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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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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子,恒生的老爹也在名册上。”

“十六爷可知灵智上人?。曹颙问道。

“灵智上人?这名字有些熟。”十六阿哥沉吟着,道:“是了,就在昨儿的册子上见的,布尊丹巴胡图克图的大弟子,名字排得很靠前。大喇嘛年将九旬,这大弟子年岁也不能轻了吧。只是早年却不得听闻,许是一直在外蒙古的缘故。”

“若是十六爷进城,可否帮个忙?去理藩院查一查,皇上这几年有没有册封“灵智上人的旨意。”曹颙说道。

智然从游方小和尚到大喇嘛名下大弟子,这不能单单用一个“投缘”来解释。

“咦?孚若怎么还管起闲事儿来?”十六阿哥有些不解。

“十六爷,灵智上人就是智然。”曹颙道。

这会儿功夫,已经有侍卫牵了十六阿哥的马匹过来。十六阿哥摆摆手,却没有上马的意思,而是上了曹颙的马车。

智然同曹颙关系亲厚,在京城滞留数年,十六阿哥自是认得他。

听了曹颙的话,十六阿哥竟比曹颙还迫不及待起来。

马车进城后,十六阿哥便叫直接赶到理藩院。

因为年十六阿哥要查询的不是秘旨,都在记档的,所以并没有费多大功夫,就查询到曹颙想要找的册封旨意。

那旨意颁布的时间是“康熙五十六年九月十七”。

这一日,对旁人来说可能是寻常一天,曹颙却是铭记的。因为,这一日是曹寅的“头七”曹家也接到一份圣旨,就是赐曹寅谧号的旨意。

曹颙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母庸置疑,这证明康熙早就晓得智然此人。选择同一日下旨,都是“加恩”曹家么?

只是,不知两人的联系,曹寅从中起了什么作用。

“六年前册封的,够早了!”十六阿哥也瞧出其中不对头来。

离了理藩院,他就低声问道:“莫非智然是皇阿玛的人?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混个大弟子的名分。说起大喇嘛,徒子徒孙遍布咯尔咯,小和尚别说混个大弟子,就是挤进门混个小弟子,也是不容易

十六阿哥疑惑的,正是曹颙猜测的。不过猜测归猜测,真相如何,还得听智然分说。

十六阿哥带着狐疑,回宫去了;曹颙想了想,还是往户部衙门去。

忙到落衙,曹颙就直接回府。

早先对康熙即将逝去的同情,此刻全剩下了愤怒。智然虽流着曹家的血,但是并没有受过曹家半点恩泽,难道只因他是曹家子孙,就要任由康熙驱使么?

同自己这个借尸还魂的外来户比起来,智然才是真正的曹家长房长子。

曹颙顾及到李氏,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与智然兄弟相认,但是他心中,早已将智然戈归在自己的庇护范围内。

原以为他坚持不还俗,能得个大自在,谁会想到同曹家的渊源,使得他深陷权势纠纷中。

在等智然造访这一昼夜中,曹颙想了许多。

对于所谓天家情分,也算是认识深刻。康熙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情,一边君臣情深,厚谧曹寅;一边将曹寅的私生子,套上了缰绳变成了朝廷的眼线?

“你去蒙古,不是自己的心意,是领了皇命么?”见了智然的那一玄,曹颙哑着嗓子问道。

智然点了点头,端坐那里,望向曹颙的双眼,带了几分慈悲。

“为何要承旨?”曹颙接着问道。

智然是方外之人,并不会将生死放在心上,能让他心甘情愿远赴蒙古的原因是什么?

“不过是因果夙缘,曹施主勿要多想。”智然神色不变,淡淡地回道。

所谓“因果”还是为了曹家的“生恩”吧?

曹颙叹了口气,道:“父亲在地下,也不会赞成你如此。”

曹颙不是厚脸皮之人,在智然受曹家所累后,还能平静以对。

智然一怔,慢慢垂下眼睑,低声道:“终是生恩,报了也好”。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六十六章南苑(一)

智然终干承认了曹家生恩,曹颙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叹了口气。

他从袖子中掏出一只巴掌大的锦盒,递到智然面前,道:“这是父亲心爱之物,生前时常把玩过,留着做个念想吧

听到“父亲”二字,智然身子一僵,眼神中露出几分迷茫,随后既低下头,嘴里喃喃道:“佛言。我生于人间,长于人间,与人间得佛。

再抬头时,他眼神已满是清明,再不见半点波动,淡笑道:“曹施主,因缘合乃成,因缘离散即灭,小僧业障已消,终得大自在。”

智然这一句,将曹颙含在嘴边的“兄长”堵在嘴里。

他原想着是否让长生与天佑他们出来见见智然,家人骨肉相见,然而智然如此,曹颙也就不再多事。

以智然此时的身份,与曹家的关系越亲密,越受牵制,这是曹颙所不愿看到的。

康熙还有数月就死,新皇的手未必能伸到咯尔咯,也未必能晓得康熙对智然的操控,正是摆脱束缚的好机会。

“一切属他,则名为苦;一切由己,自在安乐。愿和尚成大善业。”曹颙对了句禅语道。

“种稻得稻,种豆得豆,方便有多门,曹施主顺其自然就好。”智然看着曹颙,那一刹间,声音也添了一丝暖意,缓缓说道。

一时之间,两人的距离,像是远了,再也不能回到过去嬉笑怒骂随心的岁月;又像是近了,能明白对方眼神中的温情,许多话无需言说。

曹颙心中一暖,尽管事隔多年,小和尚仍是当年重情心软的小和尚。

他在佛门长大,有着最通透的悟性,却是被“养恩生恩”牵扯,使得自己不能挑出红尘外。

智然没有久留,同曹颙说了几句就起身离去。

曹颙亲自送到大门外,问了句大喇嘛到京之事。

康熙五十二年,曹颙曾见过一次大喇嘛,印象颇为深刻。感觉就是有几分神通,可以愚人了。

那次见面,曹颙对那个大喇嘛是充满畏惧的;这些年过去,当年的畏惧早已散去。

带着咯尔咯各部投靠朝廷,接受朝廷的封号,以八旬年纪,数次朝见于御前。这个大喇嘛,与其说是得道的高僧,更不如说是看透世情的老人精。

想到这些,曹颙不禁多问一句,道:“大喇嘛带着喀尔喀诸王进京。只为朝见?。

智然额不肯多说,只是笑笑。就移步而去。

曹颙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大喇嘛进京的用意。去年就沸沸扬扬的和谈,直到现下也没个结果。不知道大喇嘛此举。是不是避嫌。

转过身去,曹颙与神色变幻莫测的大管家曹元对个正着。

“爷”曹元望了望远处的背影,带着几分压抑道:“智然师傅”

他向来恪守本分,不是多话之人。想必是没想到智然相貌会蜕变如此,才震惊之下失了分寸。

曹颙没有怪罪之意,也没心思多解释,含糊道:“没错,就是智然。”说完。他直接去客厅去了。

客厅几案上,平平整整地摆放着曹颙方才拿出来的锦盒。

曹颙打开来,里面是只两寸来高的白玉弥勒佛。弥勒佛眉眼弯弯,大肚朝天,看着憨态可掬。

曹颙摩挲着,眼前浮起父亲手拿刻刀的模样。

没错,这尊小佛,正是曹寅生前亲手雕刻而成。他一刀一刀,都极其用心。直到他病故前不久,这尊小佛才雕琢完。

佛座下有四个小字,“慈悲一切”。曹寅虽没有明说,但是曹颙晓得,这个小佛就是留给智然的。

曹颙长吁了口气,将玉佛重新装入锦盒中,拿到书房,放到书桌右侧第二个抽屉中。这是曹寅生前搁这个锦盒的地方,

次日,曹颙到了衙门没一会儿,就有理藩院司官过来,拿着康熙御批的折子,过户部来支取银两。

总计八万两,做帐篷、毛毯等购买之资,还有外藩赐宴。

李卫接过折子,不肯直接支银,反而闹到曹颙面前。

“大人,您瞧瞧,这购买帐篷三千顶,岂不是笑话?又不是木兰行围,何至于一次用这些帐篷?”李卫带着几分不忿说道。

他在银库当差,自是晓得银库不宽裕。

如今,兵部、工部等大头还没到,这理藩院一次就要拨八万两,李卫如何能不着急。虽说是御前批过的,但是保不齐有人蒙蔽圣听。

曹颙听到“行围。二字,却是想起十六阿哥前几日所说。看来,这数千顶新帐篷,是要在南苑牧场使用。

“这事情本官知道,李郎中先去将银子支出。”曹颙说道。

李卫听了,一时语塞,但不会怀疑有什么,安安静静地带了人支库银去了。过了半个时辰,李卫回本堂衙门交差。

曹颙叫他坐了,三言两语说了圣驾即将移驻南苑行围之事。

李卫听闻,张了嘴,半晌合不拢。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嘟囔道:“就那么上瘾?这是打猎啊,还是打银子?”

“又阶不想去见识见识?”曹颙挑了挑眉,道。

李卫现下整日里围着算盘子转,是个合格的司官,说话之间圆滑许多,但是骨子里的侠气仍在,对武事兴趣不减。

“户部要使人过去?”李卫果然心动,眼睛亮亮地问道。

曹颙摇摇头,道:“礼部、兵部、理藩院、内务府这几个地方都会使人过去,户部不好说。难得不用出京,你若想去,我就同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说说。”

十七阿哥年初去理藩院挂职,十六阿哥则是随着几位内大臣一道,专门负责此次南苑行围。

其实,李卫想去,直接让四阿哥安排也行。如今的理藩院尚书,就是九门提督隆科多。

李卫听说有戏,欢喜地手舞足,嘴里不住口地说道:“哎呀,俺好几年没拉弓了,得去买把好弓。就算去瞧热闹,也不能太丢人。”

这一瞬间,李卫眉眼间的欢快遮也遮不住。

以他的性子,比照起当文官。更适合做习武事。

曹颙也被他的欢快感染,觉得心里舒服许多。

李卫回去忙了,曹颙也不能白答应李卫一回,正想着是托十六阿哥,还是直接找十七阿哥帮忙。

这时,就有笔帖式过来传话,道是雍亲王爷相传。

曹颙听了,不由蹙眉,这李卫前脚功夫才走,后脚四阿哥的话就到了,耳目够灵通的。

等见到四阿哥,户部其他堂官也在,他才晓得,四阿哥寻他并不是因为李卫,而是为了仓粮之事。

今年漕运耽搁,几批漕粮八月末才入通州官仓。因此,这往年七月初支取下半年禄米,也推到了九月初领取。

这王公属下、八旌旗丁、文武官员,都挤在了一块儿。

旁人还好,人微言轻,不敢到官仓大放厥词。这诸王府、公主府,从上到下,需要支取的禄米是个大数字。

就拿亲王为例,每年禄米万斛,五十石。一石一百二十斤,五千石总计就是六十万斤大米。

王府有执事的当差人,又按照品级不同,领一份禄米。

这加起来,每个王府领的禄米,就不是小数。

这些米,如何能吃完,多是在自己产业下的米铺贩售,或者直接供应给大的粮食商人。

这领取的米是新米,还是陈米,这价格就差了好几倍。

如此一来,这些人领米,就不按照顺序来,反而要拣新仓支领。

有开头的,就有随从的,一家两家都如此,将官仓闹得沸沸扬扬。负责官仓的仓麋侍郎张伯行终于顶不住,告到四阿哥跟前。

这其中牵扯的,都是宗亲王府,四阿哥真的为难了两日。他晓得这其中利害,要是闹出来,就要得罪几家王府。

最后,四阿哥还是决定公事公办。

官仓就是大问题,是摊理不清的乱账。好不容易得了个由子,能名正言顺地清查,四阿哥真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

几位侍郎都不吭声,因为他们晓得,在上司与顶头上司跟前,说了算的不是他们。

两位尚书却是脑门子冒汗,满脸的苦相,委实叫人觉得好笑。

曹颙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里算着时间。要是真的清查仓粮,没有十天半月的完不成。

南苑行围就在数日后,两下里的时间有些冲突。

如今已经进十月,康熙的寿命,是十月,十一月,还是十二月终止?

四阿哥性子刚慎自用,他同几个人说仓粮之事,并不是寻求大家的意见,虽然他拿出个关于仓粮混乱的折子,叫大家联名。

两位尚书叹了好几口气,还是哆哆嗦嗦地提起笔。他们两个都应了,几位侍郎更是无话说,老实地在折子后署名。

而后,众人散去。

曹颙回到自己办公处,愣了半晌。

不知不觉,四阿哥已经由隐忍内敛变得强势起来。

这种转变的原因是什么?

接下来的南苑行围,理藩院尚书的责任是重中之重。理藩院尚书隆科多,身为九门提督,他有没有能力,掌控南苑的兵力?

曹颙直觉得右眼皮跳个不停,似乎要发生什么,让人心惊肉跳。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六十七章南苑(二)

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盘腿坐在炕上。长长的寿眉耷拉下来,倒是添了几许慈眉善目。他比较富态,看着不像是年将九旬的样子。

“三王爷,四王爷”他年岁大,身份高,见了两位皇子亲王,也不过稽首为礼。

三阿哥与四阿哥到是不敢有丝毫怠慢,穿着礼服而来,奉命来探望大喇嘛。

当年若是没有大喇嘛力挽狂澜,带领咯尔咯诸部臣服朝廷,外蒙古也不会如此太平。他在外蒙古的震慑力。既让朝廷满意,又让朝廷忌惮。

既是奉了皇命,虽没有指明以他为首,但是三阿哥也是当然不让。谁让他是兄长,就是朝会排班,他也站在四阿哥之前。

“大喇嘛远来辛苦,皇阿玛已经念叨几遭了。”三阿哥用蒙语与夫喇嘛寒暄。

四阿哥的视线,却是落在侍立在一侧的智然身上。

自从智然造访曹府,四阿哥就得了消息。当时还有些糊涂,不明白为何大喇嘛的弟子会同曹颙扯上关系。他还想着,是不是曹颙早年去外蒙古时结下的缘分。

直到此刻,见了智然,四阿哥才明白,所谓的大弟子灵智上师就是曹颙的方外故交智然。

智然像是察觉到四阿哥的注视,抬起头来,微微地颌首致意。

四阿哥想起早年两人在十三阿哥府说禅之事,只觉得一阵恍然。

三阿哥同大喇嘛寒暄两句,不见四阿哥吱声,回头看着。四阿哥已经从智然身上收回视线,只望向炕桌上供奉的紫檀香炉上。

三阿哥挑了挑眉,笑着问道:“四弟莫非是瞧见什么佛家宝贝了?”

四阿哥抬眼看了他一眼,并不作答。只对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道:“大喇嘛燃的好香。”

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听了,笑着回道:“这香叫冰珀获答香,最是安神醒脑。老僧此次上京,原带了些过来,都贡与宫中。四王爷要是喜欢,过些日子老僧再配一些给四王爷。”

听了这香的名字,四阿哥更是心下笃安。

这个香的方子,早在四阿哥的案续上,就是早年智然所赠。只因制这香需要冰片与琥珀,四阿哥觉得太过奢靡,才束之高阁,只用草木香。

“既如此,就劳烦大喇嘛了。”四阿哥稽首道。

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看见四阿哥手腕上的菩提佛珠,嘴里已经换了称呼:“居士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老僧要在京城逗留些时日,怕也有赖居士费心之处。”

两人客气来,客气去,三阿哥被晾在一边,恶心得够呛。

他狠狠地盯着四阿哥的手腕。心里将四阿哥骂了好几遍。这家伙,打着吃斋念佛的日子这许久,装模作样的,让人生厌。

他不耐烦看那两人,少不得看看殿内第四人智然,只觉得这青年喇嘛容貌到是清秀看着面善,不像是番僧。

若不是大喇嘛说这是他弟子。单看面相说是大喇嘛的徒孙或者曾徒孙。也有人信的。

为何会觉得此人面善,莫非自己也同佛家有缘?

甭管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有没有神通,指定有长寿方子,要不然也不会年将九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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