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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仙传-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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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们都非常不甘,屹立在万华绝巅的公输世家,前后不知诞生了多少纯正血脉的战皇体,其中修行到次皇境的亦有好几尊。他们开创了无数的大术,铸造了无敌的皇兵,若全数运用起来,公输公子的实力将会暴增。

但他太要强了,不肯借助外力,要以体质来压倒敌人。

几尊圣人心念交流只是瞬间,半空的战团再次席卷出无穷的风暴,公输公子的面容始终隐匿着,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其双目中隐隐有一丝震撼。

自他年幼起,就在聆听祖辈的荣光,一个又一个流传在万华的神话,皆为祖上所创造。他亦听闻过关于神皇的往事,但心中却坚信不疑,战皇体,就是宇宙中无数星域内最为强大的体质。

而今,他的这份自信,仿佛无形中动摇了。那名双鬓微白的修士,一副躯壳如同佛陀的不灭金身,几乎无法撼动。这是一种沉重的打击,让公输公子不能承受。

嘭嘭嘭……

肉身对战的爆响,接连不断从半空传来。公输公子虽然落在下风,但战皇体的强大亦毋庸置疑,苏寒全力运转着斗战真意,仍无法一击将公输公子彻底击败。

这种战斗其实已经没有意义,公输公子落败只是时间问题,此刻不败,咬牙强撑,待熬尽了身躯内的精气,会败的更惨。

“你将败了。”苏寒在暴风般的战力中低喝。

公输公子并不答话,他的攻势仍然不止,头颅,神藏,神池中三个发光的光团,蒸出丝丝缕缕氤氲的烟气。

“只分胜负,你这是要决生死吗?”苏寒不想再纠斗下去,周围都是万华的圣人,他必须保存战力:“你必败!”

三个字如同天雷,公输公子于大战中都很镇定,但此刻却被这三个字震的身躯一晃。

“我败了……”

公输公子的两只眼睛顿时来回闪动不可揣摩的光,他似乎无力,又似乎不甘,脑海中来回浮动的,皆是祖父留下的话语。

他几乎将嘴唇都咬破了,扇动神翼,目光直视苏寒,不知自己心中到底是如何一种情绪。

“公输公子真的要败了。”

“绝不能放这名修士走!”一尊万华圣人咬牙道:“他的体质,值得研究,将他生擒,取他的血。”

神皇毕竟死去多年了,当年的恩怨,当今的世人已经淡了很多。万华圣人围追苏寒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取他的血。

最强体质的神血,是重宝,无可比拟。将其神血完全解析,随后以此净化他人血脉,说不定可蜕变出另一种更加强悍的无敌体质。

这种说法来自一条流传无数年的辛秘,亦与公输世家有关,但时间太久远了,不知真伪。据说,公输世家在最初繁衍时,并无战皇体,无敌的战皇体,是另外两种王体孕育而出的。

传闻是传闻,但后世的许多人都信以为真。万华的强者自然不敢掳掠公输世家的战皇体取其神血,却绝对不会放过苏寒。

“大战结束,立即围捕此人!”

诸圣渐渐靠近了战团,此刻,苏寒与公输公子的大战已经停止,他们各自悬浮在半空,苏寒轻轻弹去衣衫上沾染的血迹,公输公子十根手指在微微的发颤。

“我无意与万华人为敌,进入万华星域,纯属偶然,我在寻找归家的路。”苏寒对公输公子道:“战皇体名不虚传,你可步入更高的境界,在万华星域为王。”

“不为最强,又有何用……我败了……战皇体并非无敌的……”

苏寒与公输公子并无仇恨,只是提及祖上,他不得不战。公输公子战败,却没有任何纠缠,就那样呆呆悬浮在半空。苏寒眼光扫向四周,数十尊万华的强者已经围了过来,他紧握双拳,这些万华强者的实力太强大了,再逆天的妖孽之姿也不可能与之对抗。但束手就擒却根本不可能,苏寒已经准备血战。

轰!

天穹上猛然显化出一片铅云,一只硕大的玉瓶无声无息的倒扣下来。

所有的万华圣人几乎要随着这只玉瓶所散发的气息跪倒,玉瓶的气息超越了圣境,超越了次皇,飘动着一缕皇威。

“皇兵!”

万华圣人的瞳孔猛然收缩,这只玉瓶赫然就是一尊皇兵,却是没有受到损毁的皇兵,只不过皇者道痕被磨灭了一些,有惊天动地的神能。

催动玉瓶者的修为有限,不可能完全勃发出玉瓶所有的威能,但即便如此,天地好像要随着玉瓶的出现而崩塌。

皇兵象一座不可抗衡的山一般压了下来,苏寒与对面的公输公子完全失去对抗的力量,被收入了玉瓶中。

轰隆!

皇兵落在群山中,将周围所有的巨峰全部震成了粉末,大地四分五裂。

第559章 瓶中

玉瓶可镇压一切,将半空中的苏寒与公输公子一起收到瓶中。在场的万华圣人都有些不可思议。

“这是公输世家的皇兵!是公输世家的家主到了吗?”

“为何将公输公子都一起收了进去?”

诸圣本要生擒苏寒,夺其神血,但公输世家的皇兵出现,顿时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硕大的玉瓶竖立在群山间,将正在疾飞而来的诸圣全部逼退了,玉瓶皇威垂落,谁也不敢撄其锋芒。

随即,公输博然的身影在虚空显化,是他催动了公输世家镇压家门的皇兵,收走了苏寒与公输公子。

轰隆隆……

玉瓶上垂落的皇威收敛了起来,皇兵亦陷入了蛰伏状态,公输博然缓缓走向诸圣。

“老家主。”诸圣一起上来见礼,他们的表情很疑惑,均不知公输博然为何将公输公子都一起收入了玉瓶。

“此人的祖上与我祖上有仇,不可放过。”公输博然淡淡道:“据闻他有极速,不得已,只能临时出手先将其镇压。”

诸圣面面相觑,这显然只是托词,公输博然将家门内的皇兵都带来了,必定有备而来。

“诸位请回吧。”公输博然颤巍巍的踱步,道:“这事关昔年的神皇老祖,我公输世家要将此人带走。”

“这个……”有大圣道:“我们持令牌追寻此人许久了,好容易才在此将他围住……”

“那好。”公输博然缓缓道:“诸位想必要取他神血,可到瓶中将他带走。”

诸圣脸上一起淌落冷汗,公输世家一直在万华有崇高的地位,眼前的公输博然虽然老迈不堪,气血将近干涸,但他乃世家的家主,大圣境界,且是血脉不纯的战皇体。

谁敢来惹一尊持皇兵的大圣?诸圣都有退意,他们迟疑了许久,而后一一退去。

现场顿时沉寂了,只有公输博然留下,他转身望向身后的玉瓶,周围弥合的虚空笼罩,玉瓶渐渐隐入了虚空。

落入玉瓶的一刻,苏寒大骇,他可感觉到皇兵的气息,被收入瓶中,无法脱身。

一缕无形的烟,慢慢飘荡着,不到几个呼吸间,苏寒的脑海开始眩晕,有一种迷离之感。玉瓶中一片漆黑,却并不能阻碍他的目力。但此刻,苏寒眼前的一切都开始虚浮。

他的心神亦开始乱了,将要不受控制,脑海中幻境丛生,净心诀缓缓的流动,仅存了最后一丝清明。苏寒身躯中的力量仿佛在渐渐的流逝,他有些恐慌,从来都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黑暗中,公输公子的身影亦在苏寒附近晃动。苏寒的力量流逝了大半,他几乎忘记此刻自己身在玉瓶内,脑海中的幻象愈发真实。

他的身躯开始变的火热,几乎要燃烧起来,一股热流在体内不停的涌动,仿佛一条岩浆融成的大河。修士修行,要斩欲,但凡夫俗体,身处红尘,一缕铅华根本无法抹净。

苏寒的心念刚毅,心神沉稳,尤其是近三十年来,屡遭大变,他更加沉默,几乎将修行外的事情都淡忘了。

他心中存情却无欲,但此时此刻,随着脑海的眩晕,躯体的滚热,他心底最深处那一抹最原始的欲望,仿佛被无形的气机勾动起来。

他眼前仿佛有山,有云,云遮山体,朦朦胧胧,继而化成了两道虚无的形体,紧紧缠在一起。

身躯热的将要蒸干血液,他的欲望愈来愈强,让仅存的一缕清明都渐渐泯灭。

“这是……为何!”苏寒大惊,却不能控制心神,这种欲望一直深埋在心底,从未被勾动过,但一旦引发,仿佛不可收拾。

目光迷离,神华黯淡,他凭一缕仅存的清明,想要强行运转净心诀,但那股欲望越来越霸道,几乎泯灭了心智。他脑海中的所有一切皆被烧干了,只留昔年的一段记忆。

那是在孔雀古朝王都的行宫中,夜朦胧,他与魔姬都饮了美酒,清风吹熄烛光,夜色旖旎。魔姬最后一件小衣飘落下来,玉体横陈。

这段记忆被苏寒压在了心底,但此刻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眼前全是幻境,他不能自持。

心底的欲望几乎要爆炸了,且侵入了躯体,每一滴血液中都充斥着这种欲望,浸染了肉身。

一缕香风仿佛在耳边荡起,此刻,一团模糊的身影拉起苏寒的手,慢慢的牵引他。继而,他的手仿佛触到了一团温热,莹润且细腻。

心中的欲望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点,苏寒紧紧将这团温热握在手中,他不住的抚摸,躯体内奔涌的热流更快了,象一片潮水,冲刷脑海。记忆被全部冲散,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手中这一团软软的温热。

他心中的一缕清明在不住的消散,无尽的幻象,身躯遁入了极乐。他的另一只手亦在颤抖,慢慢摸索。

入手亦是一团火热,他仿佛寻到了另一个宣泄点,玉雪莹白,一点樱红。心中的欲望更汹涌了,化作了波涛,将灵觉与神智全部淹没起来。

轰!

脑海中仅存的一丝丝清明在欲望的波涛中挣扎,苏寒再次全力睁开双眼,眼前的黑暗将目光神华都消融了,但隐约可见一道与自己同样滚热的身躯,正在微微颤抖。

“这不是幻象!”苏寒心中被仅存的清明一震,他看到的,触摸到的,皆是真实的,并不是幻境,亦不是幻象。

这让他不宁且疑惑,双手欲放开握到的那一双傲峰,但手指尖颤动的更加剧烈,他在借最后一缕心神的清明,与欲望抗争。

一团柔软且滚热的躯体,慢慢随着他的双手投入怀中,云遮月掩,雾隐桃源。衣衫仍在,却凌乱不堪,这仿佛是一道无形的波动,将苏寒心神中最后一缕清明完全击溃了,欲望的波涛无边无尽。

他已经没有余力回想先前发生的一切,亦没有回想皇兵中这具娇躯从何而来。

这是一具几乎没有瑕疵的躯体,如上天雕琢出的佳人,肌体如云,带着隐隐的体香。耳边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急促的喘息,划过耳垂。

她的身躯带着优美的弧线,从玉颈而下,苏寒无法抗拒。这是一片雾,他不顾一切向前,仿佛看到了一缕光明。

一瞬间,他仿佛找到了归宿,亦仿佛找到欲望最终倾泻的地方。心神完全崩塌了,他不知身在何方,只有身下那一具蠕动的滚热娇躯,无比的真实。

不知过了多久,心中与躯体中汹涌的欲望平息了,苏寒如飘在一片暖暖的水流中,他困顿之极,努力想要睁开双眼,却无济于事。

朦胧中,臆想中,他的手仍在微微的颤动,一滴泪,不知从何而来,落在了手掌上。泪珠滚烫,仿佛带着神性,留下了一道烙印。

啪嗒……

仍有泪在不住的滴落,苏寒身旁,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她轻轻捡起散落在四处的衣衫,一件件穿在身上。

周围尽是黑暗,仿佛一片深邃的夜,身影无力的坐在地上,将脸庞埋在双膝间。

“无敌的战皇体,无敌的战皇体……”她似在哭,又似在笑。她心中亦有欲望,但此刻已经退去了,适才的疯狂,完全消失,听不到任何声息,只有身旁一抹均匀的呼吸,在蔓延。

身影的衣衫被泪水浸湿了一片,她不记得,有多久未这样流泪。她一直高高在上,象天的子嗣,仿佛凌驾在万华的万生之上。

荣光,骄傲,天资,都随着这一次疯狂而消失殆尽。她的心空了,那道执念亦化掉了。皇途,本已经在眼前展开,只需一步步走过去,就有望攀登到绝巅,但这条路,隐隐中不再属于她。

祖父的话,再次回荡在脑海中。战皇体若真的并非无敌,她必要这样做,为了家族,任何人的牺牲,皆是渺小的。

她悲伤,亦有一丝绝望,但只在默默的流泪,仿佛从最高的巅峰跌落入了深谷。她好强,想要开万古之未有的先河,以女子身证道,她不信天,亦不信命,不信皇者只为男子专属,她要逆天。

但到了此刻,心中的梦,不屈的势,皆都粉碎了,她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许久之后,她流下了最后一滴泪,缓缓抬头,目光中的神华开始闪动,她透过黑暗,看到了那名仍在沉睡的男子。

象是一场梦吗?可笑而又可怜的梦,他们本素不相识,一个时辰前还在生死大战,而一个时辰后,竟纠缠在一起,宣泄人心最深处那股原始的欲望。

她投下一瞥,缓缓起身,继而慢慢升腾起来,向玉瓶的瓶口而去。皇兵的瓶口有禁制封印,她双手化虚空,密文印符如光纹在流动,从指间溢出,化去了瓶口的禁制。

外界的光透过了瓶口,落入皇兵内部,亦映照了她的脸庞,她仍象在哭,又如在笑,神色中仿佛带着一抹清冷的凄艳。

她隐去了自己的面容,迎着头顶那缕光明,将要飞出玉瓶。她的身躯只浮出瓶口一半,正在沉睡的苏寒,猛然冲天而起,势如闪电,快不可挡。

第560章 女身

惊变突起,苏寒一冲飞天,他的力量恢复了一部分,此刻全部运转,手掌将上方的人影控住,继而,悬起河山印,残缺皇兵的气息顿时弥漫开,将两人罩住。

轰隆隆!

隐匿在虚空内的玉瓶来回抖动,显出形体,苏寒控着那道人影冲出,他头顶悬着河山印,目光如电,一眼望到了正在远方山头上盘坐的公输博然。

他仍在疑惑,手中所控的人,究竟是谁?是公输公子?这断然不可能,玉瓶中再无他人,那个在黑暗中躯体滚热的女子,是谁?

“他是谁?”苏寒目视在大印下被控的人,对方的面容隐匿了,依然穿着公输公子的衣衫,她的目光有些熟悉,淡然,却带着一缕形容不出的光。

此刻来不及想这些,苏寒扫视一圈,万华诸圣皆不在了,只有远处山头盘坐的老者,垂垂老矣,却散发出恐怖的波动。

令他感觉意外的是,自己所控的公输公子未有一丝反抗与挣扎,她的身躯内仍流动道光,战皇体的气息被压在每一滴流淌的血肉中。

呼!

远方的公输博然极速而来,他为大圣,有四对神翼,皆化为了金黄色,速度奇快,一瞬千里。

轰!

玉瓶被公输博然收走,悬浮在身前,他的目光变的犀利,逼视苏寒。

“将她放下!”

适才发生的一切,让苏寒觉得如在梦中。在玉瓶中,他失去了神智,但一些片段,仍留在脑海中,尽管朦胧,却知道是真实的。

他无法弄清对方的意图,但并未发问,头顶的河山印垂落皇威。

“放下她!”公输博然身前的玉瓶时隐时现,这是极大的威慑:“你有极速,血脉超强,但自认为能挡住我驭皇兵一击吗!”

“我亦有皇兵!”苏寒沉声道:“我只是无意流落到了万华,并无任何敌意。你为大圣,又有皇兵,可尽管杀来!”

河山印断然不可能与玉瓶相比,毕竟在干涸的死星上被掩埋了无数年,器灵只剩一缕。但全力催动,随时都可震碎公输公子的躯壳与元神。

双方在僵持,公输博然城府深沉,苏寒亦有心智,谁都不可能骗过谁。

“罢了。”公输博然将玉瓶收回手中,他收敛了双目中的冷光:“祖上的恩怨,今日一战已经了结,放下她,你去吧。”

“你撤走,我自然会放她。”苏寒不可能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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