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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筝情仇 陈映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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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碧笑:“这般饮,可不是牛饮?”
  他夸口:“这算什么?那次我和人赌酒,每人饮了一坛女儿红,我没事,那人醉了三天,从此滴酒不能沾。从此江湖谁不知我酒量大?没人能比得上!”
  如眉微笑:“只有牛可以比了!”
  他斜着双眼似笑非笑,如眉脸一红。他哈哈大笑:“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喝!”
  众女相视一笑,如眉吩咐备马车,众人应声散去,欢欢喜喜地收拾行装。
  她含笑抬头:“心香,我以后不会在人前扫你面子,让人笑话你!”
  他哈哈一笑,在她耳边:“别人说怕老婆的人有福气,私下里好处多!”
  如眉涨红了脸。听他低笑:“反正中午才走,现在还是回房吧!”不顾她挣扎笑叱,一径挟持着她走入房中,紧关了房门。
  情能如此,也是定数。
  柳如眉爱恨情缘,如今终有结果。她恨时不顾一切,爱时也全心全意。
  虽她在情上如此激烈,却也终有一人全心全意地拥有她,因此她也变成一个凡人。
  她和世上大多数少女并没有太大不同。
  只不过她更美,更有力量去爱恨。
  只是世上许多情缘,仅这两样依旧是不够的,还要有缘份。
  而玉心香,这个早熟的少年,苦恋了多年后,终于得到了他所爱。
  未来的风波,他不怕任何敌人来破坏,因为他相信和心上人永个分离。

  第四章

  到了乌龙坡,早已有小侍相迎,住入新买的精舍。一行人这才整顿休息,摘花热水,为二人洗尘接风。
  如眉在水中洗浴,眉眼俱是笑意,在水中顾盼,知道没有了忧伤,自己是更美了。
  门被拉开,她吃惊,却见是神采飞扬的心香含笑在池边坐下,笑:“别怕,是我呢!别人谁会进来?”她低头一笑,柔声:“你有事?”
  他笑了:“看你洗,好不好?”
  她眼波流转:“我美不美?”
  他微笑:“你站起来我看!”她微笑而立,神色间并无羞态,轻摆长发,烂熳地笑。 他由衷地赞美:“你的美是造化神工,天地灵秀。天地造你,原本就为了让天下人为你喝采的。我真不该藏起你!我应该让你的美丽受世人赞美!”
  他支颐而观,一派赏心悦目风范,并不带丝毫邪念,完全被她的美丽迷住了,心境一派纯洁,只有欣赏和惊艳,无限赞美。
  她在池中美丽而圣洁,如婴儿般嫩、如美玉般无瑕,池周铜镜光洁,照着她美丽如雪的肌肤,顾盼间灿若朝霞。
  她以水淋身,花瓣在身上在发间,人是自由自在地在他面前洗浴。
  他索性侧躺在软榻上,出神地欣赏她的美丽,口中清歌:“北方有佳人,绝世乃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眉儿,这是在说你呢!”
  她回眸一笑,拍起池中水,溅在他脸上,他温柔一笑:“好了,明儿再洗吧!”
  她笑容满面站出来,他用彩绢包住她,又为她拧干发上的水,这才用锦袍披在她身上。
  她笑盈盈,手一送,他大叫一声跌入池中,笑骂:“刁丫头,你发什么坏?”
  她笑:“你在这儿洗,我给你拿袍子去。洗完后才能用膳!你三天没洗澡了吧?”
  他故意气她:“不是三天,是七天!”
  她佯作掩鼻:“唔,好脏!我让人帮你!”
  他笑嘻嘻:“那我娶老婆有什么用?”
  她扮个鬼脸,走了出去。他微笑自语:“那可有什么法子?”顾自洗浴,一会儿,她在门外微笑叩门:“快一些哦!衣袍在门外,我们大家在等你吃饭,有最好的京师名厨精制的蛇肉和烟儿寻来的好酒!”
  他大喜,口舌生津。
  如眉一笑而去,和众侍准备。
  他们一向并不把八侍当下人看,在一起饮食。只不过从前如眉吃得极简单,有时甚至三五日不食也无所谓,极少讲究。
  但自从从他来后,于口食上极挑剔,逼得八侍寻了几个名厨来。九人同食,如眉极少在场。但二人定情后,十人同席,遂成定例。
  如眉喜精美细致,他重色香味全,一席上往往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如碧:“这次会盟场面不小呢!心香能不能力拔头筹?”众人也在担心。
  她一笑:“至尊不至尊有什么要紧?只要他因此悟了武功真意,那可是教不来的。须得自己了悟才是!”
  这时心香笑:“好香!”
  众人笑。
  他笑笑:“我可没说蛇肉香,我是说眉儿香。”在她粉白脸上亲了一下,众侍笑喊上菜。
  席间淡笑风生,甚是快乐。
  席后,如眉刚要起,他微笑着牵牵她袖子说:“眉儿,我给你画眉好不好?”众女抬案而出,如碧笑叹:“这么些年,几曾见小姐这么开心过?”
  如眉的确深为自己庆幸。
  她任凭心香为她描画双眉,此情此景在二十年前简直不可想象。这哪里再是一对举手投足便取人性命的绝世高手。
  心香叹了口气:“眉儿,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咱们入武林有什么好?这几日我见武林会盟,多有各地藩镇争夺之人,这会盟倒像是个争权之地,咱们在这乱世争什么?”
  如眉柔声:“也不是逼你当至尊。当年若非见过一次血令争盟,见过一次师尊斗敌,哪会悟得武林中绝世奇功梅花真谛?”
  他淡淡一笑:“好久没听筝了!”说完抱过银筝。
  她含笑调弦,筝歌动人。他倚窗而听,两人脸上俱是安宁。听得外面刀剑之声,如同未闻,一曲歌罢,她抬头:“我这曲《小霓裳》怎么样?”他击掌:“妙绝!绝不亚于《羽衣霓裳》!”
  他问走进来有事禀奏的如烟:“烟姑姑,什么事?”
  如烟微笑:“无事!我来问晚膳何时开?”
  他点头:“送入房中吧!”
  两人简单地吃过,如眉说:“这几日我都有些闷了!心香,我想出去走一走,好吗?”
  他想了想:“也好。听说附近有户人家种了许多花,咱们私入后园赏花如何?”
  “看来你已赏过!”她不平。
  他哈哈一笑:“谁让你是女子!好了,咱们趁夜去,我陪你便是!”
  又愁眉苦脸:“怪不得人家说四海为家,无牵无挂。如今我何必作剑客,只须作风流才子便是了!”
  她掩口而笑:“贫嘴!”
  夜月清华,花香郁郁,在一个花园中出现一对仙人般的玉侣。两人携手徘徊花枝下,评芳赏卉,旁若无人似园中主人般。
  谁知这娇怯怯绝代女子竟是武林最可怕的人!美艳绝代,出手无情!
  心香拈一枝花在她发上簪好,微笑:“据闻宫妆以大朵牡丹压发,浓艳妖冶。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她媚眼如丝:“那我就喜欢一下!”
  他宠爱地一笑:“怕把你脖子压断!”
  她笑:“你怕么?”
  他似笑非笑:“不太怕!只要你喜欢!”
  如烟在亭台安排下酒菜,二人让众侍自去了。两人赏月饮酒,轻言浅笑。听得前院喧闹,又见火光,皱眉:“怎么回事?”
  “这一家当真无可理谕,闹夜啊?”
  她倒责怪主人家!
  “怎么?有些不对!”
  如眉向风向,诧道:“有血腥味!”
  就在这时,喧闹声近,一群人明火执仗而来,叫嚷:“再四处搜搜, 这还有人……”
  一见二人,众人呆住了。上百双眼盯在如眉脸上,一时鸦雀无声,呼吸不闻。
  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能移开目光,只听到风声和火把松脂哗剥声。
  如眉看众人大包小包,知是人盗。
  只是人画涂黑,当真吓人。
  这月夜,这花园,这情景,当真又令人骇异,但更多的是怪诞。
  这时有人喝:“怎么回事?”
  众人一分,抢出一人:“还不动手?”
  瞥见如眉,呆住了。
  心香叹了口气:“走吧!”如眉广袖一摆正要展颜,被他腰间一挽,飞身飘去。
  听得兵刃火把落地声,二人已渺。
  他似笑似恼:“红颜祸水!”
  她嫣然:“说我么?”
  他笑:“难道说我自己?我自问是美少年,可也不会令那些家伙入迷。你这样子乱惹相思,我可是大大的不妙呢!应把你蒙起来!”
  两人戏笑了几句,如眉皱眉:“你为什么拉我走?他们杀人放火呢!”
  他脸色暗下来,阴郁:“他们不杀,我就杀了!那户人家,兄弟父子如禽兽,而这些强盗大多是受他们迫害之人!”咬牙恨恨!
  她“哦”了一声:“但是……但是那些花儿……他们会把花儿毁了吗?”
  他恼:“为什么你只爱花?这个世道这么惨,有花就美了吗?”
  她从没见他如此严厉,泪水从脸上滑了下来。他一惊,叹口气把她抱在怀中,声音有歉疚:“眉儿,是我不好,我迁怒于你……”
  如眉收泪:“你在想什么事?”
  他为她拭了拭泪,来到一个雨亭中坐下来,为她系好披风,叹口气:“好,我告诉你!”
  “这户人家姓刘,人称黑心刘。一家父子三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又与官府勾结,势力极大。父子三人有几十个帮凶,到处作恶。百姓敢怒不敢言。一年前我路过便听到一件事,足证明其残忍歹毒。”
  “那天,我见十几个女子被拖往刘家去。便问当地人,谁也不敢说。后来提了一人在静处逼问。原来这是刘家庄丁强抢民女供刘家父子淫乐,女子不从便令庄丁轮流奸淫,再卖入妓院,不知因此死了,多少人。而官府从不敢过问。有一个女子颇有姿色,他们把她抢来。那女子丈夫来救,被刘家父子活活打死!那女子受他父子三人凌辱,愤而反抗,在一天夜里行刺,被三人拷打,并当她的面将其子剜眼、断足、割鼻割舌,哀叫了三日三夜方死……这女子就疯了……”
  他恨恨:“我愤怒至极,当夜便闯入刘府,要将他父子碎尸万段。可是当时他父子三人都往长安去了,时值我要去百草谷,便暂放下这件事,现在你明白了吧?”
  她脸色惨白,不可相信。
  她虽杀人,便从未听说过这等凄惨之事,将头上花远远掷出:“这花……是带血的……”
  心香抚她面颊,迟疑了一下:“这个世间有这么多血泪和悲惨,这绝不是上天许给的人间。这是个地狱,处处血腥……我越来越不知如何自处,存身世间,我绝找不到方法。凭我的武功又能怎样呢?我杀得尽千万个恶人吗?我救得了许多的好人吗?这乱世真让我痛恨……可是,我仍有一个地方可去,伤心林,你身边……许多人只有绝路……但是,我不是圣人,许多时我只想和你隐居……不看这悲惨世道……”
  如眉迟疑:“心香……你说这话似乎是想让我……让我……”她迟疑地看着他,伸手抚他脸,泪盈于睫。他握住手贴在脸上:“是!我求你和我一起想办法帮助那些人……我虽不知能帮几人,总胜于独善其身……我知道你不喜欢外面的世界,我也不喜欢……可我要帮他们……而我又不能离开你,不能失去你……我求你在我身边……”
  他一直要救人于水火,但知她生性不喜四处迁徙。夫妻隐居过神仙生活固然一生快乐,而一念及许多受苦之人等他仗剑解救,他就心潮汹涌,不能自持。但若因此与她分离,他自知必心神俱碎如行尸般了无生趣。
  他凄然握住她手:“你为何要教我武功呢?若我手无缚鸡之力,也便心中无愧!你教了我武功,我怎能心安理得去隐居呢?”
  她无言地低下头,哀婉:“可是,你又能救多少人呢?救了他们仍要死的。他们若不知自救,是永不能真正获救。从前我杀负心人,若那人不回头,那女子痴心依旧,我就会两人都杀了,免她伤心。就好比你现在,杀了一个恶霸,依然有另一个来逼迫他们,怎么杀得尽?”
  他蹲在她膝前抬头看她:“你说得对!可是就算他们欲反抗,也要有人帮助才是。我至今后悔为什么不早杀那刘家三父子……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惨事了……眉儿,咱们有力量,能帮别人又何必只顾自身安乐?”
  如眉掩面不敢看他,转过身去。
  他知道她一向喜静爱洁,爱恋空山明月的闲适;流恋繁花飞瓣的美丽,他实在有些自私了。
  他低声:“眉儿,我知道我不该迫你……”
  他终于抖声讷讷地说:“如果你不愿……那就……就算了……因为我无论如何也不舍得你不快乐……不舍得你离开我……那些人……我没法个个保全……如果你离开我……我自己也在地狱中……眉儿,求你回头看看我,就当我没说过……”
  她的手轻抚他的发,听她柔声:“心香,你抬起头来看我,老实回答我!”
  他抬头看她眼波哀婉,心都碎了。
  她柔声:“你如果不去管那些人,心里真的会很内疚吗?即使不关你的事!”
  他低头,泪光一闪:“是!我会一直难过,因为我本来是可以他们的!”
  她沉默了一下,他不敢看她。
  听她低声:“如果两者不能得兼,你会怎样?”
  他惊骇地抬起头,搜寻她脸上的表情和心迹,急切地抓住她的手:“眉儿眉儿,我是不肯也不能和你分离的!没有了你,我活着作什么?如果你不肯,咱们就不管这些……”
  他痛苦:“你可千万不能吓我!有了你,我才会不悔这一生……你明白吗?你对于我比任何事都要重要得多!我……我知道你不喜欢……还逼你……我错了……”
  她的泪轻落下来,脸上却绽开了笑容,用袖拭去他的泪:“心香,我难道不是已嫁给你?如果你不快乐,我会快乐吗?如果我逼你和我住在冷梅乡而你却在自疚中生活,你以为我就满足了吗?傻瓜,在这儿哭,没人笑你么?”
  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良久:“真的?”
  她垂下眼睑:“只要你心中有我,这就足够了,我还能奢求什么?”
  他欢呼一声跳起来,把她一把举起在头上旋转,欢呼大笑。她长裙飞舞,长发飞舞,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放下……我头也……晕了……放下我……”已落入他臂弯中,不管不顾地狂吻她,几乎要把她吻化了。
  良久,他叹了口气:“这旷野为什么没有床?有个草席也好呵!”她羞红了脸,挣扎出他的怀抱,掩口而笑,翩翩而行。
  他大步赶上,笑从心底起:“眉儿,我又怎么不对了?干嘛要跑?”
  她瞟了他一眼,吃吃地笑:“你这人不正经,总是弄歪脑筋,又……好色……”
  他哈哈一笑:“怪你自己,红颜祸水……”
  两人遥见屋舍已近,才缓步而归。众女迎上来问何归迟?二人约略说了,众人皆叹。 他挽住她腰肢对众女扮个鬼脸:“我们要回屋歇了,不许打搅 哦!”众女吃吃笑,如眉红了脸挣开他的手,嗔。这人……
  他低笑:“不碍事,我们好怕什么……”
  她恼:“人家都看着呢……咦……”众人早巳走得干净,她又气又笑:“受贿的丫头!”
  他不由分说,眉眼俱是春意,把她抱持入房中,紧闭门久久无声息。
  花瓣轻费,似也知情解意。
  清风晨雾,似祝人间美满爱侣。
    
  “天宇郑雪竹,是二十年来仅出的一位奇才。天宇衰落多年,全在他手中恢复。他八岁登位,至今二十年。处理事务的同时绝没有疏忽了武功,所以我说他是奇才!我没见过他,也无从评估他的武功,但我可以确定,他必已练成了祖传的天地神功!而且,他必也练成天宇的天地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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