人群,在段珪还未散尽的唾沫之中上前,一把抓住了那鸡爪般干瘦的胳膊,稍微用力一拧,段珪便哀嚎着转身弓起了腰,只听见胳膊和腰间传来真正骨头扭动的声音。

“大胆!”

“放肆,快放开他!”

……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谁也想不到陶商不但敢当面辱骂十常侍,竟然还动起手来,转眼间就把段珪反手抓在手里,如同提着鸡仔一般。

“陶商,不要鲁莽!”

“商儿,快放手!”

不但十常侍吃惊,个个从台阶上走下来,他身后的卢植和陶谦等人也赶紧相劝,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低下头,对弓着腰哀嚎连连的段珪低声说道:“你放心,本将比你们这些阉人有爱国之心,就算真要反,第一个要杀的,便是你们这群阉党!”

第235章 意外杀人

陶商冷然扫视这些宦官,对于这些身残志也残的阉人,他向来没什么好感,不管是这个年代,还是他后世听闻的那个年代,都觉得这是一群败类。

尤其是身临其境,在洛阳这皇都之中,感触更深,百姓对十常侍的痛恨,文武对十常侍的无奈,根本就是不一而足,罄竹难书。

十常侍为虎作伥的恶迹就更不用他说了,史书上记载的毕竟是少数,只挑最恶劣的来写,其他种种所作所为也令人发指。

心中恼怒,在段珪耳边说完话,其他人正在劝阻警告,陶商哼了一声,手下微微用力向前一推,便放开了段珪。

他本想出一口恶气,打压一下十常侍的气焰,却忽略了这段珪年老体衰,又被他反手抓着,躬身站着,本身就立足不稳。

这一推,在他来说并没有多大力量,只是顺手抬了一下而已,但一直练习霸王枪诀的他,膂力早就远超常人,岂能是手无缚鸡之力段珪能够承受的?

加上段珪站立不稳,被他轻轻一推,便哀嚎着低着头跌跌撞撞的往前冲,不偏不倚的,在他前面正是一颗粗大的梁柱。

噔噔噔!

段珪脑袋直奔梁柱上的石墩而去,其他人一声惊呼,陶商也反应过来,赶紧伸手拉了一把,却知摸到段珪的袍角,抓空了。

噗——

随着一声闷响,段珪的脑袋正好撞在石墩的花岗岩边角上,哀嚎声戛然而止,一片血花顺着柱子喷出来,飞溅在盘绕柱子上张牙舞爪的金龙尾巴上,十分刺目。

这一刻不但段珪的声音消失了,十常侍和文武也都呆住了,谁也没想到,陶商居然会在大殿上当场杀死了段珪。

这可是朝会的神圣之地,从未听说过有人敢当殿杀人,而且还杀了皇帝最为宠信的十常侍之一。

高望在震惊之后,忽然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容,不过也转瞬即逝,哭丧着声音尖声大叫道:“不好了,陶商当殿杀人了,还不快去禀告陛下?”

远处的小太监早就惊呆了,听到这句话,才急忙匆匆跑出殿外,去向灵帝报信了。

“陶商,你,你好大的胆子!”张让又惊又怒,青灰色的一张褶子脸不住抖动着:“无故杀人,你这是欺君罔上,玷污圣地,胆大包天,当诛九族!”

十常侍在这个时候正是气焰嚣张,风光大盛的时候,连何进都奈何不得,自以为仗着皇帝宠信便能为所欲为,却没想到被陶商当面就杀了一个,这如何能忍?

十常侍个个尖叫着,对着陶商指指点点,尖声喝骂,不过有了段珪的前车之鉴,却都不住往后一直退到丹犀之下,又让羽林护卫过来保护他们。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此刻就连卢植、朱儁等等这样的沉稳世故之人,也乱了方寸,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此事。

“商儿,你怎能如此鲁莽?”陶谦气急败坏,排开人群拉住陶商的手臂,急得双目发红:“这里可是明光殿呐,岂能和他出相比?”

陶商惨然一笑,当真是命运弄人,他本是无心,也压根没想过要杀段珪,他在狂傲,也没糊涂到在南宫诛杀十常侍,简直是自寻死路。

“卢尚书,你一定要救救商儿啊,公伟,文先,快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

陶谦也是彻底慌了手脚,知道此时再怎么责骂陶商都没用了,赶紧转身向卢植、朱儁等人求助。

看着那些聒噪的阉人,陶商真想冲过去全部宰了,但他又不能不为后事考虑,要是他孤身一人,便来个痛快的,诛杀十常侍,乘乱就此冲出南宫。

但他背后还有陶谦和一大家子人,这些人和他并不是真的一家人,但两年多的相处,他们对他的关怀和孺慕之情却如此真实,在心中早已和他们融合到一起。

再说了,他本就是强行借用了本主的躯体,要是再因为自己,连累了陶谦一家人,就算从此能够逃出洛阳,他也心中难安。

正混乱的时候,后堂有宦官一声高呼:“圣上驾到!”

所有人都转身望过去,只见灵帝正气急败坏地匆匆走进来,一看就看到了大殿中央歪歪斜斜靠在柱子边上的段珪尸体。

“反了,反了!”灵帝脸色大变,颤抖着手指指着陶商:“陶商,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在朝堂之上谋杀大臣,你好大的胆子!”

张让等人全都跪倒在地,言道:“陛下,陶商这是欺君罔上,目无法纪,当马上斩杀,以儆效尤!”

“陛下,商儿他是无心之过,并非故意杀人,还望陛下开恩啊!”陶谦也跟着哭拜在地,为陶商求情。

“哼,陶爱卿,此时你还要替他说情么?”灵帝大怒,瞪着陶谦:“诛杀大臣,做出此等忤逆犯上之事,朕念你有功于社稷,不诛灭九族便已是宽宏大量,你还要替他求情?”

不等陶谦再说,便大喝道:“来人,将陶商退出去,即刻斩了!”

“陛下且慢!”卢植急忙上前奏道:“陶商方才并未故意杀人,只因两人争执,段珪立足部分,撞柱而亡,陶商乃是大破羌贼之功臣,若就此斩首,恐让三军将士寒心呐!”

杨彪等人也马上跪倒在地,拜道:“望陛下开恩,斩杀陶商,必让戍边将士军心浮动,恐会招致大祸。”

朱儁言道:“陛下,陶商斩杀贼酋李文侯,西凉一战,功不可没,羌人因与其交善而遣使求和,若闻陶商被斩,必定新生不安,恐会联合韩遂复反,还望陛下三思!”

灵帝闻言不由一阵犹豫,那边十常侍哀声哭告,让灵帝为他们做主,段珪死于陶商之手,这简直就是未将皇帝放在眼中。

陶谦见灵帝犹豫,马上叩首言道:“陛下若能饶陶商不死,臣愿就此告老还乡,一切俸禄、家中之财尽皆上缴国家,可将陶商一切封赏免去,甘愿受罚!”

灵帝冷眼看着还杵在大殿中的陶商,想起刚才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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