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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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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希阳退到门外,和各个官员行礼道别,再不谈及刚才所发生的事。

忍辱居士说:

“假使范希阳在拜见都院之前,先与各官员商议,则一定有些人赞同,也一定有些人反对,更有些人会害怕不敢向前,怎么肯随着范希阳一起做呢?他们随着范希阳前进,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进行的。又假使范希阳在出门以后,祝贺这种拜见之礼又恢复了,一定有些人说他自夸,更有些人会向上司去报告,嫁祸于范希阳。即使巡抚知道这件事不高兴,而如何恢复旧例,在上位者居然不知道。不知道的原因是范希阳在仓卒间进行这件事,而跟在后面的人也顺着他行旧制。唉!这虽是一件小事,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强毅而有见识的人。

163、牛弘
【原文】

奇章公牛弘有弟弼,好酒而酗。尝醉,射杀弘驾车牛。弘还宅,妻迎谓曰:“叔射杀牛。”弘直答曰:“可作脯。”

[冯述评]

冷然一语,扫却妇人将来多少唇舌!睦伦者当以为法。

【译文】

隋朝时奇章郡公牛弘(鹑觚人,字里仁)有个弟弟牛弼酗酒成性,有次喝酒醉了,射杀牛弘车驾的牛。

牛弘回家时,妻子对他说:“小叔射杀了家里的牛。”

牛弘回答说:“可以用来做肉干。”

[冯评译文]

冷冷的一句话,扫除妇人将来多少闲言闲语,希望伦常和谐的人应以此为法。

164、明镐
【原文】

明镐为龙图阁直学士,知并州时,边任多纨绔子弟,镐乃取尤不职者杖之,疲软者皆自解去,遂奏择习事者守堡砦。军行,娼妇多从者,镐欲驱逐,恶伤士卒心。会有忿争杀娼妇者,吏执以白,镐曰:“彼来军中何邪?”纵去不治,娼闻皆走散。

[冯述评]

不伤士卒心,而令彼自散,以此驭众,何施不可,宁独一事乎?

【译文】

宋朝时明镐(安丘人,字化基)为龙图阁大学士,任并州知州时,边境上有很多不学无术的富贵子弟,明镐就捉其中最不好学的人来处以杖刑,较柔弱的人都自己离去,于是奏报朝廷,选择其中熟习军事的人防守城寨。

军队出发时,很多娼妓想跟着走,明镐想驱逐她们,又怕伤了士气。当时正好发生纷争,有士兵杀了娼妇,役使捉来报告明镐,明镐说:“她们来军中做什么?”就放了杀人的士卒不治罪。

娼妓听了遂各自离去。

[冯评译文]

既不伤害士卒的心,又令娼妇自行离去,用这手段来驾驭众人,有什么事不能办妥呢?岂只能用在一件事情上头。

迎刃卷四
【原文】

危峦前厄,洪波后沸;人皆棘手,我独掉臂。动于万全,出于不意;游刃有余,庖丁之技。集“迎刃”。

【译文】

前有险峰厄路,后有狂涛逼来;人人都感棘手,我却等闲视之。掌握全局而动,一动就出其不意;游刃有余,如庖丁解牛。

165、子产
【原文】

郑良霄既诛,国人相惊,或梦伯有[良霄字]介而行,曰:“壬子余将杀带,明年壬寅余又将杀段!”驷带及公孙段果如期卒,国人益大惧。子产立公孙泄[泄,子孔子,孔前见诛]及良止[良霄子]以抚之,乃止。子太叔问其故,子产曰:“鬼有所归,乃不为厉。吾为之归也。”太叔曰:“公孙何为?”子产曰:“说也。”[以厉故立后,非正,故并立泄,比于继绝之义,以解说于民。]

[冯述评]

不但通于人鬼之故,尤妙在立泄一着。鬼道而人行之,真能务民义而不惑于鬼神者矣!

【译文】

春秋时,传说郑国良霄(字伯有)被国人子晰杀死之后,变为厉鬼,全国人都极为恐惧。有人梦见良霄披甲而行,说道:“壬子那一天我将杀驷带(帮助子晰杀良霄的人),明年壬寅日,我又将杀公孙段(偏袒驷氏的人)。”

驷带及公孙段果然如期死亡,全国人更加恐惧。

子产于是立公孙泄(子孔的儿子。子孔先前被郑所杀)及良止(良霄的儿子)为大夫,来安抚良霄及子孔,厉鬼从此不再出现。

太叔(游吉,郑国人)问他为何如此举措,子产说:“鬼要有所归宿,才不会作祟,我立他们的后代,使他们有所归宿。”

太叔说:“为什么要立公孙泄呢,子孔并未成为厉鬼呀?”

子产说:“是为了向人民解说存亡继绝的原因。”

[冯评译文]

子产不但通达人鬼之间的事故,更妙的是立公孙泄这一着。鬼道由人来实行,真能全力为民而又不迷信鬼神。

166、田叔
【原文】

梁孝王使人刺杀故相袁盎。景帝召田叔案梁,具得其事,乃悉烧狱词,空手还报。上曰:“梁有之乎?”对曰:“有之。”“事安在?”叔曰:“焚之矣。”上怒,叔从容进曰:“上无以梁事为也。”上曰:“何也?”曰:“今梁王不伏诛,是汉法不行也。如其伏法,而太后食不甘味,卧不安席,此忧在陛下也。”于是上大贤之,以为鲁相。,

叔为鲁相,民讼王取其财物者百余人。叔取其渠率二十人,各笞二十,余各搏二十,怒之曰:“王非汝主耶?何敢言!”鲁王闻之,大惭,发中府钱,使相偿之。相复曰:“王使人自偿之;不尔,是王为恶而相为善也。”又王好猎,相常从,王辄休,相出就馆舍。相出,常暴坐待王苑外,王数使人请相休,终不体,曰:“我王暴露,我独何为就舍?”王以故不大出游。

[冯述评]

洛阳人有相仇者,邑中贤豪居间以十数,终不听,往见郭解。解夜见仇家,仇家曲听解。解

谓曰:“吾闻洛阳诸公居间,都不听。今子幸听解,解奈何从他邑夺贤士大夫权乎?”径夜去,属曰:“俟我去,令洛阳豪居间。”事与田叔发中府钱类。

王祥事继母至孝,母私其子览而酷待祥。览谏不听,每有所虐使,览辄与祥俱,饮食必共,母感动,均爱焉。事与田叔暴坐待王类。

【译文】

汉朝时梁王派人刺杀袁盎(楚人,字丝父)。景帝令田叔去调查,田叔将事实经过都查出来之后,却又烧掉所有的资料,空手回报景帝。

景帝说:“梁王有杀袁盎吗?”

田叔回答:“有。”

“事情的纪录在哪里”

田叔说:“烧了。”

景帝很生气,田叔从容地说:“皇上不必查办梁王的事。”

“为什么”+

田叔说:“如果查出来以后,梁王不处死,是大汉的法令不能推行;如果处死梁王,那太后就寝食难安,这是陛下的忧患。”

景帝非常赏识田叔,于是任命田叔为鲁相。

田叔任鲁相后,有一百多个百姓控诉鲁王夺取他们的财物,田叔拿下为首的二十人,各鞭打二十余下,打手心二十下,很生气地说:“大王不是你们的主上吗?怎么敢这样说话!”

鲁王知道了非常惭愧,就拿出王府中的钱要田叔去偿还。田叔又说:“大王应自己派人去偿还,不然,是大王做坏事而丞相做善事。”

另外,鲁王喜好打猎,田叔常跟随着,鲁王休息时,田叔就在行馆中露天坐着等。鲁王屡次派人请他进馆休息,田叔始终不肯。他说:“大王暴露于野外,我怎么可以进馆舍休息?”

鲁王从此不大出游打猎。

[冯评译文]

洛阳有人互相仇视,城中贤能勇壮的人居间调解十数回,始终没有成功。当事人之一去见郭解(汉,轵人,字翁伯)。郭解受托夜里去拜访仇家,仇家听从了郭解的劝导,郭解对他们说:“我听说洛阳诸贤者居间调解都不肯听,现在你们幸而听我的话,我怎么可以夺走这些贤士的名声呢?”于是当夜就离去,临走时嘱咐说:“等我离去,让洛阳的贤士去居间调解。”这件事和田叔处理王府的钱相类似。

王祥(晋·临沂人,字休征)侍奉继母非常孝顺,但是继母偏袒自己亲生儿子王览而虐待王祥。王览屡次劝谏母亲都不听,于是凡有虐待王祥的事,王览就一同接受,患难与共。继母后来深受感动,于是对王祥与王览同等爱护。这件事和田叔在野外露天之下等鲁王的事相类似。

167、主父偃
【原文】

汉患诸侯强,主父偃谋令诸侯以私恩自裂地,分其子弟,而汉为定其封号;汉有厚恩而诸侯渐自分析弱小云。

【译文】

汉朝王室忧虑诸侯势力过于强大,主父偃主张让诸侯将土地分封给自己的子弟,而由朝廷定其封号;于是朝廷对诸侯有厚恩,而诸侯的势力则因分封土地渐小而趋于弱小。

168、裴光庭
【原文】

张说以大驾东巡,恐突厥乘间入寇,议加兵备边,召兵部郎中裴光庭谋之。光庭曰:“封禅,告成功也,今将升中于天而戎狄是惧,非所以昭盛德也。”说曰:“如之何?”光庭曰:“四夷之中,突厥为大。比屡求和亲,而朝廷羁縻未决许也。今遣一使,征其大臣从封泰山,彼必欣然承命。突厥来,则戎狄君长无不皆来,可以偃旗卧鼓,高枕有余矣。”说曰:“善!吾所不及。”即奏行之。遣使谕突厥,突厥乃遣大臣阿史德颉利发入贡,因扈从东巡。

【译文】

唐朝时张说(洛阳人,字道济)眼见天子即将东巡,恐怕突厥会乘隙入寇,考虑在边境上加强兵备,就请兵部郎中裴光庭(字连城)来一起商议。

裴光庭说:“天下太平,封禅祭告上天,却惧怕戎狄,实在不能显示皇上的盛德。”

张说说:“那怎么办?”

裴光庭说:“四夷之中,突厥最强大,屡次要求和亲,而朝廷一直迟疑没有同意。现在如果派一个使者,去请突厥的大臣跟皇上一起去泰山封禅,他们一定欣然受命。突厥大臣来了,其他戎狄的君长没有不跟着来的,如此就可以不必备战,高枕无忧了。”

张说说:“很好!我不如你考虑得周到。”

就奏请皇帝派使者去通告突厥。突厥派大臣阿史德颉利发入贡,因而跟随天子东巡。

169、崔祐甫
【原文】

德宗即位,淄青节度李正己表献钱三十万缗。上欲受,恐见欺;却之,则无词。宰相崔祐甫请遣使慰劳淄青将士,因以正己所献钱赐之。使将士人人戴上恩,诸道知朝廷不重财货。上从之,正己大惭服。

神策军使王驾鹤,久典禁兵,权震中外。德宗将代之,惧其变,以问崔祐甫。祐甫曰:“是无足虑。”即召驾鹤,留语移时,而代者白志贞已入军中矣。

【译文】

唐德宗即位之后,淄青节度使李正己(高丽人)献钱三十万缗。德宗想接受又怕受骗,想推辞又没有理由。宰相崔祐甫(字贻孙)奏请德宗派使者去慰劳淄青的将士,借此将李正己所献的钱赏赐给将士们,使将士们都感激皇帝的恩德,也使各道(行政区的名称)知道朝廷不看重财货。德宗依此行事,李正己因而感到惭愧心服。

神策军(唐朝禁军的名称)使王驾鹤担任禁军首脑很长时间了,权势震惊中外。唐德宗想派人顶替他的职位,又怕发生变乱,因而问崔祐甫。崔祐甫说:“这件事不值得忧虑。”崔祐甫就请王驾鹤前来谈话,谈了两三个小时。这段时间,顶替王驾鹤的人已进入军中了。

170、王旦
【原文】

马军副都指挥使张旻〃被旨选兵,下令太峻,兵惧,谋为变。上召二府议之,王旦曰:“若罪旻,则自今帅臣何以御众?急捕谋者,则震惊都邑。陛下数欲任旻以枢密,今若擢用,使解兵柄,反侧者当自安矣。”上谓左右曰,“旦善处大事,真宰相也!”

[冯述评]

借一转以存帅臣之体,而徐议其去留,原非私一旻也。

契丹奏请岁给外别假钱币。真宗以示王旦,公曰:“东封甚迫,车驾将出,以此探朝廷之意耳。可于岁给三十万物内各借三万,仍谕次年额内除之。”契丹得之大惭,次年复下有司:“契丹所借金帛六万,事属微末,仰依常数与之,今后永不为例。”

[冯述评]

不借则违其意;徒借又无其名;借而不除,则无以塞侥幸之望;借而必除,又无以明中国之大。如是处分方妥。

西夏赵德明求粮万斛,王旦请敕有司具粟百万于京师,而诏德明来取,德明大惭,曰:“朝廷有人。”乃止。

【译文】

宋朝时马军副都指挥使张旻受旨选兵,下令太严,士卒恐惧想谋反。皇帝召吏部、兵部的大臣来商议。

王旦说:“如果怪罪张旻,搞得统兵官没有威信,那么今后将帅如何指挥士兵?如果立刻捉捕谋反的人,则会震惊全城,可能激成动乱。陛下屡次想任命张旻为枢密使,现在利用这个机会任用他,同时也可以除去他的兵权,想谋反的士卒自然就安心了。”

皇帝对左右的人说:“王旦善于处理大事,真是宰相人才。”

[冯评译文]

王旦借转任之间保存了对将帅应有的礼制,再缓缓商议他的去留,并不是对张旻一人的偏私。

契丹奏请朝廷每年除了赠物以外再增加赠送它钱币,真宗于是问王旦的意见。王旦说:“皇上东巡、封禅的日子已近,车驾即将出发,他们利用这件事来刺探朝廷的意向。皇上可以在每年的赠物三十万内再借三万钱给契丹,告诉他们在第二年的赠额中扣除。”

契丹得到这笔钱后反而觉得丢脸。

次年,真宗又命令有关官吏,去年契丹所借的钱数目微小,仍依往常的数目赠送不必扣除,但下不为例。

[冯评译文]

不借会违逆契丹的心意;光借又没有名目;借而不扣还,就无法堵塞侥幸者的欲望;借而必须扣还,又无法显示中国的宽宠大量。像这种处理最为妥当。

西夏赵德明要求粮食一万斛,王旦奏请皇帝下令有关官吏准备一万斛粟米于京师,而请赵德明自己来取。[当然不敢来。]赵德明感到很丢脸,说:“朝廷中必有贤人。”

于是打消这项要求。

171、严求
【原文】

烈祖辅吴,四方多垒,虽一骑一卒,必加姑息。然群校多从禽,聚饮近野,或骚扰民庶。上欲纠之以法,而方借其材力,思得酌中之计,问于严求。求曰:“无烦绳之,易绝耳。请敕泰兴、海盐诸县,罢采鹰鹯,可不令而止。”烈祖从其计,期月之间,禁校无复游墟落者。[南唐近事。]

【译文】

南唐烈祖(李升,五代南唐始祖)辅政于吴(五代十国之一)。四方边境兵员充斥,虽是一骑一卒也要多加姑息。然而很多军官经常打猎追捕禽兽,在近郊聚饮,或骚扰民众。吴王想以法令来纠正他们,但是烈祖正需借重他们的才力,想不出适度的方法,就问严求。

严求说:“无须绳之以法,很容易断绝此事。请命令泰兴,海盐各县停止采购鹰鹯等禽兽,自然就止息了这种事。”

烈祖依计而行,一个月之间,军官再也没有游猎的事发生。

172、陈平
【原文】

燕王卢绾反,高帝使樊哙以相国将兵击之。既行,人有短恶哙者,高帝怒,曰:“哙见吾病,乃几吾死也!”用陈平计,召绛侯周勃受诏床下,曰:“平乘驰传,载勃代哙将。平到军中,即斩哙头!”二人既受诏行,私计曰:“樊哙,帝之故人,功多。又吕后女弟女嬃夫,有亲且贵。帝以忿怒故欲斩之,即恐后悔,[边批,精细。]宁囚而致上,令上自诛之。”平至军,为坛,以节召樊哙。哙受诏节,即反接载槛车诣长安,而令周勃代,将兵定燕。平行,闻高帝崩,平恐吕后及吕嬃怒,乃驰传先去。逢使者,诏平与灌婴屯于荥阳。平受诏,立复驰至宫,哭殊悲,因奏事丧前。吕太后哀之,曰:“君出休矣。”平因固请,得宿卫中,太后乃以为郎中令,曰:“傅教帝。”是后吕嬃谗乃不得行。

[冯述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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