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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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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说着嗔怪的话,他手中却是轻柔。亲自给妻子拭泪。

见他们夫妻情意绵绵的,曹颙在旁有些待不住了,道:“赶上姐夫大喜,本当陪姐夫一醉方休。只是不好同姐姐抢功夫,今儿还是留给姐姐姐夫说体己话。”

一句话,听得曹佳氏臊红了脸,道:“好啊,你这当弟弟的,不想着琢磨备份大礼,到晓得打趣人了!”

“别着急走,我还要同颙弟吃酒!”讷尔苏赶紧说道。

曹颙摆摆手,笑着说道:“明儿再吃也不迟,这是大喜事,我也早些回去告诉母亲高兴高兴。”

讷尔苏见他执意要走,边道:“既是这样,那明日我就同你姐姐过去给岳母请安。”

曹颙道:“那感情好,母亲定会欢喜不已。”

送曹颙出门,讷尔苏想起一事,道:“对了,不止我有喜事,十四爷要晋郡王,十七爷开府封郡王。就是七叔那边,也有好事,皇上点他掌左四旗旗务。”

虽不关自己之事,但是都是姻亲好友,曹颙心中亦是不胜欢喜。

说得现实点,这些人都体面,曹家被李家牵连的阴影也淡去许多。那些想要趁乱打曹家主意的,都要思量思量曹家这几门贵亲。

待曹颙回家,将众人晋爵当差的消息说了,李氏与初瑜也不胜欢喜。

“皇上仁爱,你姐夫很好。十七爷也很好。”李氏笑着说道:“七王爷更是能干的!”

她是真心为众人欢喜,对于同自己关系向来不算亲近的十四阿哥,因李家的缘故,也盼着他能好些。

若是皇上连跟他夺位的手足都原谅了。那对下边的大臣奴才迁怒也有限。

初瑜关注的是父亲掌旗务这件事。固然是天大的体面,也是费心劳力的差事,不知父亲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

曹颙想的,则是另外一件事。

最近京城与地方官员,多有调动。其中以年羹尧任下的陕西、四川、甘肃三省官员变动最多。

这三省的主官,罢的罢,调的调,升任的多是省内的知府、道台,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年选”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二十一章虎骨(上)

安定门内,年宅。

年遐龄带着嫡孙年熙,品级装扮,跪接圣旨。来宣旨的,正是御前太监陈福。

自从二月中旬,年氏封贵妃,不足一个月的功夫,陈福已经往年家跑了好几趟,传了好几回旨意。

前两年,年遐龄虽做主让两个儿子分家,年羹尧虽不在京中,却是来信反对此事。

年遐龄却执意,可是年家二房在京城只有一子年熙,又身体孱弱,宿病缠身。

思来想去,老爷子实在不忍,就在后街买了个宅子,在步军都统衙门处将年羹尧一房子孙登记别户。

如此一来,虽隔府而居,也能对孙子照拂一二。

他是年氏一族族长,又是一家之长,年希尧与年熙虽不赞成,却也无力阻止。

年遐龄不过是未雨绸缪,免顷族之祸,能不能成事,不可尽知,毕竟天威难侧。

去年大行皇帝驾崩当月,免官闲赋的年家长子年希尧就起复,署理广东巡抚。临行之际。年希尧不放心家中八旬老父,做主让侄子迁回老宅。

随着雍正登基,年氏封妃,年家风光,一时无二。

美中不足的是,年家长孙,年羹尧的嫡子,雍正最喜欢的内侄年熙,正月里犯了宿疾,在家中休养。

陈福晓得年家是御前红人,宣完了旨意,便叫人搀年遐龄与年熙祖孙二人起来。

就跪下这会儿功夫,白发苍苍的年遐龄还没什么,年熙额头已经渗出冷汗,气喘吁吁,身子跟风中枯叶一般,站不稳了。

陈福见状,唬了一跳,忙道:“前些日子,贵妃娘娘不是指了太医过来么?怎么年御史的病还不见好?”

年熙虚弱得不行,强撑着,说道:“已是大好了,昨晚睡得迟些,,有些乏,”

陈福见他如此,不敢留他说话,对年遐龄道:“老大人,奴婢也是常来的,圣旨已经宣完了,快叫年御史下去歇息吧

年遐龄见年熙冷汗直流,也是心疼孙子,道:“如此,就不恭了。”说着。使人扶着孙子下去安置。

陈福看着年熙的背影,脸上露出几分为难,道:“晓得奴婢过来传旨。贵妃主子定会召奴婢问年御史的病情,这可如何是好?”

年贵妃身子本就孱弱,现平又怀孕七月,实是不能有什么闪失。

“还请公公帮着隐瞒一二。年熙前些日子吃了太医的药,已是看好,这两日天气突冷突热的缘故,就有些不得劲,休养几日便好了。”年遐龄道。

陈福见年遐龄神色镇定,想来年熙确实无大碍,便点头道:“既是如此,奴婢就尊老大人吩咐

早有管家在旁,递上银封,陈福着急回去复旨,与年遐龄闲话两句。便带人回宫。

年遐龄站在堂上,看着香案前摆放着的圣旨,脸上没有半点欢喜之色。

这封旨意,是封年羹尧为三等公的。

管家杜忠在旁,已是美滋滋道:“老太爷。二老爷如今封三等公。是不是过些日子也要推封到老太爷身上,咱们家就是公府了?。

年遐龄摇摇头,道:“不可妄言,老二是因西北办差得力获封,未必就推封三代。”

杜忠听了,有些糊涂,道:“老太爷,不是因为贵妃娘娘么?迎陈公公进府前,奴才打听了一句,他是从皇后娘家与佟家过来。”

杜忠所说,年遐龄先前就有所耳闻。

皇上追封皇后之父原任内大臣步军统领费扬古为一等公,致祭一次修理坟茔,其子孙袭封一等侯;追赠一等公佟图赖为太师,一等公终国纲、终国维俱为太傅。

年遐龄所担忧的,正是今日的圣旨上。

皇后娘家兄弟侄儿只袭一等侯爵,自家也是外威,儿子以贵妃之兄的身份封了三等公,实是太过惹眼。

这之前。年羹尧已获封二等轻车督尉世职,又加了太保,自己也加了尚书衔,已是昭显皇恩浩荡。

今天这道封公的旨意,更是将年家推到风口浪尖。

年遐龄叹了口气,只觉得满心疲惫。他没有再同老管家说话,拄着拐杖去探看孙子。

年熙这些日子,病情加重,并非是因季节变换的缘故,而是因为拖着病体,给父亲年羹尧写了数封长信,耗费心血,疲劳所致。

年熙此时,倚在炕边,口中咳声不断。

炕边有个着桃红色衣裳的丫鬟,二十来岁的年纪,修眉细眼。神态温柔,手中端了温水,每到年熙咳声稍止,就送到年熙嘴边,给他润嗓子。

“大爷心思太重了,老爷体面是好事。二爷、三爷虽在老爷身边受重用,谁也越不过大爷去……”她是年熙身边的近婢,晓得他病重的缘故是忧思过重的缘故。轻声劝道。

年熙听了她的话,唯有苦笑。

他这半月,挣扎着父亲写信,写了有七、八封,洋洋洒洒上万言,就是劝父亲收敛,早日交出西北军权,谋求京缺。

年家如今已成烈火油烹之势,仅次于佟氏,压过太后与皇后家,成为显赫的外戚。

佟氏两代后族,一门两公,孝懿皇后还是今上的养母,有招摇的资本。

年家祖上是包衣,顺治朝因年遐龄之父中了进士,才举家脱了奴籍,入汉军旗。同那些八旗勋贵比起来,年家的根基太薄了。

落在旁人眼中,他这做儿子的,竟是不希望父亲体面似的。

年熙想起继母与几个异母兄弟,只觉得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年遐龄进屋时,就见孙子眉头紧皱,不知在痴想什么,上前道:“百岁儿,莫忘了医嘱,不可费神!”

“祖父!”年熙见他进来,从炕上起身,要穿鞋下地。

“好生坐着!”年遐龄说着,做了个手势,不许年熙折腾。

年熙起得急了,头晕目眩,身子倒向一边。那丫鬟忙扶了,才没跌到地上。

见长孙如此,年遐龄心疼得不行,挥挥发那丫鬟下去,而后道:“不要自己吓自己,年家还不到那个地步。我这老头子都不着急,你操心这些没用的,做什么?从今天开开始,不许你再给你父亲写信”。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严厉。

年熙抬起头,问道:“祖父莫非也认为……孙儿此举,是为了与二弟、三弟他们争父亲宠爱?”

年遐龄听着这话不对,横眉道:“说什么糊涂话?你是年家长房长孙,已经二十多岁,难道还会行三岁童子之举?我知道你担忧什么,我心中也是惶恐不安。只是你父的脾气,最是刚愎自用。我这做爹的说两句,他还顾及几分;你这做儿子的啰嗦,又能有什么成效?如此白费力气,还累坏自己个儿,行之何益?”

年熙无语反驳,只是看着祖父,不减忧色。

年遐龄还要再劝,便见丫鬟进来报,前院来客,管家在二门外请示老太爷示下。

年遐龄叫孙儿好生歇着,而后拄着拐杖,去前院见客。

前院的来客,不是旁人,正是今日休沐的曹颙。

曹颙心中实不愿同年家扯上瓜葛,但是年遐龄发了两次帖子,请他过府。他再不来。就有些说不过去。

两人家暄一番,宾主落座,年遐龄就直言说了请曹颙过来的用意:“听闻贤侄府上收着一副虎骨,能否割爱一二?本当上门求取,只是因老朽行动不便,只能厚颜请贤侄过来?”

老爷子虽不能说是满面红光,但是也精神矍铄,哪里有半点‘行动不便’的模样?

所谓的行动不便,不过是年家成了外戚,不好与朝臣之家往来过密。省的落在皇上眼中成不是。

曹颙心知肚明,也不多说,只道:“晚辈家的下人,年前是从广东送了副虎骨,只是让十三爷讨去不少,剩下的亲戚又分了些,所余无几,既是您这边要用,随后晚辈就使人送来

见曹颙痛快,年遐龄带了几分感激,道:“如此,就谢谢贤侄了。

你也晓得,我那长孙身子骨不算结实。都说虎骨能强身健体,我这做爷爷的,少不得替他张罗张罗

年羹尧虽隆恩不断,但是这偌大的年府,只剩下年遐龄与病怏怏的年熙在,暮气沉沉。

曹颙心中感叹,面上不动声色,陪着年遐龄说了几句话,就寻了个由子,告辞离去。

年遐龄要亲自相送,被曹颙留住。

年遐龄是国丈了,曹颙可不敢托大。

回到家中,曹颙便叫初瑜寻几块好些的虎骨,打算使人早点给年家送去。

曹颙认识年熙,对他印象颇佳。年熙没有纨绔之风,也没有其父的骄奢之气,是个难得的青年才俊。

“爷,就剩下两块了。大姑奶奶今儿回来,求了两块去。听说是孙家老太太有风湿之症,如今季节交替,犯了病根。大姑奶奶求两块回去泡酒,给孙家老太太治病。二老太太跟着过来,也挑了两块过去。”初瑜犹豫了一下,对曹颙说道。

曹颙听了,不由皱眉,道:“不是早先就往东府送过去了么,二老太太怎么还要?”

曹颂、讷尔苏、弘曙等人去西北苦寒之地待了数年,落下了风湿病。曹颙得了虎骨,除了十三阿哥处,就挑了几份好的,给他们三个送去。

自己手中所留的不多,又炮制了些虎骨酒。

“说是泡酒给天护、天阳强身用!”初瑜回道。

曹颙听了,摇头道:“荒唐,这是小孩子能喝的?你同二弟妹打声招呼,别叫二老太太胡闹,适得其反。”

“我也这样想的,却是想着问一问太医,得了准信再同二婶说。左右泡酒也要眸子功夫,一时半会儿喝不到嘴里……”

初瑜道:“只是剩下的两块虎骨都不大,加起来也就一两斤的分量。”

等初瑜将剩下的虎骨拿上来,曹颙觉得有些少了。

虎骨骨质坚硬,两斤分量,加起来也不过半个巴掌大。

“年家老太爷还盼着这个调理他孙子的病,罢了,将炮制的酒,也挑两坛出来,一并送去。”曹颙道。

初瑜应了,曹颙亲自写了个帖子,使人连着虎骨与酒一块,当日便给年府送去,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二十二章虎骨(中)

因赶上康熙驾崩,蒋坚的婚礼延迟到今年三月。

这天,就到了迎娶的正日。

他入曹家为幕,已经六、七年,同曹府众人相处甚好。

跟着曹颙在户部当差,也有几个关系亲近些的同僚。

加上江西会馆那边的老乡,山西会馆那边的旧友,到他成亲之际,正经派了不少帖子出去。

曹颙早早就从衙门回来,参加蒋坚的婚礼。

他身居高位,又是蒋坚的东主,不好喧宾夺主,在吉时之前,就到了位于曹府后街的新房,亲自道贺,一会儿在宾客盈门前,他就要先回曹府。

曹府这边,除了曹颙,曹颂休沐,带着魏黑、郑虎、张义、曹元等人也过去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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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送蒋坚的新婚贺礼,都是初瑜预备的,除了金银绸缎这些,还有一坛子虎鞭酒。

蒋坚年过四旬,还是在室男,曹颙对他只有佩服的。

在婚礼前几日,郑虎与张义两个,闹着要带蒋坚去开荤,被蒋坚婉拒。

他茹素又不近女色,大家嬉笑间都叫他“蒋和尚”私下里少不得怀疑他是否有隐疾。

众人之中,带着江湖气的魏黑与郑虎向来同他交情最好,两人就使人去前门红粉之地划拉了不少春宫图与助兴之药,准备送给蒋坚。

省的他洞房之夜露怯,冷落了新娘子。

曹颙听说,也跟着凑趣、除了先前已经预备好的贺礼,又送过去一坛子虎鞭酒。

蒋坚还以为是虎骨酒,只说自己身子壮用不着这强身的东西。

魏黑他们则是打趣他,新娘子正是如花的年纪,他这个四十多的老童子,真要留心身子骨才好。

他平素言辞机变,今日做新郎,却带了几分腼腆。

只有曹颂,听曹颙说了、晓得这酒里泡的不是虎骨,而是半截虎鞭。

便“嘿嘿”笑着,逼着蒋坚应下,今晚洞房里用这酒做交杯酒。

蒋坚晓得,曹家酒窖里的酒,都是昌平庄子那边烧制出来的,比外头买的酒好。

因此,听曹颂这么说,他也没想旁的,点头应下。

少一时,就有客人陆续上门。

见到曹颙知晓他身份。不是腆着脸上前巴结。就是拘谨得不行。

曹颙见状,便同蒋坚打个了招呼,先回曹府。

蒋坚也晓得他不自在,亲自送出来,道:“代我谢谢老太太与太太的礼,明儿我带她过去给两位请安。”

曹颙想起那坛子虎鞭酒,忍了笑,“咳”了一声,道:“长夜苦短,非磷不用着急起得太早,明日赶上过来用晚饭就好。”

蒋坚见他有打趣之意,也不接话,只道:“一个月的假,是不是太长了?实用不着,忙过这三、五日,我就能上衙门了。”

曹颙摆摆手,道:“急什么?衙门里这些日子也没什么要紧事。一辈子结这一次婚,休息一个月的应当的。嫂子千里迢迢、离乡背井地进京待嫁,又赶上国丧,耽搁这许久,很是不容易。趁着这暮春时节,不冷不热的,非磷带嫂子好好逛逛京城也好。”

蒋坚想起即将进门的小妻子,眼中也多了分温柔,道:“既是如此,这些日子,我就偷懒,使大人受累了。”

曹颙笑笑,打发他回去待客,自己则溜达着回府。

经过兰院,就见几个婆子提着大食盒进去。看着那食盒,不像是府里常见的,倒像是外头的样式,每只足有三层,两尺多高。

曹颙好奇,移步跟了进去。走到廊下,就听到屋子里传出李氏的声音:“实是太破费了,又不是旁人。倒是借着他的光,今儿咱们也热闹热闹。”

这会儿功夫。已经有丫鬟看到曹颙。少不得曲膝见过,扬声通禀。

曹颙桃帘子进去,就见堂上摆了一溜的食盒,进了里屋,李氏正拿着个单子,与初瑜同看。

见曹颙见来,李氏笑着说道:“今儿咱们跟着吃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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