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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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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啧啧”两声,指着那女菩萨,问曹颗道:“这是观音菩萨化身?看着有些像是绿度母,颜色儿却不对。”
世说观音有千手千眼,万千化身,世面上出现的女佛像,多被冠上观音之名。
曹颁点点头,道:“虽不是绿色,却呈少女之态,一头二臂,双手又持着莲花与结节,正是绿度母。”
李氏闻言,神容一肃,对着佛像拜了拜,又看向另外一尊。这一回,她却是认不出。
曹颁曾在避暑山庄那边的喇嘛庙里见过,便道:“这是藏传佛教里的护法神降阎魔尊,若是在寺里,身后还会立一尊明像,手里捧着盛了鲜血的碗。”
“怨不得觉得眼生,原来是黄教的法相。”李氏说觉得这佛像看
着凶,却也不敢懈怠,还是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
到底是看不惯,她便吩咐初瑜将佛像收了。剩下的两柄如意,她仔细看了看,让初瑜待金的收好,留下玉的道:“正想要寻一柄如意给四姐添妆,这个正好。”
至于银器,李氏没有留。
她这边有几套内造的银器,都是压箱底,鲜少用的。
“四妹妹一套,妞妞一套,剩下两套先留着。”初瑜看着那些银
器,心里盘算着,甚是满意。
虽说礼单上只写了银壶锒碗筷四套,可实际上每套银器都有
上百件,用来添妆再体面不过……
次日,因四姐下定之事,曹颗没有去衙门,直接同妻子带了几分孩子,去了东府。
曹项也从衙门里告了假,准备齐当,就等裕亲王府来人。
广禄生母、嫡母都不在世,说起至亲长辈,只有兄嫂二人,就是现在的裕亲王与福晋,年岁也不过是二十五、六这样。
下定之事,本当这两人操办,可这两人身份显贵,未必亲至,多半是请宗亲出面。
初瑜去内宅陪兆佳氏了,妞妞与夭慧则去了四姐处。
三子是已草裕亲王保泰,今年四十多岁,膝下就已经有了二十来个阿哥,十多个格格,在宗室中子孙最成。
保泰即被夺爵,这一支遭皇上厌弃,广灵当不会那么不知趣,请他们出面来料理弟弟的亲事。
剩下的,就不好说了,所以曹颗与曹项也猜不出到底会是谁来。既是宫里拴婚,这下定也不过是是个过场。
曹颁不由皱眉,曹项也带了几分不安。原本两家商定好的时间,就是今天上午。现下眼看就要到中午,还不见王府人的影子。“大哥,要不使人过去打咏打听?”曹项忍不住问道。
曹颁摆摆手,道:“再等等看,广禄不像个不懂事的,即便真有事耽搁,也会打发个人过来……”
话音未落,便见管家进来禀道:“大老爷,四老爷,裕亲王府之阿哥未了。”
这“之阿哥”说的就是广禄,他现下还没有封爵,又没同四姐成礼
既不能称爵,也不能称姑爷,众人便按排行称呼。
曹颁与曹项对视一眼,心里都觉得纳罕。
难道是广禄兄嫂对这门亲事不满,否则怎么会让广禄自己来下定?
兄弟两个起身,亲自迎了出去。
曹府门外,只站着一人,就是广禄。穿得是簇新的衣裳,可额头都是汗,身上也皱巴巴的,靴子上也满是泥泞。
他神情有些惶恐,周身竟带了几分狼狈。
见曹颗与曹项亲自出来,广禄忙上前,拱手道:“见过两位兄长。
到底因何缘故,使得王府没了动静,需要广禄亲自跑过来?
事一一r一一一”
广禄满脸通红,长揖道:“实在是王府有事,下定之事怕是要耽搁几日,还请两位兄长恕罪……”
曹颁与曹项的脸色儿,都不好看。
曹项已经忍不住,忍着怒气道:“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这个也顾不得了?”
曹颁心中亦是怒极,却还有几分城府,按捺住怒意,冷冷地说道:“比你的亲事更重要,莫非是关系王府存亡之事?”
他只是心中不满,随口这么说,毕竟广禄身上穿着打扮还正常,若真是王府遇到白事,那装扮上就显出耒了。
广禄闻言,却是一愣,望向曹颗的目光,带了几分恳求:“莫非大哥听到了什么消息,还请大哥指教……”说到这里,他已红了眼圈。
曹颁神情一禀,道:“到底怎么了?”
曹项也顾不得生气,望向广禄,带了几分担忧。
广禄哽咽道:“皇上今早派人拘拿了我二哥,还使人囹了王府。王府里乱成一团,自然也顾不得下定之事。只有我记挂此事,怕兄长们干等着担心,跟看守王府的护军央求了半响,才得以出了王府。”
他只要二十岁,是遗腹子,打小养在伯父家,寄人篱下,性子难免
有些怯懦。
遇到这样的大事,他开始只是想着无论如何要告诉曹家一声「否则使得曹家空等,两家别再生了嫌隙。
现下到了曹家,告诉了曹家延迟下定之事后,他就有些迷茫,不真L下一步当怎么办。
看着沉默不语的曹颗,他带了几分依赖,道:“大哥,小弟当如何行事?您有没有听到风声,皇上为何会发作小弟二哥?
曹颁摇了摇头,道:“王爷之事,我闻所未闻……说道这里,他不由沉思。
按说他的消息,向来也算是灵通,可对于雍正为何突然发作裕亲王府之事,却是一点风声也没听过。
这样看来,裕亲王犯的忌讳,多是天家私隐,不是明面上能听到的
“三阿哥,你还是先回王府……”曹颗道。
兄弟毕竟不是父子,即
广炅真犯了什么忌讳,也未必会牵连到广禄身上,如此自乱阵脚,反而容易惹人厌弃。
若是广禄真也是问罪之列,那即便他磨破了嘴皮子,王府的护军也不敢放他出来。
“回王府?”广禄有些犹豫,道:“那样的话,怕是一时半会儿就
出不来了,怎么打探我二哥的消息?”
曹颁摇摇头,道:“既是皇上要拘人,打探也是徒劳,不管是放人,还是怎地,总会有旨意到王府,三阿哥还是先回王府为好。”
见曹颗镇定,原本有些慌乱的广禄也跟着镇定下来,点了点头,道:“都听大哥的。”
既是要回去,他便也不耽搁,只望了望东府影壁,轻声道:“太夫人同四姑娘跟前,还请两位哥哥帮伦分解一二,小弟这就回去:曹颁没有点头,而是对曹项,道:“使人给三阿哥找匹马。曹项应了,吩咐管事去牵了一匹马。广禄感激地冲两位抱抱拳,才接过揖绳,翻身上马,渐行街远。
曹颁与曹项刚转过影壁,就见有一个嬷嬷过来,原来兆佳氏等得不耐烦,开始使人到前面催了。
曹颁对那嬷嬷摆摆手,。』1她先回内宅,自己同曹项稍后就到。
“真是大事,竟是一点动静都不听说。”曹项低声道:“平素里,并不曾听闻广禄有什么劣迹。除了同广禄之间有些不合的说辞,同保泰那一支的堂兄弟们关系甚好,不忘伯父的养育之恩,宗室里都赞他‘仁义▼。”
并不是他八卦,只是因四姐对指婚给广禄,才对裕亲王府那边的消息多关注了些。
曹颁挑了挑嘴角,有些明白裕亲王府变故的缘故了。
连手足兄弟都容不下,又怎么会真心实意地隔房堂兄弟?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那个“西施”不是旁人,正是十六阿哥。
十六阿哥奉旨袭了庄亲王爵位后,对已故老亲王妗侄子、侄孙多为看顾,应得一片赞誉之声。
广熹所作所为,想要效仿十六阿哥,为自己谋个好名声,却是忘了他与十六阿哥的不同。
老庄亲王的那几个侄子,虽更有继承亲王爵位的资格,可图不得皇上欢心,所以爵位才落到十六阿哥身上。
这只是表面。
实际的情况是,皇上登基伊始,为了扩大自己在宗室里的影响力,只能加重几位兄弟的份量。
一个铁帽子亲王,朝会排班又在亲王前几位,可比初封一个亲王
更有分量的多。
十六阿哥善待庄亲王府旁支,与其说他〃仁义”,还不如说是替皇上在安抚那些人。
毕竟宗室王公承爵,都有相应的制度,即便是九五之尊也不能随心所欲,要不然就要引起宗室的防范与忌惮。
广灵施恩给丢了爵位的偎泰一房,却是犯了雍正的忌讳。
雍正这个皇帝,喜怒有些偏执。
他不只夺了保泰的亲王8,连他嫡长子的世子爵也夺了,直接将爵位转到广灵这一支,可见对保泰彻底厌弃。
广灵却偏为了名声,同保泰那一房亲近,不是狼心狗肺是什么?
说话功夫,兄弟两个已经进了内宅,兆佳氏已经坐不住,正阴沉着脸,在地上踱步。
见曹颗、曹项兄弟进来,身后再无旁人,兆佳氏咬牙切齿,道:“眼看就要拖到午时,还不见人影,这是欺曹家无人么?
曹颜体恤她爱女心切,便没有绕圈子,直言道:“广禄刚来才陪过不是,不是王府那边怠慢,实在是临时有事。裕亲王像是惹了是非,皇上要发作他,王府那边暂时顾不上旁的。”
至于王府被图什么的,曹颗则略过,怕兆佳氏担心广禄。一人与一府,毕竟不是一个意思。
兆佳氏听了,虽还皱着眉,怒气却减了几分,叹气道:“这叫什么事儿?本应是四姐儿的好日子,却有了事端,要是他们往后归罪到四姐儿身上,岂不冤枉?”
曹颁劝道:“不会,本是王府的事,杜不到四姐儿身上。二老太太不要太担心,四妹妹那边,还需好生宽慰两句,别叫她多心。”
兆佳氏点点头,道:“是这个理儿,我还是先看看四姐儿去。就算以后王府那边机四姐儿,也不怕,四姑爷明年就能封爵了……”
初瑜与春华本陪着兆佳氏,等在上房,出了这番变故,妯娌两个也都是满心疑问。
曹颁只在衙门告了半日假,见时辰不早,便同初瑜带了孩子们先回了西院,博罢午饭,便去了衙门。
兰院,上房。
李氏将丫j!们打发下去,独留下初瑜,唏嘘道:“好好的,怎么又生出运事端?四姐儿很是可人疼,可却老是不顺当。
三年前如是,现下又这样。'”
“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吧。老太太也不必太担心,这门亲
事既是宫里指的,当不会有作么变动……”初瑜宽慰道。
这如此么?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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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九章宗室秘闻
若说曹家只是忧心,那广禄本人则是肝胆欲裂。
看着恢弘的宫门,他只是觉得后背已经湿透。
从曹家返回王府后,他尚且未进王府大门,就有御前侍卫传了皇上口谕,召他进宫陛见。
作为世祖一系的子孙,广禄也算是近支宗室,可他父亲早夭,自己又没到封爵的年岁,即便陛见过几遭,也不过是工力红白喜事,大家混着去排班罢了。
宗室中,对于现下这位皇帝,可谓是众说纷纭,明面上自然五花八门的称赞,私下里多事要提到四个字“薄性寡恩”。
圣祖爷继承皇位,两个兄弟都封亲王,对于太祖嫡子,礼烈亲王代善的子孙也是种款待,皇家与宗室其乐融融。
近上登基后,也晋封了几个兄弟,可随着皇位稳固,圈的圈,死的死,说起来叫人唏嘘不已。
广禄岂能不怕?
他心里犹疑不定,寻思皇上传自己陛见的用意。
无非是二,一是一并发作自己,二是加恩自己
想到这里,广禄的心“砰砰”只跳。
宗室爵位传承,除了父子传承外,还有两种情形,前者是未有嗣夭折,不过从侄子中选嗣子承继,没有侄子,则多由同母弟、异母弟、同祖堂弟的顺序择人承继。
若是因罪被夺爵,则会从兄弟中,由皇上指封。
裕宪亲王这一支,只有两房血脉传承。
保泰又是被夺爵的,那一房子孙虽多,也没有承爵资格;广灵虽有儿子,可他要是问罪,多半如保泰一样,除了爵位。
广禄只觉得心里忽上忽下,不知该喜该悲。
他心中千思百转,面上仍是怯懦惶恐,这也归功于他打小寄居伯父家的缘故,使得他惯会用这种模样以自保。
一会儿功夫,他已经跟着那个传旨侍卫到了养心殿前,那侍卫进去禀告,广禄则侍立在养心殿外。
须,就见那侍卫出来,传口谕召他入内觐见。
广禄身子直打晃,低着头进了养心殿,又被内侍引进东暖阁。
他不敢抬头,只觉得暖炕上似乎坐着一个人,地上侍立几人,只看到靴子,便实实在在的跪了下去,道:“奴才····奴才广禄见过皇上,恭请皇上万寿金安····”说着,已经叩首在地。
他显然骇极,不仅说话断断续续,杂乱无序,而且身子瑟瑟发抖。
坐在炕上的,正是雍正。
地上侍立两侧的,则是十三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
召广禄来陛见,只是雍正临死起意。
对于这个堂侄,他多少有些印象,还是因广灵、广禄兄弟交恶之事。
这个广禄,不管怎么看,都是怯懦老实之人,待兄长却是挚诚。
偏生广灵见识浅薄,听信了外头的挑拨,将这弟弟当成仇人似的。广禄只是一味忍让,私下里还未其说好话。
现下见广禄这般不顶事,雍正不由皱眉,冷哼了一声,道:“哆嗦什么,朕还能吃人不成?还是在你心里,朕就是“寡恩薄性”之辈?”
此乃诛心之言,广禄再年轻没见识,也晓得这绝对是不能认的,忙抬起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因惧怕越发苍白的脸,还有惊恐的眼神,使得他看起来越发不堪。
十三阿哥见状,眼神闪了闪。
旁人对广禄不熟,自然不会怀疑;他却是见过广禄数次,在广禄被广灵刁难后,还曾出言敲打过广灵。
广禄虽有些怯懦老实,可也不会这样提不起、拎不清的模样。
雍正眉头依旧皱着,看着广禄的目光,却多了几分不耐:“朕今日召你来,是闻讯广灵朋党之事,你还不从实招来?”
广禄闻言,却是一愣。
发生变故这半日,他也在想兄长到底因何惹怒皇上,被拘拿问罪,却没有想到是这一条。
这是两年前,伯父被夺爵时的罪状。
两年前,伯父因“诬告十四阿哥居心叵测”,另有“朋党”行业,才被夺了爵位。
现下,兄长也“结党”了?
广禄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兄嫂这两年的趾高气扬的画面,一幕一幕地闪过。
即便他晓得些首位,又能如何?还能出首作证不成?
手足相残,落在旁人眼中,没人会体恤他,只会觉得他毒辣。
雍正见他一脸茫然,不似作伪,很是不满道:“你已经二十,不是无知孩童,不要对朕说,你对广灵所行之事一无所知。”
广禄苦着脸,道:“奴才不敢狡辩,确实不晓得此事······不敢欺瞒皇上,因奴才不懂事,文武功课多有不足,引得奴才二哥训斥,并不曾让奴才出面交际往来······”
这句话,说的却是半点不假,只是其中不乏广灵借题发挥的意思。
否则的话,以亲王弟弟的身份,广禄二十岁,哪里还需要束在王府读书,多事谋爵谋差事了。
雍正既处置广灵,对于他所作所为自然也一清二楚。
他厌弃广灵,除了广灵不知好歹,同保泰一房亲近外,还有就是其刻薄手足。
虽说在外人眼中个,雍正这个皇帝,也不是善待手足的主儿。
他自己却不这样看,反而觉得自己有情有义。
一直支持自己的十三阿哥成了总理王大臣,十六阿哥、十七阿哥本是庶妃所出,如今都是亲王、郡王,几位幼弟也渐渐长大,他同皇后两个也对他们的生活起居多有闻讯,不失慈爱。
至于病故的九阿哥,被拘在景山的十四阿哥,雍正虽厌恶,到底没有动手去害了他们性命。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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