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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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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已经重新落座,道:“五郎没听错,就是说将这块的买卖收了。五郎都能不贪恋银钱,说漂洋过海就漂洋过海,我还巴巴地受着这银钱做什么?在京城这些日子,五郎也当瞧见了。就算不做其他买卖,只靠庄子与爵位俸禄银子,也能维持生计。”
“这些年下来,每年公子只叫往京里送几成利,其他的都归在本钱里,就算收拢本钱,也有四十多万两银子。公子就要停了生意,那就寻妥当的人往广州运银钱回来吧。广州那边不比京里,金价与银价的比是一两兑十两,那边因洋人贸易多,银子贱、金子贵,十五两银子才能兑一两金子。所以还得往回运银子,这么大一笔数目字儿,也不容易。”魏信虽觉得可惜,但是毕竟曹颙是东主,见他拿定主意,便没有罗嗦,稍加思索后,回道。
曹颙摆摆手,道:“不往京里运,直接使人送到澳门去吧。
你岳父家不是船队么?入了他们家的股份,将船队的经营权拿到手。这样不管是你出海,还是往后回来做其他营生,都方便些。”
“公子,这怎么能行?”魏信闻言大惊,猛地站起身来,道:“这些年因公子的缘故,小的已经分了太多利,若是再敢生出其他贪心,那简直是天理难容了!”
“五郎,你切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儿,为了艾达也好,为了你那五个儿女也好,为了我曹颙也好,你要答应我,平平安安地去,再平平安安地回来。虽然洋鬼子占了澳门,令人着恼,但是有钱有势,你也能在澳门好好立足,不用受别人的鸟气,何乐而不为?我还寻思着,得空了,也寻你去出海溜达呢。”曹颙正色说道。
魏信听了,不禁动容,涨红了脸,使劲地点了点头,道:“公子放心,从今以后五郎就将自己个儿的身子是金子做的,定囫囵个儿去,囫囵个儿回来。至于入股艾达父亲船队之事,小的回去就办。只是往后几年小的不在,公子也要使个人才好。洋人眼中,可没有什么‘信’、‘义’可言,只讲究法与制度。使个人盯着,也省得他们耍滑。”
曹颙思量了一回,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按五郎说的办。”
曹家,东府,内院正堂。
兆佳氏已经是涨红了脸,瞪着曹畹溃骸八棠愕模桓鲆牵缓煤枚潦椋绽锍独掀派啵俊�
静惠在旁边,用帕子捂了嘴,已经说不出话。
在嫂子与丫头面前,曹畋凰档媚ú豢常背喟琢常溃骸八独掀派嗔耍客馔反美骱Γ踊共荒芨盖滋崽幔盟母缑弊颖渖瞬藕茫磕盖资窃趺刺羧说模玫牟惶簦ㄌ粽庋模枚佣几藕R!”
“你还敢犟嘴……你……”兆佳氏气得满脸通红,一口气上不来,身子已经歪了下去……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八十八章奸情(下)
曹家,东府,内堂。
看着炕上双眼紧闭、人事不知的兆佳氏,李氏脸上露出几分担忧之色。她近前两步,在炕边低声唤了两声,兆佳氏这边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初瑜站在静惠身边,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也是纳罕。
昨儿兆佳氏还过去串门,说起月底往将军府下大定之事。还说要早些完婚,争取在中秋节后就将喜事办了。
毕竟是送嫁,从京城到河南府还有一顿路程,怎么这说病就病了?
李氏见了这样的兆佳氏,不禁皱眉。
待退到外屋,她看着静惠道:“怎么好好的,二太太就气着了?”
原来,兆佳氏被曹一席话,气得昏厥过去后,静惠与曹盍礁鱿诺檬肿阄薮耄芩逃衷诠锏辈睿辉诩抑小�
叔嫂两个,只得一边使人请太医,一边使人请了李氏过来。
听到李氏问,静惠看了眼旁边讪讪的小叔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氏顺着静惠地视线望过去。见曹请带着几分慌张。心中生疑。道:“是小五不听话。气着了你母亲了?”
“大伯娘……”曹罴钍嫌泄肿镏狻P南戮醯梦:熳叛廴Φ溃骸安桓芍抖厥隆J悄盖赘母缢档媚敲徘资虏煌椎薄D盖谆姑稍诠亲永铩U怕拮旁碌浊耙缕浮V抖馔返啬烟盎乩囱Я恕D盖拙推沽恕�
刚开始他还能理直气壮。说得最后。自己也有些没脸辩白。声音越来越小。
李氏听这其中还有别地缘故。忙摆摆手。将屋子里侍立地丫鬟全都打下去。随后才道:“这说地是什么话?怎么又扯到亲家身上了?”
犹豫了一下。曹罨故墙油澳潜咛吹毓赜诮聘窀竦卮拧8钍辖擦艘槐椤�
李氏听了。脸色苍白。身子已经是直打晃。
初瑜上前一步,扶着婆婆在炕边坐了。
“竟有此事?”李氏抚了抚胸口,看着曹睿允悄岩灾眯拧�
“侄儿还能编瞎话不成?”曹畹溃骸爸抖耐袄铮懈雎砑鸭业拿魈怯廊毓帽硇值埽傲侥暌餐潜咛峁住S廊铀羌野苈淞耍膊荒罴扒灼萸榉郑鼐苏饷徘资隆K彩遣环蓿鸥嫠呶艺庑┑模褪乔撇还哂廊谘诔笫缕住!�
李氏白着脸,还是醒不过来神,就听廊下有丫鬟禀告,道是大爷与太医来了。
曹颙原在书房说话,听说东府来人,将母亲与妻子都请过来了,心里不放心,过来瞅瞅,没想到正好看到陈太医的马车到了,便一起结伴进来。
李氏这边,忙请陈太医进来,给兆佳氏诊了脉。
不外乎急怒攻心、痰迷心窍这些,陈太医给开了两个去火消痰的方子,交代医嘱时,面带几分踌躇,道:“得静养,不能再气着。要不然眼看入秋,节气变换,耽搁下来,阻碍气血,怕是会有不妥当。”
李氏这边点头应了,吩咐静惠给包了银封,叫管家送陈太医回去。
曹颙这边,瞅着众人神色有异,也察觉出不对来,低声问了初瑜缘由。
初瑜犹豫了一下,低声将云格格的传闻简单说了。
原来,这个云格格年纪不大,却是很有主意之人。加上自小没了阿玛,剩下老母与兄嫂娇惯,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稍大了些,便同奶兄有了私情,上个月两人私奔,被将军府的人从房山追了回来。
那个胆大包天的奶兄,当场就被永全使人杖毙了。云格格被抓回府,等着出嫁。
外头也有些风声,都让永全他们家给辩解过去了。
因明泰与永全家是至亲,跟那边的管家也熟,才影影绰绰地听了这些。
曹颙不是个老古板,只是世风如此,不比几百年后,男男女女分分合合地。云格格真若是带着这“光辉伟绩”嫁入曹家,那曹家就要成为京城人茶余饭后的笑资。
曹颙还在沉思,李氏已经望向儿子。
如今,曹寅不在京里,曹颂行事又向来莽撞,要是晓得缘故,还不晓得会闹成什么样,李氏能指望的,就只有曹颙了。
“早些知道,也是好事儿。母亲不必太多忧心,还没有下大定,等二婶醒了问问其中详情再说。”曹颙见李氏忧心,劝慰道。
李氏还能有什么法子,一边催人去熬药,一边还得吩咐静惠别累着。静惠已经七个月的身子,行动已经笨拙,也怕有个闪失……
回到梧桐苑,曹颙与初瑜想起此事,仍是带着几分唏嘘。
“早先听说要订了这门亲事,就觉得太过仓促,怕有些不妥当。偏生是二太太娘家那边的亲戚给做地,也不好随意插口。”初瑜叹了口气,道。
“不是还没进门么?没什么可担心的。到底是他们理亏,有欺瞒在前。说起来,老四年岁也不大,本不用这般急着说亲。”曹颙说道。
“是啊,只是五叔那边,董姑娘到底年纪大了,那边的意思,也是希望年底前将亲事操办了。”初瑜说道。
“小四的亲事,这个云格格要是不妥当,你同母亲瞧瞧亲戚家有没有年龄相当的女孩。出身嫁妆这些都别挑,只要人品模样好就成。二太太那边,就算好了,经了这一遭,怕也没有精神头想这些。”曹颙说道。
“谁说不是呢。”初瑜应着,道:“左右也不着急这几日,看看二叔那边什么意思再说。”
曹颂当天值的是申初到戌初的班,交班后已经落了宫门,次日天亮,才从宫里出来。
兆佳氏已经醒过来,因心里有火,不过一夜的功夫,腮帮子已经肿了老高。见了儿子,嘴里“哼哼啊”的,也说不出来话。
曹颂听妻子说了缘由,真是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住,转身就要往永全府上理论。
静惠身子笨,追不上他;曹钫獗撸徊芩贪抢揭槐撸盍艘痪洌透疑锨啊�
幸好曹颙这边晓他的性子,在去衙门前,先到东府这边瞧瞧,正好将曹颂堵在门口。
“哥哥,这般羞辱如何能受着?我就这过去,非要给他家伙点教训不可。”曹颂难掩激愤,带着怒气说道,脚下却不迟疑,还想往前走。
曹颙见了,喝道:“站住!空口白牙、没凭没据地,怎么教训?”
曹颂攥着拳头,涨红着脸,道:“都闹得满城风雨了?还要捉奸在床不成?”
“你这样杀上门去,对方就能老实认了?闹大发了,不晓得的也晓得的了,还是咱们丢人。再说,也不能听风就是雨。小五也说了,那个明泰因亲事被拒,同将军府那边有私怨。要是他存心污蔑,你这般不明不白地闹开来,岂不是让人笑话。”曹颙皱眉道。
曹颂听得一愣一愣的,喃喃道:“哥哥,那应当怎么办?”
曹稍加沉吟,道:“等两天,我已经吩咐下去,叫人仔细打探那边地事儿。不管是明泰污蔑,还是真有不妥当的事儿,也得查个清楚,才能说出三六九来,要不然一闹腾,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这番劝说,唤作是别人说,曹颂怕是听不进去;但是打小最信赖的兄长说的,他的暴躁也去了几分,闷闷地应了。
“当前关键,是要好生开解二婶,别的都是次要地,你要晓得轻重缓急。”曹颙又嘱咐了两句,见曹颂听进去了,才出来骑马去了衙门。
进了宫,到了内务府本堂衙门,曹颙就看到董殿邦背着手,站在院子里。
曹颙见了,忙上前两步,道:“大人来得好早,这是有事儿寻在下?”
董殿邦拱拱手,道:“曹大人,皇上有旨意下来,对十七阿哥的病甚是关注。曹大人您看,若是无事,咱们是不是往阿哥所那边瞧瞧。”
“十七爷还没好?”曹颙这几日没有过去,听到此处,不禁生问。
董殿邦摇摇头,道:“昨日问过太医院那边,许是将要立秋,节气结交,病情就拖延下来,如今还养着。”
十七阿哥之前“病着”,不过是给那些克扣阿哥所的人些颜色儿瞧瞧,这些日子都没好,曹颙也有些不放心了。
到了阿哥所,让内侍通禀后,曹颙便同董殿邦两个进去探病。
同曹颙前几日相比,十七阿哥清减了一圈,双颊潮红,眼圈乌黑,看着就叫人担心。
明明前几日来,这“病”是有蹊跷地,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曹颙心中不解,同董殿邦例行公事后,便寻了个由子,留在这边没走。
十七阿哥看出曹疑惑,摆摆手将屋子里人都打出去,才苦笑道:“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个儿的脚了,真是自作自受。”说到最后,又俯身咳了起来。
曹颙见他连眼泪都咳出来,看着可怜兮兮地,起身去倒了半盏茶,送到十七阿哥手上。
碰到他手指的那刻,曹颙唬了一跳,忙伸手去探了探十七阿哥额头,却是滚烫滚烫地。
“怎么烧成这样?这样下去,怕是要伤了身子?”曹带着几分关切说道。
十七阿哥喝了两口茶,撂下茶盏,往炕上一倒,有气无力地说道:“还不是为了应付十四哥,不晓得他从哪里看出了马脚,前几日净往我这儿跑。我实是没法子,晚上就在被窝里搁了半盘子冰,没想到就闹成这样。”
“太医院那边怎么说?”曹问道:“开了什么退烧地方子没有?也不能由你这般烧下去。”
“他们只求着不死人就成,能开什么正经方子,不过说是火大,让好好净净胃。”十七阿哥摸了摸肚子,苦着脸道:“饿了好几顿了,实是受不住了,给一碗白粥。”
曹颙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道:“也算是让十七爷长点记性,省得往后再拿身体开玩笑。十四爷既来探病,十七爷‘痊愈’就是,还闹这么一出!”
十七阿哥脸上露出几分不甘来,道:“能为了什么?还不是见不得她们母子得意!在皇阿玛面前装做什么似地,背地里瞒上欺下那些事儿,我都懒得说。我就不信了,皇阿玛是真瞎了、聋了不成,能受得他们的糊弄,看他们能得意到何时?”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
曹颙见了,心中叹息。
十七阿哥性子豁达,并不是爱计较之人。若是单单因阿哥所地膳食供应,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听着这意思,还是对德妃有所不满,那缘由应是其生母身上,否则不会引起他这么大的不满。
前几个月,初瑜病时,曹颙使人从烧锅庄子专程买了烈酒。除了用去的,剩下的,都让曹带回京了,想着以备往后的不时之需。
眼下见十七阿哥烧得厉害,他便起身,道:“我家里有些退烧的物什,我这就打人取来,十七爷这边也当留心些。虽说年轻,但是身体也禁不起折腾,要是留下病根,可没地方哭去。”
十七阿哥见曹要走,忙一把拉了他的袖子,带着几分祈求,道:“若,不要退烧地,来点吃的成不成?饿死了。”
曹颙听了,道:“往宫里带吃的?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十七爷您瞧着这有谱么?再说了,高烧本就不能吃油腻的,多喝点稀粥对身子好。”
十七阿哥听罢,叹了口气,摆摆手,道:“既是如此,那孚若就回去吧。明儿上衙门的时候,记得荷包里带几块肉干来。总不能看着我馋死吧。”
曹颙笑着点点头,道:“晓得了,十七爷好好静养,这个心愿还是能满足十七爷的。”
在十七阿哥面前,曹颙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出了阿哥所,却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德妃没有皇后之名,但是已经有皇后之实。
不管哪朝哪代,后宫与前朝都是密不可分的关系。
就说京城百官,谁不多了一双眼睛、多一对耳朵,关注后宫那边。
十四阿哥兼职户部,并没有署理内务府的差事,但是因德妃娘娘执掌宫务,他已经三番两次地插手内务府事务。
就是朝臣之中,也有不少人开始关注这位甚是受宠地十四阿哥。
西北战事僵持,十四阿哥领兵出征的日子,怕就是不远了。
想着到时候风光无二的大将军王,加上十四阿哥这些日子明里暗里的拉拢,曹颙不由觉得头疼……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八十九章依靠
曹府。梧桐院。
看着眼前的绫罗绸缎。艾达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解之色。
初瑜指了指那几抬衣裳。笑着说道:“大爷不是帮你们请了封了么?妹妹又是要漂洋过。到外边的地界。也的预备几套这样的衣裳。时日仓促。要不然就会…多做几套。”
“已经。。。太多了。。。谢过郡主。”艾达用稍显笨拙的汉话。说道。
初瑜笑着摇摇头。道:“谢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说到这里。指了指旁边的一包旗鞋。道:“妹没穿过花盆的。那个一时半会儿的走路也不稳当。这是船底鞋。能抬高身量。还比那个稳当。正便宜。”
艾达摸着缎面的新鞋。被上面的精美绣花吸引。
初瑜见了。解说道:“这上面绣的是花开富贵。上面是牡丹花。显喜庆吉祥。”
艾达笑着听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初瑜这边。又使人拿了个首饰盒子。当着艾达的打开了。
里面是成套的金玉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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