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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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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年初后就要动绿营,曹颙一路之上,就同梁传福说起绿营详情,倒是没有浪费功夫。
督标最高长官可为参将,现下是空缺,与其等着旁人想起,塞个生人进来,曹颙宁愿从梁传福与谢天来之间保举一人。可到底保举哪千,他还在犹豫在。
两人平级,一人升官,一人留任,难免心生不平,总要想个两人都的满意的法子才好。一路无话,行到京城。
一行人从崇文门入城,崇文门的税官听说是直隶总督进京,眼巴巴地往队伍后看着,见只有的曹颙所乘坐的一辆马车,顿时失望的不行。进城后,曹颙便对梁传福交代了几句,连他带这五十兵丁,都放了假。
在叫他们散去前,曹颙使张义给梁传福两包银子,一包是给梁传福的,一包是给众兵丁的。而后,曹颙直接进宫递牌子。
经过这几日的沉淀,雍正心中也平静下来,看出曹颙那份发展条陈的不足,开始挑剔起来。同几位大学士商议,将其中的计划否定了好几处。
等到听着曹颙来了,雍正传他到养心殿陛见,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荒唐,关外是我皇朝龙行之地,开国一来,向来是只养兵,不养民,如何能设州县?朕让你下去当差,不是让你异想天开、信口开河?知道你能力不足,不曾与你以众望,只望你恪守本分,不丢朕的脸就好。往后诸事三思,身为督抚,身担一省百姓,岂可儿戏?”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严厉。曹颙被骂得怔住,难道自己的想法超前了?
明明记得承德后来设知府衙门,上辈子曾去过承德,还听过承德知府参合慈溪夺权时的传说。
加上他早年随扈所见,从京城到热河这几百里路上,已经有了不少大镇。即便没有州县建制,可百姓人口并不少。热河设州比口外设州县还容易,因为并不需要迁移人口。心里糊涂,可面对雍正的训斥,曹颙只能屈膝认罪。
雍正许是骂的累了,看着曹颙哼哼了两声,端着茶盏饮了一口,方道:“平身吧!”
要说设置州县,增加赋税,他这个皇帝当然是双手赞成,可关系到关外,就不是他这个皇帝能说了算,到时候少不得与八旗那些旗主王爷扯皮,这是雍正所不愿的,只能放弃这点。他是有气,却不是对曹颙,而是想起那些宗室。
另外,雍正没有夸奖曹颙,而是训斥,也是故意敲打,怕他生出骄娇之气。曹颙则是老实在等下文,那发展条陈递上去,他并没侥幸全部通过。
例如海产养殖那个,当时写上,也是因临海那几个县,百姓实在太穷了,才盼着万一侥幸的话,能有个发展余地。还有矿业那个,也是想的美好而已。
这今年代,交通不便,煤炭经过长途跋涉,价格并不低廉。穷人使不起,富人嫌脏,直接用木碳,并不好销售。
没想到,雍正接下提起海产养殖与矿业,只是问了几个问题,神色之间颇为关注,而后就没了下文。
曹颙心里澈底,拿不定这是同意了,还是否定。雍正已将这两处撂在一边,同曹颙说起直隶的农业。“一年两熟在江南有过,在直隶行否?”雍正问道。
上辈子,曹颙去过河北同学家,知道乡下是冬小麦套种玉米或是黄豆什么的。这辈子,曹颙虽没有下到地方亲眼所见,可为就这个问题,问过三个知府,十几个知县,又使人请了清苑县外几个
乡的耆老到总督府询问,才得出这个结论。
见曹颙肯定回答,雍正点了点头,道:“知道你平素是个稳当的,若没有粮食增产的把握,也不会提出推广棉麻的建议。只是要有条不紊,不必急于一时,棉麻之事,可以等两年……”
君臣正说着话,就听门口有内侍道:“启禀皇上,庄亲王急事求见!”雍正说的兴起,被打断兴致,不由皱眉,低喝道:“陈福!”
话音未落,门口已经进来一个太监,正是方才启禀之人:“奴婢在!”
雍正刚想要呵斥他两句,却是觉得不对。十六阿哥并不是鲁莽之人,绝不会在知道自己接见臣子时,还使人求见。“传!”声音冷冽。
没等陈福出去传人,外头的十六阿哥听到声音,已经急匆匆地进来。
他的额头都是汗,脸色青白,进了暖阁,直接跪下禀道:“皇上,二阿哥病了!”
雍正挑了挑眉,道:“前几日就禀过,不是命太医去看了么?还没好?”
固有外人在,十六阿哥有些迟疑,看了边上侍立的臣子一眼「见到曹颙,才痛快道:“皇上,这回怕是挨不过,方才太医回报,说让预备后事……”
“什么?”雍正闻言,一下子站起身来。他只觉得心里酥钵麻麻,隐隐地生出几分欢喜。那个人是虽被“废”却是嫡长的身份,就是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不愿背负“弑兄”的罪名,所以才好生供养在咸安宫。而先皇最宠爱的皇长孙弘哲,他也遵从先皇遵命,封为郡王,安置在郑家庄王府。
如今,这根心头刺终于要死拔除了。
他长吁了口气,道:“因何急症?还能言否?”
“初八那天就觉得不舒服,太医只当是寻常风邪入体,没想到这几日病情渐重,今日早上开始昏迷不醒,灌不下药去了……”十六阿哥回道。
雍正沉就了一会儿,面上渐渐露出哀戚之色,缓缓说道道:“朕知道了,传怡亲王、简亲王、礼亲王、淳亲王……公允裪……贝子弘春探疾……命太医院择良医调治”
“臣弟领旨!”事关重大,十六阿哥应了一声,便匆忙离去。
雍正重新落座,神情寂寥,已经没了谈政务兴致,摆摆手打发曹颙跪安。
从养心殿出来,曹颙才松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自己回京,正赶上这个时候。
皇上安排那些宗室,与其是说探疾,更像是做个见证。
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太多,曹颙无心埋会。
陛见过了,他便可以回府。
从明天开始,就是跑部。虽暂时还不用求到六部,可这“炭敬”却是少不了的。其中,并不需要他去六部衙门,却是得使人往几位大学士与诸位京堂处递拜帖。有几个人家,还得他亲自去拜会……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一百二十章焕然生机
回到曹府,李氏已经在翘首期盼。
“媳妇怎么没回来?要是能在京里过年就好了!”李氏看到儿子回来,既是欢喜,又颇为不足:“分开两处过年,到底冷清。天佑怎么样,还待不待得惯?”
“都好着,只是儿子奉旨进京,不好带家眷。才出京一个多月,就带妻儿折腾回来,外人瞧着也不像。”曹颙说道:“等过了十五,天气暖和,母亲与外祖母就过去。那边民风朴实,想要出去踏青、上香也比京中便宜。”
李氏闻言,不由失笑,道:“你这孩子,我同你外祖母都上了岁数,还像孩子似的爱玩不成?”
母子说了两句闲话,曹颙便先回梧桐苑梳洗。
等到晚饭时,阖家便吞兰院齐聚,添了不少热闹。
连高太君平素不假颜色之人,望着曹颙,也添了不少慈爱柔和。
恒生与左住几个,满脸慕孺。听说曹颙要在京城待到七、八日才走,左住与左成更是满眼雀跃,欲言又止。随后兄弟两个看看李氏,又看看恒生,还是没有开口。
曹颙见了,只觉得好笑,道:“急什么,要是想过去,等年后随老太太同去便是。”
“真的?”左成已是喜形于色”
左住却是犹豫一下,道:“学堂的冬假只放到十五……”
曹颙笑道:“总督府对面就有个书院,由保定府士绅捐资所建。他们消息灵通,听说冯先生出身翰林院,要聘冯先生出任山长。冯先生去看过,已经同意出山。瞧着他的意思,是要大干一场,要从京城请几个翰林院退下来的同僚过去坐阵。要是此事能成,去那边上学,不比在顺天府官学差。”左住、左成对视一眼,皆欢喜不已。
冯先生在府上这几年,他们兄弟虽去了官学,可也京城听冯先生讲书,自是晓得官学的老师,同翰林院里钻研了一辈子书本的老先生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早先也曾疑惑,以冯先生的学问,却官学做教技都绰绰有余,为何会甘居西席之位,为小孩子当蒙师。可府上大人从不提及此事,他们做小辈的,也不好无礼相问。
等到义父外放总督,冯先生主动求着相随,他们还以为冯先生是对仕途不死心,还借西席的身份,以曹府为晋身之阶。
听了义父这么说,兄弟两个才知道冯先生的抱负,不在官场,而在士林。
只有长生瞪大眼睛,哀声道:“那样一来,岂不是我还要给冯先生做学生?”他性子跳脱,最怕之人,不是母亲与兄长,反而是凡事一板一眼的蒙师冯厚。恒生等人见他苦着小脸,都很不厚道地笑了。
长生眼珠一转,转身扯了曹颙的衣袖道:“大哥,要不我还是去旗学,让天护去莲花学院?”说完,自己都觉得没谱,垂头丧气,道:“肯定不行,五哥、五嫂定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担忧呀!”说到最后,还叹了口气。
原本给他在正白旗学堂报名,年后就去正白旗学堂读书。可自打晓得哥哥外放,母亲明年春多半也要出京,长生就说什么也要跟着去。李氏不放心幼子,曹颙就答应让他明年跟着去保定。
旗学那边,名额却也不好浪费。曹颙就同曹钌塘抗才盘旎つ旰蠊ザ潦椤�
曹家几兄弟中,年少的长生不算,曹畹墓僦白畹汀R运纳矸荩还苁侨氚似旃傺В故枪蛹啵济蛔矢袼妥拥苋胙АK臼谴蛩憬旎に退程旄乱桓鍪樵海懈玫娜ゴΓ允抢忠庵良L煅裟昙鸵×剿辏故遣⒉蛔偶彼偷酵馔范潦椤2茱J道:“你知慈母之心,就舍得留在京中让母亲惦记?”
长生使劲摇头道:“当然舍不得,定是要跟着去的。只是没想到,还要在冯先生跟前读书……”曹颙闻言,但笑不语。
实际上,请冯厚出任莲花书院山长,是他背后推波助涠。要不然,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到总督府挖墙脚。
目的确实存了私心,想要给儿子与弟弟安排个读书的好地方。天佑转年才十四,虽说已经跟在自己身边,熟悉官场规矩什么的,可毕竟年岁小,也不好将功课都丢在一边。莲花书院,是地方义学,收录的多是寒门子弟。孩子们过去,磨一磨富贵气息也好。省得在京城,受人引诱学坏的。
京城风气实是大坏,权贵人家子弟交际,要是生疏的时候还好,都肯装模作样,做守礼之人;要是熟悉点的,就放荡无忌起来。要是有坏心的,一个照看不到,说不定就染了恶习。十几岁的孩子,又是诸事都好奇的年纪。
由曹硕的前车之鉴在,曹颙对曹府子弟的教养,向来比较看重,就有了以上安排……
次日,曹颙去了淳亲王府与平亲王府,又使人往几位大学士与六部京堂处递了拜帖,随同拜帖奉上的还有“炭敬”。
而后,又按照惯例,几位掌部王爷,也都送了“炭敬”。
说是“炭敬”实际上就是“年礼”是年前要送的,相对的“冰敬”则是端午节前送。
曹颙并不想送,可是没法子,这是官场惯例。他便只好按照李维钧去年的旧例加两成,在京城散财。这笔钱,都是从内务府银行提的。
这是十二月初往京城押送直隶税赋时,一并送到京城的,总共是十六万两,其中十万,用做“炭敬”;剩下六万,做明年四月的“冰敬”。
这只是明面上的的银子分派,除了这些现银,还要按照关系不同,加送古董字画等值钱物件。
过后几天里,同直隶关系比较多的几位京堂,送了回帖过来。曹颙便一日跑两、三家,还好他做京官多年,人缘不错,同几个王府关系又紧密,倒是没有人想着从他这里敛财。
见曹颙使人送来的“炭敬”比去年的多两成,也多是心满意足。
至于王府,向来是只收银子,鲜少接见外官,不过是为避讳。
连怡亲王府与庄亲王府都如此,只要曹颙任着直隶总督,往来就要少了。
不过,即便曹颙想要去拜见两位王爷,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也不在府中。十三阿哥身兼户部与工部差事,每日都在衙门中;十六阿哥则是在留在宫中执守,因为二阿哥薨了。二阿哥之薨,毫无征兆。
直到腊月十三,皇上在小朝会时,提及二阿哥病重,想要亲临探视,被怡亲王劝住,轮班的几位大臣,才听说二阿哥患病的消息。当日里,十六阿哥就请示治丧之事,皇上吩咐以亲王之礼预备二阿哥的后事。等到次日,二阿哥薨,却是诸礼从简。
宗室中,只有诚亲王与公允裪带着几个弘字辈的阿哥穿孝;文武大臣,不过是咸安宫前打了个罩面;至于宗室福晋与京官命妇。则因“时值隆冬”免其齐聚。
曹颙虽不是京官,却是和硕颟驸,也随着宗室皇亲进了一趟宫。
咸安宫内,一片缟素。
看着这红墙与琉璃瓦,似乎同宫里其他建筑并亢不同。
曹颙却晓得,这里就是个牢笼。二废太子后,有三百护军,四十侍卫,分作四班,昼夜监守着此处。
如今侍卫与护军都已不在,只剩下跪了一地的妇孺。
因二阿哥身份特殊,咸安宫众人虽是经历丧亲之痛,也无人敢大哭出声,只有低声饮泣。
只有几位年幼的小阿哥、小格格,不知是被大人的悲戚感染,还是猛然见了这么多生人不安,扯着嗓门大哭,使得这场面更加凄凉”
理郡王弘皙面容憔悴,双眼涣散,木木地跟在礼官后做孝子。
二阿哥当日便大殓,移灵御苑海子边的五龙亭,在那里停灵。
接下来的后续,就不是曹颙这个身份能参合的。他颇为在意的,是母亲的反应,怕母亲会因血缘之亲的缘故伤怀。
不想,李氏听了丧信,只是感叹一声,便一切如常。
曹颙见了,放下心未。想想也是,就算是血缘之亲,可却是连见也没见过,哪里会生出什么悲痛之意。而后,皇上追封二阿哥为理亲王,谥号“密”,册封二阿哥侧福晋、弘皙之母为理亲王侧福晋,由弘哲接出宫奉养。
二阿哥未成年子女,则留在宫中养育;所留有子女妾室,可任由子女迎养,也可随侧福晋所居,两者都不愿者,也分给房舍,丰其衣食,以终余年。不知到二阿哥详情的,听到这个旨意,许是会赞一声皇上仁慈。
只有十六阿哥,心里腹诽不已。
二阿哥十二子,夭折四人,存世八人。除了次子弘皙成年,其他七个小阿哥,最大的才十三岁,最小还没到百天。这些人名义上养在宫中,实际上不过是换个院子拘着。
七位小阿哥中,几位年幼的还好,有生母照看,也算是有福气;年长的几位小阿哥,都过了十岁,还没有读过一天书。无人敢提及此事,谁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心思。
十六阿哥虽有怜悯之心,也不过吩咐下去,不要克扣众人饮食。至于其他,他虽身为宗人府宗令,却也没交格说什么。
二阿哥之薨,本不同曹颙相干,可曹颙想起“弘皙谋逆”案中,牵连进去不少宗室,见着十六阿哥时,便提及此事。
倒是没有骇人听闻地说什么谋逆,只是劝解十六阿哥小心一点。毕竟清流之中,为二阿哥这位元后嫡子说话的声音一直未歇。十六阿哥听了,神情莫测,却是没有说什么……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结亲
国舅府,正房。
国舅夫人李四儿坐在炕上,穿着正红旗装,愈发衬托得肤白似雪。可是她姣好的容颜,却没有往日张扬与得意,而是带了淡淡愁绪。
她一手拿着一个账本,看了左边,再看看右边的,越看眉头皱得越唇害。
看到最后,她叹了口气,将账册撂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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