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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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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个少女年岁不大.身材娇小.胸前却带着粗粗的金项圈.挂着拳头大的金锁。用的马车.车帘子上也贴了金箔。

“就是差点同你做亲的那个崔家小姐?”曹颙想起另外一件旧事。

当时马俊之父任江宁知府.同这崔府丞是上下级。崔家有心攀附上官.透着结亲的意思。马知府不喜崔府丞人品,婉拒了这门亲事。为了这个,两家还闹得不痛快。

马俊点点头,道:“她父母虽贪鄙.人却不坏,早年同家妹亦是闰阁之交。只是因崔府丞坏了官,家眷都被发卖为奴.使得她也没入奴籍。我是在长沙县碰到她的,当时她被亲戚赎买回来.路过长沙。正好官府有个案子,有户人家的姑娘被拐子拐了.在县衙里立了案。那家人是乡下大族,除了报官外,还使了不少族人守住路口码头。说来也巧.这崔家小姐正好同那被拐的姑娘长得有此像.就连差两个亲戚一起.被那家人扣住。后来闹到县衙.我看了崔氏女的籍贯来历.动了疑心.才认出正是崔家的长女金珠。她当时跌倒.摔破了胳脾肘.我便拿出一个帕子,叫人给她包扎上……后来真相大白.她那两个亲戚要带她离开,我念着故去之谊,便送了五十两银子。她家破人亡.只跟差两个不亲近的亲戚,看着委实可怜。我有些看不过去.便说过要是她往后艰难,可来县衙寻我,我怎么也能照拂一二……”

终于回京了,天很蓝,树叶禄绿.吼吼。前后七十多个小时.二十四个小时在坐火车,十来个小时在坐汽车.在那边短留的两日里.转战三地,那就一个折腾……趴下.还是回家好。今晚早睡了.明天开始努力更新。月票,就求诸君了。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江宁旧事

“后来,一直没有崔金珠的消息,我初到长沙县,差事又忙,就忘了这件事。没想到时隔多年,竟又听到她的消息······”说道这里,马俊想到方才曹颙话中提及“女儿”什么的,不禁讶然:“莫非孚若遇到崔氏?她有女儿······她说是我的······”

见他这般后知后觉,曹颙不禁失笑,摇摇头道:“遇到的,就不是崔氏,是崔氏的女儿。据她自己说,她打记起事儿起便同她娘相依为命。她娘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成援,还告诉她,她爹在京城做官,叫马俊。她十岁的时候,她娘病重,她将自己卖了,给她娘买药。结果她娘也没撑多久,就没了。”

马俊听了,不由瞠目结舌,道:“怎么会这样?”

曹颙已经收起笑意,道:“虽说她不是你的骨肉,可这姑娘心中,却是当你是父亲。在那种肮脏地方长大,可性子却颇为坚毅,念念不忘上京寻父之事。又是个聪明的,进京不过数月,不仅打探出你家的事情,连你的好友至交是哪个也打探到了。我不敢放他在外头,就是人要了身契,安置在内子陪嫁的空宅中。说到这里,从袖子里掏出窕娘身契,推到马俊跟前。”

马俊接过看了,上面写着因贫苦无依卖身与人为养女之类的话,在最后有着带了几分稚嫩的签字画押。

马俊宦海沉浮十多年,当然晓得曹颙所说的“不敢”是什么意思。

他盯着身契半响,方道:“既晓得卖身救母,可见是个孝顺的。虽不晓得她娘为何骗她,可即是找来了,总要帮一把。”

他嘴里说的轻松,可一个孤单女子,岂是那么好立世的,哪里是帮一把就行的。

曹颙看出他心软,道:“若是便宜,你还是早日跟她说清楚为好,省的她以为你不认血脉,心下存了怨恨。”

马俊点点头,苦笑道:“正当如此。”

左右窕娘已经安顿好,剩下的就让马俊烦去,曹颙无事一身轻地离去。

马俊在椅子上呆坐了许久,当年他一时心软,对崔氏说那句过不下去就来寻他的是真心实意,毕竟是妹妹的好友,又差点做了自己的妻子的少女。

没想到,时隔十八年,却等来了崔氏的女儿······

户部,中堂。

曹颙将写好的海贸招投标标书,递到十三阿哥跟前。

年后就要招投标,从海船到货物,林林总总。若是顺利的话,户部不用掏一分银子,就能将海对撑起来。除了商户招投标的银子,等到船队回航,还能缴纳三成交易税。

根据现下预算的规模看,那绝不是一个小数字。

十三阿哥看了,笑着说道:“还以为要等着日子才能出来,没想到这么快。”

曹颙道:“若是二月投招标,日子到底有些紧,年前将标书发往各行省,时间叶宽裕些。”

十三阿哥点头,深以为然。

说完这个,曹颙将赫山等人因日子拮据想要插手海贸之事说了。

十三阿哥听了,沉默半响,道:“虽说这两年兴起“养廉银”,可只惠及外官,京官还是以“恩俸”、“双俸”为主。文官们尚有冰炭双敬,武官只能靠吃空饷。现下皇上整顿吏治,他们知道小心,想要另谋他图也算乖觉。”

提及这个,曹颙少不得加上一句:“十三爷,不只京城武官抱怨俸禄,连外边的武官也心有不平。”

十三阿哥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话,不由疑惑:“这是何故?外省的养廉银子,可是不分文官武官的。”

临时提及这个话题,其他行省的情况,曹颙也不熟,就拿直隶的养廉银子分配举例:“文官武官虽都有养廉银子,可树木却是天差地别。就说直隶,总督与副都统同为正二品,总督养廉银一万五千两每年,副都统一千两每年,相差十五倍;巡抚与副将同为从二品,前者养廉银子九千两每年,后者只有九百两,相差十倍。即便同为武职,驻防八旗与地方绿营的养廉银子也有差异,同为正三品,隶属驻防八旗的城守尉,只有两百两养廉银,地方绿营的参将,却是六百两。”

十三阿哥闻言,缄默无语。

外省的养廉银子,虽说是由户部定的,却是按照河南省的比例。十三阿哥以前只晓得文官与武官有些不同,却没想到相差这么多。

曹颙说完这些,就没有再啰嗦。如何安抚京城与地方武官,使得吏治改革顺利进行,自然有皇上与十三阿哥操心。

因案牍有不少公文,这一忙,一日就过去了。

等曹颙忙完手头上的事儿,已经到了落衙时候。

衙门外,却又十六阿哥的马车候着。

见曹颙出来,早有人迎过来,请曹颙过去。

马车里,十六阿哥的眼睛亮亮的,手上把这一个银酒壶,正“哧溜”、“哧溜”地吃酒。

见他浑身上下透着欢喜,曹颙的心情也不禁跟着好起来,道:“可是指婚的圣旨下了······”

十六阿哥点点头,“哈哈”笑了两声,道:“总算盼到这天,现下内务府就可以预备公主下嫁之事。”

虽说这亲事,早已放出话来,可毕竟没有旨意,十六阿哥患得患失,也情有可原。

就听十六阿哥接着说道:“倒是便宜了恒生······蒙克那小子,要是他敢对三公主不好,爷可不会瞧着你的面子纵着他······”

曹颙笑着道:“十六爷就放心吧,那孩子心性敦厚,是个实心肠的孩子。只要小两口投契,定会夫妻和美······”

十六阿哥听着曹颙的话说一半留一半,却是不满地横了他一眼,道:“爷可是看着你的面子,才瞧上那小子,若是他有什么不妥当,自然是你这做老子的没教养好,到时候少不得爷爷要找你算账!”

这患得患失的“准岳父”心态,使得曹颙哭笑不得:”行,行,行,全依十六爷的······“

到底是欢喜,十六阿哥同曹颙说了几句,便带着笑意回府了。

目送十六阿哥的马车离去,曹颙脸上的笑容却凝注。

他自己也是有女儿之人,当然能理解十六阿哥的慈父心肠。天慧可是同三公主同年,即便想要多留几年,又能留到什么时候?

早在数年前,十六阿哥便盯上恒生,瞧了这些年;看来,自己也该放亮眼睛,四处揣摩女婿候选人了·····

马俊静坐在哪里;皱眉紧紧的皱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孚若……〃马俊起身道。

曹顒摆摆手,请他坐了,方道:〃天成,这是去过庆丰胡同了?〃

〃。嗯。〃马俊揉揉眉心,道:〃这姑娘虽不肖母;却酷似崔府丞太太,当是崔氏之女。〃即是故人之女,天成到底怎么想的?〃曹颗看出他烦心,问道。

马俊摊摊手,道:〃哪轮到我想?那姑娘看见我便开始嚎啕大哭,直哭的昏厥过去……这些年;她确实恨吃了一些苦头…〃若不是有寻父的念头支撑着;怕是她早已熬不过去……对于这个结果,曹顒并不意外。

在永庆、马俊这几位少年相交的好友中,心最软的就是马俊。若不是他是家中独子,被父母拦着,早就弃文从医。

〃那也不好这么含糊下去,即便你要照拂她,也总是要说清楚对好。〃曹颗道。

马俊点点头,道:〃我也这样想的,打算使个人去湖南一趟。我记得清楚,当初崔氏那两个亲戚是要往湘潭去的,即是嫁人生女,总能打探些什么出来。只要找到她的亲族,她也就不会误会我就是她生父,后半生也有了依靠。

曹顒摆摆手,道:〃若是去湘潭打探消息,倒不必专程使人去,赵同前些曰子升了衡阳府通判,衡阳同湘潭挨着,我去信让他使人打听一声就是〃

马俊闻言,连忙道谢;而后道:〃不管能不能找到亲族;她都要在京里待上些曰子;不好一只劳烦郡主那边。我家也有一处空着的宅子;只是在南城;又闲了太多年,要收拾几日才能住人,等过几日收拾完,我再使人接人〃,曹顒没有异议;接下来马俊却是掏出几张银票要补给曹顒。曹顒见状;忙到:〃别给我来这套〃;这就没意思了。

马俊听了,便不勉强,只道:〃虽说窕娘不是我的闺女,可孚若种种安排;尽显对我维护之情;我生受了。难得他过来;又是用晚饭的时候;曹顒自然要留客。马俊因有心事,想要同曹顒倾述一二,便也不着急走。

三九严寒,曹顒倒是真有些想吃酒了,便使人回梧桐苑要了酒菜。

三九严寒,曹颙倒是真有些想吃酒了,便使人回梧桐苑要了酒菜。

热腾腾的酸菜羊肉锅子,温好的桂花白,使得人食欲大开。

马俊却是一盅接着一盅吃起了酒,曹颙见状,很是不厚道地猜测,莫非他真同崔氏有什么不成,否则怎么会苦恼至此。

对于他们来说,一个叫”父亲“的姑娘出现,是算麻烦事。可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在有心人将消息张扬开的时候,像现下这般,窕娘已经在他们手中,当没什么可担心的。

果然,酒过三寻,马俊忍不住说起旧事:”说起来,崔家问罪,还是父亲的手笔。当年为着亲事不成的缘故,两家交恶,崔家不甘心,在巡抚衙门又有靠山,便想要算计父亲。父亲得了消息,先下手为强,才有了崔家的问罪······“说到最后,马俊已是张红了脸,道:”谁又比谁干净多少······“

曹颙还是头一回听到此事内幕,突然有些明白马俊因何不安了。

江宁本事富庶之地,马俊之父在江宁知府上做足两任六年,可见是不简单的。若不是上下疏通的明白,即便是靠着在朝为侍郎的兄长,也未必能在复杂的江南官场立足。

崔家的下场固然自作自受,也有马甲推波助澜的缘故。

崔家既有把握算计马家,马家首尾也干净不了。

马俊骨子里有文人的清高与耿直,为了旧事,觉得愧疚难堪也正常。

”崔家这个下场,多是崔府丞自作自受,天成就不要多想了。若是我没记错,他当年不仅仅设计贪墨,还犯了其他官司,否则也不会落下死罪,累及妻女。“曹颙劝慰道。

马俊长吁了口气,道:”我只后悔,当年没有出手帮崔金珠一把。因晓得自己家事儿,到底是有些心虚,自己骗不了自己良心。“

看着老友,曹颙有些无力。

倒是难为他,将到而立之年,还保留一份赤子之心。

马俊便说边吃酒,脸红扑扑的,已经带了醉意,将酒盅使劲往桌子上一拍,道:”因果循环,一饮一啄,皆有定数,老天果然是长眼的。若是窕娘亲族皆无,这个闺女我就认下了······“

这话却说得不像,曹颙不由皱眉。

他想起马俊少年时,极其厌恶八股仕途,即便后来考中进士出仕,也不似其他人那样欢喜。

看来,当年江宁马崔两家相争,另有内幕。

官场上倾轧,除非一击致命,否则嫌少有撕破脸的时候。

崔家却一败涂地,家破人亡,看来是同马家撕破脸。

宦海凶险,若不是他穿过来,曹家的下场未必比崔家好几分······

不知不觉,曹颙吃了不少酒。

马俊也吃得酩酊大醉,夜深霜重,曹颙也不敢叫人折腾他,便叫人扶他到客房安置,又使人往马家送信。

安置好马俊后,曹颙才回了内宅。

原还没什么,劲风一吹,他脚步也有些晃荡起来。

兰院上房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值夜丫鬟婆子在的西厢房里还亮着灯光。

曹颙扶着兰院门口,眺望几眼,才回了梧桐苑。

看到曹颙醉态可掬,竟比昨日出门做客喝得还多,初瑜唬了一条:”这是陪马大爷?“

曹颙点点头,强撑着擦了把脸,就宽衣躺在炕上···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怕什么,来什么

被马俊提及得江宁旧事触动,曹颙不免有些担心起曹颂来。

现下江南官场正是疾风骤雨之际,李卫已经是风口浪尖,自顾不暇,哪里有余力看顾曹颂。

曹颙思虑再三,写了一封长信,吩咐张义亲自往江宁走一遭。

张义刚出京没两日,曹颂从江宁使来的管事到京。

因四姐的婚期临近,曹颂与静慧这长兄长嫂,要要给妹妹添妆,加上也将要送年礼了,所以足足有好几大车的东西。

年底之前,也是各省外官往京城送“炭敬”时候,曹颂这几大车东西,倒是不显眼。

只是曹颙才同十三阿哥说过外省武官处境尴尬,曹颂就露出这般“富足”的模样,使得曹颙这做哥哥的也不放心,少不得将那送年礼回来的管事传到西府,问一问曹颂的详情。

曹颂俸禄不多,养廉银子每年也不过千余两,却是春日里使下人在秦淮河边开了家酒楼,还养着几艘舫船。

因主观两淮盐务的浙江巡抚李卫,每次到江宁,都要下榻曹家酒楼,所以两江盐商也都乐意到曹家的酒楼里赏脸,生意还算过得去。

这半年下来,正经赚了些银钱,所以今年往北面送来的年货也比往年富足。

自己的兄弟,曹颙心里有数,哪里是通经济事务的?

再说,连二品大员都能下榻的酒楼,外加宴客的舫船,定不会是小打小闹。

曹颂带过去的银两有数,压根就不够本钱。

曹家就是皇家密探出身,曹勇当然不会单纯地以为李卫只是巡抚兼盐政。若没有其他差事,他也不会一年之中有数月的时间逗留在江宁。

想通这点,曹颙就放了心。

接下来,日子就忙碌起来。

恒生那边要预备定礼,虽说是公主下降,可因是满蒙联姻,不设公主府,所以相应的聘礼还是要预备。

偏生按照蒙俗,聘礼主要是牲畜为主,牛、羊、马匹之流,取“九”之倍数。

苏德正要返回喀尔喀,便由恒生派了几个人随之同往,回喀尔喀预备这项聘礼。

除了恒生预备聘礼,左住兄弟迎娶、妞妞下大定,都聚在年底。

李氏在李宅侍疾,初瑜带着妞妞、天慧两个,忙做一团。

曹颙身为户部尚书,同过去一个副京堂已不同,各种请客吃酒,络绎不绝。

一转眼,进了腊月,魏魏家送来了聘礼,左住、左成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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