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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文宗系统-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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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们见状,知道李世民这是要随机抽查了,也不多说什么,向李世民一拜,便回到了自己教学的客舍。

见罗彦进来,读书的学生们一愣,随后便停下了声音。

看着一脸好奇的他们,罗彦笑了笑:“行了,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今日要讲的是《子路篇》,你等事先可曾温习过?”

这段时间专门是讲授《论语》,所以学生们立刻给了罗彦肯定的答复。见状罗彦也不再说什么,这这一篇中关于礼与法的内容向学生们做了详细的讲授。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对于这句话的解释,罗彦并没有直接将其讲授出来,而是通过种种典籍作的注释,让诸生明白这到底是有什么样的解释。

随后,便产生了巨大的争论。

久争不下,罗彦只能自己上阵将这件事情作了剖析:“孔子所言,父为子隐,子为父隐,虽名为孝行,然为君子所不取。以是孔子皆言乡人而评其直在其中,己困于陈而不为盗跖之事也。”

虽然有些替孔子开脱的意思,但是罗彦也说了,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君子所为。孔子虽然这样说,但是他在陈国病困交加的时候,险些病死饿死,也不做那种盗窃的事情。

这样的说法,显然更加被学生们接受一些。

而罗彦没有发现,门外的孔颖达对他这个解释,也是相当满意地点点头。

讲到了这里,有些学生就不禁问道:“那么助教能不能讲讲,这仁义与法律的关系。”

罗彦点点头,张口就说道:“信义行于君子,而刑戮施于小人。刑入于死者,乃罪大恶极,此小人之尤甚者也。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此又君子之尤难者也。”

听到这里,有人已经在点头了。

而联想到这里,罗彦口中居然无意间将欧阳修的《纵囚论》给念了出来。

李世民在年前因为看到这死囚的哀嚎,所以以心软,居然和那些死囚约定好要将其放回家一年,然后在今年秋后处斩的时候,让他们主动来领死。

对于这件事情,罗彦本身觉得是非常滑稽的。

因此不仅仅是欧阳修的这篇《纵囚论》,念完之后罗彦还很是感慨地说道:“向死囚们讲仁义,那么对于曾经被死囚们伤害过的百姓,我们又讲什么?

陛下这些年来已经三次放宽了律法,如今依旧能够被判为死罪的,多是一些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之徒。将这些人放回去,不说其能不能守信回来,便是因为死罪彻底疯狂,再次杀人放火,难道要陛下这个纵囚的人来抵罪么?”

话说到这里,忽然听得门外有人大声阻拦。

罗彦一回头,只见李世民正黑着脸站在门前,而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一干文武,还有那脸色已经煞是苍白的姚思廉。

方才一篇纵囚论,已经是把李世民之前自夸的事情评为沽名钓誉,如今更是要向李世民问责。这样的事情,李世民要是还不发怒,那他就是傻子了。

“罗彦,你该当何罪?”李世民紧咬着牙关,眼中满是怒火盯着罗彦。

但见罗彦一脸平静:“人君有失当之处,下臣便有劝谏之责。劝谏不成,便当警示后人,不可再犯。若是陛下觉得微臣有罪,那边给臣个诋毁圣明的罪过好了。”

罗彦这会儿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具体的原因罗彦也说了,李世民药师不能够将方才他说的这个问题解释清楚,那么即便是他惩治罗彦,也只能是让罗彦得到些好名声罢了。

而他呢,则要引起民间新一轮的议论和指责。

想到这里,李世民顿时觉得好生憋屈。(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就是敢据理力争

此时此刻,李世民的心里是极度不爽的。

任谁被自己的属下当着自己的面,在众人面前批评一番,心里都不好受。李世民不是圣人,更做不到唾面自干,如果今天不能把这件事给处理了,他估计午饭都不想吃。

阴沉着脸,走进学舍。身后是一群文武大臣。

即便这里头有很多当初都是非常反对李世民纵囚的,可是如今罗彦当着李世民这样大肆批驳,他们也只能做出无能为力的表情。

一切,都需要罗彦自己来争取了。

朝臣们已经想到,今后罗彦只怕又要有一段幽居在家的日子了。

李世民走到前头坐下,这才对着罗彦说道:“这件事情已经有了定论,你这般妄言,难道不知道非议朝政也是会被治罪的么?”声音有些清冷,很明显地让罗彦知道,此时李世民是生气了。

朝着李世民一拜,罗彦压根没有思索:“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陛下虽然圣明,但是也难免有思虑不周之时。正所谓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我等今日之言,岂不是后世之师也。”

罗彦回答的倒是恭谨,只是李世民心头依旧存着一口恶气,如果不能将罗彦说的心服口服,他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那么,之前你说我是买名,不知你还有什么话讲。背后非议朕,难道你不知道,这也是不敬之罪么?”

说到这里李世民心里是着实有些气恼。手底下臣子这么多,从来没有一个这样说他坏话的。

“那么,不知陛下纵囚是到底为何呢?”

罗彦并没有被李世民的恐吓吓到,反而是一脸严肃,对着李世民问道。

被问到痒处,李世民自然是非常得意。在他看来,自己纵囚这件事情,绝对值得那些起居郎大写特写一番。“自然是去年冬天,朕视察天牢,有感于罪犯们哀嚎凄婉,所以放他们回乡与亲人团聚。”

各种有几个官员适时地站出来吹捧:“陛下勤政爱民,上体天心,乃是我大唐百姓之福。”

被这么夸赞,李世民顿时有点熏陶在其中,得意地看看众人,表情里似乎满是“来夸我啊”的炫耀。

李世民如何自得,罗彦压根不会管。只见他笑了笑,对着李世民说道:“据说,去年大雪的时候,城中压塌了数百间民房,不知道陛下可曾见过,那无家可归的仓皇?不知陛下可见过,那天寒地冻的无情?不知陛下可见过,那被压在房梁下的哀嚎?”

李世民顿时脸色有些发青,他知道罗彦说什么了。

而罗彦也确实如他所想,继续说着:“君子远庖厨,何也?爱见其生而不爱见其死。然脍炙当前,谁又曾停杯投箸?”说到这里,很多人都已经色变,这不就是再说大家都是伪善么?

当然了,罗彦也不会傻到揪着这样的儒学问题继续深究。而是朝着李世民说道:“陛下之纵囚,不过是听一家之哀嚎,,可是陛下可曾听到过万民之哭?民不富,陛下所为,皆是小恩小惠。一乡绅士,岁给乡民一文,便是大善。一州首富,岁给乡民一文,不过卖名尔。况自贞观元年以来,三改律例,判死者已是死有余辜,如何当得陛下之重恩?”

李世民哑口无言。

原本还有些愤怒,而被那些官员略微夸赞便觉得自己已经是万世美誉的他,此时也觉得有些汗涔涔的。

“世间与罗彦所见略同者不知凡几,而今陛下不知者,不过是上疏不能奏达,劝谏不能入耳。煌煌功绩,当是万民赞颂,而非陛下自封。若是如此,不妨想想前朝独夫。”

听完了这些话,李世民再也坐不住了。慌忙站起来,对着起居郎说了一句:“今日罗彦所言,给我一字不漏记下来。往后若是我还有这样的毛病,你等务必记得提醒于我。”

说完之后,回过头来跟罗彦说道:“今天要不是你批评我,只怕我还要洋洋得意下去。你的罪责,便就此抹去。只是,你不妨猜猜,那些囚犯到时候会不会守信到来?”

李世民似乎是想要赌一赌,不过罗彦面无表情地告诉他:“我大唐律法虽然不甚严苛,但是包庇与隐匿死囚依旧是重罪。那些囚犯不论是出于信义,还是惧怕律令,到时候都会如约而至。只是希望,陛下那个时候不要觉得这是自己的恩德所至。该处以死刑便处以死刑,而且此事当靳石以记之,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罗彦这样的肯定,李世民顿时觉得有些挫败感。所以也只能无奈地说道:“既然咱们所见略同,原本还想与你打赌,那也便作罢了。你说的事情,我记下了。到时候再说吧。”

略微有些失望地看着罗彦,李世民微微轻叹一声,示意罗彦过来,这才继续问道:“来到这里数月,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若是可以,朕还是希望你能够回到朝堂。”

罗彦可是被李世民的这个提议给吓了一跳,不想这位还是那么不死心。当下立刻拒绝道:“老师临死之前要罗彦将他毕生所学传承下去,罗彦也想过,以罗彦自己的本事,也不过是救一时之急。不如就此投身训诂,倒是也能够教授出一些栋梁之材。那样的话,罗彦就上不愧陛下,下不负师恩了。”

见罗彦还是这样混不吝,李世民也是无可奈何了。

点点头,叹了口气,这才继续问道:“那么依你之见,国子学还需要些什么呢?”

说到这里,姚思廉和一干夫子都有些着急了。

这个问题原本应该是李世民问姚思廉,不曾想居然问到了罗彦这里。而事先大家又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

看着前边有些愁眉苦脸的同僚们,罗彦朝着李世民一拜:“国子学如今最欠缺的,还是生员的名额和屋舍。希望陛下能够适当放宽国子学的名额,同时增加学舍的数量。”

看到罗彦居然这样说,姚思廉不禁大喜。这不就是他心里所想的么。而罗彦的同僚们更是松了一口气。

罗彦的回答出乎李世民的预料,不过能够这样说,也恰好证明,罗彦的心思确实都用在国子学上了。因此只好点点头,对他说道:“这件事情,回去之后我会下旨办理。”

随后也不再跟罗彦多说什么,便带着一干朝臣往其他学舍走去。

李世民他们是离开了,但是一干学生们还在啊。这件事情他们可是从头看到尾的,对于罗彦刚才的表现,这会儿也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大写的服。

看着这些孩子们有些崇敬的目光,罗彦心里一惊,可不能把这些孩子给带歪了。因此只能迎着那些目光警示道:“劝谏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直言进谏是最不可取的一种。陛下圣明,加上罗某仗着圣眷,这才能够将陛下说服。你等莫要学我。”

告诫再三,这才开始继续讲授经义。

不提国子学中到底是如何盛传今日之事的,李世民回到宫中,便将三省六部的大员们请进了暖阁。

让内侍们端来绣墩,请这些大臣一个个坐下,李世民这才说道:“今日罗彦所言,让我心里瞬间惊醒了。这几年政通人和,边疆宁定,倒教我有些得意忘形了。”

这样的自省也就李世民自己能够说说,而大臣们只能够恭维他:“陛下励精图治,宵衣旰食,岂是罗彦能够妄加议论的。”

“行了行了,你们也不要这等吹捧于我。回来的路上,我想过了。之所以我这般忘形,确实如同罗彦所说,是我看到的苦难太少了。所以反复思量之下,我觉得,是时候出去走走,看看民间疾苦了。”

这回魏征出奇地没有反对李世民的意见,反而第一个站出来赞同道:“陛下所想甚是在理,而今内库丰盈,倒也能够供陛下巡视一番。只是,还望陛下巡视之时,切切以生民为要,不可惊动地方。”

魏征的反应让李世民一阵惊愕,就是其他大臣,也相当惊奇。不过想想魏征又不是专门为反对李世民而反对,所以也点头认同:“魏公说的在理,只是这行程还学详加策划。而且陛下离京,还要做好留守的筹备。”

很是满意地看着大臣们纷纷建言,李世民点点头:“不错,太子理政也有数年,如今正好也可以看看他的本事。好了,这件事情你等切记保密。等一切筹备完毕,再公布于朝堂。”

待又闲聊了一番,这才让大臣们各自回去做事。

罗彦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席话,居然引得李世民动了外出巡视的念头。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应该大笑几声才对。毕竟皇帝如果久居深宫,难免要被臣子蒙蔽。民间的疾苦,还是要他亲自去看看才能知道。

此时的他,早就回到了家中,向长乐倾诉今天他是如何被李世民给欺负的。那装出来的一脸忧伤,惹得长乐一阵开怀大笑。(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章有个皇子要转学

第二天,李世民便降旨,将国子学招生的名额从一千二百人提升到一千六百人。学生的宿舍也由原来的七百间增加到一千间。

罗彦暂时把李世民忽悠回去,而且给国子学赚了好大的好处,这让他在国子学一下子变得受欢迎起来。

便是那些久居长安的士子,听说了这个消息,也是不停感谢李世民和罗彦的大恩大德。

可不要小看这四百名额,那可是意味着每年都有将近两三百人可以从中受益。国子学那可是大唐低级官员的摇篮,如果学问精深,更是中层官吏的直通车。

不经意地,罗彦又在士林中出名了。虽然不至于让好些人给他立什么长生牌位,可是在一干士子的内心中,原本那个很是骄狂的罗彦形象已经大为改观。

至少,满朝文武能够为广大士子谋福利的,也就屈指可数的那么几个。

可是,烦恼也总会不期而至。

这不,罗彦眼前的烦恼,就让他很是无奈。

一波刚刚平息才三天不到,皇子李愔便自请要到国子学读书。同时还有一个请求,那就是要到罗彦教授的那个学舍去。

还真是相当尴尬的一件事情啊。

当初李渊回复官学之初,就已经设立了太学,供一干宗室子弟学习。而像李愔这等亲王,李世民更是厚爱有加,但凡是开府建牙之后,都会派遣老师教授学问。

李愔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出。简直是捅了马蜂窝了。这不明摆着不看好太学的教学水平,而且也不看好李世民派过去的大儒么?这算是什么事?

李恪和李愔作为亲兄弟,加上罗彦又是李恪拜的老师。

这样联想下来,原本一无所知的罗彦,就彻底背上了黑锅。当日不过是李愔在李世民前上了一道奏疏,朝臣顿时就开始了批驳。

与朝堂中的批驳不同,国子学的学生们对于能够来一位皇子同学可是相当期待的。这天罗彦一进学舍,便有士子问道:“助教,不是说有皇子来咱们这里上课么?不知陛下会不会答应。”

对于这么傻的问题,罗彦实在是有些不想回答。李世民到底有多无聊,才会把李愔送到自己面前来。他难道就不想想自己这幅德性,到时候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因此罗彦脸色一肃:“这等风言风语你等也信。难道不知道太学当中大儒云集,陛下岂会舍本逐末。倒是你等,昨日布置的功课,都做好了没有?”

听到居然没有将罗彦的注意力从功课上边引开,士子们顿时一阵哀嚎。

整个国子学就他罗彦布置的课业最为奇葩。今天去西市询问马匹的品种和价格,明天就换成了练字三百,后天又改成想办法去刑部查找一个案间卷宗。

简直是折腾啊。看着别人早上上完课,下午都可以三三两两去茶楼酒肆恣意逍遥,唯独自己这些人累成狗一样。他们就想着皇子来了,这种情况能够有所改善呢。

看着这些学生的哀嚎,罗彦不禁严肃地说了一句:“便是吴王,当初拜我为师的时候也随着我学了半年的武艺,你等要是不服气,那么今后便随着我苦练拳脚好了。”

学舍中顿时又是一阵哀嚎。不过他们可不想变成那赳赳武夫,所以嘴上嚎叫着,但是手上并没有迟钝,反而很是迅速地拿出昨天蹲守在各个城门,冒着被守城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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