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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筝情仇 陈映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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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人笑:“咱们跟上你很久了!谁也想不通许门主失魂一般,
  咱们以为在搞什么鬼,原来是痴痴癫癫春心动了……”
  许青琼气得脸色苍白。
  一个淫笑:“梅花客不要你了,那也不必这么伤心嘛! 咱们兄弟
  和你快活快活……”
  青琼纤指一弹,他惨叫一声,身子一麻,倒在地。众人大惊,一声
  喝,扑了上来。
  她突发“极天针”,众人猝不及防,饶是武功极高,也不及救,使一人受了伤。
  北斗门武功本为抗辱,一出手便是无情,绝不留情。而青琼身为掌门,更是杀手中的杀手,三人合围之下,犹自能一拼。
  但三使是鬼域一流高手,青琼单打独斗尚可对对付,三人合围不免势单力孤,一百合下来气都喘不上,别说发针了。一个踉跄,被刺中手臂,立时三柄剑指向她的咽喉,她冷冷住手。
  为首那人冷冷地逼问:“解药呢?”
  青琼冷笑:“极天针哪有解药?若不能用内力逼出,三个时辰内武功全失!”
  为首之人命令:“老二,去救老四!”
  出指点住她穴,一双眼冷冷地打量她,对一直没作声的那人说:“老三,你看呢?”
  那人看也不看她:“交给少主!”
  老四此时针已被逼出,恨恨道:“没那么便宜,这臭丫头敢暗算我!我一定放不过她!交回去会给我域绡怨,反正已结了梁子,先奸后杀!”
  青琼口喷鲜血,又气又惊:“你这畜生,北斗门必将你碎尸万段……难道圣女许你们胡作非为?”老四桀桀地笑:“天知、地知、你我知,少主她怎么会知?杀了你就没事了……”
  纵身扑上来,青琼口一张,一枚碧针飞出,那人急忙一滚,堪堪躲过。青琼已解开穴,一掠到涧崖上,足踩崖边:“无耻淫贼,我做鬼也放你们不过。”一纵身跳了下去。
  就在这时,听得洪亮的鹰唳,平地狂风一般,她已被一双巨爪抓住腾空飞起。似听到惨叫声,身子飘悠悠地飞在云中。
  醒来,风急刺脸,人正像闪电般在空中飞行。她睁眼自顾,在一个宽广的怀中,看到一个俊美的少年,一双漆黑如玉的眼。
  她有些恍惚:“我……死了吗?”
  少年笑了笑:“是紫电救了你!”飞到山下,落下,把她放下:“我还有事,以后单身一人,莫到山里去!不止有坏人,还有野兽!”
  她谢他,然后缓缓而行。
  少年见她赤足的样子,略一沉吟:“姑娘,你要到哪里?我送你一程!”
  青琼一怔,茫然:“我……我要到哪里去……”一阵刺心的伤痛使她抖战了,疲倦地摇头:“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可以没有人能认得我的地方去……忘记自己是谁……”
  她心碎地站在那儿。
  少年奇怪地看她一眼,不耐烦:“到底你要去何处?那四个恶贼把你从何处掳来?我送你回去!”青琼悲哀地摇头:“谢谢你!我会记得你!”
  转身向山下走去,脚踩在尖石荆棘上,点点滴滴的血落在山石上。
  少年迟疑一下:“紫电,走!”
  紫雕盘旋落在她面前,狂风卷得她踉跄不稳,紫衣少年一探手,将她抓起放在雕背上,巨雕飞翔入云,只觉劲风扑面,寒冷无比。
  “我请你吃些东西,换上衣衫!然后找到你家人!”他平静而温和地说。
  她这才觉出衣破臂伤,一副狼狈相。
  但这只是个皮囊而已!她不在乎!
  而这少年,衣饰华贵、气度非凡,又有这巨雕。她忽记起见过他!
  在天宇主人那儿。
  人道刑杀之首,天道童子!
  来到一个山居小屋,天道放下她:“我这儿东西很少,我先给你上药,等会儿再弄些吃的。这儿不远处,有个小镇,我给你买些用物!”
  他小心地为她上药包扎,脚伤她不好意思让他代劳,但她右臂受伤,左手很吃力。
  他微微一笑:“我当你是男子好了!”
  他开始准备吃的,紫雕抓来山鸡野兔,利爪划腹,吃尽腑脏,他收拾好开煮。
  青琼愤怒:“滥杀生灵……你不知道他们也是几条命么?”北斗门修道,不杀生灵,与鸟兽为伍,见他如此,不觉流下了泪。
  天道惊奇:“姑娘,你受伤得补一下!何况这儿没别的!”
  她看着山林:“有山果松子,还有木耳山菇……林子里哪能没吃的?”
  天道微笑:“那怎么有气力?你当我修仙么?”青琼默然片刻:“我……只吃花和果……”
  天道笑了:“那你不是人,是兔精雉怪、花妖狐仙!你到底是谁?”
  她低声:“我但愿忘记!”
  天道也不迫她,将一碗山鸡汤端给她:“你别不喝,这世道,吃人的都有,何况鸟兽?伤好后可以做好事,总比受人欺好!”
  亲手喂给她吃,满意地点头:“好了,你洗一下休息,房里有热水和我的衣衫,将就一下,我去办事,留紫电守护,大概三日后会回,锅里食物够你三天。你别到处走动!”
  目送他背影远去,她轻叹出声。
  洗去满身心的疲倦,她看到镜中的自己仙韵高华,眉目如画,泪水涌上来。
  所有今生的热望化作眼泪,滔滔地汹涌而来。她怔怔地立在那儿,泪水落下,今生的许多事也秋叶般飘落下来……
  她只是外伤,药好(原著中此处有个字是将“擭”字“扌”换成“氵” )快。穿着他宽大衣衫和袜,有些啼笑皆非。
  心中不期然有些叹息。
  坐在夕阳下看着几卷诗册,心中有些恍惚出神。脸上有一抹茫然和困惑。
  她曾不停地走,那时除了不停地走,她不知怎么才好。不问目的,不问缘由,她要一直走到心中的痛渐渐停止,心中的混乱渐渐平息,否则,她无法使自己面对这个世界!
  或许她的心恸永不停止,心乱永不平息,那她就必须永远去漂泊,去寻找。
  寻找心的宁静和安详……
  就似乎和玉心香一样不肯停止……
  不同的是玉心香寻找的是那份刻骨铭心的爱,那个有生命盟约的心上人。
  而她寻找的却是心的平静和最初的安宁,那些没有痛苦和挫伤的旧日时光。
  比起玉心香,她的寻找更加飘缈……
  泪水轻落,一只手轻拭去她的泪水,一个温和的声音暖暖:“为什么哭?”
  她抬头看见一双关怀而明亮的眼,阳光般和详,用衣袖为她拭去泪,解下大氅披在她身上暖和她,她忽觉得许多委屈在心头涌出,
  呜咽着哭倒在他怀中,心碎地悲恸。
  他搂住她,温和地任她号啕。
  她心里忽有一种安定和踏实,还有一种异样的依恋,渴望他的怀抱。
  换上了女装的她明艳动人,两人在桌上用饭时,天道忍不住又问她:“你到底是谁?”
  她嫣然:“我忘记了!”
  他不置可否,吃过之后,看她洗涮,不愿深思,回到里屋抱出一条薄毯铺在地上:“我睡在这儿,明天送你回家!”
  她一震,几乎摔了碗。
  夜幕降临,天道安然入睡。她轻轻走出,来到他身边,他警醒:
  “你?你怎么了?”
  她没有做声,低下头来,抖战的唇轻轻地吻向他的唇,天道惊骇地看着她绝美的脸上一抹羞怯的柔和,碰到她柔软的唇,头脑忽成了空白,不由自主地缠绵着。
  他头脑略一醒,摇头低呼:“不能!我不能要你以身相报……姑娘,别这样……”
  他以为她在以身相报救命之恩。
  堂堂天道,绝不作这种小人行径。
  青琼轻轻滑入他怀中,无言地吻着他火热的胸膛,解开了他的衣带……他的情感击败了理智,在她的盅惑中,双双迷失了自我。
  在一次次狂热的爱欲中,他们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全心全意地渴望着彼此的眷爱,在极度的疲倦中相依睡去。
  青琼醒来,已在床上。她看到一双困惑又柔情的眼眸,低声:“为什么这样?”
  她轻抚着他好看的脸,柔声:“你不喜欢吗?”
  他震动了一下,迟疑:“但你……是……”
  她温柔:“处女对吗?你以为我不该是?”
  他笑了:“我不知道……我想我喜欢你!”轻轻抚摸她的秀发,若有所思:“我想我见过你……”
  她一震,轻轻依向他怀中,感觉到他的震动和喘息,娇柔:“在这里,我只是个陌生人!”她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少年,她得到了他。
  她知道这个少年的善良仁慈,当他为肮脏狼狈的她上药包扎时,她就知道他好。当他用肩头承受她的眼泪时,她的伤心就消失了。
  他也许不会娶她,可她不在乎。
  他终于在疲倦中睡去,唇角有柔和的笑意。她注视着他俊美的脸,无限爱恋地抚摸:“我离开你,将永不相见!因为天宇是择定的婚姻,指定的伴侣,每个人都不得已,我知道。你必有已派定的妻子,虽未成亲,但却份定!我不会让你为难。若有子息,将承继北斗门!”
  悄然而去,眼中有泪,唇间有笑。
    
  天道刑杀原来没有出事。
  天道刑杀和飞雪一同坠下时,紫雕与白鹤飞扑相救已来不及。危急中天杀一剑划出,剑身入石,就这么缓一缓,飞雪剑已刺入山石,两人右手相握。而天道天刑一人一边抓住天杀的肩头,此时他们见两人定住身形大喜。
  雕鹤飞来,二人趁势跃上,鹤雕沉了一沉旋即飞翔。天杀松了口气,微笑对飞雪:“海飞雪你跳!”飞雪嫣然:“你受伤,你先!”眼波温柔含笑,天杀心一抖,转过脸。天刑笑:“你们俩婆婆妈妈太罗嗦!”手一伸,将天杀后心提起,放到了雕背上。双双揪起海飞雪,笑道:“看不出你可真沉!”放在自己所骑的白鹤上,就见天杀射来一道不快的眼光。他一怔:“天杀,你干嘛这样看我?”
  天杀一凛,刚才他见天刑抱住海飞雪,心中竟有一种酸意,好像海飞雪是他的情人一般!
  这简直荒谬透顶!他真实有毛病了! 闷闷地不再作声,四个人安全着地。
  天道皱眉吩咐:“天杀你受伤了,海司法你带他到安全的地方养伤!我和天刑一人去搬兵,一人暗中盯住卡山一行,看他们落脚何处!”
  天杀皱眉:“我和海飞雪去找主公和幻城少主,这件事关系重大,我的伤无碍!”
  不愧是天道刑杀,当此关头、一丝不乱。
  当即分手,天刑暗暗隐身跟踪,一众人等被擒,放在早已准备好的车中,行程并不快,倒也用不着担心盯丢了。天道径自飞往行宫召集高手。天杀和海飞雪正巧迎上了海飞舟夫妇,这时郑雪竹也乘赤豹赶来了。
  高手已到不少,但怕卡山加害众人,仍是用了水素素的法手,用毒将他放倒。
  谁知卡山实在是个异人,竟然不受毒,和众人恶斗一场,他抓住圣女作人质要挟众人,为了不伤圣女性命,只好放他走。
  这一场争执之后,圣域与天宇握手言和,加上幻城,三家约定联手对付不戒门。
  结盟之后,暂时各回各地,整饬部众,约定一年后,天香谷会面共商大事。
  海飞舟不愿回幻城,飞雪也支持他,并且封锁了消息,不让父亲知晓。
  众人得知心香之事无不叹息,料不到荷边信夫未死。料来他是忍术高手,那崖摔不死他,说不定是他有意如此也未可知。
  天道和心香交好,禀明主公,便乘雕四处寻找心香的下落,只盼能助他一分力,却不料逐走四鬼域使者后,救了一位美丽女子。
  待醒来,那女子已走,昨夜宛如一场梦一般,再寻时又哪里有影呢?
  而郑雪竹这一阵子也相当有闲,竟陪玉相思四出寻找兄长下落,很不务正业的样子。
  乌龙坡之战,出现不少少年高手和名家才俊,都接受了天香谷会盟的邀请,一个个感到非常兴奋。
  相思寻不到兄长,只好黯然回云山院。
  不久之后,郑雪竹应相思之请,前往云山院,天道刑杀随待在侧,天刑注意到天道的郁郁不乐,大奇:“天道,这段日子你很不对劲!谁惹到你了?像被人抛弃似的!”
  天道脸忽变色,不语。
  天刑不由得惊奇:“不会吧?”
  天杀白了他一眼:“天刑!”
  天刑不理他:“天道,你不会吧?怎么……你……你有些不一样了!”盯住他看。
  天道从来不是这么失常的!
  天杀也有些纳闷,凑过来问他什么。
  天刑忽捧腹大笑,指着他道:“好你个天道!”
  天道涨红了脸。
  天刑笑:“你失身了?那女的怎么没杀了你?”他乱放厥词。
  天道喝声:“走开!”跃上紫雕欲飞。天刑一跃,也上了雕背,他笑着说:“干嘛生气?讲给我们听,或许我们可以帮你!”又恍然说:“怪不得前些日子见你飞来飞去,找谁又不肯讲!”
  三人性格不同,其实内里都很关心。
  天杀乘鹤飞来,关切地问:“天道,怎么回事?咱们是兄弟,总能帮你些事!”
  天刑也收起了笑:“天道,我刚才说笑,你别恼!咱们各自四处找,准有眉目!”
  天道的性格宽和温雅,任何事都不甚计较他并不似天杀无情,也不似天刑冷酷。二人知他其实很易被伤害,很易感动!
  他只是没遇见心仪的女子,并非冷漠。
  当年他和二人一起练武时,一众师兄妹都很尊敬他,以为他是不易动心的。但二人知道他曾为了那个为救他而死的师姐哭得肝肠寸断。
  那时只是小童子,不知情为何物,就已现出他心中软弱的一面来!
  如今他已长成大成人,但天杀天刑都知他只有比从前更易感动,实在当不成杀手之首!
  他烦躁地把天刑扔回赤豹,喝:“别管我!我没事!”一拍雕背,飞去了。
  天刑、天杀对视一眼,顿觉事态严重。
  一向温和冷静的天道居然会痛苦,难道他真的失恋了?只是若他爱上的女子,怎么会抗拒他的爱情?他是如此洁身自爱却魅力如网!
  天刑咕哝一声:“他第一次有了个女人,那女人难道铁石心肠? 我可不敢相信!”
  天杀道:“天道动了真情,咱们得帮帮他。”
  天刑戏道:“反正也失了身了,我给他找几个美女,怎么样?”
  天杀怒视他永远,顾自飞走了。
  天刑不认为然地说:“说笑嘛! 又用不着当真……”
    
  云山院,相思率众尼出迎,众尼见称雄天宇的郑雪竹如此年青, 不觉称奇。
  相思微笑着说:“郑大哥,今日相请,是本院师伯相请,为云山院主持正式入掌云山院而设礼,特请郑大哥前来观礼!”
  郑雪竹心中一痛,依旧平静地与众人见礼。天道刑杀三人看着主公,在心中暗叹口气。
  相思为他一一引见。众尼请他入坐。
  静尘微笑:“郑檀越,慧心主持曾言檀越几次相救,本院上下,俱都感戴,此次仪式,原定一年后举行,只因慧心坚持,所以提前!”
  郑雪竹看向相思,泪水忽蒙上了眼,脸上却有微笑:“恭喜主持!”
  他脸色虽平静,但眼底深处却有了悲伤和痛苦,他是不愿让人看出内心情感的,多年来他已习惯于保持沉默,保持平静。
  爱恨情愁对天宇主人来说是奢侈。
  相思微笑道:“你应该恭喜我的!”
  她端过一杯茶:“郑大哥,这是云山院的玉女茶!很清香,你试一试!”
  她迟疑了一下:“郑大哥,你后悔过吗?”
  他的脸色苍白了,眼波却温柔:“我?不,我没后悔!我原以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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