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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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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上前,往那掌柜的手里塞个锭银元宝。

掌柜的将元宝抄在袖子里,说道:“爷,不瞒您说,咱们东家也是有身份的人,在旗的。我们姑爷是皇亲国戚,跟皇子阿哥平辈论交的,所以才能淘换出这茶来。”

“扯慌是不是?”十六阿哥摇头道:“既是这茶叶稀奇,怎么还能你淘换二斤,他淘换半斤的,是不是借着名,做的赝品糊弄人。左右也没几个喝过的。”

“这位爷,小人扯这谎做什么?这茶叶如今一百八十两一斤,早不算那么金贵了。小人听说,早年这茶还有人开出一两一百的价码。”那掌柜的说道。

“这倒奇了怪了,不是说这茶少么,怎么越来越便宜?”十六阿哥不解。

掌柜的压低了音量,道:“早先有价无市,后来有一个往外淘换的,其他几家管事的瞅着,自然也眼馋。本来就是树上的东西,要是精心些,一亩地多出二三两也不是难事儿,不就是有了富裕。”

“哦,原来如此!”十六阿哥恍然大悟,心里对那皇亲国戚越发好奇,笑着看那掌柜的,道:“这是个人就是皇亲,这皇亲也忒不值钱些,空口白牙的,不待这么蒙人的。”

那掌柜的被挤兑得不行,实是忍不住,道:“小人真的没蒙这位爷,咱们舅爷姓李,有个亲妹子进宫做了贵人,是当朝皇子福晋,最是尊贵无比。



这几个有茶的人家,四阿哥身边有位侧福晋姓李,不晓得四阿哥晓得了,会如何什么脸色儿。

十六阿哥想到此处,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自己个儿的侧福晋也姓李,而且打理他茶园生意的,正是李氏的娘家兄弟。

李氏的嫂子,好像就是姓王。

十六阿哥已经是怒极而笑,问那掌柜的道:“听说你们东家姓王,是不是他妹子嫁给了十六阿哥的大舅子?那位李爷是个豪爽的,爷也曾听过他的大名。”

那掌柜的笑着点头应和,道:“就是那位,在京里极里体面的。”

说话这会儿功夫,方才出去寻人的侍卫已经带了两个房产经济进来回话。

“这位爷,小人手中这处宅子就在北街,最是好好风水。三进的宅子,既宽敞还体面……”其中一人道。

另外一个则是说:“我们这边的宅子虽只两进,但是带着个大花园子,最是避暑的好地方,跟前也住的都是京里的贵人……”

十六阿哥被嚷得心烦,使劲一拍桌子,道:“滚,爷不买了……”

那两个经济白跑一趟,还不死心,尤自喋喋不休地说着,被侍卫们架了出去。

十六阿哥黑着脸,起身出了茶馆,对曹颙道:“瞧瞧,这搂银子,都搂到爷眼皮地下了……听那意思,是没有一家干净的,四哥与七哥那边,还号称治家严,奴才们还不如这般……”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七十六章打探

到回到曹家别院,十六阿哥仍是愤愤难平,对曹颙道t园多出二、三两,说的好轻松。爷那边每年的出息拢共才多少?一年五十斤,一顷地十斤,匀下来一亩茶园二两不到。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生生地贪了一半还多。”

曹颙这边,也是意外。

十六阿哥在宫里,不知生计,那个姓李的又是侧福晋李氏兄长,借势贪上几斤茶叶,不算什么稀奇的。

奇的是,不只一家。虽不晓得其他五家,还有谁家的茶流出来,但是若是留下几十金,每年就是几千两银子的利,谁能不动心?

十六阿哥说了一番,嗓子有些紧,端起茶盏来,刚要饮,想起方才的冬茶还没买,对赵丰道:“去将那茶馆的半斤冬茶买来,爷也要走走‘礼’。”

赵丰应声下来,十六阿哥冷笑一声,道:“欺上瞒下、算计主子的东西,爷容得,有人容不得,我总要出了这口恶气才好。”

“财帛动人心,利字当头,有几个能把持住的?十六爷还是想开些,别恼了。”曹颙见他如此,开口劝道。

十六阿哥横了曹颙一眼,道:“感情没你的事儿,除了稻香村,你不是在南边也有买卖么?天高水远,小心你也被坑了。”

曹颙笑着摇摇头,道:“早年的本钱,赚回来几倍了。剩下的,就是随心,多赚少赚也没什么。”

其实,早在前两年,当年的十年之约满了后,曹颙就给魏信去过信,提及广州买卖之事。

虽说是曹颙地本钱。但是十来年都是魏信在张罗。功劳甚大。早先地利润。是四六分。魏信四。曹颙六。

曹颙地意思。是送六成股给魏信。酬谢他这些年地效力。

毕竟。以魏家地财力。想要单拿出一份银钱做生意。实不算什么。当初魏家不拿银子出来占股。就是不愿明着分这份利。

魏信这边。只肯接受四成。他去广州小十年。也赞了不少银子。加上江宁老家那边地地产。几辈子都花销不了。

如今。他做生意不是为了银钱。只是喜欢广州那边地生活自在罢了。

曹颙这边投桃报李。就托了关系。给魏信弄了个候补知府地顶戴。虽不是实缺。但是换了一身皮。身份地位就不一般。

连着魏信父母那边,都有了诰封。

魏家是江宁的土财主,有什么还有比功名更体面的?

魏信那边,越发尽心,将买卖做的越来越大,每年送回来的利润越发可观……

京城,曹家,东府。

静惠扶腰而行,春儿带着个小丫鬟,捧着礼盒跟在后头。

兆佳氏见了,撂下烟袋,道:“都预备齐当了?”

“是,太太。”静惠转过头,叫人将捧盒搁在炕桌上,亲自打开来。

里面放着一对红缎荷包,还有累丝八宝项圈一只,龙凤金手镯、金耳钳、宝石戒指各一对。

兆佳氏瞅着这礼也算体面精致,点了点头,问道:“如意呢,怎么没见?”

静惠迟疑了一下,道:“太太,库房那边倒是有几柄如意,金的磨了花纹,还有两柄三镶点翠的看着也有些旧了。”

兆佳氏闻言,不由皱眉,指了指另外一个捧盒,道:“这里头装的不是如意,是什么?”

“回太太的话,媳妇想着四叔的亲事许是也近期定,就预备了两份。”静惠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另外一只捧盒,里头同前面的大致差不多,只是项圈与镯子的样式稍有不同。

兆佳氏撇了撇嘴,道:“偏生这如意又是少不得的,换做大太太在家,咱们还能去跟她张罗张罗。不过是个礼数罢了,谁还拿这个吃喝不成?找个匠人,挑着用不着的金器,化上几件。左右过些日子放大顶,也要用首饰。除了两柄如意,剩下的金首饰头面也要打些。”

静惠应了,兆佳氏想起一事,皱眉道:“怎么还没听说董家接姑娘回去?这过小定,也不能过到西府啊。这说的是董家的姑娘,也不是咱们大房的。”

静惠这边,心里也奇怪,只是不好意思说什么。

兆佳氏说了两句,觉得心烦,对静惠道:“给大太太写封信,问问到底要如何应对……”

正说这话,就听到院子外“蹬蹬”的脚步声,随后就听外头有丫鬟道:“五爷……”

话音未落,已经有人挑帘子进来,正是满头大汗的曹睢�

“这怎么闹了一脑门的汗?”兆佳氏瞧了,不禁心疼,忙吩咐红梅投帕子给他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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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晚说都得说,也到了年纪了。”亲事落定,兆佳氏也失了先前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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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堂堂内务府总管的嫡长孙女,你以为谁都能说得的?”兆佳氏虽对这门亲事不算满意,但是董殿邦升了总管,也觉得脸上多了几分体面。

在京城,官员不能说多如牛毛,也不算稀罕物儿。三品的内务府总管,论品级确实不高,但是贵在是天子近臣。说起来,并不比六部尚书权利小。

“一个宫女有什么稀罕?”曹罴背喟琢车厮档馈�

兆佳氏心里原也挑这个,但是见儿子如此,反而为素芯添了几分不忿,训斥道:“这叫什么话?曹家才抬旗几年,你忘了自己的祖宗,充起主子了?要不是走了关系,你姐姐、你妹子,也是宫女儿。老太太生前就是宫里的嬷嬷,你大伯打小就是皇上的伴当,你就是个小奴才秧子,还真当自己金贵了?”

“可是……”曹畹勺叛郏挂偎怠�

兆佳氏已经听得不耐烦,摆手道:“亲事是你大伯定的,要说找你大伯说亲。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不得你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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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佳氏瞪了一眼,道:“你当这娶媳妇是市场上挑南瓜,想谁买就买!还不是因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还占了这个便宜。没良心的种子,听说董家子侄众多,往来的亲戚不乏高门大户,你还想说个什么样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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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佳氏见他还这般说,拉下脸,道:“混说什么?你大伯是同董家长辈那边说定的,哪里还有换人的道理?这当人家姑娘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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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惠听了,不由奇怪,道:“五爷老过去大太太那边,没有见过?前些日子大太太起身去热河时,五爷不是也去了么?”

“就碰着一次,也没见她抬头。”曹钚∩洁斓溃骸按虬绲睦掀崆锏模铀频摹!�

静惠怕曹钚睦锪粝赂泶瘢笮赂窘牛蚱蘖礁鲇邢酉叮约铀剂亢蠡氐溃骸岸媚锲访捕己茫宰佑秩崴常筇苁窍不端凳堑惫肱郏鼓钸蹲派岵坏每醋潘雒抛印4罄弦鬃源俪烧饷徘资拢硎俏苏飧鲈倒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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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惠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我听了不止一遭。大太太还说,将苏竹的手艺,全都传给董姑娘呢。大太太说,这原是想传给福晋姐姐,福晋姐姐打小就爱书,不爱这些;想要传给三姑娘,三姑娘性子活泼,这是个细心活,也没有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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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佳氏原是以为儿子爱面子,嫌董素芯是宫里当过差的,不如养在深闺的小姐体面;没想到闹腾了半天,是嫌弃董素芯不识字。

她自己也是不识字的,听到这话,不由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提起手中烟袋锅子,就往曹畹募缟铣榱讼氯ィ溃骸盎煺硕鳎盍税氡沧樱业故遣幌茫约汉问背闪讼棺恿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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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佳氏正恼着,哪里肯松手,追着打下去。

母子两个闹得欢实,静惠站在炕边,看着捧盒里的东西,想着还没进来就遭到丈夫嫌弃的董素芯,心里叹了口气……

热河,曹家别院。

李氏与初瑜原是定在本月二十五到淳王府园子那边做客的,还预定了戏班子,打算五月二十九给天慧过生日时,回请淳王府那边的女眷。

不过,却没有成行。因为,康熙病了。

五月二十,从三阿哥那边游园回来后,康熙“偶染风寒”,龙体有恙。

开始还没人说什么,但是一连三日连大学士与内大臣都见不着圣驾,就有人开始揣测起来。

康熙今年六十三,恰逢“暗九”年,虽然没人敢说什么,但是都各自算计起来。

其中,以三阿哥为甚。

他心里,已经是后悔莫及。若是圣驾真是因“幸王园”,有了闪失,他哪里跑得了干系?别说是储位,怕是头上的这个和硕亲王也保不住。

八阿哥在京,要是得了消息,活动起来,手上有银子,军中还有十阿哥母族的势,成问鼎之势。

想到这些,三阿哥顾不得自责,整日里留在行宫这边,同几个领侍卫内大臣一道,暗自里封锁康熙卧床的消息。

四阿哥这边,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越发沉默寡言,留在行宫里的时辰也越来越长。他本就有些苦夏,这些日子熬得越发清减。偶尔碰到曹颙,他的态度也是不冷不淡的。

曹颙这边,对四阿哥自是没别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气氛有些压抑,文武百官们也都有些慌乱。

皇帝离京不怕,怕的是万一驾崩在外头,没留下遗诏,那还不知会如何。

朝廷若有变更,他们这些文武官员,固然会有些人因押对宝飞黄腾达,说不得也有人受了牵连,送了性命。

连十六阿哥这边都有些没底,变得沉默寡言,先前信誓旦旦说要抓几个“大蛀虫”发发财,如今也没有动静。

待到两人走到湖边,四下里无人之时,他才对曹颙说实话,道:“若浮,我怕了。往后,我会如何?”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迷茫。

他虽宠康熙宠爱,但是身上没有爵位。真要变天,还不晓得会如何。

曹颙见他如此,笑着说道:“十六爷忘了早年我给你相看的,十六爷是王佐之才,要富贵得富贵,要权势得权势。”

十六阿哥听了,白了他一眼,道:“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个来哄爷?我问过额娘了,这几日后宫也中也没人被传召过……宜妃娘娘请见,也没有见着……”

听到这里,曹颙有些担心,低声对十六阿哥道:“十六爷还是少做打探之举,这容易犯皇上的忌讳。”

十六阿哥点点头,讪讪道:“我也是没法子,心里害怕……”

曹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十六爷就放宽心吧,说不定过几日皇上就该好了,还胡思乱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十六阿哥见曹颙气定神闲,心里也纳罕,道:“外头的人,有几个不怕的,孚若就这么淡定?”

曹颙抬起头,看了看晴朗碧空,道:“十六爷忘了我会夜观天相了?老天爷最是不会掩饰,若是要变天,少不得山崩地裂,警示世人。今年京畿虽少雨,但是端午过后,断断续续的,也下了不少,算不得什么。皇上只是做惯了皇帝,如今英雄迟暮,不愿大家见他病后孱弱的样子罢了。要是真有不对,不会这般太平,就算回不得京城,皇上也会使人将皇子阿哥们都传召来的,否则岂不是要出乱子?”

十六阿哥才不信曹颙会“夜观天相”这番说辞,不过对于后边的话,却是点头不已,连声称是。

十六阿哥不过是当局者迷,想明白其中关键,心就放回肚子里。

想着之前的打探之举,落到康熙耳朵中,还不晓得会作何想,他不禁有些后怕。

“走,孚若,看来咱们还得忙几日,将我这两日的异常遮过去,省得叫小人留下把柄……”十六阿哥思量一回,对曹颙说道。

曹颙这边自然是没有意见,真要是如十六阿哥所说,抓几个“大蛀虫”,充盈内库,也省得康熙老打他的主意。

他毕竟不是个商人,占着穿越的便利,偶尔借用后世的一个点子还能凑合,要是一门心思搂银子,也未必能有多少收益。

在衙门里忙了半日,曹颙回到别院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进了二门,还没到东院,就听到李氏与初瑜的说笑声,其中还间杂着“咩”的羊叫声。

曹颙有些好奇,进了院子,就见李氏与初瑜都在廊下站着。廊下柱子上,拴着两只小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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