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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美缘全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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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兵丁俱是明盔亮甲,在岸上奔驰。汤彪吩咐快些赶奔上去。船家怎敢怠慢,不一时,迎着坐船。船夫搭扶手,大人过船。
那济宁州带领文武百官直奔船边,手拿两个手本跪在船头,喊道:“济宁州知州带领属下等官跪接二位大老爷。”又见武职:游击、守备、管卫、千百、把总跪在船头,喊道:“济宁游击带领中军、千百、把总跪接二位大老爷。”看官,你道他们为何称跪接二位大老爷,是何也,原来汤彪封为七省大厅之职,所以如此接法。众官呈上手本,早有巡检官接了手本与中军,中军禀道:“今有济宁州合城文武官员叩接二位大老爷。”将手本摆在大人面前。林璋正待要看手本,猛听得一声喊叫“冤枉”,大人抬头,从窗中看得明白:只见一只小船,船头上站着一人,往河中一跳。不知此人有什么冤枉,且听下回分解。
第57回 假老虎恶贯满盈 真老虎与民除害
且说林公正待要看官员手本,猛听得一声“冤枉”,那人朝水中一跳。大人在纱窗内看得明白,传出钧旨:“快叫水手搭救告状之人。”中军走向船头,叫声:“水手快些搭救。”水手怎敢怠慢,向河中一指,那告状人从水中冒起,喊道:“大老爷,大老爷!”依然沉下去了。那水手一个氽子气下去,一把抓住,从水中冒起。众水手看见,忙把挽子伸来,水手一把抓住,用力拖至船边,一齐用力拉上船来。
那告状人水淋淋跪在船头,也不言语,口内只吐清水。旋把舱门一开,大人睁眼一看,认得是姚夏封,想道:“这姚夏封为何称冤枉,赴水喊状?”吩咐中军将头子接来。中军官走至船头,叫声:“汉子,你的状子在那里?”姚夏封此刻方才明白,从腰中取出头子呈与中军。中军将油纸去掉,走进舱中,将状子摆在大人面前观看。
这姚夏封偷眼一看,认得汤彪站立舱中,转眼一看,上面分明是林璋,心中暗想:“原来就是我女婿的舅舅。”复又想道:“早知是亲家做了经略,状子上就该写冯旭名字,可惜写错了林旭。”
不言姚夏封暗想,且言大人将状子从头至尾看毕,想道:“怎么他女儿因奸不从,斧劈沈义芳,女婿林旭并不知情,山阳县为何夹打成招,将女儿、女婿问成死罪?自古一人杀人,一人抵命,为何要二人偿命?好不糊涂。”叫道:“姚夏封,本院细阅你的状子,一人杀人,怎么要二人抵命?这问官好不糊涂。本院准了,俟本院到彼亲提。”姚夏封禀〔道〕:“大老爷真乃明见万里,这一句我的女婿就有生路了。只是部文将到,惟恐一时出斩,大人到得迟,怎处?”林公听了,将头点点:“也谅得是,本院行文到淮,着地方官权且缓斩,候本院到任之后,亲提发落便了。”姚夏封叩了一个头,道:“多谢大老爷天恩。”中军叫道:“去罢。”姚夏封道:“是。”下了小船,去了。
且言林公传出话来:“着济宁州与游击过船,有话吩咐。”中军出舱道:“大老爷钧旨,传济宁州与游击过船。”一声答应,登时将小船傍拢坐船,知州与游击上了坐船,双双跪在船头,叫道:“济宁州知州孙文进今见大老爷。”那游击道:“济宁州营游击孔成见大老爷。”林璋叫游击进舱。孔成连忙起身,来至舱中跪下叩头,禀道:“游击孔成今见大老爷,不知大老爷有何吩咐。”大人道:“本院闻天井河口有个王老虎,是个光棍,可去锁拿,速解辕门,候本院到任之后听审,不可泄漏。倘若逃去,听参不便。”孔成连连答应,退出,过船去了。
又传济宁州知州进舱。孙文进答应,来至舱中,磕过头。大人吩咐起身,道:“本院未曾出都,久知贵州清廉。”孙文进打一躬,道:“卑职蒙大老爷作养。”林公道:“本院有一事相烦贵州,闻知济宁乃是重要码头,四路客商买卖什物中必有各色绸缎贩卖,贵州代本院在各缎店搬取杂色花纹绸缎,送至辕门,候本院挑选。其价决不短少,平买平卖。”孙文进打一躬,退出舱来,暗想道:“这位大老爷才到我这里,见面就要许多绸缎,我乃是个清廉官,那有银子应酬上司。如若不依,怎奈上方宝剑利害,只得上岸追伺候。”
这只坐船早到东门,三咚大鼓,吹打三起,住下。□□文武等官齐至迎接。大人传出钧旨:“令文武回衙,本院明日辰时上任。”
一宿已过。次日,文武早来伺候,三咚大炮,大人起身,坐在八人轿中,两边吹打,摆齐执事,直奔察院衙门而来。正往前走,只见两只乌鸦、一只喜鹊在轿前“寡寡鹊鹊”的叫,飞来飞去,不离左右。林公坐在轿中,见三个鸦鹊不离左右,林公想道:“必有跷蹊的事。”吩咐住轿,望着鸦鹊793叫道:“有什么冤枉可都叫三声。”只见那个乌鸦叫道:“寡寡寡”,又听那个喜鹊也叫道:“鹊鹊鹊”,林公随叫济宁州的捕快:“尔等可随着乌鸦、喜鹊去速拿一个穿白的、两个穿白夹皂的赴院听审。”捕快答应下来,大人依然往前而行。
不一时,到了察院门口,三咚大炮,两边吹打,大人升了大堂。各官参拜已毕,只见游击孔成跪下禀道:“王老虎已锁到了,见在辕门,请钧旨发落。”大人说道:“带进来。”孔成答应,离了大堂,吩咐犯人王老虎进。内役应声进来,来至丹墀,大人道:“打开刑具。”众役答应,开了刑具。王老虎跪下,不敢抬头,跪在下面。大人叫:“王老虎,你可知罪么?”王老虎禀道:“小人不知其罪,望大老爷明示。”林公笑道:“今有哪个掀钱的在本院台下告你,不知可是你么?”王老虎听说,唬了一跳,禀道:“小人买卖公平,不知为何告在大老爷台下?”林公道:“那人告你硬取他的银两,又道你叫他告了经略状了,你才还他的银子。”王老虎禀道:“大老爷,并没有此事。”大人道:“你且抬起头来,认认本院是谁。”王老虎抬头往上看了一眼,唬得魂不附体,原来就是昨日换钱之人,跪在底下只是磕头:“小人该死。”林公笑道:“本院知你是个光棍,包写包告,私和人命,开场赌博,强占有人家妻女,攘夺人的财物,结交书吏,无所不为,无法无天。”随向签筒内抓了八根签子,往堂下一掼。众役一声吆喝如雷,不由分说,将王老虎扯下堂来,拉去裤子。众役禀道:“求大老爷验刑。”大人道:“这奴才留他无益,取大头号板子打他四十,不可徇私。”众役听了,一声吆喝口堂,好不利害,打到三十以外,早已死去了。这才是:
嫩草霜霜怕日,恶人自有恶人降。
众役禀道:“大老爷,犯人已打死了。”大人吩咐拖出掩埋。
只见孙文进上堂禀道:“卑职绸缎俱在辕门外,请大老爷拣选。”大人道:“取上来。”知州答应,登时将那些绸缎俱已抬上堂来。大人只看机头,并不开看,一连看了百十余匹,都不中意。孙知州在旁想道:“这位经略大老爷不知要想什么缎子,这些缎子连一匹都不中意。”大人将绸缎一匹一匹看过,也剩不多少,拿起一匹缎子,机头上织着“金陵王在科造”六个字,向着知州道:“本院只取一匹,不知是那家店中的,贵州可将开店之人拘来一问。”知州打一躬答应。大人又道:“倘有客人在店,一同拘来,不可有失。可将那些不中意的绸缎发回,交带各店,不可倚本院的声名骚扰百性。”知州又打一躬,退下。大人方才退堂。也不知孙文进前去如何拘开缎店人与店中客人,回来如何禀说,且听下回分解。
第58回 三鸟飞鸣冤喊状 二秃被害命强奸
且说济宁州孙文进领下钧旨,要拘缎店之人。来到缎行,店主人忙跪接。到了厅上坐下,问道:“昨日头役取缎子,还是你自造的,还是有客人在此?”店主人道:“现有客人住在小店行中发卖。”知州听了,叫头役将他主客赶着带往辕门听候审问,登时起身,来到辕门,将此事说与巡捕。
这巡捕转答中军,中军细细禀明大厅,汤彪禀明大人。即刻传外役进去,升了内堂,道:“带主客二人听审。”大人道:“先将主人带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店主人禀道:“小人叫做郑开成,在此开行多年,往来客商俱是现银购买客家,并未分文欠客。”大人道:“本院那管你客账。这匹缎子是金陵客人王在科的么?”郑开成禀道:“每年俱在小人行里发卖。”大人道:“每年累次来,今年家中有事,未曾到此。”大人道:“既未来此,这货怎得来的?”郑开成禀道:“每年王在科同他舅子来,今年只有他的舅子到此。这些货物是他的舅子在此发卖。”大人道:“他的舅子叫什么名字?是几时到此?”郑开成禀道:“他叫姜天享,是前月十八日到小人行中来的。”大人想道:“前月十八日,今日才到二十,不过个月,分明是姜天享与王在科同来,至半路上图谋害命。这王在科的性命必是他舅子送他的了。”又问道:“此刻有多少货物?其价值多少?”郑开成禀道:“缎子共有九百多匹,每匹价银四两有零。”
大人听了,心中明白,〔道〕:“带姜天享上来。”众役将姜天享带上堂跪下。大人说道:“王在科是你何人?他今现在何处?”姜天事听见大人问起王在科是你何人,唬了一跳,连忙禀道:“王在科是小人的姐夫,今年王家有事,并未曾出来。”大人问道:“你家姐夫还是与你合本的,还是王在科带你做伙计的?”姜天享禀道:“小人代姐夫出力的。”大人大怒道:“你这丧良心的奴才,你图财害命,将你姐夫杀死,你还在本院面前强辩,快快招来,免受刑法!”姜天享禀道:“小人的姐夫现在家中。”大人将795惊堂一拍,两边众役吆喝如雷,骂道:“你这奴才还要强辩,本院还你一个见证。你拿些绸缎包束尸首,斧劈脑门,不是你的姐夫王在科么?你这奴才早早招来,本院开你一线之恩,如若强辩,以大刑过来!”姜天享听了此言,唬得魂不附体,口中支吾不来,只是磕头求大老爷开恩。大人道:“可将怎样害了王在科的性命从直招来,本院开恩与你。”姜天享招道:“小人一时该死,同姐夫每年到此贸易,今年小人陡起没良之心,将姐夫谋死,不想天网恢恢,一月后就败露出来。”大人问道:“你这奴才,自己姐夫如何下得这般毒手?你若回去,你姐姐问你姐夫,你这奴才如何回答你的姐姐?”姜天享禀道:“那时小人不过是之乎也者回他。”大人笑道:“你好个之乎也者回他。”伸手向签筒内抓了六根签子,往下一掼。两边众役吆喝一声,将姜天享扯下,重打三十大板。
大人提起朱笔,批写道:
审得王在科姜天享一案,系江宁府上元县人氏,贩卖绸缎。姜天享陡起不良之心,图财害命,斧劈王在科脑门身死,将绸缎充作自己之货,在郑开成行中发卖。本院审明奸徒,不动刑具,自己招认。秋后将姜天享处斩。委济宁州到彼收尸。行文上元县,细查王在科家,亲丁到此领银。郑开成可将公价兑还交明,如有分文私弊,本院耳目最长,访出,决不轻贷。立案存验。
林公判断明白,传进知州,吩咐道:“将姜天事带去收监,速去收王在科尸首。”知州打一躬,领下犯人。大人叫上郑开成,吩咐道:“速将价银兑足,缴济宁州州库。”郑开成磕了一个头,答应下来,大人方才退堂。正是:
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按下大人断案不提,且言济宁州的四个捕快领下林公钧旨,跟着乌鸦、喜鹊去处来去。四个捕快生怕飞了不在,紧紧跟住飞跑。那三个孽障一直飞往城外,只奔东北上飞去。四过捕快跑得满身是汗。约有离城十几里,忽然飞不见了。四个捕快不见鸦鹊,好生着急,说道:“怎生是好?这位经略大老爷好不清廉,若拿不得人去,我等如何担当得起?”内中有一人说道:“伙计,你们说这位老爷清廉,据我看起来,是个贪官。”三人道:“怎见得是个贪官?”“昨日我跟知州太爷去接,见面说就问大爷要绸缎,岂不是个贪官?我今日到公馆里去,遇见这三个孽障在面前叫,他就说是冤枉,叫我们随来拿人,这三个孽障又不知飞到那里去了。天色渐渐晚了,不如前面借个宿头,明日等我回他。”
四人商议停当,走向前去,不多一进,到了一个房院,只见四面墙垣倒塌,石碣上写着“差斗峰古寺”四个大字。四人道:“我们进去问和尚借宿一宵,明日上上进城去回他。”四人进了山门,静悄悄,并无僧人。一直往里走去,只见满地青草,长有尺余深。大殿两边倒败的不堪。进了大殿,只见有个菜园,菜园内数间房子,四人想道:“和尚必在这里。”四人走进菜园,听得有人嘻笑之声。四人走到门口,看见三个和尚在那里饮酒,正是两个穿白夹皂的,一个穿白的。四人一齐大喝道:“秃驴,你的事犯了。”走向前,将三个和尚锁了,连夜进城来禀大人。
次日清晨,禀复大人:“拿到三个犯人,两个穿白夹皂的,一个穿白的。”大人吩咐传点,开门,升了大堂,要审这案乌鸦、喜鹊告状奇文,不知怎样审法,凶手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59回 赴市曹奸僧枭首 暗探访私渡黄河
话讲林公听得拿到两个穿白夹皂的,一个穿白的,自己也觉有些奇异,即刻传点,开门,升了大堂。
众官参见已毕,分列两旁。四个捕役跪下禀道:“小的们奉大老爷钧〔旨〕,行拿到三个犯人。”大人道:“带起来。”一声报门,将犯人带至丹墀跪下。林公问道:“原来是三个和尚,你们是何处寺院的?”只见那穿白的喊道:“大老爷在上,小妇人如拨云见日,血海冤仇可伸也。”大人听他自称小妇人,惊问道:“有什么冤枉,细细禀上来。”那妇人禀道:“小妇人本是兖州府人氏,嫁到福建漳州府。丈夫叫做朱义同,与小妇人回家看来。小妇人同着丈夫那日行至斗峰寺,天降大雨。我夫妇投寺避雨撞见这两个奸僧,将酒灌醉,丈夫不知怎样,将我丈夫害了性命。轮流强奸,又把刀剃了小妇人的头发,充做和尚。”林大人道:“你何不寻个自尽?”妇人道:“我丈夫死的冤枉,山海之仇未报,又兼奸僧防守最严,小妇人只得苟延岁月。”
林公听了大怒,将两个和尚带上来,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两个和尚战战兢兢禀道:“犯僧叫做一空一清。”大人道:“你怎样将朱义同害了性命?尸首现在何处?”两个和尚只是磕头,道:“求大老爷开恩,犯僧该死。”林公大怒,将惊堂一拍,两边吆喝一声,喝道:“快将这两个奴才与我夹起来!”两边一声答应,取了两付夹棍,将二僧夹起。这两个秃驴酒色过度,怎经得夹棍一收,早已死去,半晌醒来,疼痛难禁,料想难脱此祸,禀道:“大老爷,犯僧愿招了。朱义同的尸首现在菜园井中。”大人问道:“怎样害了他的性命?”二僧道:“他们那日夫妻在寺中避雨,看见他妻子生得标致,将酒把他灌醉,哄他到井边,将他推落下去,上面用土填满是实,占有他妻子亦是实。”
大人吩咐道:“济宁州将一空一清带去收监,速去斗峰寺井中打捞尸首,买棺收殓,将一空一清田产入官,置卖其余,与朱义同妻子领回兖州府去,事毕禀本院发落。”众役将二僧松了刑具。朱义同的妻子叩谢老爷。大人即时退堂。
济宁州当时到斗峰寺,将朱义同尸首捞起,备棺收殓。细查和尚田产,入官变卖,与义同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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