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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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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内院管事的也不是大学士夫人,而是舒赫德的胞妹。

大学士夫人身体还康健,可是居家礼佛,鲜少再过问家务。

他心中已经是满意大半,可虽同朝为官,但徐元梦现在年过古稀,担着《明史》总裁的差事,与户部差事不挂钩,两人也实在没有交集的地方。

若是往父祖辈论交情的话,曹寅进京前,徐元梦一直任京官:曹寅进京后,徐元梦又外放浙江,还真的难以谈上交情。

如此一来,曹颙就有些为难。

总不能为了女儿亲事,他主动凑过去。那样的话,倒显得曹家的闺女不珍贵。

曹颙本还想着大不了多留女儿两年,等女儿身体长结实再出嫁,可现下看来,亲事是当定下得。要不然的话,等到明年选秀后,又要同那些落选秀女一道抢女婿。

他看重的,是徐家家风谨慎,舒赫德上无双亲,祖父母年迈,女儿过去就能掌家不说,还少受辖制。

对学士府来说,徐元梦年迈,庶子不成材,别辈弱冠之龄,正是青黄不接。

与曹家结亲的话,即便徐元梦故去,学士府也不会萧条下来。由曹家这边帮扶一把,舒赫德也能在仕途上顺利些。

而等徐元梦故去,学士府因多有仰仗曹家的地方,天慧也不会吃什么委屈。

想到这里,曹颙不由抚额。

若是舒赫德真那样势力眼,也不是女婿的好人选。

曹颙还在想着如何接触下徐元梦,毕竟这个时候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舒赫德没有父母,婚事定是由祖父定的,初瑜在旁已经是来了兴致:“京里几座相府,就数舒穆禄家口碑最好,舒穆禄家子弟也鲜有招摇的。舒穆禄家大太太早年居丧不出,倒是没见过面,舒穆禄家老夫人,却是曾见过几遭,都是在三妹妹府上。”

曹颙这才想起妻子曾提过舒穆禄家与三妹妹婆家有亲的话,问道:“他们家与三妹妹家到底什么亲戚?”

“国公府太夫人与舒穆禄家老夫人是表姊妹,听说两人出阁前就是闺阁密友,一辈子的交情。”初瑜提起,不免有些羡慕。

她生在皇宫,长在王府,即便有亲戚往来,也因尊卑有别,除了自家姊妹之外,鲜少有能往来的朋友。

曹颙却是眼睛一亮:“如此,三妹妹不是正与那边相熟?”

初瑜却迟疑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即便是老爷觉得好,可毕竟不晓得天慧的喜好若是老爷觉得便宜,可否先安排天慧看上一眼,瞧着不厌了,再劳烦三妹妹想法子说和……”

第一千三百三十六章相看(中)

眼看就要进四月,春末夏初,山花明媚,正是郊游赏花的好时节。

京城权贵人家的女眷,多是借着祈祷礼佛之名,出游赏花。

而舒赫德因将要出母丧,也时常往寺院拜祭。安排天佑约人,使得两家偶遇,并非什么难事。

曹颙心里思量一番,就赞成了妻子的提议。舒赫德千好百好,只要天慧看不上,那也就没什么可费心的。

女儿的亲事,夫妇两个斟酌了好几年,眼见有了眉目。

有些话,却是得母女两个悄悄说,初瑜笑盈盈地对曹颙说了一声,自己亲自往槿院寻女儿说话去了。

看着妻子轻快的背影,曹颙心里不由有些发酸。他这个当爹的,也想同女儿说说心里话。

算了,还是在院子里溜达溜达消消食,曹颙踱步出了屋子,看着院子里碧绿的梧桐树,有些恍然。

除去外放的几年,这院子也住了十多年,不知不觉已经习惯。

江宁织造府的旧宅,除了老太君院子里的清池假山,其他的景象已经有些模糊。这边的院子,用不了多久也会空下来。

前几日曹颙收到李氏家书,李氏已经定下归期,说是会赶在端午节前回来。兆佳氏也会带着弄潮姊妹两个随之回京。

京城与江宁千里迢迢,可五月末是天慧的及笄礼,加上迁居新府之事,李氏的返程就有些赶。

这也是李氏南下前就定好的,至于兆佳氏带两个孙女回京,不仅仅是参加天慧的及笄礼,还有天佑、恒生的亲事,最主要的是弄潮要参加明年的选秀,要开始学规矩。

除了李氏的家书外,曹颙还收到曹畹募沂椋欠蚋驹谌紊希涓喜簧铣し康募讣笫拢词窃け噶死裎铮蚍⑻旎に徒�

在给堂兄的家书中,他还提到要将天护留在京城,参加明年春的童生试。

除了天佑当差外,曹家第三代相继长成,人丁呈兴旺之势。

曹颙含笑而立,若是曹颂、曹钚值芏蓟鼐率亲〔豢�

想到这里,他笑容凝注。

怕是兄弟两个都回京之日,就是东府分家之时。

随即,他拍了拍自己脑门,枝大分叉,人多分家,这是常例。几个堂弟都已经成家立业,儿女成行,总不好一直挤在一处,分家也有分家的好处。

槿院,上房。

天慧坐在凳子上,被初瑜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地低头打量自己的穿戴两眼,道:“可是有什么不对,太太在瞧什么?”

初瑜笑着说道:“瞧着我家的女儿,长成大闺女了。”

天慧闻言,不由红脸。

她天葵已至,这两年身子开始发育,有了少女的曲线。

早先时,她还不自在,总是微微含胸,想要收敛身上曲线。后被常嬷嬷、罗嬷嬷劝导一番,才又恢复了挺拔的身姿。

不过,天慧的羞涩只有一下,随后抬起头来,落落大方地说道:“太太过来,总不会是专程夸女儿,可是有话吩咐?”

初瑜笑着说道:“眼见要换夏衫,你小姑姑的产期也就在眼跟前,我想要寻个好的寺院拜拜,趁着天气还不热,也同我一道出去转转可好?”

虽说天慧这两年随着母亲出门做客,可身为大家闺秀,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到底失了自在。

加上她同妞妞相伴长大,姑侄两个感情最好,闻言十分雀跃,双手合十的:“女儿同太太去,定要好好求求菩萨,保佑小姑姑顺利产子。”

不只是天慧担心,初瑜心里哪里就安心呢?

她说去寺里求拜也不是因借口出游才这么说,早在几个月前,她就使人在寺里舍了香油钱,在几处寺庙里为妞妞祈福。

产关难过,尤其是第一胎,由不得初瑜不放心。

说到妞妞产期,天慧从炕柜里取了个小匣子出来。

“额娘,这个给小表弟、小表妹做满月礼好不好?”天慧问道。

初瑜接过来看了,却是几双婴儿袜子,还有婴儿的小鞋子,用的都是最柔软的面料,做的极为小巧精致。

初瑜一边觉得好,为女儿骄傲;一边又心疼,嗔怪道:“都是费眼的活计,要是累着可怎么好?你小姑姑向来心疼你,晓得你这般费眼,只有心疼的,哪里会觉得这个礼好?”

因着最疼闺女,在给天慧预备的陪嫁中,就有一个妇人、一个丫鬟专司针线。

初瑜在旁的事情上很少约束女儿,可在针线上却是看得紧,珠绣不拦着,却不许做太精细的活计。

这两年,天慧渐大了,身边的人也约束住,在初瑜面前回话也没有那么齐全。

初瑜心情依旧复杂,道:“只许这一遭,可再不许了。”

天慧笑着点头:“晓得太太疼我,我也是闲暇时缝几针而已,又没有绣花,哪里就累到了?”

事已至此,初瑜也舍不得多说,只能心里打定主意,等回梧桐苑后要好生敲打敲打槿院当差的两个嬷嬷。

这哪里叫“忠心”,不过是为了讨天慧欢心欺上瞒下罢了。

天慧见母亲无奈的样子,心下不安,拉着她的袖子,岔开话道:“除了太太与女儿,老爷也去吗?是不是也要等到大哥休沐?”

即便初瑜贵为郡主,可是女眷出行,又是出城,哪里是那么便宜的?总要男人相随护送。

不是曹颙,就是天佑,或者父子一道。

初瑜想了想笑道:“若是能一家人同去,自是再好不过……”

等初瑜回了梧桐苑,同丈夫说起此事事,曹颙不由纳罕道:“闺女向来主意正,怎么不实话实说,让她心里有数也好?”

初瑜瞥了丈夫一眼,道:“瞧老爷说的,难道女儿相中了,这门亲事就板上钉钉了不成?连话都没往大学士府递过,这边女儿相中了,那边婚事不成,可怎么好?女儿再大方淡定,也是闺阁女儿,真要有半点闪失,老爷与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曹颙闻言,点头道:“是我粗心了,还是你想的仔细……”

孩子都是自家的好,就如同他为女儿费劲心思挑女婿一样,徐元梦那边保不齐对长孙妇也有什么想法。要是老人家有其他主意或是人选,曹家总不好生生地硬凑上前去。

夫妻两个议定此事,便使人到葵院召来天佑。

听说父母有带着天慧“相看”舒赫德之意,天佑不知为何想到自己身上。

去年他的亲事定下前,简亲王夫妇也与他有过“偶遇”,想来那个时候六格格就见过自己。

天佑垂下眼帘,虽说两家的亲事是御赐,可大家都晓得,若非简王府请旨,皇上不会给下这样的恩典。

宗室格格,照例多是抚蒙古的,不是恩典也不会留在京里。

天佑并没有想着自己被“挑拣”如何如何,而是想着凭简亲王夫妇爱女之心,当与自家爹娘无异。那这门亲事,也是在六格格点头后请的旨。

六格格,相中自己了……

“不单单要等到老爷与你休沐,还得寻由子带舒赫德出来,不着痕迹地让天慧瞧上几眼。”天慧吩咐道:“若是露了行迹,即便往后做成亲,也像是咱们家主动,那样就显得你妹子不矜贵了……”

天佑一边记着,一边打量母亲神色,心里揣测着,自己的亲事,是简王府主动,母亲会不会也会觉得六格格不矜贵?

将心比心,父母主动提及这门亲事,大学士府那边会不会觉得天慧不矜贵?

委实与兄妹感情深,太怜惜这个妹子,由不得天佑多想。

曹颙休沐的日子是固定的,天佑挪不开也可以与同僚换班,左右就一天工夫。

要是挑最近的日子,也不剩几日。

真要出行的话,需要提前安排的事情还多。

曹颙便将此事交给妻子,带着天佑去了小书房。

“想什么呢?方才都走神了,可是觉得为难?自打去年开始,你不是同舒赫德走动得挺勤么?怎么,交情不到,不好约出来?”曹颙看着儿子说道。

天佑摇摇头:“不是,是想着真要按照父亲母亲说的,若是三妹妹看中,让三姑母透话给那边,若是亲事做成还罢;要是真有不谐,要是有一两句闲言出来,怕是损了妹妹清誉。”

曹颙闻言,不由皱眉。

他心里担心的也是这样问题,即便大学士府那边并不是嚼舌的人家,可真要有一句半句传出来,也让人郁闷。

其实,要是想要坐实这门亲事也不难,请十六阿哥或者十三阿哥出面说一句就是。

徐元梦就算另有打算,能婉拒一个户部尚书,却不会拒绝一个实权王爷,连这一点决断都没有的话,也不会熬到大学士这个位上。

可两家是结亲,又不是结仇,曹颙自不会仗势欺人。

“你既想到这一点,可见是长进了,可想到什么妥当的法子没有?”曹颙说道。

天佑斟酌道:“父亲您看,由儿子提这个话好不好?只说是至交好友,想要更亲近亲近,有心要他做妹夫。若是舒赫德有意,自己就会同徐相说,徐相觉得亲事做得,自会使人上门说亲;若是他无意,也不必再勉强。亲事成了,自然是好事;亲事不成,也不过是儿子不知轻重的戏言,牵扯不到父亲、母亲头上,与妹妹清誉也无碍……”

虽有长兄如父的话,可只要不是傻子,就晓得曹颙夫妇在堂,以天佑小小年纪,压根就不可能做主嫁妹。

因此,即便这件事传出去,也就是少年好友之间的一句戏言而已。

确实比曹颙夫妇这边透话要妥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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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相看(下)

曹家天慧尚未及笄,父母兄弟已经开始着急女婿人选,那大学士府还有个已经十七岁的孙小姐,也够徐元梦老夫妇焦心的。

至于长孙舒赫德,虽说十九岁,也不小了,可这世道,聘妇与嫁女毕竟不同。别说是十九岁,就是再大上几岁,也不难找人家。

女子却是不同,即便为母守孝,是天经地义的,可耽搁就是耽搁。要是再不定下,再拖一、两年,更难寻到年纪相当的,不是低嫁,就是要给人为继室。

舒赫德早就同祖父、祖母说过,让二老先操心妹妹亲事,自己的婚事不急。

眼看孙子孙女就要出孝期,孙女明月亲事尚未有眉目,徐元梦夫妇也有些上火。

舒赫德少不得劝慰一二,心中对富察家多少有些怨愤。

早在他母亲病故前,便同他堂姑母,也就是富察家四夫人说的差不多,有意两家结亲。

可当时傅清的未婚妻才病故,明月待选,还需走个选秀的过场,不好立时下定,事情才拖下来。

随后是大太太病故,他们兄妹守孝,亲事就耽搁下来。

没想到,没等到他们这边出孝,傅清又要守父孝。

就两家的亲事,无人再提。不管是徐元梦也好,还是舒赫德也好,都晓得提了也没意思。

富察家出了皇子嫡福晋,不单单是成了皇亲,除非有大变故,否则富察家就要成为后族。

李荣保已故,推恩的话,傅清一个承恩公是跑不了的。

傅清的妻室人选,就不是富察家四夫人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主的。即便没了李荣保,还有健在的马齐,还有富察家的女婿四阿哥。

其实,以大学士府的门第,无论如何孙女也是不愁嫁的。

不过是大学士与老夫人心疼孙女,怕孙女受苦,不肯轻许而已,才想着在亲戚里选人家,亲上做亲,多少能多怜惜孙女几分。

先前也有其他两家亲戚里的少年年岁相当,因大太太自己看上了傅清,老两口不愿违了儿媳妇的心愿,就没有接另外两家的递话。

而今富察家有变,那两家少年也都定亲的定亲,娶媳的娶媳。

徐元梦无奈,只能在门生故旧里再找,却是多多少少都有遗憾之处,难有让人满意的。

大学士怕老妻着急,不好同她细说,便叫来长孙到书房,吩咐道:“明月的亲事,实在是不能再拖,不只我这边上心,你也留意些。

等你出孝期后,多出去走动走动,同窗好友中,或是他们的兄弟子侄,没有定亲的,只要人品好,家境差些也没有什么。”

至于嫡出庶出,不用他特意吩咐,舒赫德也会心中有数。

嫡庶有别,以大学士府的门第,除了皇家之外,就是宗室王府的庶子,他们祖孙也不会选。

或许正因为老爷子在嫡庶上面分的清,大学士府内宅才肃静,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舒赫德的两个叔叔也安分,老爷子夫妇给庶子挑的也都是性子柔顺的媳妇,就是为了省些是非,不欺负到长房孤寡头上。

若非太夫人这几年精神不济,舒赫德兄妹聘妇出嫁也需要长辈出力,老爷子早就将两个庶子分出去。

不过现下见他们安安分分的,老爷子也就想着多留他们两年也好。

独木不成林,长孙没有同胞兄弟,与堂弟们多亲近亲近也好,保不齐哪个成才了,就成了助力。

舒赫德四月底就出孝,徐元梦现下吩咐孙子留心,也是让他先斟酌斟酌人选。

舒赫德应了,心里已将自己熟识的人选都过了一遍,待想到天佑时,隐隐觉得有些遗憾。

曹家家主曹禹没有庶出兄弟,本人也有妻无妾,曹府人口也简单。

曹家老一辈几位姑奶奶,多指婚宗室,可见其家风教养。

自己同天佑又投缘,若非宫里指了亲事给天佑,自己的妹子也匹配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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