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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惊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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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神君微微一怔,接着点头道:

“贤侄一片孝心,老夫自然不便挽留,兆熊和贤侄一见如故,他此刻下山去了,尚未回转,你们青年朋友,今后该多亲近亲近,贤侄不妨明天再走。”

说到这里,从袖中取出“万年温王”,随手递了过来,一面继道:

“这方‘万年温玉’,贤侄收了。”

毕玉麟迟疑的道:

“此玉虽归晚辈所有,但晚辈还能作主,老前辈不妨等双腿复原之后,再赐还不迟。”

绿袍神君脸上闪过一丝狠毒,摇头道:

“老夫双腿寒毒入骨,为时过久,连日以‘万年温玉’运功,丝毫无效,只怕已无法复原了,贤侄只管收起来就是。”

毕玉麟听他这般说法,只得收入怀中。

绿袍神君望了他一眼,徐徐说道:

“贤侄可知娄兄、罗兄等人,从远道赶来,究是为了什么?”

毕玉麟怔得一怔,想起吟香曾经说过,黄钟府的隐密,自己最好不宜多问,这就淡淡答道:

“晚辈想来,许是他们多年没和老前辈见面,前来探望老前辈的。”

绿袍神君肩头一耸,呵呵大笑道:

“贤侄说的,固然也是人情之常,但那有这般巧合,都会凑在一起?其实,他们都是老夫邀约来的。”

毕玉麟心中暗想,不知他告诉自己不该知道的事,为了什么?

绿袍神君阴阴的道:

“此事说来和贤侄也不无关连!”

毕玉麟心弦微震,讶道:

“晚辈有关……”

绿袍神君点了点头,故意叹道:

“贤侄总知道双龙堡主阎怕修崛起江湖,为时虽然不久,但他以一身卓绝武功,在双龙堡落成典礼上,一招之下,击败少林、武当、峨嵋、和丐帮长老七位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落得二死五伤。

从此,他“神龙令”所到之处,江湖同道,莫不退避三舍。”

在这短短一年半的时光中,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死在双龙堡高手下,也有不少人因触犯双龙堡而告失踪,即如贤侄尊师,尚旦落在他手中,囚居石室,逼得自震金针而死

毕玉麟想起师傅被双龙堡主幽囚石室,周身大穴,刺上金针那种残酷手段,心头不禁热血燃烧,怒形于色!

绿袍神君瞧在眼里,阴阴一笑,续道“双龙堡主一身武功,武林中人谁也莫测高深,但据昨日贤侄所说,他趁尊师行功之时,点中穴,夺去天门派武动秘笈,由此可知他这身武功,全自天门秘笈上得来无疑。”

毕玉麟只好点了点头。

绿袍神君缓缓笑道:

“最近,五大门派门下弟子,不时有人失踪,同时也因双龙堡横行江湖,无人能制,才和他订下三月十五,集合北山之约。

届时江湖同道,闻风赶去的,当也不在少数,目前距离会期,虽有一个多月,但双手已在邀约高手助拳。

这一场集会,不但是江湖上百年来罕见的盛会,也关系着今后武林正邪盛衰之机,因此老夫特地邀约几位旧友,准备届时赶去,同为武林除害。”

毕玉麟暗暗“哦”了一声,难怪日前双龙堡主要差门下二娇前来,假问候之名,探听绿袍神君口气;也难怪黄钟别府处处提高警觉,严守机密。

心中想着,不由剑眉一转,切齿道:

“晚辈先师,虽是自震金针而死,但罪魁祸首,仍是死在阎伯修手下,晚辈誓必手刃此獠,追回师门秘笈。”

绿袍神君捋须大笑道:

“老夫不是说过,此事和贤侄有关吗?哈哈,方才不是贤侄自己来了,老夫也正要派人去请呢!”

毕玉麟只觉他这一阵大笑,阴森得震人心弦,不觉抬头道:

“老前辈有何吩咐?”

绿袍神君神色一庄,道:

“老夫就是因为双龙堡主一身武学,出于天门秘笈,贤侄既蒙尊师收录,列入天门门下,想必尊师定然和贤侄述说过天门派武学的大概情形……”

毕玉麟没有江湖经验,此刻经绿袍神君借题这么一逼,一时间只觉难以回答,口中嗫嚅的道:

“这个……”

绿袍神君森脸上,绽开一丝笑容,徐徐说道:

“双龙堡主在双龙堡落成典礼上,曾在一招之间,击败围攻他的七位高手的前车之鉴,如能在事前知道一点他的武功路数,多少也好减少与会人士的伤亡……武林中各门各派,一派有一派的秘诀,老夫不是勉强贤侄说出师门秘密,只是此次北山之会,关系百年武林正邪盛衰之机!”

说到这里,故意拖长语气。

毕玉麟道:

“晚辈当日系因义弟孙燕得罪了一位丐帮长老,被擒入双龙堡,关在石室之中,第二天早晨,即获释放。

那时先师就住在对面石室,问起晚辈身世,和他老人家当年被双龙堡主暗算劫去秘笈之事,同时用‘传音入密’,传了晚辈入门口诀,对本门武学,只说了一个大概情形。”

绿袍神君阴阴的眼神,凝注在毕玉麟脸上,阴笑道:

“尊师当时想必总和贤侄提起过那册秘笈上的武功名称?”

毕玉麟道:

“晚辈听先师说过,书中所载武功,一为‘双龙玄功’,练成之后,周身索迥青白二气,三丈之内无人能伤。

一为‘狮、虎、龟、蛇、日、月、花、果八式’,虽是互不连贯,但任何一式,均非江湖上一般招法,所能破解。”

绿袍神君微微一笑道:

“贤侄‘双龙玄功’想必也有几成火候了?”

毕玉麟心中吃了一惊。忙道:

“晚辈愚鲁,只学会本门入门功夫。”

绿袍神君捋须道:

“贤侄何用隐瞒,昨晚罗兄出手相试,虽然只使了三分真力,但他那股潜力,才和贤侄护身真气接触,便被悉数反逼!当时在老夫看来,贤侄并未防备,只是护身之气自生的反震之力,纵目江湖,即使存心硬接,能挡得住罗兄三成力道的,又有几人?”

毕玉麟被他说得脸上一红,正想再说!

绿袍神君接着口风一转,低沉的笑道:

“贤侄心急找寻令尊,老夫自然无法强留,离此之后,三月十五,务望赶赴北山才好。”

毕玉麟唯唯应“是”。

绿袍神君点头道:

“好,老夫明日替贤侄饯行。”

毕玉麟连称“不敢”。眼看绿袍神君已到练功时候,也就起身告辞。

走出院落,他觉得两日来对黄钟别府处处显得隐秘的误解,已告悉数澄清,同时也感到吟香处处显得胆怯,无非是因庄中规矩较为峻严所致。

回到书斋,吟香已在门口等候,瞧到毕玉麟回来,立即迎了上去,问道:

“少爷见到老庄主了?”

毕玉麟应了一声。

吟香关切的道:

“少爷和老庄主辞别,不知老庄主说些什么?”

毕玉麟笑道:

“没什么,老庄主只是留我明天再走。”

吟香四下瞧了瞧,压低声音,问道:

“那么少爷可要等明天走了?”

毕玉麟觉得她问得奇怪,随口道:

“自然要明天走了。”

吟香没在作声,毕玉麟回转卧室,便自在榻上盘膝用功,一会工夫,但觉真气升腾,渐渐进入物我两忘之境。

直待行功中醒转,天色已黑,吟香点好了灯,端进脸水,毕玉麟堪堪洗完了脸。

只听院外响起吕兆熊的声音,朗朗笑道:

“毕兄行功醒来了吗?”

话声中,人已大踏步走进客室。

毕玉麟连忙迎了出去,道:

“吕兄回来了?”

吕兆熊瞧着毕玉麟笑道:

“兄弟刚才回来,向家师覆命,听说毕兄要走,就一脚赶了来,毕兄怎不多盘桓几天再走,莫非嫌兄弟招待不周?”

毕玉麟拱手道:

“吕兄快不可这般说法,小弟心切寻父,实在不能多耽,承蒙吕兄盛情招待,小弟感激不尽。”

吕兆熊星目闪动,笑了笑道:

“毕兄情形,兄弟方才已听家师说过、家师定在明日中午,替毕兄设筵饯行,兄弟和毕兄一见如故,这几天实在因几位老前辈从远道赶来,无暇分身,毕兄又急着要走,方才特地命厨下做了几色酒菜,算不得饯行,只是咱们兄弟叙叙。”

毕玉麟感激的道:

“吕兄太客气了。”

而人说话之时,已有四个使女,袅袅婷婷的端了酒菜进来,吟香帮着在客厅上排好杯筷。

四名使女把酒菜放到桌上,其余三个,一齐退了出去,留下一名,却和吟香一起站在边上伺候。

吕兆熊举手让毕玉麟坐到上首,自己也跟着在主位坐下,回头吩咐道:

“吟风,你替毕兄斟酒!”

原来和吟香站在一起的那名使女,正是伺候吕兆熊的吟风,她娇应一声,纤纤玉手,捧着一把银壶,替毕玉麟斟满了酒,转身又替吕兆熊斟了,退到边上。

吕兆熊举起酒杯,含笑道:

“兄弟祝毕兄早日找到伯父,重聚天伦之乐。”

毕玉麟连忙举杯道:

“多谢吕兄金言。”

两人对于了一杯,吟风又替两人面前斟满了酒。

毕玉麟也举杯还敬道:

“小弟借花献佛,也敬吕兄一杯,聊表谢意。”

吕兆熊举杯大笑道。

“那里,那里,兄弟实在招待不周,这杯该算罚酒才对!”

说着相互干了。两人边谈边喝,吟风伺候着只是替两人斟酒。

毕玉麟平日不善饮酒,几杯下肚,感到全身燥热,同时脸颊上也渐渐发起烧来,一时只当自己喝得太快,也并不在意。

吟香站立一旁,灯光之下,只见毕玉麟双颊泛起一层极浓的桃红之色,宛如涂了胭脂一般娇艳欲滴,一双星目,也起了异样光彩,心头方自一怔!

吕兆熊举杯道:

“毕兄少年俊杰,家师备极称许,明日一别,不知何日再叙,今晚该喝个痛快才对,来,来,兄弟再敬你一杯。”

他口中说着,并没有立即就喝,眼神闪烁,只是盯着毕玉麟脸上直瞧!

吟香渐渐瞧出情形不对,心头小鹿,禁不住一阵狂跳,她前晚瞧到毕玉麟喝了酒,曾用内功把酒从手指逼出。

是以此时虽然发觉情形不对,心中倒也并不十分着急,怕的只是少庄主可能会乘毕爷不备,突然发难,不由心中一横,暗暗付道:

“自己武功,虽然不是少庄主敌手,但只要在他发难之时挡开一招,毕爷就会及时惊觉了!

心念闪电般掠过,右手立即暗暗运集功力,把昨晚新学的一招指法,重复想了一遍,准备必要时拼死出手!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只见毕玉麟一手托着面颊,闭目道:

“小弟实在不胜酒力。”

吕兆熊大声笑道:

“毕兄宏量,这几杯酒,那会就醉?”

毕玉麟口中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竟然靠在桌上沉沉睡去!

吟香瞧得大急,慌慌张张的奔了过去,喊道:

“少爷……你醉了?”

吕兆熊深沉一笑道:

“噫,毕兄,你真的醉了?”

说着,缓缓站起身来!

吟香轻轻推了毕玉麟两下,那知毕玉麟竟然昏睡如故,丝毫不觉?但少庄主已经站起身子,有往自己这边走来之意!

这一下,当真把平日颇有机智的吟香,吓得没了主意,她心头狂跳,银牙暗咬,一双俏目,只是叮着吕兆熊,只要他走近身来有什么举动,自己先下手为强,拼着一死,也得先给他一个凑手不及!

吕兆熊自然不会注意吟香,他两道闪烁眼神,只是瞧着毕玉麟,过了一会,瘦削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阴笑,回头吩咐道:

“吟香,毕兄喝醉了酒,你快扶他到房里休息,今晚要好好服侍,如敢违拗,你就休想活命!”

说毕,绿袍飘动,转身往外走去。

吟香没想到自己提心吊胆,吓出一身冷汗,原来只是一场虚惊,少庄主对毕爷似乎并无恶意,那么毕爷内功精湛,怎会喝了没有几杯,就醉成这个样子?

心中想着,当下就和吟风两人,把毕玉麟扶着回转卧室,替他脱去长袍、靴子,躺到榻上,然后又拉过一条棉被,轻轻覆上。

吟风满含娇笑,站在一边,等她服侍毕玉麟睡下,悄悄拉了吟香一下衣角,转身朝门外走去,口中轻声道:

“吟香妹子,你来!”

吟香跟着她走出房门,吟风把她拉过一边,附着她耳朵,低低说了一阵。

这一阵话,只听得吟香又惊、又急、又骇、又羞,粉脸惨自,娇躯不住的颤栗!

“好吧,快进去吧!”

吟风笑孜孜的把她推进房去,随手带上房门。

毕玉麟喝得酩酊大醉,昏昏熟睡!他并非喝醉了酒,而是被一种烈性的药物所迷;他此刻的昏昏熟睡,也并不是真的酣然熟睡,而是强烈的药性在发作前的催眠作用。

迷朦之中,他感到喉头干燥,浑身有如火烧,但他并没因此醒转,这种感觉,只存在于半意识之间,他还是昏然躺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觉全身经脉,在迅速扩张,小腹中一股气血,直冲胸白,直冲头脑,整个人简直快要爆炸。

他感到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大叫一声,翻了个身!

耳边好像听到有人在轻声叫道: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毕玉麟稍微清醒,猛立翻身坐起,蓦地睁开眼来!

这一刹那,……他两只满布红丝的眼睛,几乎要射出火来!

就在自己身边……横陈着一个冰肌玉肤,美丽的胴体……在他模糊的神志中,似乎还依稀认得,她就是善解人意的吟香……

但他已被强烈的药性,迷失理智,就是没有外来的诱惑,心神已早在荡漾,绔念业生,目光这一接触,身如电硕,汹涌欲念,像江河倒泻,像洪流泛滥,使他无法冷静下去,无法克制自己!

他失去了平日的温文尔雅,变成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大吼一声,突然张开双臂,一把把吟香是紧紧抱入怀中!

她惊颤……

她低呼……

但她不忍峻拒,也没有挣扎,她反而怜惜的温柔的把粉脸贴上他的胸前!

这是必然的发展,无可推卸的命运!

她知道他服下了强烈毒药,如果自己不献出宝贵的贞操,他将被药力促起的欲火所焚毁,终于疯狂而死,自己虽是奉命行事,但自己确也愿意为他牺牲。

虽然经过这一阵暴风雨之后,他仍会失去他一身功力,但总比眼睁睁的瞧着他死,要好得多!

眼前她唯一的希望,是他能够继续生存下去,她不再感到羞耻,徐徐阖上眼睛,但眼角中却忍不住滚出两行泪水!

毕玉麟被冲动的欲念,烧的神志昏乱,但堪堪扑到吟香身上,和她粉脸相偎,肌肤乍接……

突然,他感到脸颊上一凉,昏乱神志,猛的清醒过来!

他练的总究是玄门正宗内功,虽被药物迷失本性,但一点灵智,总究并未全混,心头方自一凛,一服强烈的欲念,又随意升起!

清醒只是昙花一现,所幸毕玉麟在这一醒一凛之间,发觉不对,立时用力咬破舌尖。

一阵急痛,使得熊熊欲火,消减了不少。

他无暇多想,猛的挺身坐起,强忍着欲火焚身之苦,按照“鸿钧真诀”,硬行运功压制。

要知毕玉麟曾在出云口谷底,无意之中眼一管灵石仙乳,千载空青,乃是旷世难求的灵药。

他没有防到会在酒中被人下了毒性强烈的春药,没有运功抵抗,便昏昏醉倒,以致药性发作,迷失神志。

此时一经运功,“千载空青”的一缕清凉之气,立即从丹田升起,随着真气,流注全身,欲人情焰,登时消失殆尽!

吟香心头凄苦,紧闭双目,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没恩到毕玉麟会在千钧一发之际,悬崖勒马,突然放开自己!

她想起吟风刚才说过:“服下‘迷阳散’的人,如果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立时发狂而死。”

她心头不禁一阵颤栗,顾不得羞耻,急急睁开泪眼,偷偷朝毕玉麟望去!

在这一瞬工夫,他一张俊脸,桃红已退,眉宇之间,现出一片莹光,分明药性已被内功强行压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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