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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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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虽指望着他习文能求取个功名,无奈余世振只爱舞刀弄棒,打跑了数个老夫子,自此再没有人愿意教他。

只因余世振是个独子,父母也钟爱他,看他喜欢习武,也就不加禁止,反而四处延聘高手教师陪他。

余世振练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他父母相继下世,临终之前把他叫到面前说道:“你既不愿读书,我也不强求,只恨你年纪尚幼,我死之后,你不免会被人引诱,堕了下流。我看你的那些教师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不若全部遣散,以后寻那些成名的侠客拳师,好生实在东西。以后你要好自为之,克己持家,若是不学好,活不下去,可去老宅子……”

老人家说到这里就一命呜呼,余世振自然嚎啕大哭,痛不欲生。待办完了丧事,找到了各家管事,清点了家产,果然父亲留给他的全是现银,约莫五六万银子。其余都是不动产,每年都有老大的利息。

余世振是纨绔子弟,只要手里有银子花,哪管以后的事情,兼又生性豪侠,要学那孟尝君的气概,延聘的教师不算宾客三千,也有帮闲几百,整日里轻车怒马,走狗擎鹰。

只是这一班教师哪有什么真本事,不上二三年,所有的本事全被余世振学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每次比试的时候总是把教师打倒,他也自以为天下无敌。

这班教师无可再教的时候,也就荐贤以代,由余世振卑辞厚币,礼聘来教他。他本极聪明,人又谦恭,自然无人不喜,那些什么秘而不传的手法功夫,偏偏余世振一学就会,一会就精,分毫也难不住他。

就这么过了三五年,余世振算是学得了一身本事,小孟尝的名号传的也开,颇有一些英雄异士往而投之。

只是那些吃干饭的教师好日子过的惯了,哪能让这些人坏了场面,因此都是先行出面,应付这些来投的好汉,功夫差的直接打出门去,功夫好的则是奉上一笔银子,声明是大家在这里哄小孩子玩,千万不要拆穿,区区银两,聊表敬意云云。

那等正人也不会和这些无赖计较,无不拂袖而去,于是余家这可笑的场面也就维持了下来。

那余世振大了之后,越发觉得这些家伙有些蹊跷,世间哪有老师总被徒弟打败的道理,一个两个倒也罢鸟,天长地久总是这样不免有些那啥了。

就说那轻身功夫吧,他素来仰慕那些飞檐走壁的侠客,苦苦哀求教师教他此等功夫,却是都推脱,后来推不得,让他在地上挖个坑,站里面往外跳,随着坑越挖越深,功夫也就慢慢成型,到最后腿上绑着沙袋也能身轻如燕,

余世振倒也照实做了,几年下来,丈许的屋子也能蹿上去,只是力道收不住,每跳一次屋顶遭一次殃,瓦是一碎一大片。

他信不过,只当那些教师藏私不肯把真功夫教他,就让这些教师演示,谁料这些教师大多推说年老力衰,或是久不练习生疏了,偶尔有几个能上房的,与他相差也不多,不免大为郁闷。

至此以后,余世振从武之心也就淡了,对那些教师的好处也就大为缩减,弄得那些教师怨声载道。

君不见,吃惯了大鱼大肉,哪能容忍吃糠咽菜,那心善的也就辞了这差事,只留下心狠的十二三人一合计,一不做二不休,绑了一屋子的人,把个余家洗劫的是一扫而空,只是却没捞到几个银子。

原来坐吃山空立吃地陷,余世振又不是个持家的人,只当银子是个没根的,如撒土块似的花出去,眼看着家中金银搬空。

那余世振又是个好面子的人,不好意思开口辞了这些教师,只能四处借债,填补窟窿。

那些个教师眼看手中干燥,平日里仰仗的衣食父母如今却是个空架子,如何不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顿时要把余家满口送上路。

此时余世振被绑在一边,眼中含泪,心中懊悔,此时回想起老父亲的话,更是悲从中来,自觉无言九泉之下相见。

正待引颈受戮之时,却听得一声喊:“打住吧,你们哄小孩子也就罢了,那是骗子的本事。打劫人家弄点盘缠也不算什么,本是你们的行当。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各位就放过这个可怜娃吧。”

六 找工作

余世振大奇,睁眼看去,却是一个老拳师,有点印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自己聘过来的,只是一向不大说话,而且功夫也比较含糊,所以自己向来不当回事。

这次突遭大变,却只有这位还能说句公道话,余世振不由得感慨世态炎凉,只听那老者继续说道:“吃哪行饭就得守哪行的规矩,否则祖师爷不会保佑。老汉虽不成器,但也是学武之人,不妨碍各位发财,但是若要伤人,须问我答不答应。”

余世振躺在那里叫道:“老人家,你赶紧走吧,算我瞎了眼,养了这些个忘恩负义之徒,你一个人打不过他们的,快走快走。”

那领头的教师匪号海东青,恶狠狠的晃着手中的刀子说:“余少爷,你给我闭嘴,过会再伺候你。韩老三,一向看你老实听话,这次才特地带你发财,谁知你个老小子窝囊了一辈子,没想到这次还男人了一回,甚好,老子送你上路!”说完就是一刀捅了过去。

海东青来余家之前是个大盗,功夫不弱,这一刀倒也使得似模似样,一捅之下居然还带着风声,奇快无比,瞬间就到了韩老三的胸口。

余世振看得明白,刀子到了胸口都不知道躲,这叫韩老三的老人必死无疑,心下不忍再看。

谁知眼睛一花,海东青的刀子居然捅了个空,眼前空无一人,正自纳闷,却听同伙大叫在后面。

海东青是积年的惯匪,并不慌张,当下也不回头,只把刀子翻转就是一削,这才掉头,仍然没有看到人,这下他汗都下来了,知道碰见了高手。

余世振被绑翻了放倒在地上,看的清清楚楚,那韩老三如电闪般的一蹿就到了海东青的身后,刀子反削来的时候先是轻轻后退一步,然后又是悄无声息的蹿到了海东青的身后,那海东青居然丝毫不觉,当真是犹如移形换位一般。

这一来一去,韩老三就到了余世振的旁边,一脚踩住了他,另一脚挂住绳子,一伸腿,如割乱麻,原本绑的结结实实的绳子居然就这么被当中划开。

那海东青看的冷汗如雨,刀子也收了起来,抱拳道:“有眼不识泰山,原来真人不露相,未请教阁下字号……”

那韩老三扶起余世振,眼皮也不抬,只嘴里蹦了一个字:“滚!”

江湖上混的最讲脸面,众盗匪个个握紧了手里的家伙,直待海东青一声令下,大伙就并肩子把韩老三剁了。

谁知道凶悍如海东青竟然连个屁都不敢放,屁滚尿流的带着一帮人就跑路了。出了宅子,众盗匪不明白,问海东青为啥要跑,咱这么多人还怕韩老三他一老头子?

海东青一巴掌就扇了过去,骂道:“没眼力的东西,韩老三的功夫出神入化,我们没一个是他对手,你没看地上的青砖?他落脚的地方,青砖全都碎了,你挨得起他一脚?”

众匪这才恍然,对海东青佩服不已,纷纷心中赞他识得进退。

强盗走了,余世振对着韩老三千恩万谢,韩老三不受,只是说道:“你与我主客一场,白白吃用了你这么多年,却分毫本事没教你,心下也是不安。这次机缘巧合,也算了了我一个心病,从此我们互不相欠,各奔东西。”

余世振此时忽然福至心灵,扑的跪下,苦苦哀求:“小子平日有眼无珠,怠慢了老师,但也不曾亏了礼数,望老师不计前嫌,能在此颐养天年,小子当奉养老师。”

韩老三叹口气:“你且起来,你天资聪颖,人也勤奋,也当得我的徒弟。但不瞒你说,我以前做的都是杀头的买卖,做的是扶清灭洋的勾当,那洋妖也颇有一些厉害人物,全靠江湖上的英雄豪杰奋死力方才击退,我也落得个残废的下场。后来朝廷腐败,居然帮着洋人围剿我等,这才事败。到你家来乃是为了避祸,幸好余少爷收留,这才多活了几年。你若做了我的徒弟,你可想好了要漂泊四方,过那朝不保夕,尸横荒野生活的打算?”

余世振大奇,问道:“老师武艺如此精强,这么粗的绳子一崩即断,何来残废之说?”

韩老三摇摇头,只是解开了上衣,露出了精瘦的胸膛,余世振看了大惊,只见那两条锁骨之处有两道恐怖的伤痕,仿佛被野兽的利爪抓过,整个扭的乱七八糟,几道撕裂的印痕让人不忍卒睹,两肩呈现不规则的形状,就像捏碎了又重新长好的一般。

余世振张口说不出话来,韩老三苦笑道:“当年与那洋妖争斗,被他伤成了这个样子,全靠了脚上功夫方才逃得了性命,如今手上的功夫已经废了。你看这里。”说着指着脚让他看。

余世振仔细一看,韩老三的脚一动,鞋尖就突出了一点,原来是一截短短的利刃,只不过被漆成了黑色,轻易看不出来。

韩老三道:“人老了,不想争凶斗狠,一些事情也看的淡了,你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日子要过,如今海东青那伙人走了,必定会传出我的消息。我还有仇家,必会给你惹祸,不能在这里陪你了。”

余世振不以为意,只是苦苦相劝,最后还说出了万一海东青再回来怎么办,如何能让他一少年人独自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匪徒之类的话,弄得韩老三也是犹豫。

最后韩老三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继续在余家做他的教习,把自己的功夫倾囊相授,再也不是那些江湖打把势卖艺的东西了。

只是韩老三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哪天那些个莫名其妙的仇家找上门来,因此低调的可以,总是畏畏缩缩,终其一生也不曾出得余家半步,几年过后终于一命呜呼。

那余世振经过韩老三几年悉心教导,武艺突飞猛进,人却沉稳了很多,再也不在外面招摇,一心持家,渐渐的把那败了的家业重新拾了起来,功夫只当是那闲暇之乐,传家之物,外人只知余大善人,不知他还是个高手。

于是这才有了我爷爷余佩节,曾祖一生习武,却愿这个儿子能求取个功名,也好光宗耀祖,全家搬到了省城,自小就把他送入了有名的私塾,等他大了还将其送入了现代的学校。

我爷爷自小聪明,不但书读得好,练武也有天分,曾祖对其非常钟爱,闲暇之时也将自己的一生本事相授,梦想余家也能出个文武双全的人杰。

哪知我爷爷长大之后却是异想天开,居然自己提出要留洋读书,称不让去就翘家,把曾祖给气的吐血。据说爷俩争执不下,曾经还在夜里开练过,其结果不问自知,自然姜是老的辣,我爷爷被打的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稍微安分了一点。

曾祖寻思着孩子大了不服管,得给他找房媳妇,或者能收点心。因此不顾爷爷的反对,曾祖自作主张的给他找了个好姑娘家,只待他养好了伤就圆房。

只是我爷爷也不是个善茬,装作那待宰的羔羊,全听安排,谁知窥了个空挡,留了封书信,女人也不要了,转眼就在洞房之夜逃之夭夭。

曾祖当时大发雷霆,拍碎了n张桌子,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的宣布断绝父子关系,余家没这号人物。

我爷爷这一翘家就是五六年没音信,此时已然不是太平盛世,城里的变化几乎是一天一个样,曾祖几乎都不认识这个世界,只是谨守这份家业,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一家老小,偶尔午夜梦回,落下两行清泪,骂一声兔崽子有种别回来。

世道越来越乱,只要带上五六个人七八条枪就能割据一方,今天你打我,明天我灭你,死无葬身之地那是家常便饭。

一般的富户已然全没了安身之处,幸好家中有曾祖坐镇,等闲的毛贼盗匪倒也应付的来,那割据的军阀与曾祖交情匪浅,自然也骚扰不到他的头上。

宁做太平犬,莫为乱世人。

有这么一天,五六年没音信的爷爷忽然回家了。

那天镇子上驻下了一队兵,还押着几辆大车,领头的就是我爷爷。

这是意外之喜,家中上下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唯一的一个少爷终于回来了,忧的是老爷子的态度。

果不其然,曾祖听了这个消息之后,手也微微发抖,立马就说让那个畜生过来见我。

我爷爷一身戎装的就进了家门,直接跪下了,叫了一声父亲。

据说曾祖当时手掌都举起来了,一听这一声叫唤也忍不住了,也叫了一声你个畜生啊,父子两个抱头痛哭。

等发泄完了感情,曾祖一抹脸,只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哪知爷爷倒也实诚,说这次回来只是顺道,身上还押着货物,马上就得走人。

一听这话曾祖面色不善,问道:“押镖?”

爷爷苦笑了一下,答道:“……也算是吧。”

曾祖气得浑身发抖,“啪”的一掌把爷爷打了个跟头,破口骂道:“不肖的东西,这么大的家业你不闻不问,跑出去操这种贱业,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还待再打。

爷爷翻了个身站起来,一把抓住曾祖的手,曾祖眼一瞪:“怎么着?还想动手?好好好,来来来,让我看看这些年你都长了多少本事!”

爷爷不敢动手,只是苦苦劝道:“父亲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身上有任务,事关民族盛衰。这里人多,咱们到里屋说去。”

曾祖冷笑,虽不屑,但是还是同意了:“行,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子午寅卯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后来的事情就连我父亲也不甚了了,只说那爷俩单独谈了好久,似乎还动了手,后来爷爷是被扔出来的,曾祖在里屋说道:“你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难为你,只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爷爷满眼泪光,一声不吭,只是跪在地上重重的嗑了几个头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当晚队伍就出了镇子。

……

“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完了。”

“完了?完了什么意思?”

“完了就是完了,没什么意思。”父亲把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叹了一口气,“后来你爷爷就出了事,押送的车队被杀的一个不剩,只他一个人重伤逃回,回来之后却发现余家庄子也被烧成了白地,满门大小没一个逃出的。你爷爷从此兵也不当了,搬到了现在这个城市,老老实实的过了几十年,后来才有了咱们家。”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种灭门的惨淡结局,还是个无头公案,简直莫名其妙。想那祖父一生行善积德,居然是这个下场,着实可叹。

胡思乱想了好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我一睁眼已经是下午,发了一会呆,才记起来电脑上还挂着搜索程序。

看了一下结果,很不错,找到了巨量的信息,按照与关键字的契合度排列着,长长的一大串,拖得电脑都好慢。

停止了搜索,我泡了一包面,一边吃一边看。有不少都是过时的东西,要不就是薪水不高,要不就是全职,对这些我可不感兴趣,设定了关键字一律删之,窗口这才清爽了不少。

嗯,这个薪水高,一小时五十块钱,活是……专门被人打?

靠,我翻了白眼,这他妈的什么职业,专业挨打师?挨打一个小时才五十块,医药费够不?

仔细一瞧才明白,原来顾客只针对女性,学生八折,不能踢小弟弟,这才释然。我说怎么会这么便宜,原来是这样啊。

被女人K一个小时,所得五十块,似乎没啥创意and技术,不符合我的美学标准,好歹我也是正牌大学生,未来的精英,怎能做这等营生。

下面这条比较有吸引力,一分钟20块RMB,招专业拳击陪练,不能躲闪不能还手,要求身体强壮,有一定的肌肉强度,手感要好?

收入果然同风险并存啊,被女人k一小时才50块,被专业运动员捶居然论分钟算,只要是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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