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曾国藩三部曲-第8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来,肃中堂一旦下台,则中国局面将无人可收拾。那时,发捻乱于内,夷人侵于外,我大清二百年江山岌岌可危。大行皇帝辞世以来,朝廷嘉奖之隆,赏赐之厚,宫保为第一人。可见无论是两宫皇太后,还是辅政八大臣,在对宫保的依畀上是一致的。故晚生环顾朝野,今日能救我大清者,唯有宫保一人而已。现在皇太后不甘于览奏钤印之虚位,要垂帘干预国是。御史明奏,太后机心,依晚生之见,均不足以制服肃中堂等。一则祖制重于泰山,二则肃中堂乃大行皇帝托孤大臣,上谕煌煌,阖朝共知。但皇太后会走出一步棋来,这步棋为大行皇帝之失误,而肃中堂又失察,那便是与京师恭王联络,叔嫂合谋,政变于宫闱。”

曾国藩神情肃然起来,他暗自佩服王辏г硕跃质瓶吹蒙钔福治龅镁佟�

“本来,”王辏г嘶怀闪似交旱目谄趵砭坏厮迪氯ィ按笮谢实塾Ω美渭侵芄ǔ赏醯墓叛担Хū境喽蚋ㄋ持我南壤蚊跷阏酰鬃油懈队胨僦龈浪嘀刑镁⌒男酢U庋」苄轮鞒辶洌只崛繁N榷ā4笮谢实垡讶ィ匀徊荒茉倏谅郏苯裰疲挥泄W郧肴腙睿昝髯嬷疲得鞑荒苄辛焦沽碧牡览恚儆胨嘀刑靡黄疒思酰袂牍跻陨琊⑽兀鹎跋樱ㄗ粜轮鳌U庋嫌邢兔髦燎字阏酰掠懈闪吠现嘀刑茫庥惺治罩乇#笄宄⒓词乖庥霰┓缰栌曛鳌⑻毂赖亓阎只觯部缮舷峦模靶Γ捕任D眩热缗褪H绱耍笕硕怨业墓毕祝妒すト∫怀且坏兀昵嗍罚辣甏笕酥艺晡嘈模 �

王辏г嗽剿翟揭馄貉铮蛟教嚼渚病Q矍罢飧龃厦饕斐5氖樯嗨臣疲晌皆赌鄙钏悖π幕牵暇故歉瞿昵岬氖樯氖郎星场R运嗨持郧椋凑乒掖笕ǎ窕嶙郧牍醯鄙阏酰克挡欢ù笮谢实勖挥幸跎阏浅鲎运嗨车闹饕猓∮胨嗨衬贝耸拢抟煊牖⒛逼ぃ蕴挚喑浴T偎担嗨嘲响瑁股醵啵踉覆辉敢庥胨彩拢埠苣呀病H糇郧肴腙钌昝髯嬷疲嗨场⒐趿奖咛植惶值煤蒙胁豢稍げ罚鹊米锪肆礁龌侍螅词强隙ǖ氖隆R源褥笾耍米锼裼泻么Γ∠衷谑翘蟆⒐嗣蟪肌⒐跞皆诿髡刀罚龇矫娌还芩ぃ急囟ㄒ揽孔约海伪匾槿胝庵屑淠兀≡诎睬炀补凼本直浠圆槐溆ν虮洌耸悄壳暗淖罴烟取V饕獯蚨ǎψ潘担骸叭汕铮愕南敕ê芎茫乙桓鐾獬迹衲芨稍こ吭偎登跋呔滤蚕⑼虮洌膊辉市砦依肟!�

曾国藩的断然拒绝,如同寒冬中一盆冷水劈头浇到王辏г松砩希⑹蹦枘璐畲畹模胩焖挡怀龌袄础5蹶'运并不死心,定定神后,他又托出第二个计策:“大人,你还记得咸丰四年正月,在衡州出兵前夕,晚生对大人讲的那番话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当年王辏г四欠荡牵钩醮脑奶俊O衷冢丫美吵。嗣牵院⒆蟆⑴淼陌凳竟嫒埃χ┤唬蹶'运那番话,至今想起来,也不过如此。曾国藩似有似无地点点头。

“若大人觉得晚生刚才所说的不妥当的话,大人可在安庆首举义旗,为万民做主。以大人今日之德望之实力,晚生可以担保,不仅天下响应,四方影从,就连肃中堂也会心悦诚服地拥戴。”说到这里,王辏г送低档乜戳艘谎墼患踩蛔诎缸辣撸妥磐罚粑奁涫碌匾允终翰杷谧烂嫔匣拧M蹶'运暗思:这回可能动心了。他兴致高涨:“肃中堂常说,满人糊涂不通,不能为国家出力,唯知要钱,国家遇有大疑难事,非重用汉人不可,尤其敬仰大人……”

“大人,折差送来重要信件。”荆七进来,打断了王辏г说幕啊�

“好,我就来。”曾国藩起身,对王辏г怂担澳憷吹谜谩T缂柑欤睬斐抢镆桓鲂詹艿男悴牛猿剖遣茏咏ǖ暮笕耍土艘灰匙咏ǖ氖质楦摇D闶切屑遥镂壹ㄒ幌拢词遣皇钦婕!!�

待曾国藩出了门,王辏г俗叩桨缸辣撸患詹乓圆璐吹淖稚形锤桑邢缚词保故且怀ご翱裢裢裢保⊥蹶'运摇摇头,嘴角边泛出一丝苦笑,心头涌出一股悲凉。

五离国制期满还差两天,彭玉麟领来一个年轻女子

原来,折差送来的是军机处抄的廷寄,对苗沛霖攻占寿州一事咨询曾国藩,剿,还是抚?

都是胜保坏了大事!看完廷寄后,曾国藩在心里狠狠骂道。这几年,苗沛霖在皖北招兵买马,广建圩寨,不臣之心充分暴露,但胜保欲挟以自重,一直庇护着他。上月,寿州邑绅孙家泰、徐立壮奏苗跋扈。苗大怒,发兵攻下寿州,挟制正在寿州城内的前皖抚翁同书。胜保向朝廷告急,他惧怕事情闹大,不可收拾,请求安抚苗。

“对苗沛霖绝不能安抚,必须趁此机会宣布他背叛朝廷的大逆之罪,彻底消灭,以除隐患。”曾国藩对赵烈文说,“惠甫,你就按这个意思拟一份奏稿。”

“假若朝廷接受大人的意见,派湘军剿苗沛霖呢?”赵烈文一贯遇事想得深远。

“湘军不能分兵,要集中力量打金陵。苗沛霖今日之所以敢于与朝廷分庭抗礼,实是袁甲三、翁同书等人养痈贻患,理应由他们收拾乱局。你写明:请皇上责成胜保、翁同书讨伐苗沛霖,收复寿州。”让他们去混战吧!曾国藩心里得意地笑着。

王辏г嗽诎睬熳×思柑欤俨桓崞鸸拢跃趺蝗ぃ粝隆拔医バ探#嫖瓷嚼础钡氖洌旁透某桃牵叵嫣对坪趴此睦夏钙薅チ恕K绽氚睬欤┦Ρ愦淳於氐南ⅲ毫焦侍罅瞎酰先チ斯嗣舜蟪迹卦⒍嘶跃。嗨称校淄跞我檎酰焦沽碧用髂昶鸶墓盼巍�

曾国藩为自己的谨慎稳重而暗自庆幸。王辏г嗽虼哟擞牍俪「姹穑ㄐ闹轮救プ鏊拿绞乱担桃庋胺闷娌牛鲂慕约郝沟弁踔Т氲茏樱舸笕恕�

紧接着,从京师频频寄来上谕:“钦差大臣两江总督曾国藩统辖江苏、安徽、江西三省并浙江全省军务,所有四省巡抚提镇以下各官悉归节制。”“曾国藩以两江总督协办大学士。”“曾国藩节制四省,昨又简授协办大学士,其敷乃腹心,弼予郅治,朕实有厚望焉。”接到这一封封上谕,曾国藩受宠若惊。他自己尚不知道,之所以有这一系列隆重圣眷,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肃顺垮台后家被抄,从家里抄出几大捆书信。由于肃顺炙手可热的权势和有意笼络,各省督抚、带兵的将军都统,个个都与他书信往来密切,且信中极尽谄媚言辞,而唯一没有在肃府留下字迹的只有曾国藩。这件事使两宫皇太后和恭王大为感叹,故而引为腹心。曾国藩有感于依畀太重,一再恳请辞去节制四省之职,朝廷则一再不允。他只得挑起这副重担,日夜与文武僚属商议归复金陵大计。偏偏癣疾又一次大发,弄得他苦恼不堪。

这天午后,曾国藩强打精神批阅文书,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彭玉麟带着一个年轻女子走进来。

“涤丈,你老看看这个妹子如何?”彭玉麟笑吟吟地指着低头站在一旁的女子问。这以前,彭玉麟已带来过三个女人,曾国藩都不满意,或嫌其粗俗,或嫌其丑陋。这个女子一进来,便给他一种好感:身材匀称,步履端庄,那副羞答答的样子,既显得安详,又有几分迷人。

“把头抬起来。”曾国藩轻轻地命令。那女子把头抬了一下,觉得对面的老头眼光很阴冷,又赶紧低垂。曾国藩见她虽算不上美丽,却也五官端正,尤其是眉眼之间那股平和之气很令他满意。“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名叫陈春燕。”

嗓音清亮,曾国藩听了很舒服,又问:“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岁。”

“听你的口音,像是湖北人?”

“小女子家住湖北咸宁。”陈春燕大大方方,口齿清楚,完全不像以前那几个,要么是吓得手足失措,要么是忸忸怩怩,半天答不出一句话。曾国藩心中欢喜。

“家中还有哪些人?”

“有母亲、哥嫂和一个小妹妹。”

“父亲呢?”曾国藩问。

“父亲前几年病死了。”陈春燕的语调中明显地带着悲伤。

是个有孝心的女子。曾国藩心里想,又问:“你父亲生前做什么事?”

“是个穷困的读书人,一生教蒙童口。”

听说是读书人的女儿,曾国藩更高兴:“那你也认得字吗?”

“小女子也略为识得几个字。”

“雪琴,谢谢你了!”

“涤丈收下了!”彭玉麟如释重负,欢喜地说,“明天我带大家来向涤丈讨喜酒喝。”

“慢点,慢点!”曾国藩叫住彭玉麟,问:“百日国制未满吧?”

“今天刚好百日,你老就放心让陈春燕侍候吧!”彭玉麟笑着边说边出了门。曾国藩伸出指头点点掐掐,便将春燕留下来了。

夜晚,疲劳一天的曾国藩回到卧室,发觉房间大变了样: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桌上文书整理得整整齐齐,床上铺垫摆得清清白白。

春燕提着一大桶热水上来,轻柔地说:“请大人洗脚。”

“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习惯?”曾国藩吃惊地问。

“小女子问过彭大人,他说大人有睡觉前烫脚的习惯。彭大人还说,大人临睡前要吃点甜软的东西,如稀饭、鸡蛋汤,平日喜欢吃鱼,吃新鲜蔬菜,吃湘乡土制的盐姜、干菜,饭后还喜欢散步。”

“你真细心。”曾国藩拉着春燕的手,亲热地望着她。春燕感到,曾国藩眼中射出的是柔和温馨的眼神,完全不像白天的冷峻阴森,人也显得年轻些。

“春燕,我是个衰弱的老头子,全身都长满了蛇皮癣,你跟我睡觉怕吗?”

“大人是人人敬慕的英雄,小女子能服侍大人,这是小女子的福气。”

春燕的答话使曾国藩大为高兴,他觉得已消失多年的脉脉温情又悄悄地生发了,一边抚摸着春燕细腻的手心,一边和蔼地说:“春燕,你今日做了我的妾,便是我曾家的人了。我要把家里的事情跟你说说。”

曾国藩将脚浸泡在热水中,慢慢地对春燕说起了他的家庭,从高祖讲到妻子:“欧阳氏是我的结发妻子。在娘家时,父亲凝祉先生给她取的名字叫秉钰。十八岁时,从衡阳嫁到我家,那时我二十三岁。她是个命好福大的人。过门第二年,我便中了举人。也就在这一年,她给我生了大儿子祯第。过了几年,我又中进士点翰林。道光二十年,她带着儿子来到京师。湖南到北京三千多里,儿子又小,一路辛苦颠簸,也多亏了她。”

曾国藩说到这里,想起此时正在荷叶塘老家的欧阳夫人,突然对她产生一种又是感激又是负疚的心情。春燕也在思考着:想不到这个带兵打仗的大人物,对妻子竟是这样一往情深哩!

“夫人多次来信,要我在外面讨个妾,说粗手粗脚的荆七,如何能代替得了心思细致的女人!每次我都拒绝了她的好意。我明天要写封信告诉她,说我接受了她的劝告,纳了一个端庄温和的小妾,请她放心。”

春燕感觉到,自己丰软的手被曾国藩干瘦的手抓得紧紧的。她的心在怦怦跳动。“端庄温和”四个字,使她略有一丝幸福的感觉。

“你放心,夫人不会欺负你的。”曾国藩的声调变得轻轻细细的、温温润润的,眼睛专注地望着春燕的脸,又抬起手来,抚摸她油黑发亮的头发。春燕脸红了,心跳得更厉害。

过了好一会儿,曾国藩的手离开春燕的头发,重新以平静的语调说:“祯第三岁上死了,得的是痘症,和他一起去的,还有我九岁的满妹。现在的老大纪泽,其实是老二。纪泽今年二十三岁,比你大一岁。这孩子像他妈,温情有余,刚强不足,不过也还诚实聪明,肯发奋读书,今后虽然说不上有大出息,但也不会给曾家丢脸。这点我很放心。他先前娶了贺耦耕先生的满女。耦耕先生,你知道是哪个吗?”

春燕摇摇头。

“是的。你是不会知道的。”曾国藩淡淡一笑,“耦耕先生病逝的时候,你才只几岁人。他是我们湖南一个顶有名的大官,做过贵州巡抚、云贵总督,学问也极好。他的兄弟蔗农先生也是进士出身,做过御史、知府,晚年在城南书院当山长,用心培育人才,左季高就很得过他的教益。贺家虽不如二十年前的鼎盛,但仍旧是长沙第一大家族。”

曾国藩不厌其烦地介绍贺家的情况,陈春燕不觉得他是在夸耀亲家的显贵,而是在她跨进曾家大门的第一天,就把作为一个曾家人所应具备的知识告诉她。春燕对此很是感激。她的心不再急跳了。她半低着头,眼睛望着水桶,聚精会神地听着。

“贺妹子命苦,过门第二年就难产死了。接生婆说,肚子里怀着的是个男伢,可惜呀!纪泽念着她,一直不肯再娶。他娘不知劝过他多少遍,直到前年,才娶了刘孟蓉的二姑娘。孟蓉是我多年来相交最深的朋友,他是个顶好的人。”

春燕用手探探泡脚的水。水有点凉了。她起身说:“大人,水不热了,我再去烧点来。”

“好吧,不要烧多了。”

一会儿,春燕提了半壶滚水过来,加在木桶里,水温升高了,曾国藩觉得很舒服。

“刘妹子过门三个年头,生了两胎。头胎是伢子,只活到半岁就夭折了。二胎是个妹子,刚生出来就憋气憋死了。纪泽夫妇很伤心,我写信安慰他们:死生有命,不要太悲痛,年纪轻轻的,还怕今后没有崽女?”

曾国藩微微地笑了,陈春燕也悄悄地笑了一下。猛然间,她想到了自己,她希望今后能多生几个儿子;那样,她才能在曾家有地位。

“纪泽下来,夫人一连生了五个女儿。大姑娘叫纪静,嫁的是我翰林院的好友湘潭袁芳瑛的大儿子秉桢。秉桢人聪明,但好玩乐,看来今后难得成器。二姑娘纪耀嫁的是我的同年茶陵陈岱云的儿子远济。远济这孩子可怜。生下只有几天,娘就死了,寄养在我家,一岁多才接回去。他自小失去亲娘,没有人娇惯,所以还能吃苦,也懂得自爱。咸丰三年岱云在池州府殉国,远济还只九岁多。夫人见他无父无母,很是怜爱,便常常接他到荷叶塘去住。今年上半年,远济虚岁刚交十八,夫人就急忙让他与纪耀完了婚。三姑娘纪琛,许的是罗山的二儿子兆升,四姑娘纪纯许的是郭筠仙的大儿子刚基,都还未过门。五姑娘不满一岁就死了,得的是痢疾。接下来是二儿子纪鸿。这孩子长得肥头大耳,虎虎有生气,大家见了都喜爱。翰林院学士郭雨三硬要把他的三女许给纪鸿。他的女比纪鸿大三岁。夫人说,纪鸿学曾祖父、祖父的样,娶个大一点的老婆,以后好照顾。我想也有道理,就订了这门亲事。所以,纪鸿一岁时就有了老婆。”

曾国藩开心地笑起来。春燕也觉得有趣,抿着嘴陪他笑。

“夫人最后一胎是个女孩,取名叫纪芬,今年虚岁十岁,还没有许人。满妹子长得厚厚墩墩的,是个有福有寿的相,今后要为她寻一个好丈夫。”

曾国藩絮絮叨叨地讲着。夜已很深了,他毫无倦意。春燕静静地听着,一点一滴都默默地记在心中。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半老头子,并不是世间传说的那样威严可怕,他其实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他对自己的家,对自己的老婆儿女有着深深的爱。作为女人,春燕喜欢这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