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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列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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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了半个月,他将跟随北上补充货物的车队前往雁门郡,在那里将得到召孟的帮助,借着与漠南匈奴部落做生意的机会送他入匈奴,剩下的就看他个人的造化了。

“这两个孩子就养在侯府里,给他们办理奴籍掩人耳目,给两个孩子找个善良的养母不要苛待。”

孙起抬起头说道:“放在其他人家不放心,在下的夫人贤惠家中只有一女,不如寄养在下家中好了。”

“也好,我会特别给你拨一笔钱用来教育这兄妹俩,你也不用推辞,我另有打算。”

沉默的门大夫想了想也就没再坚持:“请君侯为他们取个名字。”

“姓周太扎眼了,还是改姓李吧!”曹时看着一对不到两岁的婴儿甜甜的睡着,沉吟片刻:“长男叫李延年,次女就叫李忘忧,祖籍赵地人士,父母病亡被你收养下来。”

孙起知道,这是君侯在为这对兄妹编撰奴籍,有了这层身份将来就顶着侯府的护身符,不在是身娇体贵的少上造府公子千金。

后元二年的大雪来的格外早,自从十月底一场大雪落下,整个十一月接连下了七八场大雪,牛马拖着长长的耙子犁开层层积雪,长安城里的居民纷纷出来大扫除。

“里君有先见之明,早早的把大雪扫出来,免得大雪积蓄压垮房梁。”庄民们拿着扫帚耙子高兴的扫雪,早在入冬前甘父就嘱咐庄里的青壮年扫雪,当雪越下越大,南庄外早已堆起几个巨大的雪堆。

郑老是庄里长者,拿起扫帚抽了偷懒的小年青:“你还说!要不是你这个癞头小子瞎嚷嚷里君欺压,这点雪早几日就扫干净了。”

“诶诶!您老可别打人啊,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庄里好嘛?”许季躲开扫帚谄笑着辩解。

老人家气的须发皆张:“你这癞头,没有里君的先见之明,咱们庄里还不知要压垮几家屋舍,以后休得在庄里乱嚼舌头,否则老朽打断你的腿。”

许季吓坏了,被郑老的扫帚打的抱头鼠窜,庄里男女老少哈哈大笑,郑老是高皇帝时的北军正卒,跟随高皇帝平定九江王英布的叛乱,年轻时也是长安城外十里八乡响当当的战兵,在侯府的老人里只比楚汉战争时代从军的共喜差一些罢了。

原本南庄里正是郑老的长孙郑通,今年只有三十岁出头,从小练的一手漂亮的骑射之术,被看作关中良家子里的杰出代表,但自从甘父带着匈奴人来到庄里,两厢比试之下匈奴人的骑射完爆南庄子弟,郑通自感技不如人就把里正让给更有能力的甘父。

汉代民风淳朴,边郡附近居住的匈奴成群结队,内郡的匈奴人不太常见也并非很稀罕,从没有所谓的夷汉大防之说,乡里的职务是贤能者居之,右内史辖下的县令会对庄里自发选出的里正给予支持,黄老学说的好处在此处体现出来。

除了民风好社会风气也非常开放,男女之事禁忌比较少,甘父才做里正没两个月,南庄头的小**就住进他家里操持家务,这几日甘父扶着小**像侍奉宝贝似的,庄里人都在说甘父要有小儿子了。

甘父带着庄里的男丁去南山下放马,侯府擅骑射的壮丁都配有坐骑,一匹马的口粮至少是普通人的三倍,军中的战马更达到惊人的六倍,南庄百余匹骏马吃的干草是惊人的数字,为了节省草料带着马匹就去南山的密林旁放牧。

——

ps:这不是原装李氏兄妹,而是多个同名同姓的李氏兄妹,也可以看作是冒牌货,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年纪还不见得谁大谁小。原装的是李家四兄妹,还有个李广利和李季,原装李家四兄妹实在太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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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天大的礼物

南山又名终南山,秦岭北部的一座高山,南山北麓是一块宽阔的树林的草原,河流纵横树丛密集隐藏着许多野生动物,寻常的野猪野牛山羊野兔梅花鹿不吸引人,豺狼虎豹黑熊野猪才有点挑战,越过秦岭在南麓还可以遇到成群的犀牛和大象,野生动物多的不可计数,来这里放牧还可以顺便打猎。

“今年的雪比往年来的更多更急,这里天气温暖湿润比草原上更容易过冬,庄里储备的冬草也要节省着用。”甘牵着马在南山旁放牧,庄里年轻的子弟牵着猎犬去山里打猎。

他的长子甘延逯十六岁,依照匈奴的规矩已经是成家立业的大人,在南庄里早早的与父亲分居别住,牵着的那匹马是属于他自己的个人财产。

“阿爹,今年的下的雪好大,匈奴又是个难挨的冬天,不知道今年要冻死多少牛羊。”

甘父瞪了他一眼:“不要再提过去的事了,以后我们就是地道的汉人!”

“可咱们毕竟是匈奴人,从小生长在蓝天白云下,抬头拜的是长生天,养育我们的是大草原。”

甘父的双眼里突然爆射出暴戾的红光:“你还记得你阿妈是怎么被杀死的吗?那个夜晚我一辈子都忘不掉,卢侯王帐下的精锐尽出袭击我们的部落,男丁被杀女人沦为奴隶,卑鄙的家伙要侮辱你阿妈反被咬掉半只耳朵,恼羞成怒的卢侯王下了杀手,我们挡不住卢侯王的精锐大军,只有拼命的跑不停的跑,一路上死了多少人你还记得吗?直到我们侥幸穿越戈壁逃入汉地边郡被汉军俘获。”

甘延逯低下脑袋像做错事的孩子,他们部落八百多口人逃出来的仅仅只剩下五十多人,若不是当初有些女子顺势被救走,剩下的人恐怕连三十人都没有,他的兄弟姐妹五个人里只有他和长妹活着逃出来,年幼的弟弟妹妹不是被杀就是被掳走为奴隶,或许今生都不会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不要再提匈奴,记住我们以后是汉人,哪怕汉人说我们是匈奴人也没关系,你不是喜欢郑家的女儿吗?为父会为你与郑家提亲,等你有了下一代就没有人会说你是匈奴人,说你的子孙是匈奴人。”

甘父已经下定决心融入这个欣欣向荣的帝国,再也不愿意提及匈奴故地的伤心事,如果有一天需要他拿起武器对付匈奴人,他相信自己会举起屠刀对昔日的同族下手,因为他已经与那些冷漠的同族们恩断义绝!

这场大雪对于庞大的长安城只不过是点小麻烦,发达的交通和朝廷的及时预警将危险化解到最低点,对于城外的农庄可就没有那么简单,内史郡不断传来各县房屋被压塌砸死人的奏报,也不知道三公九卿忙成什么模样。

曹时最近过的清闲,那篇《亡秦论》将秦帝国灭亡的因由定出,却不对灭亡的教训做任何点评,在太子刘彻百般追问下,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先秦史官述而不作,臣心向往之。”

刘彻急的怒目圆睁甩脸子吓唬他,却被曹时一句话顶回去:“臣可是听说王臧师从名满天下的秦儒申培公,天下儒生都以王臧为儒家师长以为晋身朝廷做官,前番臣无意间得罪太子少傅,导致王臧被免官退职回乡,断了许多儒生的晋身之路,天下的儒生们恨臣入骨,《亡秦论》述而不作依然被儒生们大肆攻击,如果臣别出机杼做一篇新文,只怕要被儒家诋毁为千古罪人了。”

年轻的太子顿时傻了眼,天子教导他的帝王术可从没有对于意识形态领域的管束之策,名垂青史千古罪人毁誉参半之类的东西完全不了解,懵住了好半天悻悻然作罢。

时隔几个月,纸匠献上造出来的新纸,用上最新研制的涂布技术,用到的材料竟然是曹时从侯国带回来的高岭土粉末,从煤山挖出来的煤矸石就是这种高岭土的原材料,由于煤矸石是煤炭的伴生矿,因而储量非常惊人,这种高岭土挖出来是不能直接用的,里面罕有少量的碳导致颜色发暗,必须充分燃烧过变成煅烧高岭土才能达到洁白如滑石粉的效果。

早在煤山陆续发现的时候,曹时就让守在侯国的陈叔传达命令,侯国里挖出来的煤矸石全部要与煤炭掺杂着作为燃料使用,烧过的煤炭石用石磨碾成粉末就是煅烧高岭土粉,作为涂布用的填充料和增白剂效果非常好。

纸匠们献上的涂布纸洁白如雪,高岭土粉末的涂料与原纸结合提高了表面强度,对油墨有着更优秀的接受性,涂层表面摸上去非常光滑明亮,即使品相较差的竹纸也可以通过涂布提高强韧度和光洁度,美中不足的是人工涂布不均匀,多少会让表面出现凹凸不平的现象,有些纸张还会出现局部掉落粉末的情况。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但是得出的产品还是大大出乎意料的优秀,曹时鼓励了几句,吩咐道:“我会让鲁不害帮你们设计个铁制的手摇滚筒,涂布好的纸趁着热量未散去改用滚筒碾压几遍,把凹凸不平的表面压实了,就可以制出更完美的纸!你们表现的不错,每个学徒奖励一千钱,匠人三千钱,你们几个每人五千钱。”

匠人们很高兴的走了,樊它广又接着走进来悄悄说了几句,放下一封信也退下去。

拿着书信一目十行看着,忽然惊讶道:“什么?章武侯说不要钱白送渭河边的那块地,只要我把造纸的方子交出去?”

曹时差点乐歪了嘴,章武侯窦完到是挺有意思,看准造纸业的宽广前景下手投资,宁愿舍出数亿钱的土地也要把造纸的方子弄到手,心里指不定在想着大捞一笔把投入的成本赚回来。

“君侯千万不能答应!”

“为什么不能答应?”

樊它广愣了一下:“因为这是君侯辛苦所创独家享有,献给天子是迫不得已,除此之外还有谁能逼迫君侯拿出此方呢?”

曹时摇摇头很不赞同,这年头又没有专利保证可以坐收五十年税,一项技术泄露出去必然是一传十,十传百直到天下皆知其中奥妙。

乍看起来理论上不泄露出去,平阳侯府就可以独享造纸术红利,然而事实绝非如此。

古人不呆不傻反而很聪明,即便眼界狭隘也并不影响智力正常发育,造纸术的好处但凡是个思维正常的人都会发现,只说这更低成本和更易携带就足以打动更多人,许多原本没有机会获得知识的儿童可以买到廉价的纸张读书写字,对于汉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注意到造纸术的方便性,就会有人千方百计到侯府里寻求转让技术的方式,威逼利诱,求天子下旨赐予,又或者是买通侯府家人偷偷盗取,无论其中那一种用到侯府身上,都会让平阳侯府不得安宁,从此侯府里上下人心惶惶,原本安稳老实的仆役也会生出异心,到不如把烫手山芋丢出去。

而且人都是有利己的冲动,亲兄弟为了点家产吵翻天打破头的大有人在,更何况是造纸术这样前景光明的新兴产业,毕竟人行千里为求财,不给财路就是不给活路,轻则伤了长安勋贵们的和气,重则翻脸成仇反而得不偿失。

汉家与夷狄的区别在于高度发达的文明,汉人有文字、图书、绘画等多种方式传承文明,造纸术让文明传播速度变的更快更广,如果他把造纸术据为己有秘而不宣,将来得罪全天下的王侯和商人到是次要,天子也会反过来埋怨他为一己之私不识大体。

曹时解释道:“造纸术对于汉家实在太重要了,即使我有心敝帚自珍,他日天子发现新纸对教化百姓的作用,也会逐渐开放造纸术向民间传播,造纸术又不是军国机密,即便仿制不出来也可以请求天子从少府调拨几个造纸工匠,到那时还是保不住方子。”

樊它广被条条框框的害处吓的张口结舌脸色发青,造纸术不同于侯府掌握的防锈铁器技术,市面上仿制的铁炉、水壶、铁锅泛滥成灾,铁炉的构造如此简单,用细腻的粘土模具浇筑就可以做出来,耐火技术也不是特别稀罕的东西,除了侯府独有的防锈技术仿制不来,而造纸术大不一样,单从纸张的外形和结构无法仿制,如此重要的技术不公开,只会给世人留下贪婪自私的不良印象。

纠结好半天权衡利弊得失,樊它广作出了正确的选择,满心不甘愿的同意把造纸术交出去换来渭河边上五百顷良田。

曹时沉吟道:“换是可以换,但绝不能便宜这个章武侯,前些日子让你布置的事情可以动一动了,听说最近肆虐关中的雪灾也影响到渭河边上的几个村庄,你去查查情况损失如何,争取给章武侯献上一份天大的礼物。”

——

ps:这个冒牌的李家可不是乌梅为了文青写进去的,也不是什么王子复仇记的西汉版,具体情况不便透露,请大家相信乌梅是没有文青细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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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痛宰肥羊

几天后,京师里盛传平阳侯府要用造纸术换渭河边五百顷上田,见识过造纸术的神奇之处,长安市民对这个交换很不理解,平阳侯府生产的桑皮纸销量非常好,一刀新纸五百张总价为一百钱,每张纸有成年人四个巴掌这么大。

五百张新纸也就不到二斤,却可以卖出一石粟米的价格,放在长安城任意其他奢侈品都算的上高价,可长安市民不认为价格很贵,一匹质量最差的白绢也要300钱,书写面积叠加起来还没有五百张纸的四分之一。

劣质绢帛的书写和保存价值都不高,至少要购买600钱的白绢才有较高的质量保障,而质量最好的白练价值1200钱,桑皮纸颜色微黄表面光滑坚实强韧,五百张纸用蝇头小字可以写上数十万言,两厢对比仍是新纸性价比更高。

平阳侯府出产的桑皮纸质量好价格优,并且作为市面上唯一的供货商,只在长安销售月余就卖出一万两千刀新纸,许多京师豪商几乎无限量的吃进新纸,侯府出产多少就买进多少,侯府的产量无法满足庞大的市场需求,新纸的价格一路炒高到230钱,一时间万人抢购长安纸贵。

上个月累计销售额达到惊人的200万钱,光卖纸一个月赚来的钱就顶得上半年来卖铁器的利润,也不能怪章武侯眼馋的紧,京师里王侯官僚商贾乃至贩夫走卒都在眼馋,加入侯府的产量跟的上,利润至少是这个数字的十倍。

惊人的暴利吓坏了所有人,长安市民也在翘首以盼平阳侯府下一步的打算,如今关中内外都知道造纸术的神奇,只要平阳侯府透露出扩张造纸工坊,招收造纸工匠的打算就会引来无数唯利是图的人,即使现在每天到侯府外晃荡的破皮无赖就为数不少,不少人盘算着从平阳侯府的盘子里捞上一笔。

“哎呀!我的子寿啊!你我情同兄弟,土地换方子的好事怎么就不早说一声,为兄家里积蓄颇丰你喜欢渭河那块地,为兄帮你买下来便是,何必把嘴里的肥肉让给窦家那竖子呢!”陈何拽着曹时的衣袖心里那叫一个悔恨,肠子都快悔青了。

“你说一句话弟几个把窦完那小子给废了,你喜欢那块地我们想办法给你讹过来,这造纸术给我们弟几个行不行?”

“子寿你到是给个话呀!我们都快被你给急死了!”

十几个列侯围住曹时,胸脯拍的震天响,口口声声要把章武侯窦完拎起来摔成个十七八块,什么狗屁窦家全是一坨渣渣,分分钟就把窦家一窝老小揍成猪头三,连窦家老太太也没逃脱挨揍的命运。

灌强拍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兄弟啊!我知道你很为难,这样行不行?窦完那竖子交给我们来处理,事后那块地我们给你不差一分送到你手上,造纸术你让出来我们大家赚点零花钱,你看行不行?”

曹时四处拱手道:“没那么严重,真的没那么严重,章武侯那竖子想占我便宜,我就琢磨着怎么让他吃个闷亏再吐点血,我来这之前去了趟内史府与章武侯会面,造纸术换土地的事已经全谈妥,我要求立下一式五份的丹书作为证据,剩下的转让手续这会儿也差不多办理下来了。”

列侯们像泄了气的皮球:“诶!你怎么就这么心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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