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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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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年羹尧独霸西北时,孙柱的侄孙们也渐长成,便都入了西征军。

战事平定后,艳们也留在西北。

年羹尧问罪时一百多条罪状,涉及军的,不乏他们兄弟的“功……”;年富在四川横行霸道,背后也有他们兄弟的撺掇。

看到这份调查时,雍正立时就恼了。

他能心机阴沉谋事,却见不得旁人行“阴……”事。

在他看来,所谓巡抚之争”存是笑话。就算年遐龄与别柱想争”也未必能争得去。地方督抚的任命,全在帝心,哪里轮的着旁人多嘴?

而孙柱那个侄子溺亡,不过是倒霎罢了”朝廷早有备案,还另外赏了抚恤银子。

孙柱几个侄孙,带着仇怨,雌伏西北军十数年,这份坚毅更使得帝王忌惮。

皇上又是喜怒随心的主,立时就使人传召孙柱,劈头盖脸地骂子一顿。

晚辈行事,若说全然不知”那是假话:若说他“阴谋指……”那也委实冤枉。

孙柱毕竟做了多年的大学士,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从御前下来后,便晓得自己挨训斥的缘故。

没等孙柱上折自辩,就被点了钦差,出京阅兵。

这数日功夫,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别柱已经镇定平来。

他晓得,自己也好,还是自己几个侄别也罢,既在皇上心留下“行阴谋……”的印象,那仕途也就到头了。

与其抓权不放,等着皇上罢免自己:还不若主动乞休,顺着皇上的意思”省得皇上迁怒整个家族。

曹颙听完这些,很是无语。

官场上就是这样,千万别结成死仇,除非能斩草除根,否则千万别撕破脸。若是撕破脸,除了害人,还要做好被害的准备。

其实,曹颙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年遐龄那番话,哪里是担心有人落井下石,谋害长子一支:不过是换个说辞”将长子一支与年羹尧分开说而已。

毕竟,皇上在处置年羹尧时,还有,“族人出仕者都罢免,永不许出……”的旨意。

对于官宦人家来说,“永不许出……”才是最致命的。

皇上要是顾念旧情,年希尧就起复有望”那“族人永不许出……”这各就会破了。

那个时候”“不许出仕”,的范围,就从年家族人缩小到年羹尧这一支上。家族前途虽艰难,却也存一线生机。

孙柱一族,说倒霎也倒霎”说活该也活该。

不管是打着“报仇”的旗号”还是其他,到底存了害人之心。

年羹尧、年富虽死,年羹尧还有其他幼子在世,谁晓得仇恨之心,有没有让孙柱诸侄孙生出斩草除根的心思。

年遐龄御前哭诉,也算为年氏家族解除这个隐患。

孙柱同曹颙说这些后”原本郁结的心思”也松快起来。

曹颙能想到的,他哪里还想不到。

可要是喊冤枉,底气似乎又不足。

他只好苦笑道:“身在官场,可以有私心,却能将私心看得太重。修身齐家治天下,修身亦,齐家难,子弟不可放纵,否则难保有一日不殃及家族……”,这都是经验老道之

言,曾颗仔细听了”正色道:“谢堂大人教诲……”

孙柱摆摆手,道:“不敢当教诲”不过几句唠叨话,曹大人不嫌老朽罗嗦就好………”

曹府后街,郑宅。

郑虎站在宅门口,瞪着眼前之人,冷笑道:“我没去寻你,你倒还敢登门,真欺我郑家无人?我们低贱之人”可受不得你这大官人的拜访,赶紧给我滚出去!”,说到这里,

便唤人关门。

那人却是站在门槛内,不青出去,作揖道:“舅兄”是家母不对,令瑞雪受了委屈,小弟代家母给瑞雪赔罪……”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已经升了正二品副都统的王全泰。

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密语

曹府后街注几外小宅子,都挂在曹府名下,住着几房府中管事。

郑家门前这一喧哗,左邻右舍少不得有出来探问的。

事关妹妹名声,郑虎即便心中再恼怒,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同妹夫掰扯妹妹的是非。

他狠狠地瞪着王全泰,恨声道:“连你也要跟着往我妹妹身上倒污水?还不滚进来说话!”

王太泰见他肯松口,立时跨进大门。

后边跟着的两个长随,有些不忿郑虎的不客气,却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多嘴,只撇着嘴,待王全泰跟着郑虎去了客厅,他们才看着郑家的两个小厮冷笑。

那两个小厮原要引他们到门房坐,见了他们的倨傲,冷哼一声道:“连姑爷进门,都要陪着小心,这做奴才倒是能用下巴颓看人,这真是王家的好规矩?”

宰相门前七品官,那两个长随虽不是相府出身,可跟着一个正二品的主子,平素里就是低品级的武官,到了他们跟前,也要礼敬几分,眼下被亲戚家的小厮冷言论语,他们怎么受得了。“王家的规矩好不好,也论不得你多嘴?我们固然是奴才不假,却是都统府的奴才,你却是奴才的奴才,怎么敢跟爷高声?”其中一人,倨傲道。

没等那小厮多嘴,就听有人冷笑道:“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原来都统府的奴才,也是爷……”

是郑虎的次子郑仲平从曹府回来,正好听到了那长随的话。

这宅子本不大,门口这边有动静,郑虎与王全泰也都听到了。

王全泰只恨这两个长随多事,郑虎却斜眼看着王全泰道:“主母的娘家,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如此。原来嫌弃我妹子出身低的不只令堂一个,还有阖府的奴才。却不知王大人祖上有多金贵,今儿倒是挑剔我郑家来?”

王全泰被说得满脸通红,哪里还坐得住,站起身道:“舅兄都是我的不是,是我治家不严,委屈了汰雪……可我们到底是结发夫妻,多年的情分,往后我定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若违此誓,我王全泰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郑虎虽恼她,可见他信誓旦旦,也有些动容。

这会儿功夫,内宅曹氏已经得了消息问过小姑郑沃雪后,打发人到前院传话,郑沃雪要见王全泰,稍后将出来。

妻子受了委屈,被母亲撵出府来,王全泰本没想到她肯痛快见自己总要过两日消消气才能如愿,所以闻言不由愣住。

郑虎这边,微微蹙眉。

他晓得妹子外柔内刚,惯会自己个儿拿主意,既决定出来见王全泰,那定是已有决断。

想着妹子受的委屈,郑虎不由红了眼睛,咬牙切齿道:“宠妾灭妻纵容下人蔑视主母,我倒要看看,你王家的富贵能走到几时?”

王全泰闻言,忙道:“舅兄,小弟不曾宠妾灭妻。是沃雪说这些日子身子乏才由她指了两个妾室镶理家务,不敢叫她们短了现矩……家母那边,上了年岁,有些糊涂。。。”“守着规矩,就敢克扣主母伙食,就敢窥视主母之位,撺掇着你们老太太以‘无子’之名休了我妹妹!?”郑虎恨恨道:“原来你的那些个儿子,竟都同我妹妹无干系,我妹妹这嫡母之名竟是白背的!这样还不叫宠妾灭妻,那什么叫宠妾灭妻?难道真要顺着你们老太太的意思,将我妹子关起来‘败火’,直断送了性命,才叫宠妾灭妻力?”

他越说越怒,最后已是带了怒吼。

王全泰已经变了脸色,他这几日去旗营当值,今日才回家。

听说妻子回娘家,弟媳妇阴阳怪气地说妻子忤逆,老太太又缠着脑袋在炕上“唉呀小“唉呀”,他当然不会相信。

他晓得老太太偏疼弟弟,看自己司妻子不顺眼,却也没想到老太太会做到这个地步,要将“忤逆不孝”的帽子扣到他们夫妻头上。

他顾不得司老太太掰扯,晓得妻子受了委屈,压下心头火,到这边赔罪,也是为了全妻子的脸面,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事儿。

他紧紧地握拳,脑门上青筋蹦出。

那两个帮忙管家的妾室生了他的庶长子、庶次子,是当年跟着他去四川任上的,待候他的年头也长。

平素见她们对主母恭敬,才多给她们几分脸面,没想到倒是喂出两头白眼狼。

老太太为何这般闹腾,王全泰多少也猜出她的用意,不过是瞧长子、长媳妇对她宝贝儿子一家冷淡,想要摆出婆婆的谱来,接管内宅,还照拂次子一家。

想到这里,王全泰咬得后槽牙“咯吱小“咯吱”直响。

他能抬出已经分家的旗号,将二弟一家从都统府撵出去,可生身之母,却走动不得、说不得。

郑虎还要再骂,见了王全泰这般模样,也没了气呼呼地端起茶盏,三口两口吃了一盏温茶。

许是火大的缘故,使得他直觉得燥热,撸起衣服袖子,使劲地喘着粗气。

郑汰雪虽没有生育,可王全泰并不缺儿子,只是怕有心性不好的,不敢轻易记在妻子名下,想着等等看,挑个孝顺知礼做嗣子,省得累的妻子不省心。

没想到,这却成了妻子受委屈的理由。

王全泰直觉得心乱如麻,四十来岁的爷们,呆呆地站在那里,露出几分迷惘来。

郑虎见他这样,恨铁不成钢地拂拂脚。

王家老太太年前就带着二媳妇进京了,这半年没少捉么儿。王全泰却被一个“孝”字压住,一忍再忍,最后常避出府去,却是不晓得妻子处境更艰难。

这会儿功夫,郑汰雪由嫂子曹氏陪看到前院来。

王全泰给舅嫂见了礼,才望向妻子。

郑汰雪神色平和,头发梳得纹丝不乱冲着王全泰福了福:“老爷。”

她越是如此恬淡,王全泰就越是羞愧不已:“夫人……”

想起两人在广州的初识,刚成亲时的艰难,这此年妻子主持家务的辛苦……王全泰抬起手来,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响亮得巴掌声震得郑虎目瞪口呆。还是曹氏伶俐,拉了拉丈夫的袖子,夫妻两个退避开去。

王全泰是下狠了力气,半边脸都红肿起来。

郑汰雪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老爷这是何苦……”

“这是我当挨的,连公鸡都晓得护着母鸡,我却是个软蛋,只将家里的烦心事都留给你,自己避在外头享清闲。”王全泰红着眼睛道。

郑汰雪摇了摇头道:“是妾身不好,上不能讨老太太欢喜,下不能为老爷打理好后宅……又因出身缘故,使得老爷受人诟病,妾身心里委实难安……”

听了这一番话,王全泰更是羞愧难当道:“别说这些,这是要羞死我不成刁同样是养珠人家,你是郑家嫡支小姐,我是日照王家旁支,虽说我有些高攀,可也算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如今我能混到现下,也是借了舅兄司夫人的光才被曹伯爷介绍给十三爷,要不煞曹伯爷哪里会理财这闲事儿力什么出身什么闲话,不过是旁人用来嚼舌的。你向来聪敏,不用我说,也当明白她们闹腾的缘故。若是闹得你我夫妻不和才真是顺了那帮人的心思。”

听着丈夫大喇喇说“天作之合”,话里话外,将婆母与二叔一家都当成外人,只将自己儿当成家人,郑汰雪也颇欣慰。

只是她生性寡淡又因出身的缘故,对于妻妾相争的戏码实在是没兴致。

这几年不过是看在丈夫敬爱,才勉力看着:如今婆婆进京却也给了她偷懒的机会。

她的目光柔和,看着丈夫道:“到底是妾身鲁钝,无法讨老太太喜欢……老太太是亲长,想来老爷也不好违了她的心思,就随老太太的意吧,省得老爷回家也不安生……妾身就向老爷道个乏,回日宅偷懒此日子。”

王家现下在新宅,是个四进的院子:原来的日宅,就是他们夫妻到进京时在前门外买的二进小宅。

王全泰看了她半响,道:‘府里乱糟糟’你过去清净几日也好。等过两日府里消停下来,我再过去接你。”

郑沃雪闻言,没等反对,就听王全泰接着说道:“小三、小四你挑一个,叫人送过去一个陪你解闷门?”

郑汰雪有些意外。

这些年,丈夫虽添了四子一女,却始终没有提放在她身边养的话,连唯一的庶女也是。今日说出这话,似略有深意。

王全泰看出妻子疑惑,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你挑个合心的,做咱们的嫡车……”

郑沃雪的眼神,变得越发幽暗。

王全泰心中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扶着妻子的肩膀道:“我晓得你还在吃药,我也不死心,盼着你我有骨血……可过了这么多年,该用的方子都用了,就不要再强求……”

郑汰雪低下头,神色木然。

王全泰虽不忍心,却不愿妻子再用各种偏方糟蹋身子,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半响方道:“早年没有禁海前,我族里每一代都有姑奶奶守身独居,对外只说是侍奉龙王的珠女,才守贞不嫁,实际上是采珠伤身,天葵不顺,子嗣有碍……”

正阳门外,曹颙撂下马车车帘,伸了个懒腰。幸好寂柱老爷子回自己的马车去了,才没看到曹颙这不和体统的惫懒样子。

回来了,真好……泪,与第七相差七十票了,俺一定将欠的那章尽快还上。握拳。

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回归

郑沃雪脸上褪去血色,身子僵住,望向丈夫半响,方哑着嗓子道:“老爷一直对我吃药不怎么上心,并不是已经有儿子的缘故,而是晓得,而是晓得……”

两人结发夫妻,王鲁生看着她如此,心中不落忍,点了点头。

郑沃雪只觉得眼前一片雾蒙蒙,道:“老太太也晓得此事么?”

“不知,你切莫多想。寻常人家,正妻无子的也大有人在,并不只是你我。”王全泰温言劝慰道。

郑沃雪垂下眼帘,道:“老爷,是什么时候晓得的?”

这样的私密,绝不是寻常族人能晓得的。毕竟,传扬出去,谁还敢求取采珠女。

郑沃雪的脸上露出几分哀色,她并不曾记得母亲提过此事。母亲召婿时,家资还算富足,并不需要她下水采珠。

自己早年却是为了生计,料理曹家的太湖珠场。那几年的时间,她不能说整日泡在水里,也是半点不敢马虎的。

……若是论起来,天葵不顺,不利子嗣,正对得上……

胡思乱想中,就听王全泰道:“当年在广州时,我对夫人起了慕艾之思,便写信给七叔,想要征得亲长同意……七叔在回信中,提了这件事,让我自己斟酌着拿主意……夫人性格安静恬淡,正合我的心思,我便不改初衷……”

郑沃雪怔怔的,看着王全泰,道:“为何老爷过去从不对我说这些个?”

“我心中,也曾盼着神明开眼……添了这些个庶子,我也算无愧于祖宗,却是顾及太多,没有狠下心来留子去母,又让她们养儿子,让你受了委屈……”王全泰道。

夫妻两个都不是善言之人,说了这么多话,剩下的就是缄默。

郑虎站在院子里,听不到客厅这边的动静,面上有些担心。

曹氏站在一旁,低声劝道:“姑奶奶是个有主意的,断不会让自己受了委屈,爷只管放心。”

郑虎看了妻子一眼,道:“都叫人收拾老宅子去了,还能放心?”

曹氏撇撇嘴,道:“自己当家过日子,有什么不好,跟在姑爷身边,还要受上上下下的气,除了个夫人名分,姑爷那边有什么好稀罕的?这些年,若不是姑奶奶张罗,他们能过起这般富贵的日子。京里的官宦人家多了,打肿脸装胖子的又不是一个两个?”

早年郑虎留下的那五万两银子,近些年陆续交到家里一半,用来买田置地,对妻子只说是借了妹妹的光,做了几次生意落下的。

因这个缘故,曹氏对小姑子也只有感激的,甚至还曾对丈夫说过,若是王家因无子委屈了郑沃雪,就接她回娘家养着,让孩子们给姑姑养老。

这次郑沃雪回来,也主动问起二侄子郑仲平……

圣驾不在京城,现下又不早了,曹颙不需要到宫外递牌子,就打发去吏部报备,自己直接同孙柱别过,回家了。

因妞妞婚事在即,在城外避暑的众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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