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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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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自被残破,其君不能复国。秦兵去后,其他遂为卫国所并,不在话下。

却说郑穆公接了商人弦高密报,犹未深信,时当二月上旬,使人往客馆窥觇杞子、逢孙、杨孙所为,则已收束车乘,厉兵秣马,整顿器械,人人装束,个个抖擞,只等秦兵到来,这里准备献门。使者回报,郑伯大惊,乃使老大夫烛武,先见杞子、逢孙、杨孙,各以束帛为赆,谓之曰:“吾子淹久于敝邑,敝邑以供给之故,原圃之麋鹿俱竭矣,今闻吾子戒严,意者有行色乎?孟明诸将在周滑之间,盍往从之?”

杞子大惊,暗思:“吾谋已泄,师至无功,反将得罪,不惟郑不可留,秦亦不可归矣!”乃缓词以谢烛武,即日引亲随数十人,逃奔齐国;逢孙、杨孙,亦奔宋国避罪,戍卒无主,屯聚于北门,欲为乱,郑穆公使佚之狐多赍行粮,分散众人,导之还乡。

郑穆公录弦高之功,拜为军尉,自此郑国安靖。

却说晋襄公在曲沃殡宫守丧,闻谍报:“秦国孟明将军统兵东去,不知何往!”襄公大惊,即使人召群臣商议,先轸预已打听明白,备知秦君袭郑之谋,遂来见襄公。不知先轸如何计较?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五回 晋襄公墨缞败秦 先元帅免胄殉翟

话说中军元帅先轸,已备知秦国袭郑之谋,遂来见襄公曰:“秦违蹇叔、百里奚之谏,千里袭人。此卜偃所谓,‘有鼠西来,越我垣墙’者也。急击之,不可失。”

栾枝进曰:“秦有大惠于先君,未报其德,而伐其师,如先君何?”

先轸曰:“此正所以继先君之志也。先君之丧,同盟方吊恤之不暇,秦不加哀悯,而兵越吾境,以伐我同姓之国,秦之无礼甚矣!先君亦必含恨于九泉,又何德之足报?且两国有约,彼此同兵。围郑之役,背我而去;秦之交情,亦可知矣?彼不顾信,我岂顾德?”

栾枝又曰:“秦未犯吾境,击之毋乃太过?”

先轸曰:“秦之树吾先君于晋,非好晋也,以自辅也。君之伯诸侯,秦虽面从,心实忌之。今乘丧用兵,明欺我之不能庇郑也。我兵不出,真不能矣。袭郑不已,势将袭晋。谚云:”一日纵敌,数世贻殃。‘若不击秦,何以自立?“

赵衰曰:“秦虽可击,但吾主苫块之中,遽兴兵革,恐非居丧之礼。”

先轸曰:“礼,人子居丧,寝处苫块,以尽孝也。翦强敌以安社稷,孝孰大焉?诸卿若云不可,臣请独往。”

胥臣等皆赞成其谋,先轸遂请襄公墨缞治兵。

襄公曰:“元帅料秦兵何时当返?从何路行?”

先轸屈指算之曰:“臣料秦兵必不能克郑,远行无继,势不可久。总计往返之期,四月有余,初夏必过渑池。渑池乃秦晋之界,其西有崤山两座,自东崤至于西崤,相去三十五里,此乃秦归必由之路。其地树木丛杂,山石崚嶒,有数处车不可行,必当解骖下走。若伏兵于此处,出其不意,可使秦之兵将,尽为俘虏。”

襄公曰:“但凭元帅调度。”

先轸乃使其子先且居,同屠击引兵五千,伏于崤山之左;使胥臣之子胥婴,同狐鞫居引兵五千,伏于崤山之右。候秦兵到日,左右夹攻。使狐偃之子狐射姑同韩子舆引兵五千,伏于西崤山,预先砍伐树木,塞其归路;使梁繇靡之子梁弘同莱驹引兵五千,伏于东崤山,只等秦兵尽过,以兵追之。先轸同赵衰,栾枝,胥臣,阳处父,先蔑一班宿将,跟随晋襄公,离崤山二十里下寨,各分队伍,准备四下接应。正是:“整顿窝弓射猛虎,安排香饵钓鳌鱼。”

再说秦兵于春二月中,灭了滑国,掳其辎重,满载而归,只为袭郑无功,指望以此赎罪。时夏四月初旬,行及渑池,白乙丙言于孟明曰:“此去从渑池而西,正是崤山险峻之路,吾父谆谆叮嘱谨慎,主帅不可轻忽。”孟明曰:“吾驱驰千里,尚然不惧。况过了崤山,便是秦境,家乡密迩,缓急可恃,又何虑哉!”

西乞术曰:“主帅虽然虎威,然慎之无失。恐晋有埋伏,卒然而起,何以御之?”

孟明曰:“将军畏晋如此,吾当先行,如有伏兵,吾自当之。”乃遣骁将褒蛮子,打著元帅百里旗号,前往开路;孟明做第二队,西乞第三队,白乙第四队,相离不过一二里之程。

却说褒蛮子惯使著八十斤重的一柄方天画戟,抡动如飞,自谓天下无敌。

驱车过了渑池,望西路进发,行至东崤山,忽然山凹里鼓声大震,飞出一队车马,车上立著一员大将,当先拦路,问:“汝是秦将孟明否?吾等候多时矣!”

褒蛮子曰:“来将可通姓名。”

那将答曰:“吾乃晋国大将莱驹是也,”

蛮子曰:“教汝国栾枝,魏犨来到,还斗上几合戏耍。汝乃无名小卒,何敢拦吾归路?快快闪开,让我过去,若迟慢时,怕你捱不得我一戟。”

莱驹大怒,挺长戈劈胸刺去,蛮子轻轻拨开,就势一戟刺来,莱驹急闪,那戟来势太重,就刺在那车衡之上,蛮子将戟一绞,把衡木折做两段。莱驹见其神勇,不觉赞叹一声道:“好孟明,名不虚传。”

蛮子呵呵大笑曰:“我乃孟明元帅部下牙将褒蛮子便是。我元帅岂肯与汝鼠辈交锋耶?汝速速躲避,我元帅随后兵到,汝无噍类矣。”

莱驹吓得魂不附体,想道:“牙将且如此英雄,不知孟明还是如何?”

遂高声叫曰:“我放汝过去,不可伤害吾军。”遂将车马约在一边,让褒蛮子前队过去。蛮子即差军士传报主帅孟明,言:“有些小晋军埋伏,已被吾杀退,可速上前合兵一处,过了崤山,便没事了。”孟明得报大喜,遂催趱西乞,白乙两军,一同进发。

且说莱驹引兵来见梁弘,盛述褒蛮子之勇,梁弘笑曰:“虽有鲸蛟,已入铁网,安能施其变化哉?吾等按兵勿动,俟其尽过,从后驱之,可获全胜。”

再说孟明等三帅,进了东崤,约行数里,地名上天梯,堕马崖,绝命岩,落魂涧,鬼愁窟,断云峪,一路都是有名的险处,车马不能通行。前哨褒蛮子已自去得远了。孟明曰:“蛮子已去,料无埋伏矣!”吩咐军将,解了辔索,卸了甲胄,或牵马而行,或扶车而过,一步两跌,备极艰难,七断八续,全无行伍。

有人问道:“秦兵当日出行,也从崤山过去的。不见许多艰阻?今番回转,何说得恁般?”这有个缘故,当初秦兵出行之日,乘著一股锐气,且没有晋兵拦阻。轻车快马,缓步徐行,任意经过,不觉其苦。今日往来千里,人马俱疲困了。又掳掠得滑国许多子女金帛,行装重滞;况且遇过晋兵一次,虽然硬过,还怕前面有伏,心下慌忙,倍加艰阻,自然之理也。

孟明等过了上天梯第一层险隘,正行之间,隐隐闻鼓角之声,后队有人报道:“晋兵从后追至矣!”

孟明曰:“我既难行,他亦不易,但愁前阻,何怕后追?吩咐各军,速速前进便了。”教白乙前行,“我当亲自断后,以御追兵。”

又蓦过了堕马崖,将近绝命岩了,众人发起喊来,报道:“前面有乱木塞路,人马俱不能通,如何是好?”孟明想:“这乱木从何而来?莫非前面果有埋伏?”乃亲自上前来看,但见岩旁有一碑,镌上五字道:“文王避雨处。”碑旁竖立红旗一面,旗竿约长三丈有余,旗上有一“晋”字,旗下都是纵横乱木,孟明曰:“此是疑兵之计也,事已至此,便有埋伏,只索上前。”遂传令教军士先将旗竿放倒,然后搬开柴木,以便跋涉。

谁知这面晋字红旗,乃是伏军的记号,他伏于岩谷僻处,望见旗倒,便知秦兵已到,一齐发作,秦军方才搬运柴木,只闻前面鼓声如雷,远远望见旌旗闪烁,正不知多少军马,白乙丙且教安排器械,为冲突之计。

只见山岩高处,立着一位将军,姓狐名射姑,字贾季,大叫道:“汝家先锋褒蛮子,已被缚在此了,来将早早投降,免遭屠戮。”

原来褒蛮子恃勇前进,堕于陷坑之中,被晋军将挠钩搭起,绑缚上囚车了。白乙丙大惊,使人报知西乞术与主将孟明,商议并力夺路。孟明看这条路径,只有尺许之阔,一边是危峰峻石,一边临著万丈深溪,便是落魂涧了,虽有千军万马,无处展施,心生一计,传令:“此非交锋之地,教大军一齐退转东崤宽展处,决一死战,再作区处。”

白乙丙奉了将令,将军马退回,一路闻金鼓之声,不绝于耳,才退至堕马崖,只见东路旌旗,连接不断,却是大将梁弘同副将莱驹,引著五千人马,从后一步步袭来。秦军过不得堕马崖,只得又转,此时好象蚂蚁在热盘之上,东旋西转,没有个定处。

孟明教军士从左右两旁,爬山越溪,寻个出路,只见左边山头上金鼓乱鸣,左有一枝军占住,叫道:“大将先且居在此,孟明早早投降。”右边隔溪一声炮响,山谷俱应,又竖起大将胥婴的旗号。

孟明此时,如万箭攒心,没摆布一头处,军士每分头乱窜,爬山越溪,都被晋兵斩获,孟明大怒,同西乞、白乙二将,仍杀到堕马崖来,那柴木上都掺有硫黄焰硝引火之物,被韩子舆放起火来,烧得焰腾腾烟涨迷天,红赫赫火星撒地,后面梁弘军马已到,逼得孟明等三帅叫苦不迭,左右前后,都是晋兵布满。

孟明谓白乙丙曰:“汝父真神算也。今日困于绝地,我死必矣。你二人变服,各自逃生,万一天幸,有一人得回秦国,奏知吾主,兴兵报仇,九泉之下,亦得吐气。”

西乞术、白乙丙哭曰:“吾等生则同生,死则同死,纵使得脱,何面目独归故国?”

言之未已,手下军兵,看看散尽,委弃车仗器械,连路堆积。孟明等三帅,无计可施,聚于岩下,坐以待缚,晋兵四下围裹将来,如馒头一般,把秦家兵将,做个餤子,一个个束手受擒。杀得血污溪流,尸横山径,匹马只轮,一些不曾走漏。髯翁有诗云:

千里雄心一旦灰,西崤无复只轮回。

休夸晋帅多奇计,蹇叔先曾堕泪来。

先且居诸将会集于东崤之下,将三帅及褒蛮子上了囚车,俘获军士及车马,并滑国掳掠来许多子女玉帛,尽数解到晋襄公大营。

襄公墨缞受俘,军中欢呼动地,襄公问了三帅姓名,又问:“褒蛮子何人也?”

梁弘曰:“此人虽则牙将,有兼人之勇,莱驹曾失利一阵,若非落于陷坑,亦难制缚。”

襄公骇然曰:“既如此骁勇,留之恐有他变。”唤莱驹上前,“汝前日战输与他,今日在寡人面前,可斩其头以泄恨。”莱驹领命,将褒蛮子缚于庭柱,手握大刀,方欲砍去,那蛮子大呼曰:“汝是我手下败将,安敢犯吾?”这一声,就如半空中起个霹雳一般,屋宇俱震动,蛮子就呼声中,将两臂一撑,麻索俱断,莱驹吃一大惊,不觉手颤,堕刀于地。蛮子便来抢这把大刀,有个小校,名曰狼瞫,从旁观见,先抢刀在手,将蛮子一刀劈倒,再复一刀,将头割下,献于晋侯之前,襄公大喜曰:“莱驹之勇,不及一小校也?”乃黜退莱驹不用,立狼瞫为车右之职,狼瞫谢恩而出。

自谓受知于君,不往元帅先轸处拜谢。先轸心中,颇有不悦之意。

次日,襄公同诸将奏凯而归,因殡在曲沃,且回曲沃,欲俟还绛之后,将秦帅孟明等三人献俘于太庙,然后施刑,先以败秦之功,告于殡宫,遂治窀穸之事,襄公墨缞视葬,以表战功。

母夫人嬴氏,因会葬亦在曲沃,已知三帅被擒之信,故意问襄公曰:“闻我兵得胜,孟明等俱被囚执,此社稷之福也,但不知已曾诛戮否?”

襄公曰:“尚未。”

文嬴曰:“秦、晋世为婚姻,相与甚欢,孟明等贪功起衅,妄动干戈,使两国恩变为怨,吾量秦君,必深恨此三人,我国杀之无益,不如纵之还秦,使其君自加诛戮,以释二国之怨,岂不美哉?”

襄公曰:“三帅用事于秦,获而纵之,恐贻晋患。”

文嬴曰:“‘兵败者死’,国有常刑。楚兵一败,得臣伏诛,岂秦国独无军法乎?况当时晋惠公被执于秦,秦君且礼而归之,秦之有礼于我如此。区区败将,必欲自我行戮,显见我国无情也。”襄公初时不肯,闻说到放还惠公之事,悚然动心,即时诏有司释三帅之囚,纵归秦国。

孟明等得脱囚系,更不入谢,抱头鼠窜而逃。

先轸方在家用饭,闻晋侯已赦三帅,吐哺入见,怒气冲冲,问襄公:“秦囚何在?”

襄公曰:“母夫人请放归即刑,寡人已从之矣。”

先轸勃然唾襄公之面曰:“咄!孺子不知事如此。武夫千辛万苦,方获此囚,乃坏于妇人之片言耶?放虎归山,异日悔之晚矣!”襄公方才醒悟,拭面而谢,曰:“寡人之过也!”

遂问班部中,“谁人敢追秦囚者?”

阳处父愿往。

先轸曰:“将军用心,若追得便是第一功也!”

阳处父驾起追风马,抡起斩将刀,出了曲沃西门,来追孟明。史臣有诗赞襄公能容先轸,所以能嗣伯业。诗曰:

妇人轻丧武夫功,先轸当时怒气冲。

拭面容言无愠意,方知嗣伯属襄公。

却说孟明等三人得脱大难,路上相议曰:“我等若得渡河,便是再生,不然,犹恐晋君追悔,如之奈何?”比到河下,并无一个船只,叹曰:“天绝我矣!”叹声未绝,见一渔翁,荡著小艇,从西而来,口中唱歌曰:“囚猿离槛兮,囚鸟出笼,有人遇我兮,反败为功,”

孟明异其言,呼曰:“渔翁渡我!”

渔翁曰:“我渡秦人,不渡晋人!”孟明曰:“吾等正是秦人,可速渡我!”渔翁曰:“子非崤中失事之人耶?”孟明应曰:“然。”渔翁曰:“吾奉公孙将军将令,特舣舟在此相候,已非一日矣,此舟小,不堪重载,前行半里之程有大舟,将军可速往。”

说罢,那渔翁反棹而西,飞也似去了。

三帅循河而西,未及半里,果有大船数只泊于河中,离岸有半箭之地,那渔舟已自在彼招呼,孟明和西乞白乙跣足下船,未及撑开,东岸上早有一位将官,乘车而至,乃大将阳处父也,大叫:“秦将且住!”孟明等各各吃惊。

须臾之间,阳父停车河岸,见孟明已在舟中,心生一计,解自家所乘左骖之马,假托襄公之命,赐与孟明,“寡君恐将军不给于乘,使处父将此良马,追赠将军,聊表相敬之意,伏乞将军俯纳!”阳处父本意要哄孟明上岸相见,收马拜谢,乘机缚之。

那孟明漏网之鱼,“脱却金钩去,回头再不来”,心上也防这一著,如何再肯登岸,乃立于船头上,遥望阳处父,稽首拜谢曰:“蒙君不杀之恩,为惠已多,岂敢复受良马之赐。此行寡君若不加戮,三年之后,当亲至上国,拜君之赐耳!”阳处父再欲开口,只见舟师水手运桨下篙,船已荡入中流去了。阳处父惘然如有所失,闷闷而回,以孟明之言,奏闻于襄公。

先轸忿然进曰:“彼云‘三年之后,拜君之赐’者,盖将伐晋报仇也,不如乘其新败丧气之日,先往伐之,以杜其谋。”襄公以为然,遂商议伐秦之事。

话分两头,再说秦穆公闻三帅为晋所获,又闷又怒,寝食俱废,过了数日,又闻三帅已释放还归,喜形于色,左右皆曰:“孟明等丧师辱国,其罪当诛,昔楚杀得臣以警三军,君亦当行此法也。”

穆公曰:“孤自不听蹇叔、百里奚之言,以累及三帅,罪在于孤,不在他人。”乃素服迎之于郊,哭而唁之,复用三帅主兵,愈加礼待。百里奚叹曰:“吾父子复得相会,已出望外矣!”遂告老致政,穆公乃以繇余、公孙枝为左右庶长,代蹇叔、百里奚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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